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難度太高

第127章難度太高

赫連澈拖着我離開,我在金軒面前以一個怪異的姿態踉踉蹌蹌的揮手道別,也不知道被他看出來沒。

回到房間赫連澈直接將我推進浴室。

「做什麼?」

「洗澡去晦氣,快點。」他自己也脫掉了衣服。

我驚得目瞪口呆,這是要一起洗啊?

他站在我面前,雙手抱胸居高臨下的看着我:「怎麼,又不是沒看過。」

我捂著臉蹲在浴缸里:「你、你先去關燈。」

「洗澡關燈?你傻嗎你。」他不耐煩的將我拎起來,擰開了花灑,將我推過去。

淅淅瀝瀝的熱水從頭淋下,艾葉的味道在浴缸里散開,我僵硬的站着,閉眼讓熱水流過眼睫。

長發濕漉漉的貼在後背,被身後的男人一縷縷摘開,挑在肩側。

真是難耐。

我能感受到他的目光一處處的碾過肌膚,從耳廓、到脖頸、肩背、后腰一路往下,每一次輕顫都無法隱藏。

我開始懷疑他的眼睛好了,不然為什麼這目光讓我如芒刺在背?

近在咫尺的距離讓我覺得一分一秒尤其漫長,比在床上時更加羞赧。

我們大多數時候都是在夜裏相處。沒有燈光,只有月色。

黑暗遮掩了很多情緒,讓我能隱藏奢望,讓他能偽裝冷漠。

讓我沉溺時可以閉上眼當鴕鳥,也讓他能像個暴君一樣對我的一切予取予奪。

我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站在沒有一寸陰影的地方,展露自己所有的情緒。

浴缸里水放好了,他從我身後伸手來關了花灑,清冷的氣息拂過我的頭頂,讓我全身泛起雞皮疙瘩。

他的雙手撐在我面前的牆壁上,將我整個籠罩在他的氣息之中。

「……還在怕我。」他淡淡的說了一句。

「多久了?冥小舞,還不習慣?」他皺着眉,伏在我耳邊問。

我抬手擦掉水珠,告訴自己沒什麼好怕的!他是我冥婚的老公啊,看自家老公又不會長針眼!

這點勇氣就持續了一秒鐘!

一轉過身來、我眼睛都不知道該往哪裏放!

我沒看到愛昧的水珠劃過他的胸膛,沒看到什麼胸肌,也沒看到那淡褐色的兩點。

什麼腹肌,什麼髖骨,什麼人魚線?長什麼樣啊?我真的不知道!

我的頭都快埋到自己胸口了,眼睛直愣愣的盯着他的……肚臍。

那性感的凹陷下方有一條細細絨毛,在堅實的小腹上筆直成線,一直往下延伸到——

咳……這冷冰冰的傢伙,男性荷爾蒙爆棚。

我差點站不穩。

面紅耳赤。

「……你到底在怕什麼?」他皺起眉頭,清冽的嗓音低低的撞擊着我的心臟:「現在不會把你弄疼了吧?」

「有一點……我也不是很怕,只是難為情。」我老實說道。

「是不是因為第一次你很痛?全程在發抖、指甲都摳出血了,所以你有陰影?」他不悅的問。

我抬頭瞪他:「當然有陰影!那時候我以為是個惡鬼!而且結冥婚是陰人的事,我以為自己要死了,誰在臨死前不害怕啊……而且是你太凶暴,還怪我啊?」

那一夜的白喜袍上可不是什麼溫柔的點點落紅,就是幾灘血跡,你冥帝大人難道沒看到?

「不光第一次,你這次出現那天夜裏也……第二天流出來的東西都有血,痛死了……」

我這算是「積怨良久」,忍不住數落了他的暴君行為。

「誰讓你總是那麼緊張。」他伸手來抱我,但嘴上絕不承認自己不對。

熱水沒過胸口,我屈起雙腿坐在他身前,看着水中兩個人的髮絲糾纏在一起。

他一開始還有耐心的噬吻肩頭,在兩唇接觸的時候立刻變得狂暴起來。

「做得太少,你才會害怕。」他一邊說一邊將我的手扯到他的某處,強迫我雙手老實握著,那東西在我手中越來越……

天吶,好羞恥,這還是我第一次這麼明目張膽的握着他。

浴缸里的水隨着他的動作溢出,我唇邊開始溢出破碎的嗓音,樓下我哥的房間與我是同樣的構造,要是在這裏做羞羞的事,難保不被我哥聽到,明天我還怎麼面對他啊?

「你又緊張什麼?」他不滿的咬出點點紅印。

「不能在這裏,回、回房間。」我態度堅決,再被我哥聽一耳朵去,我真的要尷尬死了。

「冥小舞,你真的越來越……」冥帝大人的耐心快要消耗殆盡,想想他以前是怎麼做的,直接分開我的腿壓下來,管我有沒有準備啊。

現在他不僅三天兩頭的老實睡覺,還大發慈悲的親親摸摸半天,感覺到我身體準備好了才行動,已經是天大的進步了。

我今天推拒他兩次,加上這幾天老實睡覺,他已經快要發火了。

氣氛好像有些急轉直下,我不想為這事鬧的不愉快,趕緊攀住他的肩親了親他的臉頰。

「水冷了,要是感冒了,又不能吃藥。」

他再忍了一次,之後翻倍的討回來。

第二天我全身酸痛,小腹裏面更是酸脹得難以言喻,他昨晚已經收斂了很多,不像以前那麼狂暴,多少也是顧忌著肚子裏的兩個小祖宗。

但無一例外的是,他固執的留下很多東西在我身體里,雖然我並不討厭他這種宣告佔有的方式,但留的太深了,第二天有時會突然流出一股,那種心情真是羞惱得想撞牆。

我顫顫巍巍的下樓,跟我哥商量叫外賣。

「我今天不想做飯,站着好累。」我對我哥露出懇請的眼神。

我哥作勢要打我:「和他做到廢寢忘食,你還好意思說?」

「你跟赫連澈說啊,我也不想這樣。」我嘟囔了一句。

我哥露出一個鄙視的眼神,語重心長的道:「小舞,你是不是,嗯,別怪哥哥打聽啊,誰叫咱沒媽呢,這種問題沒人跟你探討。我是想問,你是不是不會啊?」

「啊?」怎麼可能不會?

不會,那我肚子裏兩個小祖宗是怎麼來的啊?

我哥擺擺手道:「我的意思是,你是不是只會躺着不動?」

「還有趴着、坐着。」

我哥滿頭黑線:「都一樣啦,我是想告訴你,也是兩個人的事,你總是一昧的被動,也沒有任何技巧,他當然覺得不滿足啊,不滿足就做到滿足為止啰,反正人家不是人,但是你累啊,看看你這腳步虛浮的樣子。」

「夫妻房中術也是一門學問,對夫妻感情穩固,家庭和睦極有益處,你好好學學啊。」

我黑著臉無語的問:「怎麼學啊?看文言文自己悟道啊?那也太難了」

「這方面你有個鬼的悟性,做那麼多次還只會躺着,妹夫對你要求真低,就你這技術他還這麼黏你,不錯了。」

「那、我該怎麼學嘛?」我紅著臉看向他。

我哥露出一個壞笑,高深莫測的說:「等會兒我給你發幾個教學片,你自己看吧。」

我坐在一旁看他琢磨從金綃那裏拿來的黃銅八卦鏡。

鏡子這東西,在風水上亦正亦邪,全看怎麼用。

如果懂風水,安放得當,那就能化煞擋災;如果亂放就會造成不好的影響。

且不管房屋或者房間的格局如何,有沒有佈局,鏡子放在床尾或者床頭柜上都是不好的,慕容玥是個行家,不可能不懂這點。

昨天晚上所見的情況來推斷,慕容玥應該是盯上了金綃這個單身的鳳凰女,想用這種鬼過路的方法帶走她的生魂,如果把金綃控制住,讓她神魂顛倒,那我們估計只能被他玩死。

他讓那個碎肉嶙峋的鬼道士來看金綃心中重要的影像,是不是想要知己知彼,摸清金綃的喜好胃口,好對症下藥?

這麼說來,慕容玥篤定昨晚拿着銅鈴趕鬼走陰路的鬼道士不會害金綃,那鬼道士應該是他的徒弟,就是在槐樹村一起被吃掉的兩個徒弟之一。

銅鈴?

我偏著頭想了想,銅鈴是道家的法器之一,有些善於伏屍收邪的流派喜歡用銅鈴來拘魂招魂。

我哥聽了我的推斷,點頭道:「很有可能啊,咱們現在正是亂糟糟沒頭緒,一邊是煉屍,一邊又是慕容玥。」

「說不定是同一夥呢。」我哼了一聲:「你還記得我們跟冥嘉的煉魂對上的時候嗎?那時候小鬼差正在拘勒鬼魂,我們聽到一陣鈴聲,小鬼差說那是有人跟我們搶魂,現在這個道士正拿着一個銅鈴。」

「對對對,是有這麼回事。」

「你看他這裏這麼多魂,那屍體哪兒去了?說不定想要抓我們的那些煉屍人跟他也有點關係。」

我倆討論了一會兒,送外賣的小哥到店門前吆喝,談話暫時中斷,我專心吃飯、然後回房間補覺去。

一到房間就看到電腦上傳來文件,我哥居然真的給我發「教材」。

我有點好奇,趁現在赫連澈不在,趕緊偷偷的看一下。

我哥發給我的都是去頭去尾的「精彩大合集」,他大概是怕我接受不了太赤果果,重口味的場景,特意給我留言道:「寶貝兒,這是我好不容易找出來的騎兵啊,哥哥我平時都是看步兵的,你好好學習啊。」

騎兵步兵?這又是什麼老司機的辭彙啊

等我解壓縮點開播放器看了半截,我終於明白這兩個詞是什麼意思了。

騎兵就是有馬碼的,步兵沒有馬碼。

我的悟性也不低嘛,這傢伙跟我說得這麼隱晦做什麼?

播放器里光溜溜的女性握著一大截馬賽克,用口含着,用胸捂著,手啊、唇啊、舌啊、胸啊,甚至腋窩絲襪腿夾這是前戲。

哥啊,你確定這是教學片?難度太高了好嗎。

我硬著頭皮看了一半,看到吞咽某黏液時終於受不了了,我哥一定是個隱藏的花花公子,這麼重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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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夫太兇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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