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吃藥出事
寧致遠找了一家附近的餐廳,已經算是高檔的了,但是還是不符合寧致遠的要求,他嫌棄的眼神已經說明,衛生在他這裏不達標。
我們點了兩份粥,寧致遠的胃腸不好。
寧致遠沒吃多少,剩了很多。
「我想打包。」
吃完我和寧致遠說,他沒回答,我去結賬的時候請人幫我打包,一邊走一邊心裏滴血,堂堂的州長大人,吃飯還要我來請客。
最可恨的是,這些錢都是我省吃儉用來的。
身為州長的妻子,我不能出去工作,何況我沒有畢業證書。我琢磨着我大學畢業證書應該是校長壓在了寧致遠那兒,或者就是寧致遠壓着校長不讓發給我。
我弟弟需要很多學費,以前他睡我,都會給我錢。問題是,我弟弟學費很貴,基本沒多少剩餘。
回到家裏,已經半夜了,我看着我家可憐的**,我開始犯難。
「你要住我這裏?」
看寧致遠脫了衣服是這個意思。
「不行?」
「……」
當然不行,既然離婚了,就不能住在一起,可我說不出這話。
即便是說出來,也改變不了寧致遠的想法。
寧致遠坐下,拿出錢包,從裏面拿了一張銀行卡放在桌上:「這是這幾個月給你弟弟的學費。」
我看了一眼那張卡,羞於啟齒。
「密碼你知道,這張是透支卡,每月刷二十萬,足夠了。」
寧致遠有錢,二十萬對他來說九牛一毛,但是二十萬對我而言,是個天文數字。
我想說不用了,可我又很缺錢。本來我弟弟快畢業了,我這次偷偷回來想賣掉這套父母留下的老宅,用這錢供弟弟讀完。可是,他來了……我一時半會兒沒法在他眼皮下賣房子。
「這些錢我會想辦法還給你。」
我還是忍不住說,寧致遠解開襯衫袖鈕:「還和過去一樣,一次十萬。」
我下意識的愣了一下,但跟着馬上搖頭。
寧致遠的眉頭皺了皺:「你弟弟現在要搞科研,沒有錢能行?」
「你借給我,我給你利息。」我想着,我弟弟要是搞成了,自然也會有經費。
「搞科研沒有五百,一千萬也差不多,你背的起么?用什麼還我?」
「……」
被寧致遠說的,我羞於抬頭。
可是一次十萬,一月只有二十萬,是不是算錯了?一晚上都不止兩次……他可真會算……
不過,那麼多的錢,我確實還不起,但是總有辦法的。
「過來。」
寧致遠叫我,拍了拍大腿上面,我走過去,按照他的吩咐坐下。
他雙手向後撐在**上,凝眸看我:「吃過避孕藥了??」
我一陣錯愕,抬頭猛地看着寧致遠,臉上呼呼發燒,忙着搖頭。跟着低了低頭,今天好像還沒有吃。
起身我要去找避孕藥,寧致遠一把將我拉了過去:「幹什麼?」
「我去找避孕藥。」
我有事後二十四小時的,是寧致遠要我吃的,我記得第一次他喝醉了,把我當成了別人,結果醒來后他很懊惱,甩給我一些錢就走了,打電話告訴我去買葯,要我吃藥。
從那之後,我就開始每次事後自己服用藥物,雖然也知道不好,但是習慣也就成了自然。
身體難受肯定是有的,我記得離婚前不久,我開始出現頭暈目眩,噁心嘔吐的狀況。
去醫院檢查,正好看到寧致遠和他的老**在一起,他們也去檢查,我也不不清楚寧致遠怎麼看到的我,知道了這事。
我記得當時醫生很不高興的和我說,緊急避孕藥不能當避孕方法,吃的太頻繁,這麼吃別說以後生孩子,就是活都是個問題。
我反覆思量,這麼吃下去我可能就要死了。
我死了沒什麼,我弟弟怎麼辦?
我們家父母雙亡,一次車禍我父母都死了,警察只是查到,是一輛寶馬撞死了他們,是誰,始終沒有查到。
我弟弟還要追查兇手,我必須活着。
回去之後和他提出了離婚。
他倒是沒有太多的猶豫,他答應離婚,只是提了一些無關痛癢的要求。
不許我**風塵,因為他是州長;不許我做不光彩的工作,因為他是州長;不許我把離婚的事情說出去,因為他是州長。
我要隨叫隨到,配合他的工作,因為他是州長。
總之,他是州長,我得百依百順,言聽計從。
「不用吃。」
寧致遠手臂一帶將我帶**,不等我思考,他一把撕開我的衣服,扣子崩落的到處都是,翻身他的吻欺壓上來,我怕他太瘋狂,用手推着他,試圖讓他溫柔一點,但他哪裏會溫柔,咬的我差點哭出來。
衣服很快被他脫光,他附身下來我立刻和他商量,想把葯吃了,免得麻煩,可他說什麼不聽,這葯也就沒吃。
想必是這幾個月都沒要我,所以才着急的連葯都懶得讓我吃。
這**,我差點死在他身下。
等我醒來,他已經不在我身邊了,家裏到處都很凌亂。
我想起什麼,忙着起來去找到藥片,就著水吃下去。
這東西,看見我都噁心犯嘔,別說是吃。可是看着桌上的銀行卡,又不得不吃。
我不吃,有什麼資格拿走這些錢?
弟弟快畢業了,我堅持堅持,總比出去賣給別人的強。
如果怎麼都是賣,不如賣給寧致遠,畢竟他是我的第一個男人,這麼做誰都不會惹上麻煩。
只是這葯實在是霸道,以往吃一顆最多只是頭暈噁心,但這次吃完了,全身都冒虛汗,要死了一樣。
我用最後的力氣,打電話給救護車,請救護車送我去了醫院。
結果這事竟被寧致遠給知道了。
而等待我的將是什麼,誰又會知道?
試問,如果連葯都不能吃了,他還會給我錢么?沒有錢,我弟弟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