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齷齪的何允墨

第三十七章 齷齪的何允墨

「嗚嗚嗚你們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

蕭瑞一瘸一拐的按著腹部藉助幽兒的力量艱難的前行,不斷想着要如何向後面的段季霜道歉,她一定很難過吧?

忽然,聽到了前方凄慘的哭泣之聲,那是屬於年邁老婆婆的,不解的抬頭,頓時倒抽一口冷氣,該死,自己這算是做什麼好事?錢袋追回,小偷喪命,怎麼忘了剛才將一個白菜攤子推翻了?

只見那新鮮的小白菜已不再翠綠,癱坐在地的老婆婆那麼無助的看着周圍的一切,一籮筐辛苦摘來的白菜滿地都是,將進入衚衕的道路鋪墊,完好的所剩不多。

要是在現代,他可能根本就不在乎這麼點白菜,這能值幾個錢?連他一條領帶都不夠,可來到古代后,卻發現有時候一文錢都能造成影響,人們窮到居然去賣命,真是不可思議。

老婆婆並沒有要訛人的意思,剛要叫幽兒拿錢出來時…。

「老人家!您還好吧?」

七皇后緩緩蹲下身子將那些被踩爛的綠色小白菜撿起,真糟糕,全爛了。

「嗚嗚嗚好什麼好?你們這些人做事沒腦子,你們穿得富貴,是有錢人,哪明白我們這些人的辛酸?你們都可以錦衣玉食,老婆子家貧如洗,兒子被拉去服役,媳婦兒又跟人跑了,剩下我這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老骨頭,種點菜想給那可憐的孫子買身好衣裳,卻被你們給糟蹋,種了這麼久卻沒有收穫,你說我能好嗎嗚嗚嗚!」

老婆婆很是不近人情,不斷的責備。

蕭瑞心裏很是難過,那麼說她家就只剩她和她孫子兩人了?是啊!親手種植,澆灌,好不容易收穫了,卻又被自己給摧毀,任誰都受不了,也蹲下身子道:「婆婆!這些菜就全部賣給我吧!」

聞言,老婆婆卻沒有興奮,而是擦擦眼淚撥開她們的手道:「你們這些有錢人就是這樣,做錯了就用錢擺平,不是什麼事都可以用錢來解決的,老天爺在看着,這樣糟蹋糧食,是要被天打雷劈的!」

七皇后見蕭瑞很是為難,不知所措,就趕緊從阿米手裏接過錢袋,拿出十兩黃金塞進了老婆婆的手裏,溫柔的笑道:「我們是說真的,其實剛才這位俠士是在幫我捉拿竊賊,老人家,我們是無心的,在這裏給您道歉,這些菜就全部賣給我吧!」見她不收就繼續道:「我是真心需要這些菜,我家老爺也是個清貧的人,又在官場,我想用這些菜親手做一碗湯給他喝,他一定會用心品嘗,不枉費婆婆您辛苦的種植!」

一聽是當官的,老婆婆有些畏懼,看着眼前的黃金,說不心動是假的,家裏窮得幾乎揭不開鍋,沒有一個頂樑柱支撐,孫子幾天都嘗到過油性,這麼大一顆黃金,夠家裏吃幾年了,怎能不被誘惑,但人都有自己的尊嚴,搖頭道:「你要真的喜歡就全給你吧!」

「不!老人家,錢你一定要收下,這不是賠你的菜錢,而是幫我們老爺給您的,當官者,理應照顧百姓!」

「是啊!拿着吧,老人家,我們看得出來您是位不為錢財的好人,可你不為自己想,也要為你的孫子想想!」阿米邊將白菜收在一起邊跟着勸解,這婆婆要是位男兒,那還真是會大有作為,一個人能將錢財視為糞土,就一定是正人君子。

「那…。就謝謝夫人了,不知夫人的丈夫是哪位官爺?他日定到府上拜謝!」老婆婆感激涕淋,跪下給好心人行禮,在這互相貪圖利益的朝廷中,居然還有這等好官?她為何不知道?

蕭瑞深深的凝望着那位貴婦人,不得不說她很有觀察能力,連自己都沒看出老婆婆是認為大夥看不起她才不接錢的,可這貴婦人居然能不動聲色的說服她,到底是什麼人?她一定認識自己的,是兩連多前嗎?為何一副驚恐的模樣?

越想就越迷惑,很想問問她為何看到自己就彷彿看到鬼一樣,可她要不想說,自己逼迫又有何用?

七皇后慈愛的搖搖頭:「如果做好事都是為了別人答謝,那麼就不叫好事了!」

老婆婆也傻了眼,一瞬不瞬的盯着七皇后看,許久后才起身道:「老婆子真是出門遇貴人,謝謝你們的慷慨解囊,定會銘記在心,老婆子就先回去了!」說完便轉身離去,頻頻回頭,一滴淚再次滑出,好人啊,好人!

「阿米,都撿起來!挑那些還能用的!」

就連段季霜都開始認真打量這面生的太太了,看來世界上的好人真的還是有很多的。

「大嬸!您還真要這些白菜啊?」蕭瑞將手裏的幾株送過去,還以為她是為了說服老婆婆才那麼說的呢。

七皇后揚唇沖蕭瑞點頭:「當然啊!這可是錢買來的,這樣吧,我這裏先給你點錢,你先去看大夫,實不相瞞,今晚我有很重要的事需要去辦,很重要,時間緊迫…。!」

「不不不!您都說了,做好事是為了答謝就不叫做好事了,那我們也先告辭了!」這麼好的大嬸,他怎麼可能問她要錢?那太不是男人了,急急忙忙起身將重量全部交給幽兒,也離開了人群。

夜涼如水,天空像一塊洗凈了的藍黑色的粗布,星星彷彿是撒在這塊粗布上閃光的碎金,月頭偷偷爬上樹梢,照得大地披上了一層熒光。

丘陵城某間樸素的客棧里,蕭瑞睡得正香,幾乎才到晚飯時間,早已與周公下棋去也,興許是受傷太過虛弱的緣故,平日不到十點絕不上床的。

帷幔外,何允墨頃長的身軀筆挺的站在床前,就那麼淡淡的凝視着床上的人兒,記憶力,這是她頭一次睡得這麼規矩吧?俊美的容顏在視線轉到蕭瑞腹部時,微微皺攏。

真是一個愛多管閑事的人。

無奈的上前落座,白皙修長的大手掀開棉被,露出了對方穿戴整齊的褻衣,剛要將腹部的衣擺拉開時,又突然頓住,回想起那好似在昨日的記憶,對方貪玩的吻住了他的唇,那麼的大膽豪放,要她一開始就是女子,可以理解成是個花痴,可她那時是男子。

並不是看上了自己的樣貌,那為何要親自己呢?真的只是為了好玩嗎?

俊臉不斷的飛上袖霞,那故意假裝正定的笑容卻不曾消失,令人看不出他是因為有些難為情才不能果斷的掀開對方衣擺。

「唔…。何允墨…。出來…!」

再次要伸手去掀開衣擺時,又怔住,彷彿是做賊一樣,心虛的看向那不曾睜開眼的女子,拚命找著說詞,但…。

「殺了你…。何允墨…滾…出來!」

蕭瑞不知道此刻的她到底有多誘人,臉色不再慘白,反而粉嫩粉嫩的,性感的嘴唇如同那等待人們去採摘的花苞,嬌艷欲滴,凌亂的瀏海令那張臉更加魅惑人心。

何允墨慢慢趴伏下去,將耳朵對準了那張夢囈的小嘴,發現喊的全是他的名字,心驟然縮緊,莫非她愛上自己了?不敢置信的轉頭,大手愛憐的扶上女子的俏臉,為何自己的心中盡然會有絲雀躍?

終於,絕美的臉上不再有那掩飾一切喜怒哀樂的笑容,取而代之的是認真,視線彷彿移不開對方那不斷喊着他名字的唇,沉寂了不知多少個世紀的**盡然在逐漸復甦,不斷的告誡自己不可以碰這個女人,卻還是抗拒不了心中的那把熊熊大火。

緩緩低頭,薄唇準確無誤的貼上了那還在蠕動的小嘴,舌尖輕柔的描繪著女子的唇形,雖然越加的饑渴萬分,卻不敢猛烈攻擊,人生最尷尬的事莫過於偷香被抓個正著。

大手不聽使喚的摸上了女子的胸脯,頓時下腹脹痛難忍,異性相吸,亘古不變,雄性永遠逃不了雌性的誘惑。

「咳!」

就在何允墨差一點跳入雷池時,蕭瑞卻突然咳嗽,令他不得不起身。

「你在做什麼?」蕭瑞眯開一條縫,憤怒的看着那個變態。

「唔!什麼做什麼?」何允墨完全沒料到她會醒來,頓時陷入了心慌意亂的境界裏,不會吧?剛才吻她的時候她就醒了嗎?

蕭瑞嘴角抽筋,咬牙切齒的撐起身體道:「老子問你的手在幹什麼?」

何允墨聞言剛要抽回手時,又快速下移,用力按了蕭瑞的傷口一下道:「哦…。那個剛才看你這裏流血了!剛要給你止血的,結果聽到你在夢裏喊我,所以忘了止血!」

「該死的!」蕭瑞並沒有尖叫,只是虛弱的倒了下去,痛得他就差沒哭爹喊娘了。

而那本來沒有流血的傷口也因為何允墨那一下真的開始冒出鮮袖,將白色的褻衣逐漸浸濕,而某男還指着她的傷口道:「你自己看,我沒騙你吧,好了,我先給你治療一下,不許亂動!」上帝,總算逃過一劫,否則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瞅著那開始解開他衣衫的男人,蕭瑞真是有苦說不出,她又豈會不知道對方剛才所作的一切?何允墨,要找女人請去妓院,真是的,明明像個禁慾的正經人,原來這麼齷齪,真是尷尬死了。

流血?草!流血沒流血他會不知道嗎?真是自討苦吃,早知道就戳破他好了,什麼人嘛!弄得他肺都要痛出來了,真是死去活來!那混蛋居然還笑得剛才什麼事都沒做過一樣,神啊,這都是什麼人啊?

傷口小拇指那麼長,雖然確實不深,卻還是讓何允墨滿臉的慍怒:「以後不許再做這麼危險的事了,別人的東西被不被偷關你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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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穿女―絕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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