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下次找個好點兒的理由!
秦舒把最後一份文件整理好交給秘書小林,伸了伸懶腰,順手給葉希回復語音消息,與平日素來清冷的語調不同,百轉嬌媚道:
「寶貝,爺已經要下班了。你在哪呢?也帶你去吃大餐!」
「夫人,您還不能下班………」蘇里從遠處走來尷尬的擋在秦舒面前,不好意思的說道。
「嗯?」
收起了調戲葉希的那副模樣,挑眉看向面前的蘇里。
秦舒本就生的高挑,立在身材高大的蘇裏面前也絲毫不輸氣場。
「這是昨天您曠工而耽誤的文件,顧總說下午之前要見到完稿」蘇里退後一步,雙手背後,低下頭來不去直視秦舒質問的雙眸。
「曠工?」
秦舒雙眸掠過一絲疑惑,轉瞬又反應過來昨天自己因胃病住了一天的醫院而沒來上班,當時手機沒帶,也就忘了和部門的雯姐說一聲。
而今天他就說自己曠工?
真是小氣的男人,接過蘇裏手中的文件,修長的手指隨意的翻閱了一頁。神色悠然的將手中的文件重複遞給蘇里。
紅唇微啟「請勞煩蘇特助回去告訴顧總,這個酒店的單子不屬於我的工作,他這個理由找的好像不夠充分呢」
輕聲笑了笑,越過蘇里直徑離開辦公室。
走到門口,秦舒停下腳步,轉身看向蘇里,笑容溫和明媚:「下次蘇特助可以幫他找個好點的理由,不然顧總生起氣來遷怒蘇特助就不好了!」
說完不顧蘇里陰鬱的神色,心情大好的離開。
辦公室內,大班椅上男人姿態慵懶的斜靠着,雙腿隨意的搭在眼前的辦公桌上。熨帖的西裝褲包裹在他強勁有力的雙腿上,盡顯優雅。
顧修湛嘴角噙笑,眼睛卻如利劍一樣盯着眼前的顯示屏,視屏之中的女人身材窈窕,姿態高傲。在揶揄了蘇里之後,傲慢的離開了。
不用猜,顧修湛就知道蘇里在她那裏討不到什麼好。秦舒的嘴巴一向尖利,也只有他把她壓在身下時她才會嬌羞的求饒。
不過他就喜歡看她這副無論對誰都高傲的不可一世的樣子,像一隻等待馴服的小野貓。
「鐺鐺~「
「進!「
顧修湛不動聲色的關上眼前的電腦,收起修長的無處安放的雙腿,就看見蘇里一臉陰鬱的拿着文件進來了。
「她怎麼說?「還沒等蘇里哭訴,顧修湛就直入主題問道。似乎一點也不意外這樣結果。
果然高手過招,遭殃的只會是像他這種池魚。這就是普通玩家相對於人民,幣玩家的悲哀」
「夫人說,這個假日酒店的項目不歸她負責。」蘇里暗自在心中斟酌了一下,說道。
「原話!」顧修湛繼續把玩着手中的筆,頭也不抬的強調。以他對秦舒的了解,她不會這麼溫和的對他。
「夫人說——您,您這個理由找的太爛了!」蘇里本來稍好點的臉色此時更是如黑鵝肝色。
太爛了?
呵!是他太仁慈了!才會讓她一次次挑戰自己的底線!
「這些文件你來做!下班之前交給我!」將蘇里呈上來的文件又丟給他,顧修湛怒哼一聲,眸色陰暗,叫人看不出情緒。
下午陪葉希吃完飯後二人就各自回去了。因為約著和葉希一起去逛超市,所以葉希早早的處理完今日份手頭上的工作,就去地下車庫準備開着自己的小寶馬mini。
看了看時間,離兩人約定的時間還早,秦舒打算先去周記買一些酥餅,她和葉希都喜歡周記的酥餅。
但是周記並不是連鎖的店鋪,G市只有一家且還離市中心較遠,每次買回來,她倆都要有一番爭奪。
平日也是順便路過才會去買,而今天秦舒格外的想念周記家酥餅的酥脆感。
「喂?」剛開出公司不遠,秦舒便接到許墨庭的電話。
「舒舒你在哪呢?現在有空么?我在你們公司附近,順便請你喝杯咖啡?」許墨庭溫潤的聲音透過電話傳來。
「我剛出公司呢,現在剛走到人民路。墨庭」秦舒充滿歉意的說道。
「哦,這樣啊!那不湊巧了,那我帶的周記酥餅看來還是我自己吃了吧」許墨庭的聲音微低,似乎有些失落。長且濃密的睫毛忽閃,惹得旁邊得女生一陣紅心泛濫。
「啊!」秦舒驚呼「我正是去周記得路上呢!你在哪呢?我去找你吧!」原諒秦舒是個吃貨,關於她得弱點幾個和她玩的熟得人都知道。
許墨庭低笑着「還是我去找你吧!人民路那裏不是離瑪德卡挺近么?我們那裏見!」
秦舒趕到的時候,許墨庭到了。
秦舒隨着身着旗袍的服務員,遠遠的就看見挺拔溫潤的男子在一片茶香暈染中端坐,雙手正優雅的調著茶來。
看見秦舒,微微一笑,放下手中的砂壺,起身紳士的為秦舒拉開座椅,單手一伸,邀請她入座。
謝過了服務生,秦舒便不客氣的在許墨庭的對面坐了下來。
將脫下來的大衣交給服務員,伸了伸脖頸,眯眼呼吸了一下,然後笑眼彎彎的討好道:「從小到大還是你調的茶最香!」
接過對面遞過來的紫砂杯,淺飲一口,頓時唇齒生香。
「碧螺春?」秦舒挑眉
「還是你最聰明!」許墨庭寵溺的看着她。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秦舒調皮的回應。
「還能這樣看着你,真好」許墨庭灼熱的目光直直的注視着對面巧笑嫣兮的女孩。
看着窗外的陽光透過,斑駁打在桌子上的水仙花青綠的葉子上。
秦舒突然噤住了聲。
「哈哈哈…..幹嘛突然這麼感傷?」秦舒大笑,清脆的笑聲飄蕩。
她以前其實挺愛笑的,顧修湛一直說她的笑很傻,現在想來,的確是挺傻的!
掩去眼角的濕潤,秦舒狀似不在意的問:「酥餅呢?不是說帶了酥餅?」兩隻銅鈴般的耳朵四處打探。
像極了一直可愛的小貓。
「給!小饞貓!」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要求我?古人云: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嘴裏的酥餅吃了一半,秦舒才想起來保護自己。
「是啊,無事獻殷勤——」許墨庭頓了頓,突然往前一靠。墨色的雙眸直視着秦舒,聲音低沉,似乎還帶着淺淺的笑意「非常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