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初次直播
顧秋生一臉茫然，看了眼攝像頭問：「咋？這就開始了？」
「傻瓜，姐要十一點才開始呢，而且大秀要放在後邊，是要買票才能看的，要是一開始就放福利，後邊誰還肯花錢呀？」
「那你這是？」
「姐想要了行不？」顧麗花舔著嘴唇誘惑。
凡事只要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簡單多了。
看著媚態十足的麗花姐，顧秋生哪還忍得住，一下從炕頭跳下來，就開始脫衣服。
顧麗花笑吟吟的看著他，等他提槍駕馬壓過來，這才伸手喊道：「停。」
顧秋生不知道怎麼回事，茫然道：「咋了？」
顧麗花戳著他腦門兒道：「你說咋了，姐好不容易畫好的妝，要是被你亂搞一通，豈不是白畫了？」
顧秋生憋得難受，苦道：「姐，你逗我呢？」
顧麗花道：「姐哪捨得逗你，姐是要教你。直播是為了賺錢第一，不能和平時那樣，想怎麼來怎麼來，得注意節奏。」
「啥節奏？」
「啥都要有節奏。」
顧麗花耐心的給他解釋。
顧秋生本來以為這種直播就是賣肉，沒想到其中還有很多門道。
例如：直播要抻著觀眾，有人刷禮物才能稍微漏一漏。更不要說那些激情的事，如果刷不到一定的禮物就開秀，那隻能自降身價。
而且在秀的時候，也得注意鏡頭效果。
如果什麼都不顧的瞎搞一通，到最後觀眾們不滿意，下次可能就沒人來關注你了。
講完這些，已經十點半了。
還差半小時就要開播了，顧秋生的反應還是很激烈。
顧麗花見他這樣，也不是個事兒。萬一憋得厲害了，等會兒稍微一動就繳械，那可就讓人貽笑大方了。
「秋生，坐炕沿上。」
「幹啥？」顧秋生聽話坐上去。
「給你解決一下問題。」顧麗花笑吟吟道。
顧秋生還沒理解怎麼回事，就看到麗花姐靠到自己身前，把頭埋了下去。
顧秋生從來沒嘗試這種滋味，不到五分鐘就繳械投降。
第一次直播開始。
顧秋生本以為會是件很難以接受的事，之前特意做了許多心理準備，等真正實施起來才發現，其實沒有那麼難。
也許是看不見手機屏幕後的那些人，顧秋生並沒有感覺到太多難堪，相反的，心裡還覺得有些刺激。
一切都在顧麗花的帶動下進行。
顧秋生也在直播中，慢慢了解到節奏是什麼東西。
快快慢慢，連自己都被顧麗花撩撥的急不可耐，更不要說鏡頭那一邊的觀眾了。
那些觀眾為了加快直播的節奏，必須要刷禮物才能『指指點點』。
顧麗花告訴他，一個銅錢就是一塊錢，一枚金幣是十元，一張金葉子是一百塊，金元寶一個是一千。看著滿屏幕亂飛的銅錢金幣，顧秋生完全無法想象怎麼那麼多人會為了看別人幹事兒花錢，更無法理解為什麼會有那麼多人刷金葉子和元寶。
一場直播結束。
顧麗花在後台查看收入。
好多天沒有雙人秀，好多觀眾流失到了其他地方，今天直播到後半段才回歸，刷了不少禮物。
而且因為顧秋生的身體給力，連來了三次，禮物也瘋長了三波。這一晚直播收入已經破了之前的收入，算上門票一共是九萬八，差一點點破十萬。
當然，這些錢要被平台分去一小半。
「秋生，姐真是愛死你了。」
顧麗花很滿足，從金錢道身體上，都滿足的不行。
她以前的男友，花樣倒是挺多，但身體真心比不上顧秋生。一晚最多三次，還沒那麼持久。
就算是單次的力度，也比顧秋生差多了。
要知道，顧秋生可是她雙手都難以把握的男人，就算是去拍片，也絕對遊刃有餘。
「姐，都這麼晚了，俺先回去了。」
顧秋生抱著顧麗花，聲音溫柔的道。
男人和女人其實一樣，對自己最初接觸的女人，都會有一種莫名的好感。
其實說起來，顧秋生和顧麗花才是真正的兩小無猜，兩人在一起的時間，絕對比跟顧北薇在一起時間多。之前是因為顧麗花年歲大，還有她的家境問題，兩人才都沒對對方又什麼念想。現在摟在一起，顧秋生忍不住有些見異思遷起來。
他覺得這樣很對不起北薇，比身體上的出軌還要過分。
但他無法控制自己。
顧麗花是善解人意的，在他嘴上親了親，溫柔道：「秋生，別有壓力，姐跟你是合作賺錢，不用想太多。」
顧秋生點點頭：「姐，這事兒千萬別不能讓北薇知道。」
「姐明白，你放心好了，咱村兒會上網的都不多，更不要說看直播了。這事兒是咱倆的小秘密，誰也知不道。」
「嗯。」
顧秋生穿上褲衩，從窗戶上離開。
直播看似簡單，其實也是個技術活，兩個多小時下來，也是有些累。
顧秋生躺下后，很快睡了過去。
第二天。
鬧鐘響起。
顧秋生起床，伺候母親吃了飯，就不知道該幹什麼了。
平日里因為要照顧豬圈，不是餵食兒就是打掃衛生，偶爾還得幫北薇家感謝力氣活，從早到晚幾乎都有事兒。
現在一閑下來，就有點不自在。
本來想去麗花姐坐坐。但是這兩天，麗花姐家經常有人來串門，不是街坊鄰居去套近乎，就是來送冰箱空調太陽能的。
他和顧麗花之間有鬼，怕被人看出來什麼，會在背後說閑話。
呯呯呯。
有人敲門。
然後是顧麗花悅耳的叫喊：「秋生。」
「噯，麗花姐。」
顧秋生趕緊跑去開門。
顧麗花今天穿的一身粉色連衣裙，頭髮簡單的披在肩上，看起來青春又活力。
對顧秋生道：「上午有事兒不？」
「沒事兒啊，咋？」
「沒事兒陪姐去趟城裡唄。」
「行啊，幹啥去？」
「還能幹啥，買點東西唄，拉你做苦力，有沒有意見。」顧麗花笑吟吟道。
顧秋生傻笑道：「俺肯定沒意見，不過中午得回來，俺還得給俺媽做飯呢。」
顧麗花道：「成，那你準備準備，咱等會兒就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