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首殺賊寇
跑堂的夥計就這麼看着自家的少東家就這麼上了樓，隨着老者走後，這店裏的客人也是開始散了，不停的向外走去，看來今天的又可以提早關門了。若是少東家再晚回來一會，讓那個老頭在多講一會，也不知道那些客人還會不會繼續留在這裏？雖然絕大多數的人都是在白嫖著老者口中的神話故事，但是難免有幾個臉皮比較薄的，順便來點小菜小茶什麼的，到也算得上一點小賺頭了。
不過現在嘛，少東家開心就好了，好在最近老爺有事情不怎麼在店裏，要是讓老爺撞見了這件事，自己難免也要跟着遭罪...
看着店裏的客人差不多走了個乾淨之後，夥計就開始打掃準備一會關店了，剛剛少東家讓他記得去付賬的事他還記得呢，也不知道少東家這一次又出去敗了多少錢，好在老爺在這蒼海城中也算是有點基業的，要不然就少東家這個敗法，早晚得要上街要飯。
………………
回到自己房間的顏子真看着桌面上、柜子上、地板上擺放着的瓶瓶罐罐露出了滿意的微笑，這些可都是他的寶貝。只不過對於這家酒店來說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了，一旦讓人發現了，那自己這家店的生意也差不多要到頭了。為此他藏的也算是嚴實，除了一些比較親近的人之外，壓根也沒有人知道他在搗鼓這些東西。
這些寶貝也是顏子真自己弄來的原材料，在一次次的實驗中所獲取的成果，當然，也是經過人來實驗的，就比如說在寧海的身上，顏子真就已經嘗試過了好幾種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運氣比較好，一直吃到現在一直都沒有吃出事情來，反倒是寧海對顏子真起了戒心，絕對不碰顏子真碰過的東西，哪怕是已經遞到了自己嘴邊的東西，也絕對不碰！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然而寧海沒想到的是，自己在陰差陽錯之下卻是欠了顏子真一個天大的人情。
「也不知道今天能夠配出什麼好東西出來。」
顏子真看着自己剛從外面採購回來的原材料發出了詭異的笑聲，在做葯的這方面，顏子真對別人都可以下『毒手』，對於自己那更加沒有放過的理由了！之所以會去找別人偷偷的試藥，就是要確定一下這藥劑是不是對每一個人都是一個效果。什麼蒙汗藥、失魂散之類的對於顏子真來說都算是小兒科了，嘗試次數多了之後，對顏子真基本就沒有什麼效果了。
也算是出現過意外，在服用下偶然間配製出的一副藥劑后，全身上下猛地流出了一層又一層黑乎乎的東西，整個人就像是街邊的乞丐那般，惡臭無比！不對，是比乞丐還要臭一萬倍！！全身上下的衣服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全部變成了小布條。
在好不容易將自己清洗乾淨之後，又調製了一個迷你版的給寧海『嘗了嘗』，顏子真就將那副藥劑給『封印』了起來，暫時是沒有找到什麼合適的用途，不過若是有人得罪他的話，他倒是不介意給對方偷偷的來上那麼一劑！
也不知道顏子真是不是真的虎，還是有着什麼可以囂張的資本，要不然的話這寧海要是在他的手上出了事情，那不僅是顏子真連帶着他的這家店他家的夥計連帶着他老爹，統統都要完蛋。
或許，就連顏子真自己都沒有發現，在服用了那副葯之後，自己的身體也是發生了翻天覆地般的變化，而他只是把那副葯當作是禁藥罷了。
沒有過多的廢話，直接是將那些採購回來的東西拆開了包裝放在了桌面上，一株株藥草，一塊塊不知名的組織碎片呈現在了桌面上。按照自己心中的想法，該研磨成汁的研磨，該磨粉的磨粉，該火烤的火烤。一同操作下，看了看幾分半成品，又結合自己先前計劃好的比例混合在一起，一團黑漆漆的東西就這麼出現在了顏子真的面前，上面還散發着細細的黑煙，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這是什麼玩意？血岩草和海龜甲還有虎獸皮混合起來怎麼回事這個東西？不應該啊...」
顏子真看着自己面前這一團黑乎乎的東西頓時犯了難，就這賣相，已經嘗試過幾十數百種自己做出來的葯的顏子真也是沒有下口的慾望，這一看就知道很危險！這還在冒煙啊！
取出了旁邊的一個小棒準備將這團不明污物再攪拌一下，說不定這是沒有充分攪拌的關係呢？顏子真在這方面也是有着一定的經驗的。
不過剛開始攪拌的時候，這被顏子真一直當作攪拌棒使用至今的小棍，觸碰到這團污物的時候直接是被溶解了！雖然不是什麼名貴的東西，但也是藥房裏專門拿來配藥的東西啊，即便自己不按藥房的藥方出牌，但是也不可能是這個樣子啊？？
這一幕直接是把顏子真看呆了，好在自己沒有直接張口試試，要不然，估計爛得就不是這一根小棍的事情了，而是自己的腸胃...千瘡百孔也不為過吧？
「這到底是什麼鬼東西？腐蝕性這麼強的嗎？？」
顏子真很是好奇，畢竟也是第一次出現這樣的情況。血岩草和海龜甲以及虎獸皮顏子真也是很常用的，只不過從來沒有出現過這樣的情況啊？難不成是配方比例的問題？這是藥房裏用來配置增氣散的配方，不過顏子真並沒有按照官方所給出的比例，而是動起來歪腦筋，自己胡亂搗鼓。
「要不，拿那把小劍試試？」
顏子真是這麼想的，同時也是上手試了，取來了一早就丟棄到一邊的小劍，試探性的朝着那團污物伸了過去。
不過神奇的事情發生了，這小劍並沒有像之前的那根小棍一樣，直接溶解了，反倒是小劍上面的那些『髒東西』有了脫落的痕迹。化成一滴滴暗黑色的液體，順着劍身，流入了那團污物之中。
「看來這東西還不是一件普通的東西啊，這小劍看起來好像還很鋒利的樣子，以後就不拿來攪拌了，實在是有些屈才了。用來藥材切段倒是不錯，這麼小也挺趁手的。」
顏子真有些驚奇的掂量着手中的小劍說道。
原本這上面那些髒東西已經混進了這團污中了，整個劍身倒是露出了原本的模樣，一道黑一道白，不得不說，看起來顏值倒是挺高的，唯一的缺點就是不能夠將這當成真的劍玩，這實在是太小了，就算是做匕首都不大夠，自己握都握不住，傷敵八百自損一千的，用來做飛刀暗器看起來到還算是不錯。
桌上的那團污顏子真已經是失去了興趣了，沒辦法，光是這賣相就知道絕對很危險，再加上剛剛又混進了奇奇怪怪的東西，到了現在顏子真也不清楚這東西還有沒有自己想像中的那個功效，不過他倒是沒有膽子去嘗試了，那可是要命的！
「也不知道那個老頭是什麼人，能給出這東西的估計也不是什麼普通人吧？」
回想起那個老頭那渾身上下破破爛爛的模樣，若不是能夠給在家小店裏帶來一定的客流量，顏子真都不一定會把老爺子放進來。那個老頭子所說的那些什麼武具之類的顏子真也是有點印象的，難不成這個和那個武具也是有着什麼聯繫的嗎？
這麼小的玩意怎麼可能做到劈山碎石什麼的？別說打架與別人廝殺了，估計就連在廚房裏切個菜都是費勁的事...
不過有人說，濃縮就是精華！這小劍要是那所謂的武具的話，那會不會是那最厲害的帝具？那可就厲害了，只不過這些也就是只能是想想報罷了，顏子真雖然覺得有點奇怪，但是基本的常識還是有的。那些東西怎麼可能存在呢？拿過來糊弄小孩還差不多呢，反正顏子真是不相信的。
「少東家，晚飯做好了，你是要下來吃還是在樓下吃？」
就在顏子真胡思亂想的時候，樓下那個夥計的聲音傳了過來，提醒著顏子真該吃飯了。
「哦，我下去吃，叫剩下的幾個夥計一起吧。」
顏子真看了看桌上的那一團污之後便是沒有了食慾，還是等著吃完飯的時候再來處理吧，要不然，還真是吃不下飯...
「好的，少東家。」
夥計也沒有什麼異樣，少東家雖然敗家了點，倒是對他們這些夥計還不錯，至少在待遇上面從來就沒有虧待過他們，隔三差五還背着老爺偷偷的給他們發賞錢呢。雖然只是為了遮掩一下顏子真自己犯下的一些小事情。
聽着夥計已經下樓的動靜之後，顏子真直接是將那把變了一副模樣的小劍揣進了自己的懷裏，就當作是一個防身的物件吧。又把桌上的那一團東西那個瓶子給裝了起來，這東西可不能到處丟，萬一被人誤食了，或者是自己『下藥』的時候拿錯了那就尷尬了，帶在身上倒是不錯的選擇。
自家老爹從來不讓自己弄那些舞刀弄槍的事情，自己再怎麼說也算得上是一個富家子弟，儘管這小城裏面的治安還算不錯，沒有什麼歹人之類的，但防備的心思還是要有點，萬一發生了一點意外呢？
出了自己的房門，便將其鎖好之後便是來到了樓下大廳，隨便拉出來的兩張桌子拼在一起的，上面也只有一倆道硬菜的，看起來應該是某種牲畜的脊椎吧。顏子真倒是對於這些吃食並沒有太過於在意，能吃餓不到就行，他倒是想要研究出一種藥劑，能夠頂餓的那種，對於沉迷研究時的顏子真，吃飯對於他來說也是一件浪費時間的事情。
「少東家。」
「少東家」
看着顏子真出來后，其餘的幾個夥計都是站了起來，恭敬的對着顏子真說道，對於顏子真的這幅態度，是發自內心的，畢竟顏子真對他們是真的好。
「行了，都坐下吧，該吃吃該喝喝，不影響明天繼續幹活就行了。」
顏子真大手一揮的說道，自己也沒有什麼規矩，和下人一起上桌什麼的在顏子真看來也沒有什麼，大家都是人，何必分什麼高低貴賤呢？再說了這幾個夥計也是在給自己家掙錢的，對他們能不好點嗎？此時的顏子真倒是看起來很是體貼的模樣。
「對了，小石，我爹呢，今天晚上也不回來？」
顏子真對着旁邊的小石問道，總感覺少了點什麼，不過他爹沒在的時候才是顏子真肆意妄為的時候～～
「少東家，老爺去找人談事情了，具體什麼時候回來沒有說。」
小石實話實說道，老爺一大早就已經出去了，去的時候還是滿臉笑容，也不知道心裏頭在想着什麼好事情呢，不過這就不是他們這些下人可以管的了，負責好自己手頭上的事情就夠了。
「找人談事情了？也罷，我們先吃，不管他。」
顏子真隨意的說道，自家老爹出去談生意也不是一次兩次的了，自己也是曾經有幸在煙雨樓附近見過形似自家老爹的身影。城中是個人都知道這煙雨樓是什麼地方。不就是個男人花天酒地的場所嘛，不過顏子真那個時候可是沒有膽子上去打招呼的，誰知道自家老爹到時候會不會倒打一耙，再來一個完美的甩鍋呢？不過自己從小就沒有聽說過母親的消息，老爹也是沒有提起過，也不知道這裏面是不是還有着什麼秘聞，沒什麼興趣一查到底了，到了該是自己知道的時候，就會知道的。
顏子真倒是很佛系。
小石和其餘的幾個夥計聽到了顏子真說的話之後，便開始扒拉着自己面前的飯菜，對於吃相什麼的壓根就沒有在意，反正少東家也沒有管這些，那自然就是怎麼舒服就這麼來咯，不過還是有着些許克制的，再怎麼說也是主僕的關係，人家給你臉了，你也要把握住尺度。
顏子真拿着筷子，看着面前的這些飯菜倒是沒有什麼食慾，不過還是勉強的扒拉了幾下，自己的肚子也不是鐵打的，早上跑出去到了現在才回來，一直到現在才吃了點東西，就算是顏子真不想吃飯，但是自己的身子卻是很誠實。
就在這時，一陣邪風吹過，將桌面上的燭台吹滅了，旁邊的蠟燭也是，一縷細煙在上面升起，直到消逝殆盡。
「什麼情況，小石，你們是不是哪裏的窗戶沒關？」
顏子真皺着眉頭說道，自己這剛要準備好好吃點東西呢，結果就發生了這種事情？不過這風也是夠邪門的，就好象瞄著這些蠟燭去的一樣，別的倒是沒有什麼事情，反倒是蠟燭全部熄滅了。
「少東家，我去看看。」
小石也是有點懵，他記得已經將所有的門窗都已經關好了啊？不可能再有這麼大的風吹進來的才對啊？
顏子真點了點頭回應到，隨後便是摸著黑，憑着自己的記憶朝着大致飯菜的位置扒拉着。
「少爺，窗關好了，好象是剛才沒還有關好，所以才被一吹就開了。」
小石在檢查了一番之後並沒有發現其他的問題之後便拿出了點火器，準備將這些熄滅的蠟燭再度點燃，要不然這摸黑吃飯實在是很受罪。
只不過在他們都沒有注意到的時候，幾個黑影卻已經偷偷摸摸的進了小店中。
隨着第一根蠟燭的再度亮起，周邊的環境也是瞬間光亮了起來。
「少東家，可以繼續吃飯了。」
此時已經有了一點亮光，吃飯倒是沒有什麼問題了，只不過小石手底下的動作還沒有停下，還有其他的蠟燭還沒有點燃呢，整個小店還是黑乎乎的樣子。
其餘的幾個人立即開動了，只有顏子真愣在原處，總有一種很是奇怪的感覺，明明窗戶已經關上了，但是還是感覺很冷，就好象有着一股陰風一直在自己的身邊環繞不散。
「咯吱...」
顏子真的耳朵里響起了一段聲音，可是所有人都在這裏，那聲音又是從哪裏來的？店裏面可不會出現什麼老鼠之類的東西。
當即也是順着聲音來源的地方看去，一陣寒芒直接閃進了顏子真的眼睛。憑藉着本能，顏子真朝着後面退了幾步，才沒有被這從天而降的大刀所砍中！
「少東家！」
一旁正要回到座位上的小石自然是看到了這一幕，大聲的喊道，這怎麼突然間就多出了一個人出來，而且全身上下一身黑，手中又拿着一把大砍刀，來勢洶洶的模樣，這是強盜嗎？！
「沒事，別管我，你們別過來，小心後面！！」
顏子真大喊了一聲，此時的黑衣人是正對着他的，但是顏子真卻看到了自己的幾個夥計正打算偷襲黑衣人，可是他們看不到，顏子真怎麼可能看不見，在他們的身後同樣還是有着幾個黑衣人啊！
「小子，死到臨頭了還知道關心一下別人啊，快點把東西交出了，我們考慮一下給你們留一條全屍！」
領頭對着顏子真砍過來的黑衣人冷聲說道，手中的砍刀並沒有放下，好像要隨時砍下去一樣。
「東西？什麼東西。」
顏子真一愣，不過並不清楚這黑衣人所說的到底是什麼東西，不過看着今天的這個局面除非是有着奇迹的出現，否則已經是必死無疑了！
「無常劍！」
黑衣人冷聲說道，這是他所接到的任務，他的主人既然下達了這個任務，那麼他就必須要去完成！
「無常劍？那是什麼東西，我這裏可是酒館，哪裏有什麼劍。」
顏子真根本就不知道哪裏有什麼無常劍，自己平時也沒有舞刀弄棒的習慣，而且這無常劍自己壓根就沒有聽說過，這個時候要讓他拿出來，自己要拿出什麼？
「我接到的命令就是這樣，要麼你老老實實的把無常劍交給我們，要麼我們直接幫你們解決了，再自己去找！」
黑衣人冷喝道，也不知道顏子真是不是在騙他還是在說實話，不過這都不會影響他完成任務的，為了完成任務，就算是把這裏所有的人都解決掉又如何？反正他的主人會將這一切都壓下來的！
在顏子真的視角中，自己的那些夥計脖子上已經架上了一把明晃晃的刀，寒光很是刺眼，若是自己的回答讓他們一個不滿意，自己的這幾個朝夕相處的夥計可怕就性命不保了！不過無常劍是什麼？自己就算給了，又能夠讓這些人不殺自己嗎？
顏子真自然是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既然屠刀已經握在了手中，又怎麼可能不見鮮血就將其收回呢？
「你們自己去找吧，我並不知道什麼是無常劍！」
顏子真硬氣的說道，既然進一步是死，退一步也是死，那還不如死的有骨氣一點！緊握著懷中的那把小劍，還是有一點鋒利的，只要看準機會，以命換命的話，還是很有希望解決掉一個人的！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黑三黑四，殺兩個讓他看看，我就不信他的嘴還是這麼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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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頭的黑衣人說道，他倒是沒有想到顏子真會這般硬氣，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還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沒有關係，他們不缺時間，試試不就知道了！
「少東家，不用管我們，趕緊跑吧！」
「少東家，別管我們了，你的命比較要緊！」
此時已經被黑三黑四控制住的人正舉起手中的屠刀將要對着控制中的兩個夥計砍下去，而兩個夥計所喊得並不是求顏子真交出東西去救他們，而是讓顏子真不要管他們的死活，有機會自己跑！！
在他們的心裏，顏子真也是唯一一個沒有用異樣的眼神看着他們的人，顏子真在他們心目中的位置早就已經超越了他們自己，哪怕替顏子真去死又何妨！
「放開他們，有什麼沖着我來！」
顏子真大聲的喊道，實在是見不得這一幕，自己要是有着什麼無常劍這個時候就交出去了，自己只不過是想要做個藥師罷了，要一把破劍幹什麼！
不過黑三黑四又怎麼可能會聽顏子真的話，手起刀落，兩顆顏子真相當熟悉的人頭就這麼掉在了地上滾到了顏子真的邊上，剩下的軀幹脖頸處血霧飛濺！
「你們，你們到底想要幹什麼！」
顏子真怒了，若是手中有趁手的武器，他絕對要衝上去和他們拚命，不過理智還是將他壓制了下來，就算是現在自己衝上去又如何？在這群殺人如麻的黑衣人面前，就自己這三兩下子，會有什麼作用嗎？
「我們說過了，不過是要取回無常劍罷了，不過你們都很不配合，所以不得不採取一點小手段來幫助你們咯。」
領頭的黑衣人平靜的說道，這樣的事情他好像已經做過了無數遍，很是熟練和平靜，就好象這一切跟自己無關一樣。
「無常劍，呵呵，無常劍，你過來，我告訴你在哪！」
顏子真咧著嘴笑道，模樣看起來很是慎人！對着領頭的黑衣人招了招手，準備要妥協一樣。
「早這麼做不就好了嗎？非得要落下個不留全屍的下場。」
領頭的黑衣人倒好像是早就預料到了這情況，見怪不怪的說道，也不怕顏子真玩陰的，自己再怎麼說也是從刀山血海中殺出來的，就這麼半大不小的富家少爺，對自己又會有什麼威脅呢？更何況這裏還有着這麼多弟兄看着呢，會出什麼事？
「呵呵。」
顏子真沒有廢話，冷笑着，一直湊到了黑衣人的耳邊。
緊接着將自己懷中的小劍抽了出來，直接是對着領頭的黑衣人胸口處狠狠的扎了過去。這上面還有着顏子真剛剛實驗不久的藥劑殘留呢，並沒有完全擦去，而顏子真捏著的則是劍柄的位置，並沒有和沾藥品的地方有着接觸。雖然剛剛顏子真配置的是增氣散，是用來讓人短時間內爆發的，但是就以顏子真那個黑暗配法，不知道弄出了什麼東西，但是腐蝕性是足夠的強，再加上這原本的鋒利，用來開膛破肚也是足夠的吧？
「呸，我就知道！你小子沒有安什麼好心！其餘的人都不用留了，這個小子交給我，我親自處理！」
黑衣人也是注意到了顏子真的這個小動作，連忙將其攔了下來，不過還是慢了一步，直接被小劍穿破了衣服，在胸口處刺了一個口子。反應過來的時候直接是將顏子真一腳踹到了邊上。
「噗噗...」
顏子真體內猛地用處了一口鮮血，吐了出來，這一下他挨的很結實。
「小子，沒想到你的鬼點子還是很多的嘛，不過！你已經成功的惹惱我了！」
領頭的黑衣人走到了顏子真的面前說道，恥辱啊！居然會被這樣的小屁孩傷到，若是這件事情傳出去了，自己還怎麼混！！不行，絕對不能夠放過他！
不過這小子手裏面的那把小劍...似乎就是主人說要的無常劍？果然是在他的手上！現在拿出來了倒是省了自己一番功夫。
「橫豎都是一死，你壓根就沒有打算放過我，那我為什麼還要客氣呢？」
顏子真平靜的說道，眼前已經是那些夥計被單方面虐殺的場景了，他就這麼平靜的看着。
心裏卻是恨著，自己為什麼沒有力量，沒有練武！為什麼在這個時候這麼無助！
「既然你知道了那就好了，不過我...噗...！！」
領頭的黑衣人還打算說些什麼，不過確實一口黑血吐出，直指著顏子真，睜大著雙眼就好象要把顏子真吃了一樣！隨即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口吐黑沫。
在衣服遮掩下的傷口位置，已經長出了如同蜘蛛網般的黑色網絡，而且還在不斷的蔓延著！
突如其來的異變也是把顏子真下了一跳，這是什麼情況？自己好像什麼都沒有做吧？難不成是有人在幫自己？
可是再環顧了四周之後發現四周除了那些黑衣人之外，就剩下自己了...其餘的夥計已經是倒在了地上，生死不知...周邊的幾個黑衣人也是被這邊的動靜給吸引了過來，當他們看到自己的老大被一個人小孩模樣的人幹掉了，很是震驚，不過手底下的動作開始沒有停下來，血債血償！！
「嗜血無常！」
顏子真的腦海里突然就響起了這麼一個聲音，隨後手中便是出現了一把虛幻的劍，這造型就好象是小劍的放大版一樣，劍身黑白分隔，一股玄之又玄的感覺從顏子真的體內湧現出來，此時再看向這些手中已經不知道沾上了多少鮮血的黑衣殺手，也是有了與其對抗的信心！！
看着遍地的屍體，顏子真平時連只雞，連條魚都沒有親手殺過的人，此刻正提着自己手中的這柄虛幻的劍，朝着幾個黑衣人猛撲而去！！
有些仇，不得不報，有些人，不得不死，血債血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