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6章:軍隊

第1806章:軍隊

那天晚上的事情,發展到最後,溫柔就直接睡過去了。

只不過她睡得格外的香,相反劉子歌睡得不是特別好。

他在思考,若是自己娶了溫柔,是不是還得照顧一個……華妃的孩子?

劉子歌幾乎滿頭的問號,怎麼突然間溫柔就打算養這個孩子了呢,劉子歌不由得扶額。

距離華戚生下孩子的時期越來越近了,劉章和劉子歌都在準備著一件事情,揭開華戚和華戚勢力給予最後一擊。

與此同時,任越那邊……

「報!」一個情報兵急急忙忙的跑過來,跪在主營殿。

任越一身鎧甲,腰間別著一把長劍,頭髮被高高挽起,露出英俊的面容。

這副模樣的任越是很少見。

「什麼事?」

「有您的信!」將手中的信遞給任越,任越接過信的時候還有些疑惑。

但是看見熟悉的筆記就知道是盛曉山的信了。

「任兄,今日在京城發現皇宮有北翟的人,望一切安好。」

皇宮有北翟的人?

想到這裡,任越也有些坐不住,急急忙忙跑向主帥營,喊道,「父親!」

任老正在研究地圖,被任越這一嗓子吼得嚇了一跳。

立馬板著臉,對著任越吼道,「叫什麼父親!誰是你父親!在……」

「在戰場沒有父子。」任越這句話都要聽膩了,主動給自己父親接上,「大帥大帥,我突然接到一封信。」

聽到任越改口任老才是恢復了表情,「什麼信?」

將盛曉山給自己耳朵信遞了上去,雖然只有短短几句話,但是任老看了很久。

任越有些疑惑的看著自己的父親,問道,「怎麼了?父親。」

任老將信遞還給任越說道:「你還在和你的江湖朋友來往啊。」

糟了,任越表情一下子就僵了,父親一直反對自己和江湖上的人有來往,發覺到了自己剛才好像把自己給送到了一個坑裡。

任越有些無奈的撓了撓頭,有些無奈,「父親……」

現在任老也沒有計較這些了,說道:「誰知道這個消息準不準,之後再說吧。」

「父親!」任越有些無奈。

任老一直是很看不起江湖中的人的,有的時候玩的還儘是一些旁門左道,任老就更加不喜歡了。

任越有些無奈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發現自己父親確實不想理會自己了,只得對著任老抱了抱拳,「那我先告退了。」

等任越走後,任老其實也是將這件事情放在了心上,看了看桌子上的地圖,盯著一處山脈看了許久。

拿出一面旗幟,放在那山脈出,嘴裡喃喃道:「北翟嗎?」

任越給盛曉山回了信,告訴自己一切安好,還噼里啪啦說了一堆廢話,搞得任越都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了,最後將那寫了一堆廢話的紙丟掉,重新寫道:「一切安好,少喝點酒。」

又給溫柔和劉子歌帶去了信,雖然知道盛曉山說不定已經告訴了他們,但是還是有些放心不下。

軍隊一行走的很累了,打算在巫山處停下休息,但是在理巫山還有十公里的樣子的時候,任老突然叫停,叫到了任越到自己的營帳去。

走進營帳這次任越就沒有喊任老父親了,畢恭畢敬的喊了一句,「大帥。」

任老招了招手,意識任越過來。

任越走過去就看見自己父親那兒的地圖,插滿了旗幟,巫山附近是剛剛插上了旗幟。

「父親這個……」

伸出手狠狠地拍了一下任越的後腦勺,說道:「叫大帥!」

「是是是,大帥!」任越急忙附和道。

任老指了指巫山附近,問道:「可看出什麼?」

盯著那處的巫山看了好一會兒,然後才喃喃說道:「我們要經過的地方就是巫山,我們要走的地方是巫山的峽谷中間,兩邊植被環繞,而且山地偏高,很容易……埋伏!」

說到這裡,任越幾乎下一秒就想起來盛曉山送來的信,那個地方雖然困不住自己的軍隊,但是很容易限制還有肯定會損失一小部分的人!

若是一個不注意……糧草,馬匹都會損失,還未到邊關處,但是卻折損了一部分人和東西,那麼一定會龍顏大怒。

知道自己孩子長大了,也想到了,就說道:「你帶一小部分的人,今晚去巫山查看一番!」

這個地方也可以安營紮寨,就是可能行程會慢一點,但是面對自己的兄弟的性命,行程慢點而已,無所謂。

「是!」任越抱拳,就走了出去。

「所有兄弟今晚就在這兒安營紮寨!我們今晚不走了!」突然間停下來所有人都愣了,所有人都認為會在巫山停下,現在就停了,雖然有些疑惑但是軍令如山,所有人都是服從命令。

「祝爭,鄭鑫,你們兩個今晚和我一起去巫山探查情況!」任越對著兩個副將說道。

祝爭和鄭鑫兩個人相互對視了一眼,說道:「末將領命!」

夜晚悄無聲息的到來,任越,祝爭,鄭鑫三人換了衣服,一聲黑衣急速向著巫山走去。

巫山在夜晚,樹木濃密,月光完全照不進來,在暗夜深處,三個人在巫山不知道尋找著什麼。

在巫山深處,有一個地方燈火通明。

任越和兩名副將自然是看見了那個地方,走近那個地方,任越比劃了一個輕聲的動作,祝爭鄭鑫點點頭。

那裡明顯是一個軍隊。

裡面不停有人在巡邏著,手裡拿著長槍,一直在巡邏著。

在夜光下,每個人的眼睛都是那麼的清晰,他們的眼裡都是泛著綠光,宛如深夜裡面的野狼。

北翟人。

在看見這雙眼睛的時候,任越就已經認了出來了,那是北翟的人。

這裡屬於劉國,但是北翟人卻是派著軍隊來到了劉國,他們什麼意思幾乎已經十分明顯了。

幾乎想要做什麼顯而易見。

任越也是不由得鬆了口氣,多虧了盛曉山的那封信,和自己父親的信任。

想到這裡,任越是不由地撓了撓頭,應該說不是信任……只是單存的懷疑了,起了疑心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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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翻手為雲覆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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