第3章 行動

第3章 行動

司馬衷心裡有一種淡淡的感覺,司馬越這時候應該在行動了,他知道自己的表現肯定和前身有不同的地方,司馬越沒有發現就奇怪了。

此時東海王司馬越正在房間里,旁邊是那位他頗為看重的「王公」,此時二人正喝著茶,一個人敲了敲門進了房間。

「王爺,宮裡傳來消息,皇上和皇后獨處了一夜。」看著恭敬報告的人司馬越皺了皺眉頭,難道自己的感覺錯了,那小子還是和以前一樣?

「獨處,而且他們呆了一夜??」坐在一邊的「王公」看了看司馬越后問道,「是皇上的意思,還是皇后的意思?」

「是皇上讓人不能接近,而且大門邊也不能有人。」那個人當即回答,「後來他們接近房門,發現皇上和皇后在床上......」

「......好了,你先去吧。」司馬越揮揮手,等人離開了才看向「王公」,「你有何看法,本王總覺得這個侄兒哪兒不對,就是想不到哪裡不對。」

「是啊,以我的印象皇上好像沒有這樣過,不僅把伺候的人趕走,還主動要求皇后。」說著話的「王公」站了起來。

「難道是皇上因為這次的事情神智如常了?」站起身的「王公」看著司馬越,「王爺,如若是這樣的話,那您就有危險了!」

「危險,什麼危險?」司馬越皺著眉頭不解的看著「王公」,「你是說司馬衷現在有了正常的心智,他們可能是在計劃要怎麼對待本王嗎?」

「是啊,朝中還有許多不想和王爺一起的人,就是那個祖逖也是對王爺您的命令不在乎,他只是因為王爺的身份才會聽命於您。」

「而且城外還有司馬顒在,看來我們需要提前行動了。」司馬越聽後點點頭,他也不想等了,司馬衷的變化讓他有不好的感覺。

「王爺,人已經撒出去了。」站起身的「王公」馬上離開了房間,房間里安靜了下來,就像是沒有人一樣,沒有多久「王公」回到房間恭敬的行禮。

另一邊羊獻容回到自己的寢宮把宮女都叫出了房間,身邊只有一個她的貼身侍女羊嫆,這人是在她家從小長到大的。

「嫆兒,我有事與你說......」羊獻容在羊嫆耳邊細細的說著,羊嫆則是連連點頭,過了一會兒她們才分開,「你去吧,這種事情務必做好。」

「是,娘娘。」羊嫆點頭轉身出了房間,羊嫆出了房間馬不停蹄的往宮外趕,她不知道自己一出了寢宮就被人跟上了。

羊嫆出宮後到了羊獻容的娘家,好一會兒后羊嫆離開,跟蹤之人發現有人離開了羊家,直奔城內的一座府邸。

「娘娘,老爺說是知曉了,會讓人接觸祖逖將軍。」羊嫆離開后回到宮內,馬上和羊獻容說了這件事情。

「好,你先去歇著吧!」羊獻容看著羊嫆笑了笑,等她走遠了羊獻容收起了笑容,她明顯的感覺到司馬衷變了,就像不是同一個人似的。

也不知道這種情況是好是壞,羊獻容雖然是女人但是她不傻,這些年各路諸侯王輪番上場的事情她也知道是怎麼著的。

自己的后位幾經廢立,任由他人操縱,值得慶幸的是自己還活著,她的確是想當太后,至少她當了太后之後不用擔心這些了。

她是不知道有誰當了太后還被廢黜的,不過以現在的情況來看,這個皇后還是當得的,就是不知道能當多久。

這時候司馬越已經得到消息了,他真的有點擔心了,司馬衷的心思他大概猜到了,自己這個侄兒是想拉上一個幫手。

現在朝內能用得上的人也只有祖逖了,可惜這個人腦子不知道在想什麼,居然對自己的屢次徵辟不理不睬。

「王公,如果讓司馬衷得到了祖逖的幫助那本王可就......」雖然司馬越沒有說出來但是「王公」也知道他的意思了。

「這樣的確對我們不利,可是祖逖......王爺,我們不如......」一旁的「王公」心裡也知道任由事情繼續這樣下去不好,臉上的神情狠毒了起來。

「......」司馬越沉默著,他現在心裡有些進退兩難,祖逖是難得的人才,朝中這樣的人幾乎沒有了,而且大動干戈沒有成功的話情況就更不好了。

......

......

司馬衷正在鍛煉身體,雖然自己有系統但是自己的身體不怎麼樣,說起來歷史上的白痴皇帝身體應該也不怎麼樣。

畢竟古代的食物再怎麼不好,那他也是一位帝王,大魚大肉肯定也是經常的,就好像他昨天吃的晚餐,沒有幾個素菜幾乎都是葷菜。

至於為什麼這麼有閑心,因為他對羊獻容也很放心的,他們兩個也算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了,如果自己出事了她只怕當不了太后。

而且根據他學過的知識,這種情況下能夠活命就很好了,否則別說太后就是有沒有命在都是一個問題,當然他現在知道後來羊獻容活得很好。

司馬衷的想法很簡單,在後世的資料中祖逖對晉朝是忠心的,而且為了北伐好像還是最後鬱鬱而終死去的。

現在自己這個晉朝的正統二代皇帝應該是最名正言順的,在這種情況下祖逖沒有理由選擇別人,自己是最好的追隨者。

晉朝在司馬衷的印象里非常糟糕,當然他也清楚不止他一個人這樣想,不過似乎這個時期人才也是很多的。

說實話八王之亂的參與者都不簡單,包括他的那個皇后賈南風,而且他聽說過這八個王爺個個都不簡單。

他對於自己的計劃有些猶疑,祖逖雖然是一個名將,但是他打不打得敗司馬顒和司馬越真的是個問題。

司馬越現在大權在握,自己也沒有什麼像樣的理由對付他,至於司馬顒倒是有他「造反」的因由,不過他在長安,如果他不出城那就抓瞎了。

「而且還有劉淵這樣的傢伙,如果被他們知道了情況只怕諸葛亮復活都沒有用。」司馬衷心裡十分惆悵,自己一穿越就遇到這種難題真是夠了。

「對了,我身邊有什麼人沒有啊,不管是忠心的貼身太監還是監視我的人,皇帝都有服侍的太監不會就只有我沒有吧!」

顯然司馬衷忘記了羊獻容說的李肜,這個人就是司馬越派來看著他的。

秦始皇這樣的千古一帝都有趙高,難道自己就這麼不需要人伺候?

鍛煉身體的司馬衷胡亂想著,不知不覺的時間就過去了,等到羊獻容再一次過來才知道中午了。

「陛下,您在幹什麼?」羊獻容好笑的看著做著古怪動作的司馬衷。

「仰卧......啊,我在錘鍊身體。」司馬衷本來想說仰卧起坐的,不過他顯然反應過來說了她也不知道馬上改了口。

「錘鍊身體?」羊獻容還是有些搞不懂,她只聽過錘鍊兵刃,錘鍊身體還真是第一次聽見。

「怎麼樣了,那件事情?」司馬衷停下動作起身坐在了床上。

「我已經讓嫆兒去過府上,她說父親安排了人,應該快有消息了吧。」羊獻容也是走到床邊坐了下來。

「國丈有說什麼嗎?」司馬衷意外的看著羊獻容,他只是讓羊獻容找人去聯繫祖逖,沒有想到她找了自己娘家人。

「父親沒說什麼,倒是陛下您。」羊獻容搖了搖頭,「這樣會不會太著急了,我們現在應該被東海王時刻注意,我們去找祖逖將軍的事情......」

「這一點我也想過,不過現在沒有辦法,只有和有著兵士的祖逖聯繫上,我們就可以在司馬越的掌控之下反抗他。」

「我們兩個經歷了這麼多,也該追尋屬於我們的自由。」司馬衷站了起來,既然變成了司馬衷那就試一試能不能改變這個世界,不枉穿越一回。

「可是祖逖他不同意怎麼辦呢?」羊獻容皺了皺眉頭,司馬衷看了看她卻是沒有說話的走向了窗邊,現在也只能順其自然了。

「那就只好我自己動手殺人了。」司馬衷有信心毫髮無損的殺了司馬越,他已經試過了,無論怎麼撞牆,撞頭,拿水杯砸自己都沒有受傷。

「不過那是真疼!」司馬衷心裡有些後悔,自己不應該那樣狠狠的「自虐」,到現在都身上都隱隱作痛。

這個時候祖逖的府邸中,羊家人已經見到了祖逖,雖然身為皇親國戚家的「七品官」但是他對於祖逖還是有點不敢直視。

「不知道羊僕射著你找本將有何事啊?」祖逖炯炯有神的看著羊家人,雙眼中似有熊熊烈火燃燒著。

「祖將軍,其實不是我家老爺找您,而是皇後娘娘托我家老爺找您。」羊家人恭敬的看著祖逖說道。

「皇后,娘娘?」祖逖臉上顯現出一絲疑惑,皇上剛剛從昏睡中蘇醒,皇后怎麼這時候找他,「皇後娘娘找我有什麼事?」

雖然昨天說是司馬衷駕崩然後又突然醒過來,這確實是嚇了所有人一跳,不過司馬衷醒都醒了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要知道司馬衷「駕崩」的時候能夠處理後事的一隻手也能數過來,他自然是沒在裡邊,他疑惑現在應該和司馬衷卿卿我我的皇後為什麼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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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朝我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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