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幫忙換衣服
顧秋生被北薇媽拉著進屋，按在馬紮上坐下。
正間有大飯桌，不過夏天屋裡熱，人們都喜歡在院子里陰涼處吃飯，所以每家都有這種半米高的小餐桌，拿個小馬扎往邊上一坐，收拾起來也方便。
北薇媽把提前放在冷水裡涼著的西瓜搬出來，放在矮桌上，拿刀切成塊狀。
然後遞過一塊給顧秋生。
「來，秋生，嘗嘗這瓜怎麼樣。」
「謝謝阿姨。」
顧秋生接過西瓜，小咬了一口，還別說，味道確實和本地瓜不一樣。
「好吃么？」
「好吃，好吃。」顧秋生贊道：「阿姨您真有福，俺叔有啥好東西都想著您。」
北薇媽呵呵一笑：「可不是嗎，阿姨也覺得自己挺有福的，找了個能吃苦，體貼人的老公。可惜就是……」
北薇媽說著說著，突然嘆了口氣。
顧秋生不明所以，關心道：「阿姨，您咋了？」
北薇媽表情黯然道：「沒咋，就是覺得委屈。」
顧秋生有點懵了，剛才還好好的，咋突然就這樣了？
搞得自己西瓜都不知道該不該繼續吃了。
北薇媽見他不關心自己，心裡罵了句：真沒眼力勁兒，比顧浩斌差遠了。不過嘴上卻是自顧自的吐露起心聲。
「秋生啊，你們都覺得你叔好，他確實人品挺不錯的，可是有些東西，外人是不知道的，其實要是能給阿姨一個重來的機會，阿姨絕對不會再跟你叔一起過。」
「阿姨，您跟俺叔到底咋了？」顧秋生不能再裝聾作啞。
北薇媽等的就是他問，欲說還羞道：「這種事，俺說出去都怕丟人，不過秋生你不是外人，阿姨不怕跟你說，你叔他，那方面不行。」
「哪方面？」顧秋生疑惑道。
北薇媽嬌羞道：「還能哪方面？就是男人的那方面唄。」
顧秋生哦了一聲，明白了。
可是這種事，別說自己還沒和北薇成親，就算成親了，這種事兒能和女婿談？
北薇媽彷彿沒意識到這個問題有些尷尬，繼續道：「阿姨跟你叔結婚快二十年了，也就頭幾年還好一些，隨著俺年齡增大，人老珠黃，你叔是越來越對俺沒興趣，十天半月都不碰俺一下。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阿姨處在這個年紀，偏偏又攤上個沒用的男人，你說難受不難受？」
這種事，顧秋生不知道怎麼回答，只好隨便點了下頭。
北薇媽嘆氣道：「有時候夜深人靜，阿姨甚至都會想，要是有個人突然爬牆進來，把俺強姦就好了，也省的俺總沒勇氣出軌。」
顧秋生被嚇了一跳。
他沒想到，平日里看起來賢惠安分的北薇媽，竟然有這樣不要臉的想法。
手裡拿著西瓜，顧秋生一時下不去口。
突然站起來道：「阿姨，我還是先幫你修熱水袋吧。」
「不急，吃了西瓜再修也不遲。」
「還是等會兒吧，現在天也不熱，等會兒忙完再吃也不晚。」
顧秋生怕北薇媽再說出什麼嚇人的話，站起來就往平房走去。
北薇媽只好跟過去。
黑膠皮熱水袋放在平房上，旁邊還有一個鐵皮大水缸，從裡邊接出一根水管，一個放冷水一個放熱水，要是溫度不合適，就用水管下端的滾輪閥調節一下水流。
顧秋生一開始以為是水袋的問題，爬上去看了半天沒找出毛病。然後又在平房裡找，這才看出問題出在哪兒。
「阿姨，您家水管破了個眼兒，撒氣，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的問題。」顧秋生對北薇媽道。
北薇媽跟在顧秋生後邊，聞言道：「你先幫阿姨把它粘上，是不是它的事兒，試試就知道了。」
她回屋，拿了膠帶出來。
顧秋生踩著叉梯，正聚精會神的用膠帶纏水管，突然聽到背後『啊』的一聲驚叫，旁邊的水撒『嘩』的一下打開。
顧秋生回頭一看，北薇媽不知道怎麼摔倒在地。
估計剛才倒地的時候碰到了水撒開關，此刻她正半坐半躺的倒在水撒下，被水淋得渾身濕透。
「阿姨，你沒事吧？」
顧秋生趕緊從叉梯上跳下來，一把將水撒開關關上。
再看北薇媽，一下就傻了眼。
北薇媽身上只穿了一件很薄的棉睡衣，之前就有些半露不露，現在被水一澆，薄薄的棉睡衣貼在身上，將她的曲線展現的一覽無餘。
這還不算完。
因為睡衣太薄，沾上水以後，基本變成了全透明。顧秋生這才發現，北薇媽不但沒穿內衣，連內褲也沒穿。
『咕嚕』。
顧秋生使勁咽了口唾沫。
北薇媽雖然年過三十，但身材保養的很好，而且她的身份是北薇的母親，看到自己女朋友的媽媽這樣，顧秋生當場就激動了。
他趕緊轉過身去，不敢再看北薇媽。
然而北薇媽估計是摔傷了，疼的哎呦哎呦直叫。
「阿姨，您沒事吧？」顧秋生背對著北薇媽問。
「咋沒事兒，阿姨的胳膊都快摔斷了，疼的使不上勁兒。秋生你過來扶阿姨一把。」
「這……」
「快點啊，難道你就一直讓阿姨坐在地上？」
顧秋生有點不知所措，北薇媽喊他過去幫忙，他就過去了。
豐滿的身軀就在眼前，顧秋生寬鬆的短褲頓時起了變化。
他趕緊站到北薇媽的背後，扶著她肩膀，拉她起來，眼睛卻是居高臨下的欣賞著她身前的奧妙。
「哎吆，不行，剛才踩滑了一腳，把腳腕兒崴了，阿姨站不住。」北薇媽剛站好，就是身子以外，載進顧秋生的懷裡。
「那咋辦？」顧秋生心猿意馬。
「你先把阿姨抱炕上吧，要不然再摔一跤就麻煩了。」
顧秋生也沒別的辦法，只好小心翼翼的將北薇媽橫抱起來，幾步跑進屋裡，把她放在炕上。
炕上也有涼席，底下是被褥。
北薇媽身上濕漉漉的，坐在炕上，很快就會把被褥弄濕。
可是她現在胳膊受傷，疼的不能動，想換件衣服也不成。
看著傻兮兮一動不動的顧秋生，北薇媽面帶痛苦的道：「秋生，阿姨胳膊疼的厲害，身上又濕漉漉的，你看，能不能幫阿姨找件衣服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