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卿卿我我,摟摟抱抱
賀西洲彎腰,將那淡粉色的小衣拿了起來,直接放到了褲袋裡。
動作非常自然,也不急不緩,叫人找不出錯處。
賀曼姿的眼睛盯著他的口袋,有些不甘地想要將他口袋裡的東西給拿出來。
「那是什麼東西?」
賀曼姿怒火洶洶地看著沈晚星,「是不是你的東西?」
「我的什麼東西?」
沈晚星看到賀西洲的小動作,嘴角一直掛著淡淡的笑意。賀曼姿將矛頭對準了她。
「我倒是想問問你,那輛保時捷是不是被你動過手腳了?你那麼討厭我,很可能和沈明月聯手害我,是不是?你看看你這猙獰的面孔,是想要弄死我么?你別說你不想害我,我看這事就和你有關係。」
沈晚星句句追問。
「我沒有!我沒有殺人!」
「你就有。」
「沈晚星你是血口噴人,你根本就沒失蹤,還騙別人說你失蹤了。你才是居心叵測,我要去告訴別人!」賀曼姿這丫頭沒腦子,容易中激將法,她沉不住氣。
「還想被關到祠堂?」
賀西洲淡淡地說道,語氣不滿。
「小叔……」
「這件事是我不允許外傳的,你想要告訴誰?後果你能承擔?回房間反省去,這段時間別出門。」
「哼!」
賀曼姿跺了跺腳,她氣死了!
小叔就向著這賤女人。
沈晚星到底有什麼好的。
「福伯,你也下去休息吧。」
「好的,先生。那您有任何事記得喊我,您的書房需要整理么?」
「誰弄的就讓誰整理。」
「是。」
福伯回頭看了一眼,就走了。
沈晚星手裡抓著那灰鸚鵡,她看人都走了才放開它的嘴巴。
「混蛋,混蛋!」
那鸚鵡果然開始罵街了。
脾氣大得很。
賀西洲看了一眼,鳥隨主人。
「小叔,這可不是我弄的,是你自己不小心打碎的。我的鳥給你頂了罪名,剩下的清掃工作就交給你自己了。」沈晚星手裡捧著那隻脾氣暴躁的鳥兒就要準備出門。
「先生,外面有位姓傅的律師,想要見您,說是找您問問少夫人的情況。」女傭走到了賀西洲的書房邊說道。
姓傅的律師?
沈晚星頓住了腳步。
是傅紹。
糟糕!
她總感覺忘記了什麼重要的事,她將傅紹忘了。
如果賀西洲對外宣稱她失蹤了,那麼傅紹肯定以為她還沒有找到。
他一定擔心壞了!
沈晚星轉身就跑下了樓,沒看到身後男人的臉色已經變得很難看了。
「先生?」
「沒事,你下去吧。」
賀西洲並沒有下樓。
傅紹是來打聽沈晚星消息的,他走到了二樓的另一側露台,能夠看清楚老宅門口的景色。賀家山莊古意盎然,周圍是青石圍牆,上面鋪滿了爬藤,大門並不華麗奢侈,反而充滿了歷史的厚重感,看著就非常有底蘊。
沈晚星跑到了老宅門口,她打開了門走了出去。
依舊是穿著那身家居服,還有毛絨絨的拖鞋。
「傅……傅律師!」
她站在傅紹的面前。
傅紹快步走上前,抱住了她。
「你沒出事。」
他擔心受怕,到處找關係,可卻還是沒有得到她的消息,他怕再一次失去她。
「對不起。」
沈晚星掙脫了他的懷抱,她掩飾地理了理頭髮,「很抱歉,我沒有及時聯繫你。我忘了這件事,讓你擔心了。」
那個擁抱,有點出格了。
傅紹也意識到了。
「沒什麼,我是得到蔣奇的消息了,他願意作為污點證人。只要我們願意替他還清賭債。他和沈恆之間鬧了矛盾,他誤以為沈恆要殺人滅口。他人在寧市,我找人看管了起來。」
「真的么?」
沈晚星沒想到蔣奇這麼快就反悔了。
她將口袋裡那張銀行卡拿了出來,「這卡里的錢應該夠還賭債了,密碼是……」
「麻煩傅律師了,你為這個案子操了很多的心,很謝謝你。」
沈晚星看著他,甜甜地笑開了。
誰都沒有提剛才那一個失控的擁抱。
「傅律師不是來找我的么?怎麼不進去坐坐?」
不知什麼時候,賀西洲站在了沈晚星的身後,眼神冷漠地看著傅紹。
他將他們的互動都收入眼底。
「賀先生。」
傅紹很客氣地打了一聲招呼,「我只是想問問您沈小姐的下落。她是我的委託人,我比較擔心。」
「僅僅是委託人的關係么?」
賀西洲冷嗤了一聲,「這裡是賀家,她還是賀家少夫人。我希望傅律師要記得自己的身份。」
「小叔……」
沈晚星轉頭看了一眼賀西洲。
「賀先生,既然我的委託人沒事,那我就先走了。」
傅紹察覺到了賀西洲的態度異常,他對沈晚星的態度很不一般。傅紹看到了平安無事的沈晚星,也知道他這次來得有多突兀,便提出了離開。
「慢走不送。」
賀西洲的態度一直都很冷淡,眼神涼薄。
他轉身握住了沈晚星的手,走入到了繁密的藤木之內,日光都被遮蔽了,裡面陰暗。
「小叔?」
沈晚星被按住了肩膀,她的後背貼著青石圍牆,冰冷冰冷。
一雙桃花眼烏黑烏黑地看著他,皺著眉頭似乎有點不舒服。
「銀行卡是為了給他的?」
她是個騙子。
「不是,我和……」
她要解釋,賀西洲的手摩挲著她的紅唇。他的心裡像是有一團怒火在燒灼著,將他的血液燃燒了起來。
「我知道你們是青梅竹馬,在賀家卿卿我我,摟摟抱抱,是不是太不將賀家放在眼中了。沈晚星,你是忘了自己是什麼身份了么?」那一幕就像是一根細小的刺扎在了他的心上。
沈晚星舔了舔發疼的嘴唇,卻不小心舔到了他的手指。
這一瞬間,兩個人都頓住了。
「無法解釋,就想勾引我了事?」
賀西洲細想她的那些操作,每次都是撒嬌獻殷勤糊弄過關。
「我……」
她一張嘴,就能親到賀西洲的手指,就像是真的在勾他。
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反正她留在賀家就是要勾引他,她和法定老公做點什麼事,有什麼可怕的。
她的手放到了賀西洲的腰部,仰頭看著他。
「你說得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