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好一朵現世白蓮花

第三十五章 好一朵現世白蓮花

沒等齊鈺說話,李文伯便立刻開口道:「這位姑娘,剛才齊鈺的手剛放在你的腳上,還沒有開始檢查就被你推開了,她能對你做什麼?」

他站在齊鈺身後,看的很是清楚。

不知道何桃花對齊鈺說了什麼,緊接著就被她給推到了,然後她就開始哭,說腳斷了。

這哪裡是受了傷,分明是胡攪蠻纏。

何桃花沒有想到,李文伯都已經和齊鈺解除婚約了,他竟然還為她說話。

齊鈺又養野種,又養野男人,名聲已經糟透了,而且李家父母也十分嫌棄她,這齊鈺到底用了什麼下賤手段,竟然哄的李文伯如此維護她?

雖然心裡不滿,但何桃花知道這時不能跟李文伯對著干,她得在他心裡留下好印象。

為了達到這個目的,何桃花也不敢高聲說話,小聲說道:「我的腳本來就疼,她的手放在上面更疼了,我怎麼知道她對我做了什麼?」

說完,她的眼淚掉的更凶了,一副十分委屈的樣子。

此時周邊的村民有的對何桃花面露不屑,一點也不信她的話。

因為齊鈺治好了很多病人,她的醫術有目共睹。

而有些人就不一樣了,機緣巧合之下並沒有生過大病的人,所以對齊鈺投以質疑和責備的目光。

畢竟美人垂淚,柔弱又委屈,而有些人即便是何家人口中的泥腿子,也還是很憐香惜玉的。

「齊鈺,你要是看不好,就讓你爹來,別真的醫壞了人家。」

「就是啊,千萬別給人醫治成瘸子了,那可是一輩子的殘疾呢。」

何桃花享受著這些憐惜她的目光,朝著齊鈺眨了眨眼睛。

那眼神,分明是挑釁。

齊鈺看著何桃花,嘴角勾起了一個譏諷的笑。

如果說何翠花是又凶又惡的母老虎,那何桃花就是心機婊的現世白蓮花。

一個胡攪蠻纏,死不要臉。

一個裝柔弱扮委屈,心思毒辣。

見這些人忽然就轉變了方向,全都給何桃花說話,李文伯有些著急,連忙解釋道:「不會的,齊鈺醫術很好的,她沒有碰到這位姑娘…」

「沒碰到她為什麼說疼?」

住在村口的張西瓜大聲說道,他平時就喜歡撩撥大姑娘小媳婦,這會見到了何桃花,更是挺起腰桿為她說話。

漂亮的女孩,總能輕而易舉的降服見色起意的男人。

不用何桃花開口,只是一個眼神,他就能為她所用。

張嬸子撇了一眼張西瓜,不咸不淡的說了句:「她說疼你就信,你老婆肚子都快疼死了,怎麼沒見你吭聲呢?」

張西瓜被張嬸子懟了一句,立刻就不敢吭聲了。

當初他媳婦午飯過後,突然肚子疼,他非但不心疼,非說是她偷吃撐壞了肚子。

然而他媳婦中午只是喝了一碗米湯,根本沒吃什麼。好在周嬸子路過,扶著他媳婦去找了齊鈺看病,這才撿回一條小命。

這件事被周嬸子念叨了很久,張西瓜也是要臉的,後來看見她就繞道走,省得被臊的沒臉。

因為有周嬸子在,所有人都沒敢在為何桃花說話,生怕被罵。

「文伯,她剛才說你抱她了,所以我就愣了一下,本想質問她的,卻被她推開了,有這回事嗎?」

齊鈺這句話可謂是平地起驚雷,不光把李文伯給驚著了,也把所有村民都驚到了。

張西瓜第一個不服,當即怒斥道:「好你個人面獸心的東西,看你穿的人模狗樣的,竟然跑到我大牛村來欺負女孩子了,老子看你是欠揍。」

「就是,這樣不安好心的男人就該見官。」

李文伯臉都白了,連忙解釋道;「我沒有,是她剛才不小心撲倒我的,我都沒碰她。」

可無論他怎麼解釋,何桃花都不說一句話,村民更加不相信他的話了。

李文伯著急了,看向何桃花:「姑娘,你說一句話呀,剛才在下真的沒有碰到你。這話是從你嘴裡說出來的,你得解釋清楚呀。」

何桃花微微抬頭看了他一眼,眼眶裡還含著眼淚。

那一副樣子,欲語還休,就好像是默認了這件事一樣。

「呦,看來我真沒有說錯,何桃花,你還真是偶遇男人來了。」

周嬸子一臉譏諷,一副我早就知道的樣子。

她的話引的眾人不滿,其中一個年長一些的老者說道:「周家的,就算是你對何家有意見,但這個外男敢到我們大牛村欺負姑娘,他就有罪。」

「如果這件事是真的,要把他綁了去見官。」

「你們知道這個小哥是什麼人嗎?」

周嬸子環視了一圈,鄙夷道:「人家是隔壁村的秀才公子李文伯,在城裡教書的先生,大半年不回村裡,一回來就欺負了何桃花,這話說出去你們信嗎?」

一聽說李文伯是秀才,剛才為何桃花說話的人都不敢吱聲了。

李文伯可是貨真價實的秀才,而且在縣城裡教書,還見過縣官老爺,在縣城裡是真的有關係,誰也吃罪不起。

因為露出了身份,村裡人看何桃花的眼神充滿了不屑和譏諷。

李文伯這樣的人才,可是千里挑一,打著燈籠都難找。

而且城裡那麼多漂亮的姑娘,何桃花算什麼,犯得著招惹她?

在聯想她姐做的齷齪事,這事情的真相呼之欲出了。

何桃花緊咬著唇,默默地接受所有人鄙夷的目光。

反正已經丟臉了,就不怕在丟了,她必須要把這件事做實,讓李文伯和自己牽扯上關係。

此時得知妹妹被欺負了的何大壯趕來了,推開人群,高聲道:「哪個王八羔子敢欺負我妹,找打嗎?」

見到親人的何桃花就像是撿到了一個救命稻草,頓時嚎啕大哭起來。

何大壯心疼死了,連忙把她扶起來,然而何桃花瘸著一條腿,哭著說疼。

何大壯眼睛都紅了,大怒道:「誰欺負我妹了,站出來,老子打不死你。」

雖然上次在齊鈺家他慫了,但此時發怒還是很有威力的,很多村民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

齊鈺主動介面,冷道:「你來的正好,你妹妹冤枉我摸壞了她的腳,這話不說清楚,我就要上公堂,是你背著你妹去縣衙呢,還是我請里正來?」

沒等何大壯說話,何桃花哭著介面道:「我們剛才說的不是這件事!」

齊鈺裝傻,笑著問:「那說的是哪件?」

何桃花看到了齊鈺眼裡的挑釁,心裡越發不滿。

她一個聲名狼藉的女人憑什麼站在李文伯身邊,那麼多人為自己說話,李文伯為什麼看都不看自己一眼?

種種的不滿,衝擊著何桃花的腦髓,讓她越發衝動。

何桃花指著李文伯,哭著說:「哥,剛才他抱我了……」

何大壯大叫一聲:「什麼?你這個狗男人,你敢非禮我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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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門醫女不愁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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