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找死

第8章 找死

眼見二人聊得很是投機,雲安琪的目光早已射出了充滿妒忌和怨恨的狠毒光芒!斷腕之仇還未報,如今又添奪愛之恨,雲墨染,我與你不共戴天!想跟我搶四皇子?找死。

與四皇子研究了一番開顱之術,雲墨染無法透露自己來自於現代社會這個事實,只得推辭說乃是從一本上古醫書之中學來的。誰知赫連擎陽果然醉心醫術,定要藉此書一觀,並承諾儘快歸還。

雲墨染不好推辭,只得借口忘記將此書放在了何處,需回雲來閣查找,這才暫時退出了雲卷閣,一路往回走一路思索著應對之策。實在不行,便說此書已經遺失算了。

一路想著,雲墨染已經推開雲來閣的房門走了進去。然而就在此時,她突然聞到一股極為強烈的味道撲鼻而來,腦中立刻一陣暈眩,腳底下便一個踉蹌,瞬間單膝跪地,好不難受。

糟了!迷藥!有人在房中灑了迷藥。

雲墨染暗中吃了一驚,還未來得及起身,便聽到砰的一聲巨響,原本敞開的房門已經被人緊緊地關了過來。

誰?

雲墨染豁然回頭,看到身後的一幕,眸中立刻泛起了冰冷而濃烈的殺氣。

就在雲墨染的身後,幾名赤裸著上身的年輕男子並排而立,滿臉淫邪的笑容,正是府中幾名功夫一流的護院。

咔咔幾聲反鎖了房門,為首的張志遠猥褻地笑著上前幾步:「七小姐,你別害怕,小的們只是想好好伺候伺候您,絕對沒有其他的意思,啊?」

「是啊是啊!」其餘幾人也紛紛上前,卻不敢靠得太近:七小姐的目光著實嚇人了些……

「兄弟們!別急!」張志遠嘿嘿地笑著,「迷藥正在發揮作用,再等片刻咱們便可以盡情……哈哈哈……」

雲墨染心中瞬間雪亮:這是雲安琪的傑作。她不忿於自己與赫連擎陽親近,故而想要毀了自己的清白!若說上次劉叔之事不過是恐嚇,那麼這一次便顯然是真正要將她置於死地了。

不過可惜,身為雇傭兵的她曾經接受過嚴酷的抗迷藥訓練,最初的不適過去之後,迷藥已經對她起不了任何作用。

冷冷一笑,雲墨染的雙手慢慢握成拳:「想死,我成全你們!」

「想死?」眼見雲墨染無法起身,張志遠肆無忌憚地笑著,下流至極,「沒錯!咱們是想死,不過是想死在七小姐的身上,而且還要讓七小姐欲仙欲死……」

「哈哈哈!就是!小的們下面這寶貝那可是又長……」

「找死!」不堪入耳的話剛一出口,雲墨染陡然目光如刀,刷的飛身躍起,通通兩腳踢在了兩人的臉上。

「啊……」

慘呼聲只有一半,因為雲墨染這兩腳重逾千斤,瞬間踢碎了兩人的下頜骨!一陣天旋地轉,兩人狼狽不堪地撲跌在地,這才感到了銘心刻骨的疼痛,手捧下頜劇烈地扭動起來:「唔唔……嗯嗯……」

慢慢回頭看著另外兩人,雲墨染語聲淡然:「開門。」

「呃……」二人嚇得渾身一顫,哆哆嗦嗦地打開了房門,爭先恐後地逃命。七小姐的招式如此凌厲,不走等死嗎?

「站住。」雲墨染冷冷開口,刷的攔在了兩人面前,「敢逃,下場一樣。」

二人對視一眼,突然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連聲哀求:「七小姐饒命!饒命啊!」

真是邪了門了!這迷藥霸道之極,只需一點便可迷倒一頭牛,可是七小姐聞了半天,為何還跟沒事人一樣?

雲墨染抬手一指房內:「帶著他們兩人,跟我來。還是那句話,若是敢逃,我將你們碎屍萬段!」

「是!是是!小的不敢!」二人點頭如搗蒜,連滾帶爬地進門將地上的兩人拖了起來,抖抖索索地來到雲墨染面前,「七小姐,去……去哪裡?」

「雲卷閣。」

雲墨染吐出三個字,當先而去。四人不敢違抗,乖乖地跟了上去。七小姐的速度比閃電還快,逃?除非真的不想活了。

走到雲卷閣門口,赫連擎陽的聲音恰好傳出:「七小姐去了許久,怎的還不回來?莫不是找不到那本上古醫書了?」

「哎呀四皇子,除了醫書,安琪可以陪您聊別的嘛!」雲安琪撒嬌發嗲地說著,令人作嘔,「小七這丫頭一向如此,是個什麼都做不好的廢物……」

「是嗎?」雲墨染飄然而入,冷厲的目光直直地刺向雲安琪,「雲安琪,今日我便讓你看一看,什麼叫廢物!進去!」

原本滿臉笑容的雲安琪看到隨後進門的張志遠等人,頓時臉色大變,刷的站了起來:「你們……你們這幫奴才怎麼進來了?滾出去!立刻滾出去!」

該死的張志遠!我要你在雲來閣布局等小七,你跑到這裡做什麼……糟了!本以為四皇子離開之後小七才會回去,誰知道她會半道回去拿什麼醫書……

「小七,這是怎麼回事?」雲白鈺看著面前的一切,眉頭微皺,「為何帶這幾個護院……」

「方才我回雲來閣為四皇子尋找醫書。」雲墨染冷冷一笑,目光始終不離雲安琪的臉,「可是剛一進門,便中了這幾人事先灑下的迷藥,說要好好伺候伺候我!」

雲安琪立刻鼻尖冒汗,目中殺機涌動:必須想個辦法,不動聲色地殺人滅口……

雲蘇瑤目光一轉,看到雲安琪滿臉冷汗的樣子,立刻明白了事情的原委,禁不住暗中埋怨起來:三妹,你太冒失了,四皇子還在府中,你居然……

「什麼?竟有這種事?」赫連擎陽登時變了臉色,忍不住砰的一拍桌子,「安國公,府中怎會有這等犯上作亂的奴才?若不嚴懲,傳出去豈非壞了王府的名聲?」

「四皇子所言極是,必須嚴懲!」雲安琪立刻開口,揚聲尖叫,「來人!將這幾個奴才拖出去砍了!」

「慢著!」雲墨染揮手阻止了她,面紗下的臉上一片冷然,「雲安琪,我還未問出幕後主謀,你就想殺人滅口?」

「什……什麼幕後主謀?哪裡來的幕後主謀?」巨大的壓力令雲安琪不自覺地後退,卻又咬著牙強裝鎮定,「不過就是這幾個奴才色膽包天,活膩了而已,砍了就是了……」

雲墨染冷笑:「欲蓋彌彰。」

「你……你說誰?」雲安琪更加慌亂,「這件事跟我有什麼關係?我不過是想清理門戶而已……啊!你要做什麼?」

眼前一花,緊跟著嗆啷啷一聲脆響,雲墨染已經拔出了雲安琪腰間的長劍,刷的對準了其中一名護院:「方才的事是何人指使?說!」

那護院嚇得渾身一顫,不自覺地溜了雲安琪一眼,「沒……沒有人指使,是小的們昏了頭……」

雲安琪暗中得意,哼了一聲說道:「聽到了吧?根本沒有……」

雲墨染冷笑,哧的一劍刺入了護院的肩頭,傷口深達三寸。

「啊!」護院失聲尖叫,痛得臉都變了色,「七小姐饒命……」

刷的拔出長劍,無視瞬間湧出的鮮血,雲墨染轉而面對第二名護院:「方才的事是何人指使?」

看到同伴的下場,這護院早已嚇得雙腿打顫:「不……不不……」

哧……刷……「啊!」

同樣的一幕再度上演,雲墨染已經來到張志遠面前:「何人指使?」

張志遠抖抖索索地指了指自己的下頜:「嗯……唔……」

「哦,我忘了,你的下頜骨被我踢碎了。」雲墨染淡淡地笑了笑,「用手指也是一樣。」

張志遠簡直恨不得就此暈去,偏偏又因為下頜的劇痛而保持清醒,臉都因此變了形:「唔……唔……」

哧……刷……

「唔……」一聲痛到極點的悶哼,張志遠的肩頭已經多了一個同樣的傷口。

「我的耐心,真的不多。」雲墨染靜靜地立在當地,鮮血順著劍尖不停地低落,「不過既然你們想玩,我奉陪到底!」

「小七!你……你住手!」雲白鈺總算反應過來,臉色發白地厲聲呵斥,「四皇子面前,你怎可如此失禮?何況你如此嚴刑逼供,極容易屈打成招……」

「就……就是!」雲安琪的臉色比雲白鈺更白,急得胃都抽成了一團,「死丫頭!你到底想怎麼樣?這奴才都說了無人指使了!」

雲墨染眸含諷刺,淡然一笑,緩緩走到最後一個護院面前:「你知道成人的身上有多少根骨頭嗎?」

看到三名同伴的下場,護院已經嚇破了膽,卻還下意識地搖了搖頭:「不……不知道,沒數過……」

「206根。」雲墨染淡淡地說著,「你若還是不肯說出幕後主使,我便將你身上這206塊骨頭一塊一塊地捏斷!說!是誰指使你們這樣做的?」

206塊?是真的嗎?醉心醫術的赫連擎陽聞言登時興趣大增,本能地捏著自己的手臂研究著,竟然顧不得眼前的事了。

護院渾身如篩糠,嚇得涕淚交流:「不……不……」

「不信啊?」雲墨染挑唇,噹啷一聲扔下長劍,慢慢握住了他的手腕,輕輕把玩著他的右手小指,「那就從……這裡開始!」

咔嚓。

「啊!啊啊!」

小指被雲墨染生生掰斷,幾聲尖利的慘叫之後,那護院白眼一翻,竟然撲通一聲昏倒在地。

「這才第一塊吔。」雲墨染十分遺憾地搖了搖頭,目光緩緩轉到另外三人身上,「你們三個……」

三人連痛帶嚇,再也承受不住如此巨大的壓力,不等雲墨染說完便刷的抬起了手:「是她!」

看著伸到面前的三根手指,雲安琪猛地撲到赫連擎陽面前連哭帶叫:「四皇子!你莫聽這死丫頭胡說!不是我!不是我做的……」

赫連擎陽皺眉:「指認你的並非七小姐,而是他們,七小姐何曾說什麼了?」

雲安琪一呆,繼而跳到了雲墨染面前:「死丫頭!為何陷害我?你故意讓四皇子誤會我是不是?你這根本就是屈打成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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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柴狂妃馴冷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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