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委屈?將就?

第4章 委屈?將就?

「那白傾鸞只不過是慕容焱不要的女人而已,何須王爺如此的委屈將就娶了她?在相府,白國鋒寵愛的女兒也是繼室所生的女兒。」

不值的話語,如同一盆冷水,潑在白傾鸞的身上。

委屈?將就?白傾鸞倒吸了一口氣,

那種輕視羞辱的感覺又蔓延至白傾鸞的全身,她被當成棋子那樣被慕容焱扔掉就算了,現在還被人這樣暗地裏羞辱。

慕容辰淵這個表面不一的偽君子,跟慕容焱沒什麼兩樣!

「攝政王妃誰當都一樣,有一個跟太后和慕容焱不和的女人,卻是最合適的,況且,她能不能活到那時候都是未知之數,攝政王妃,不是那麼容易當的。」

慕容辰淵聲音淡淡,沒有絲毫溫度。

慕容辰淵這個表面不一的偽君子,跟慕容焱沒什麼兩樣!

不,比慕容焱還可惡,說的冠冕堂皇,卻連連的算計她,欺負她勢單力薄,沒有靠山,沒有依仗嗎?

慕容焱的算計她可以反擊,現在慕容辰淵算計她,她又該怎麼做?

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斃,不能讓這個陰險的男人事事如意。

憋著熊熊怒火,白傾鸞轉頭,恨恨的離開。

演了感情甚深的戲碼,出了皇宮上了馬車之後,白傾鸞立馬就甩開了慕容辰淵的手,坐到馬車的最裏邊,橫眉豎眼的盯着他。

挑了挑眉,慕容辰淵瞥了一眼白傾鸞,卻是什麼都沒說,一派閑淡自在的坐進馬車內。

這一副自信悠然的模樣,是白傾鸞最為討厭的。

「王爺,臣女認為,擔不得攝政王妃的身份。」白傾鸞面無表情,不卑不亢的說道。

反正現在,怎麼也沒有好日子過,死豬不怕開水燙,她幹嘛要讓這個男人如此痛快。

她沒好處,他也休要把她當成踏腳石,她是跟太后他們結梁子了,可是不代表就跟慕容辰淵他是友方了。

如今,靠誰都不如靠自己,只有自己才能信任。

白傾鸞坐在一邊,靜靜的等著,等著慕容辰淵生氣,然而,等了片刻,白傾鸞都沒等到想要的反應,偷偷抬頭,卻發現本該被她氣死的男人此時閉目養神,彷彿睡過去了一般!

這男人!!!

「隨你。」忽然,慕容辰淵睜眸,淡淡的瞥了白傾鸞一眼,絲毫不受到影響。

在白傾鸞憋悶的之時,耳邊就響起兩個輕飄飄的隨你,依然波瀾不驚,臉上噙著淡笑,似乎在嘲笑她不自量力。

白傾鸞緊了緊拳頭,抿著唇,白嫩的小臉氣得繃緊。

「王爺,相府到了。」不多時,外面的侍衛稟報。

聽到到了,白傾鸞幾乎下意識的就想離開這個讓她窒息的空間,可是才走沒幾步,手腕驀然被人握住,還沒反應過來,身體就被一道強大的力氣拉扯,猛地摔倒在慕容辰淵的身上,和他緊密相貼。

嬌小的身軀躺坐在他的腿上,溫度炙熱燙人的很,白傾鸞的心立馬砰砰砰的跳起來。

連呼吸的都變得急促了。

「王爺……」白傾鸞縮著脖子垂著腦袋,輕輕的開口。

這姿態,太過的曖昧了。

溫熱的氣息飄灑在她的耳邊,白傾鸞無法控制的心跳加速。

「本王決定的事情,沒人改變得了,白傾鸞,你最好記住本王說過的話。」

「……」

本王決定的事情,沒人改變得了。

原來,是在敲打她。

臉紅心跳的下了車,白傾鸞冷著臉走入了相府。

回到相府,白傾鸞發現相府裏面的丫鬟奴才看她的目光明顯的不同,白傾鸞心知肚明,怕是白若惜早已經回來,散播了她的謠言。

她都不知道,自己那個楚楚可憐的妹妹,竟然是個偽善的白蓮花。

白傾鸞有些憋屈,她到底招誰惹誰了,為什麼每一個人都恨不得算計她?

吐了一口濁氣,白傾鸞徑自朝着自己的院子走去。

「姐姐你、你怎麼回來了!?」一身白衣,青絲如瀑,明眸皓齒,素麵如芙,白若惜一出現,就看到淡然大方,不悲不喜,絲毫絕望難過都沒有的白傾鸞。

白若惜的眼底,泛起疑惑,更多的卻是無法掩飾的出現驚艷和嫉妒。

「怎麼?我不能回來?」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尤其是此時此刻,白若惜仍然披着一副無辜的皮囊,讓白傾鸞更是厭惡。

以前,她怎麼就被白若惜矇騙,沒有看出她這虛偽的假象呢?

「姐姐你說的這是什麼話,這是你家,當然可以回來。」看着白傾鸞墨玉似的雙眸,眼眸彎彎似帶着笑容。

與平常無異,可是白若惜臉上卻露出一絲摸不透白傾鸞的驚慌。

白傾鸞沒有接話,懶得和白若惜虛情假意,轉身就走。

「姐姐這是生氣了?聽說姐姐在宮裏被攝政王欺辱了,姐姐向來三貞九烈,妹妹生怕姐姐想不開做傻事,正想去找你,沒想到姐姐你就回來了,看着姐姐如此堅強,惜兒就放心了。」

一番話,聽着像是處處為她設想,實際上卻句句帶刺,專朝白傾鸞心窩處戳。

「有你這麼處處為我設想的好妹妹,我又怎麼會生氣,你對我這麼好,就算我要做什麼傻事,也一定會帶上你的。」白傾鸞聽了,歪著腦袋點點頭,認認真真的說道。

「呵呵……」這時,白若惜的無辜保持不住了,乾笑了一聲,「姐姐說的是什麼話?」

「不明白嗎?你我感情深厚,不能同生,也得共死,才顯得我們姐妹情深。」

白傾鸞陰惻惻的一笑,一句話,冰冷至極,聽得白若惜面色大變。

「姐姐你胡說什麼,姐姐你被攝政王欺辱,總不能連惜兒怪到惜兒的頭上。」白若惜臉上一片委屈凄楚,可憐兮兮的說道。

「我偏要這樣,你又能怎麼樣?」白傾鸞聽了,輕哼了一聲,笑容越發的擴大。

「姐姐你怎麼變成這樣不講道理,姐姐你就算有太子撐腰,也不能這麼肆無忌憚。」

白若惜提起慕容焱,眼裏閃過一抹幽光,太子現在絕不可能還替白傾鸞撐腰的。

「你說,我要是跟攝政王請罪,說不該聽了妹妹你的指使,為了幫助太子故意陷害攝政王,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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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的新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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