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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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和佑太今天一早來到學校就沒有見到那個奇怪的同桌,正在納悶兒快上課了怎麼還不來時就聽到周圍同學們的竊竊私語。

「喂,你們知道嗎?新來的轉學生源九今天一早就去挑戰劍道部了,還是劍道部長佐藤親自帶他去的。」

「真的嗎真的嗎?我們現在去看看嘛。」

「快上課了,下課再去看吧?」

「可是……他們能打一節課嗎?」

「撒……誰知到呢?」

源九一節課都沒有回來,「該不是真的打了一節課吧?」大和佑太放心不下,本着人道主義精神他決定去劍道部看看。

劍道部外人山人海到處都是看熱鬧的人,大和佑太好不容易才擠進去就看到右手打着石膏的佐藤一彌在場外。周圍還有幾個劍道部的成員在旁爭論著。

「部長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是不是那個人打的你?」其中一個指了指台上的源九。

「這個人已經幹掉除副部長以外的所有劍道部成員了,真的要讓他當上劍道部部長嗎?部長你倒是說話啊?」一位焦急的看向佐藤一彌。

而佐藤一彌只是沉默不語的看向台上。

至於場上……大和佑太一看場上的場面就驚悚了!這兩個瘋子竟然沒有帶護具就在那裏比試起來。雖然是竹刀可威力仍然不可小覷,兩人的臉上都已經有了不同程度的青紫,衣服也由於激烈的動作而變得有些散亂。

源九勉強躲過川上光的一擊,苦笑道:「實戰還是不行啊!佐藤一彌不愧是是劍道部的部長。」

佐藤一彌一早就看出了源九的實戰不行,因此今天一大早把他帶到劍道部員那裏就直接說道:「只要你能把他們都打趴下,這個劍道部,我就……交給你!」

因為分心又挨了一擊的源九皺眉看向這個劍道部的副部長,刀風凌厲下盤穩健正是他不擅長應付的類型。

臉上同樣頂着幾處青紫的川上光看着狼狽的源九氣喘吁吁的說道:「我不知道佐藤為什麼會受傷,也不知道在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只知道,我要打敗你!劍道部的部長,只能是佐藤!而你這個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小子,雖然天賦很好,但是,不好意思,請你在這裏就在這裏,隕落吧!」說完便是一記只守不攻的狠招,好像料定了源九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來閃避。

有破綻!整個戰鬥中幾乎完全不設防的一擊!右肋的一個大空檔!「抱歉了!隕落的,好像是你呢。」源九心中一動,用盡身上的氣力奮力翻身起跳竹刀下劈,刀風凜冽盪起川上光耳邊的髮絲。

「真的假的?副部長……竟然輸了?」

台上的源九臉上頂着幾條紅紅的木刀印記,他的竹刀正停留在川上光的脖頸動脈處。

「一……一本,源九勝。」裁判語無倫次的說道。

聽着!源九看向台下不服氣的劍道部部員們,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我不管你們心裏承認的部長是誰!我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源九把架在川上光脖頸上的竹刀又向下壓了壓看向他說道:「帶領青學劍道部,站在全國大賽的領獎台上!」為了我的五千點!我的卡我的美人!我豆漿喝一碗倒一碗的夢想!

「所以……」源九拿着竹刀指了指台下的劍道部成員,「對此造成干擾的人,別怪我不客氣!」敢對我的五千點有什麼阻礙,我拿着竹刀照樣肢解了你們!

「是,部長!」

日本人就是有這麼一點好處,強者為尊。

佐藤一彌走向台上拍了拍呆愣的川上光,「相信他吧。」

大和佑太一直到上了課仍然覺得自己有點兒懵,他看着旁邊臉上被藥水塗得五顏六色的臉默默地將墨鏡向上推了推。

一節課的時間,源九力挫劍道部所有成員取代佐藤一彌成為劍道部部長的消息傳遍了青學。

源九倒是沒什麼,除了臉受傷的那幾天沒去打工外其餘時間該吃吃該喝喝,時不時的再去劍道部操練一下那幫刺兒頭。日子過得有滋有味,不久就到了去神奈川的日子。

真田家是個典型的日式庭院。

花木扶疏間,隱約可見純木材建造的日式建築,片片灰瓦搭建的飛檐在藍天白雲的襯托下愈發幽遠而寧靜。真田家佔地面積很大,不過這個大是大在室外,回字形的單層建築與穿廊,不像時下流行的大空間,房間內部是小而精緻的。一間一間挨着,功能很單一,裝飾簡練而舒適。院子地面除了植被外就是各種卵石和碎石了。一條碎石鋪成的小道,蜿蜒消失在花木扶疏間。

「有山有水有花有草有庭院有迴廊,還有……美人。真田那老頭子過的怪滋潤啊?」源九一邊打量著四周的環境一邊讚歎道。

【最後一句才是重點吧?還有不要忘了你也曾經這麼滋潤過。】

一提這個源九就苦下了臉,「你也說了是曾經了,要不是被你拐過來我還不是在A是過着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要男人有男人要女人有女人的生活?」

【別忘了當時你已經破產了。】

「誰說我不能東山再起?」源九辯駁道。

【就憑你?China怎麼拼?】

額……主神你毒舌了,「東山再起一定要用英文嗎?」

就這樣在一路的打嘴中源九隨着屁股扭得很有味道的傭人到了練劍的地方。

一進去源九就看到一臉嚴肅的真田老爺子拉着一個和他一樣嚴肅的小孩兒,旁邊站着沉穩的真田信綱,瞬間他就覺得胃疼了.你說他這麼個開朗愛笑的少年怎麼就跟冰山這麼有緣啊?

剛走到真田老爺子面前,「弦一郎,這就是爺爺給你找的劍道老師。他的劍法可真是連信綱都讚嘆不已啊!」

真田信綱在一旁點了點頭。

真田玄佑衛門又向源九交代了一番后便帶着真田信綱離開了。

源九看了那個帶着鴨舌帽的少年,「真田是吧?」然後從旁邊的木架上取出一把竹刀,「先把你的劍道演示一遍讓我看一下你的程度。」

真田小朋友的目光里還有一絲不服,顯然是不相信源九這個只比他大兩歲的人劍道能強到哪裏去。但是他又不好忤逆爺爺的意思,低喃了一句真是太鬆懈了之後便拿着竹刀走到了劍道場上。

臭小子再搞不定你吧?銀時的劍法都讓我雞蛋里挑出過骨頭來,更何況比他少吃了不知道多少糖分的你?果然,在源九指出了了真田幾處隱蔽的錯誤之後道館的人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本來真田老爺子親自接待他就已經引起道館很多人的好奇了,現在又見到源九一個十四五的孩子竟然能發現他們都發現不了的錯誤更是有些好奇。

「這位小兄弟練的是什麼流派的劍法呢?」一位忍不住疑問的男人走上前去問源九。

什麼流派?這可把源九給問傻了,銀時的劍術是松陽老師教的可他自己又自成一體。這該,怎麼說呢?總不能說是新式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噴氣式阿姆斯特朗流派的吧?

源九隻能含糊說道:「啊!是我一個朋友自創的。」

啊?那人失望的小聲說道:「還以為是什麼了不起的流派,結果是一個無名小卒自創的,什麼嘛?」

源九聽到后什麼話都沒有說,從旁邊的刀架上拿了一把脅差就走到了那個人面前。

那個二十多歲不知名的男人一看到源九拿着真刀走到他的面前不禁嘲笑道:「怎麼?要用你那不知名的垃圾劍法來挑戰我嗎?」怪不得男人得意,他練得攻擊性極強神道無念流。而他自己也是其中的佼佼者,早已進行過授刀儀式。怨不得會瞧不起源九的劍法。

真田弦一郎扯了一下頭上的鴨舌帽,暗道一句太鬆懈了之後便想源九給拉回來。

哪知道這個到了道館一直低頭順眼的溫和男子現在卻是無比囂張的拿着鋒利的脅差指著那個人說道:「那就看看我的無名劍法能不能?廢了你!」最後三個字說得斬釘截鐵不容置喙。

哼!男子冷哼一聲拿了一把大太刀走上台去。

周圍都是看熱鬧的根本沒有人阻止,真田弦一郎本想上去阻止,可當他看到台上男子目光中的某些東西以後,卻鬼使神差的停下了腳步。

源九首先拒絕了護具,「是生是死由天定。」

「沒問題,否則我還怕廢了你擔責任呢?」

源九沒有說話,一抽脅差就沖了上去,這幾天和別人比劍用着不順手的大太刀憋屈死了。撒,現在,為你的那句話付出代價吧!

騰轉挪移,刀鋒凜冽。源九反手握刀攻守之間殺機瀰漫。

啊……痛苦的嘶吼。

「住手!快住手啊!」台下看熱鬧的人一看源九在眨眼期間就廢了劍道館頗有天賦的藤原的雙手都不禁驚呼起來。

「還不快住手!回來拿東西的真田信綱一見如此情景也不管什麼比試中第三人不能上台的規矩,拿着隨身的佩劍便沖了上去。

源九用劍鞘擋住了真田信綱的一擊,抬頭看向他。

一見那孩子的眼神真田信綱心中就不由一跳,「這眼神,太冷靜了!根本不像剛剛廢了對面人兩隻手的眼神!太鎮靜了!好像這種事他天天都在做一樣,純色的金眸中沒有一絲波瀾。」

源九順勢收回了手,看向台上正在哀嚎的藤原笑着說道:「你知道嗎?一個男人如果在別人侮辱他的朋友的時候還不能爆Seed的話那還算是爺們兒嗎?」說罷便將還沾有血跡的脅差還劍入鞘隨手一拋,準確無誤的扔到了刀架上。

最後由於藤原與源九比試之前就已在全道館面前說了生死無論的話,到最後藤原家也沒有那源九怎麼樣。真田信綱曾在真田老爺子面前說過,源九恐怕不適合在擔任真田弦一郎的劍術老師。沒等真田老爺子說話,旁邊的弦一郎便一拉頭上的鴨舌帽堅定的說道:「叔叔,我認可這個老師。我相信因為朋友而揮劍的人的品格。」

就這樣真田信綱再也沒有提出什麼意見,源九每周就這樣笑呵呵的教導著真田弦一郎。

「笑一個嘛真田,劍道可是要抱着愉快的心情去練哦?你這樣可永遠也打不過我的啊?」源九翹著二郎腿嗑著瓜子說道。

「真是太鬆懈了!」正在練劍的真田暗道一句,過了一會兒嘴角嘗試的向上翹了翹。

剛從廁所出來的源九一看到這種情景:「真田你吃壞肚子了?快去廁所吧?」

「真是太鬆懈了!」真田的竹刀揮的越加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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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主網王之源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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