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離開

第33章 離開

司馬衷雖然趴在地上但是還是有心理準備的,萬一女人不答應他就直接摔倒女人然後把她抓住,不管三七二十一帶著她傳送離開長安。

「你真的答應了?」司馬衷還是有些不相信的問道,女人做過的事情讓他不敢相信對方,畢竟女人是有前科的。

「我答應你。」女人點了點頭,司馬衷微微鬆了手,女人很輕易就抽出了一隻腳,本來要踩在地上的她突然朝著司馬衷肩膀踩了過去。

「你,你不講信用。」司馬衷挨了一下生氣的看著女人,因為這一下女人徹底自由了,她慢慢的離開了。

「你應該知道永遠不要和女人講道理。」女人慢慢的走著,她不怕司馬衷再來一遍,她現在完全可以跑開。

「那你不要怪我。」司馬衷的話讓女人一呆,隨後她感覺空氣在晃動著,接著她感覺就像是坐火車開窗一樣有風呼呼作響。

她只感覺眼前一花就到了一片樹林里,女人有點反應不過來,然後看向了依然趴著的司馬衷若有所思。

「這是傳傳送嗎?」女人看著四周低聲說道,她發現這樹林里有東西,仔細一聽是馬匹的聲音,顯然司馬衷早有準備。

這時候司馬衷已經昏迷了,女人不知道這是為什麼,不過沒有辦法的她只能等到司馬衷醒過來再說了。

第二天司馬衷醒來后發現女人坐在自己身邊,半米遠處有火堆,司馬衷醒來之後發現女人在鬆了一口氣。

「你真是個無賴,這是傳送嗎?」司馬衷搖了搖頭適應著就聽到了女人的問話,「我和你說不會做了你怎麼不信?」

「對,是傳送,沒錯的話這裡是洛陽。至於為什麼這樣做,就像你自己說的,和你們不能講道理,我只能這樣了。」

「對了,你等一等。」說完話司馬衷跑遠了之後又傳送了,過了大概半個小時才回來,女人看著司馬衷無言的搖了搖頭。

「這就是羈絆,誰都不能免俗。」女人說的話司馬衷沒有聽清,他也沒有去問,他剛剛是到長安和羊獻容清河母女告別去了,說是可能要幾個月不回長安。

「我把你帶過來是為了長安,你這個人的腦子比古人厲害,你不在了我相信祖逖能夠鎮住長安。」司馬衷這話也算是告訴了女人他的目的。

「那麼現在你要幹嘛,帶我去哪裡?」女人用一根樹枝戳著火堆,司馬衷看著這一幕不知道為什麼心裡感覺有些不對勁。

「長安有祖逖在,長安我就不怎麼擔心了,現在我擔心的東邊還有南邊,江東那邊鬧得歡,青州這些地方也是一樣,我要去那裡。」

「你要帶我去青州?」女人抬起頭看向了司馬衷,司馬衷卻是搖了搖頭,他要讓所有人都不知道他要幹嘛。

「我要去徐州。」司馬衷的話讓女人愣住了,司馬衷卻是沒有理會她,到一邊牽出一匹馬來。

「是你抱著我還是我抱著你?」司馬衷看著女人問道。

「你想得美,再去買一匹。」女人說完離開了樹林,司馬衷騎著馬追了上去兩個人一前一後進了洛陽。

「你別想跑,我和你在一定距離就可以進行傳送。」買到馬後兩個人離開了洛陽,不過司馬衷卻是走在女人的後面。

「喂,我到底應該怎麼叫你?」司馬衷微微偏頭看向了後方,一路上根本就沒有遇到人,女人沒有理司馬衷只是慢慢的讓馬走著。

「陳敏。」女人過了好久才說道,「你要去徐州,可是我記得這不是去徐州的路啊,你是不是要去青州?」

「是也不是,其實我想去鄴城看看,這個時候鄴城屢遭戰亂,也不知道怎麼樣了。」司馬衷搖了搖頭,其實他是想能跑的地方都跑一趟,這樣也能夠讓傳送布滿全國。

「我很想知道你為什麼要帶我一起去呢?」女人騎馬走在前面,司馬衷皺了皺眉頭沒有回答女人的問題。

「為了讓你看看這個時候的真相,你有沒有發現這一路上沒有見過幾個人?」司馬衷拍了拍馬匹讓它和女人的馬並排走著。

「我要是沒有發現這種事情,那麼就不要用這雙眼睛了。」女人淡淡的看著前方,「這有什麼問題嗎?」

「問題大了,這是官道,是通往洛陽的官道,你覺得到北京的馬路會沒有人嗎?」司馬衷看了看女人,「這說明這附近已經沒有人了。」

「現在老百姓已經這麼慘了,你還要把他們賣到其它地方去?」司馬衷急聲說道,「我之所以帶著你一是不讓你回長安,二就是讓你看看這種慘劇。」

「匈奴人是異族,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雖然你會說這不關你的事情,但是你不能否認你是漢族人的事實。」司馬衷厲聲說道。

「......」女人面無表情的看著前面,沒有說話也沒有反應,只是讓馬慢慢的走著,司馬衷也沒有再說話了。

「陳敏,就是你要明哲保身也不要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好嗎?」司馬衷過了好一會兒才又開口,「我們是一個時代的老鄉,你可不要丟了自己的心。」

司馬衷說完話就沒有在說話了,一路上兩個人都沒有搭茬,司馬衷只是加快了一些速度,弄得官道上塵土飛揚。

司馬衷看了看資料發現兗州、豫州和冀州距離洛陽最近,不知道真實情況的他面對岔路有些不知所措。

「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鄴城怎麼走。」女人在旁邊輕聲的說道,不過這聲音在司馬衷聽來卻是非常刺耳。

「走吧,我帶路。」女人拍了拍馬匹走在了前面,「速度要快點,不然月底能不能到都是一個問題。」

「......」司馬衷默默的跟著女人沒有說話,他確實不知道鄴城怎麼走就這樣官道上塵土揚起,兩個人策馬揚鞭趕往了鄴城。

元熙二年四月初,兩騎馬來到了鄴城城門前。

看著眼前的城池司馬衷有種說不出的感覺,他發現鄴城有點荒涼的樣子,其實這鄴城也無怪乎荒涼,畢竟連年站亂加上飢荒這樣子也是應該的。

「怎麼了,不進去?」女人看著往另一個方向過去的司馬衷問道,她有點搞不懂司馬衷要做什麼了?

司馬衷沒有回答,他要去做傳送的標記了,雖然可以只要標記就可以出現在附近,但是還是要選擇一個隱蔽的地方。

「走吧,我們進去看看這地方被弄成什麼樣了?」司馬衷最好傳送點后,騎馬走向了女人和他一起進了鄴城。

「陳敏,你知不知道這個州的刺史在什麼地方?」司馬衷一邊看著四周一邊問道,鄴城已經廢了,街上亂糟糟的根本看不見幾個人。

就是有人也是衣衫襤褸的,還有的就沒有穿衣服,司馬衷看到后心裡是說不出的滋味,這就是為什麼上輩子的人說不想回古代的原因。

「刺史府自然是在本州的治所,你真的是什麼都不懂!」女人看著司馬衷無語的說道,「我現在真的懷疑你是讓我帶路的!」

「⊙⊙!」司馬衷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女人,他確實沒有這種想法,不過現在的確是非常像女人說的這個樣子。

司馬衷和女人在鄴城接濟了一些難民后就離開了這裡,一路上司馬衷和女人時不時會看見路邊有動物和人的屍骨,有的屍體還是死去沒有多久的。

「寧為太平犬,不為亂世人啊!」司馬衷悲傷的搖著頭,這也許就是窮不過三代的緣由,窮人不是沒有妻兒就是餓死或是被殺死了。

「嘿,前面的傢伙,停下馬來!」正在司馬衷感嘆的時候,突然一聲大喝傳來,司馬衷望去發現是十來個人。

這些人有的打著赤膊有的袒胸露乳,而且這些傢伙手裡還拿著傢伙什,司馬衷一看都是明晃晃的刀槍。

「你們兩個,給大爺們停下來!」一行人說著話走近了一些,司馬衷一看這模樣就知道不是好鳥,不是土匪就是劫道的。

「把身上的金銀統統都交給大爺們,聽見沒有?」司馬衷看著說話的人,很想告訴他自己身上沒有錢。

「真是不好意思,駕!」司馬衷搖了搖頭一拍馬屁股,馬匹頓時竄了出去,差一點兒就撞到了這些人。

「嘿,你小子.......」幾個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女人也是和司馬衷一樣啊拍了拍馬匹,讓馬快速的沖了出去。

「他奶奶的,給我追!」幾個人大罵追了上去,不過顯然兩條腿是不過四條腿的,幾個人跑了沒有多久就氣喘吁吁了。

司馬衷一馬當先到了一座小山丘下面,剛要過去山上衝下來二三十人,司馬衷趕忙勒住馬,就是沖的過去馬也會受傷,到時候就不好辦了。

這個時候女人騎著馬跟了上來,肯定看到這些人也是勒住了馬,兩個人看著這些人知道這是中埋伏了。

「雖然我知道他們說土匪,但是這也太興師動眾了吧。」司馬衷看了看女人無語的說道,「救我們兩個人有必要嗎?」

「你自己不是說這時代很困難嗎?說到底他們也是活不下去了才這樣。」女人淡淡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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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朝我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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