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她不是曹雪琴(求推薦 求收藏 求轉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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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sistnichtmeinKrper.Wiesptistesjetzt?DasistnichtmeinKrper.Wiesptistesjetzt?」帳篷里曹雪琴胸腹部朝上,四肢翻轉撐在地上,想一個大蜘蛛一樣倒立著仰著頭,說著奇怪的語音。這時的曹雪琴,不僅動作姿勢完全是常人難以做出來的,因為正常人要做出她那樣的動作,至少脊椎骨、大腿骨、肩膀、膝蓋、肘部都要反向折斷,如果一個正常人這樣折斷身上這麼多重要關節的話,幾乎就離死亡不遠了。

而這時,就連也就是在焦壽撩開帘子的那一剎那,曹雪琴警惕的看著我們,不僅嘴裡說著奇怪的外語,而且喉嚨里還發出「咯咯~咯咯」的低吼聲,伴隨著低吼聲,卻沒有任何的虛弱或痛苦地表現,並不像是剛剛昏迷了幾個小時的弱女子,她倒立著像蜘蛛一樣在帳篷里來回爬行,臉被篝火晃動的火光照的忽明忽暗,我隱約看見她倒立的臉上,扭曲的表情。那是一種憤怒、焦急、還有少許驚恐雜糅在一起的,扭曲的臉,而且因為她的整張臉都是倒著的,上面是嘴巴,嘴巴下面是鼻子、眼睛、眉毛,乍一看去,更加的驚悚,似乎像一隻地獄鑽出來的怪獸。

我顯然聽不懂她說什麼,而且她的聲音很奇怪,語速不僅很開,而且含糊不清,像是閉著嘴從喉嚨里發出來的。我急忙的看向身旁的坤彌沙和羅罡,他們也是一臉驚愕,長著大嘴,說不出來一句話。

站在我前面的焦壽,這時一隻手背對著我們,握緊拳頭伸出食指,在不停地給我們畫圈比劃,然後又將食指伸直上下晃動,這個手勢顯然是給我們看的。

很快,我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畫圈是指園地不動,靜觀其變;而搖晃食指則是指想個辦法,先將她制服,再另做打算。看來焦胖子視乎是看出了什麼端倪?我又轉動頭看向羅罡,羅罡似乎也明白了焦壽的意思,他悄悄將嘴貼近坤彌沙的耳朵,耳語了幾句,然後將別在腰間的皮帶,輕輕鬆開,解了下來。

坤彌沙聽完羅罡的悄悄話后,嘴角微微抽動,發出一陣陣輕微地「吱~吱」聲,隨後他緩緩抬起袖口,飛出一隻小蟲子,順著帳篷門帘的漏洞處飛了進去。

那小飛蟲圍著曹雪琴的頭部,不停地盤旋,似乎在尋找發起攻擊的重要時刻。就在這時,我聽不到不遠處傳了聲音。

「怎麼了?這是!都站著迎接我嗎?這地方草藥還挺多的……」司馬楠伊從山坡下往回走,朝我們大喊道。他這麼一喊不要,可是帳篷里的曹雪琴似乎顯得,更加焦躁起來,她喉嚨里的「咯咯~咯咯~咯咯」的頻率明顯變快,聲音也變大了許多。

我急忙抬起手,伸出食指豎在嘴前,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他似乎有些察覺,雖然降低了聲音,但是依舊大聲嚷嚷著,「幹嘛都背對著我,帳篷里有什麼還看的新鮮事?也不等我一起看,你們學學人家冷隊長,好歹還跟我打個招呼!」

當他走到篝火前的時候,他終於明白了,我們在幹什麼。於是,他放下懷裡抱著的草藥,躡手躡腳地走到焦老師身邊。這時的曹雪琴,看到又來了一個人,似乎已經接近到憤怒的臨界點,她終於張開嘴,嘶吼道:「DasistnichtmeinKrper.Wiesptistesjetzt?DasistnichtmeinKrper.Wiesptistesjetzt?「DasistnichtmeinKrper.Wiesptistesjetzt?」

這特么的是傳說中的「重要的事情說三遍」嗎?難道妖怪也懂這個職業規範?

司馬楠伊似乎明白了帳篷里的曹雪琴是個什麼情況,他並沒有驚慌,站在帳篷門口也沒進去,淡淡地對曹雪琴問道「WersindSie?WaruminihremKrper?」

「IchbinNestorAdolf.Dannkannstduesmirjetztsagen.DasistnichtmeinKrper.Wiesptistesjetzt?」曹雪琴思索了一番,扭曲著臉說道。

就在這時,坤彌沙的小飛蟲找準時機,趁著她思索走神的間隙,一下子叮在曹雪琴的頸部,然後又迅速飛出帳篷,回到了坤彌沙的袖口裡。

「DasistChina.Esist1958.」羅罡盯著曹雪琴說道。

「Ichbitteum~Verzei~h~u~n~g?」曹雪琴似乎越說越累,昏了過去。

眾人看見曹雪琴昏了過去,一溜煙全部衝進了帳篷里,羅罡先是用皮帶將曹雪琴的手腳捆在了一起,然後羅罡給曹雪琴把脈,焦壽翻著曹雪琴的眼皮,查看她的瞳孔,而坤彌沙則是在旁邊拎著馬燈為他們照明,眾人忙作一團,而我卻有心想去幫忙,卻感覺渾身酥軟無力,怎麼也站不起來。

一旁的焦壽似乎發現了我的企圖,連忙制止我,他喊道:「冷隊長,你那個腿現在不能動,你就別著急了,你現在進來也是添亂啊,有我們三個醫生在,難道還治不了一個病人嗎?」

我聽到他的話,有些慚愧,乾脆乖乖地烤著柴火垛,不到處亂動看著他們在帳篷裡面忙。

忙了一會眾人出來,站在篝火旁,不語。

過了幾分鐘后,羅罡先是張嘴說道:「這曹雪琴像是中邪了,我小時候在山西老家見過被貓妖附體的人,就是這樣的,肚皮朝上,四肢翻轉,想蜘蛛一樣爬行。不過看她這樣子,剛剛似乎是說的德語,只不過那聲音太過扭曲,我根本沒聽清楚說的是什麼。而且如果真的是中了邪,這荒山野嶺的妖魔鬼怪難道也開始天天向上,好好學習了?也不符合邏輯啊。」

緊接著焦壽又補充道:「我看不像是中邪,那個妖魔鬼怪沒事說德語,那是有多矯情!但是我似乎剛剛聽到曹雪琴她說她是內斯特·阿道夫。」

我也忍不住,問道:「司馬,你剛剛跟她對話,說了好幾句。都說了什麼?給大家說說吧。」

「是這樣的,曹雪琴最先開始重複了三四遍的話大概翻譯過來,就是說,這不是我原本的身體,我現在在哪裡?是什麼時間?」

「然後我就問道,你是誰,為什麼會在她身體里?」

「她說他是內斯特·阿道夫,然後又繼續反問我,現在是什麼時間,這裡是哪裡?」

「我告訴他,這裡是中國,現在是1958年。」

「然後他驚訝的問道,你說什麼?最後就被坤彌沙的毒蟲毒暈了。」司馬楠伊手舞足蹈地跟我們比劃著說道。

「曹雪琴她說他是內斯特·阿道夫。」羅罡和焦壽異口同聲的驚詫道,然後兩個人望向帳篷裡面,又一臉疑惑的看了看我司馬楠伊。

「內斯特·阿道夫,不就是在焦老師生物研究室里的玻璃魚缸里,泡著的那個白皮膚的怪男人嗎?」坤彌沙納悶地問道。

這內斯特·阿道夫不應該此時此刻,正泡在米蘭農場的生物實驗屋裡,那個大玻璃魚缸里做標本嗎?怎麼會在曹雪琴的身體里,他又是怎麼進去的呢?那她現在還是不是曹雪琴?一連串稀奇古怪的問題浮現在我的腦海里。

「你說的沒錯,內斯特·阿道夫他的皮囊,也就是他的屍體,也許正泡在大魚缸的防腐液體里,但是他的思想和記憶,或許還活著。」司馬楠伊此語一出,明顯看得出來羅罡和焦壽,他們倆的臉色變得很差,似乎是有些犯難。

先是羅罡說道,「你的意思是,內斯特·阿道夫的靈魂,附在了曹雪琴的身體里?可是這也太難以解釋了,一是這內斯特跟曹雪琴遠日無怨近日無仇,他為什麼要附在曹雪琴身,二是這內斯特死在哪裡都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在這昆崙山死亡之谷到玉珠峰這段路上,不是應該出現在他死去的地方嗎?」

羅罡這麼一分析,我反倒覺得有幾分道理,反倒體型了我。我興奮地立刻說道:「因為我和曹雪琴之前是一輛吉普車,所以在我們翻車前,她的狀態、神情、言語都是正常的,這個我可以向***同志保證。我猜想曹雪琴出現這種情況的大致時間,應該是在翻車后,她被藍斑蚺咬傷以後才開始的。」

羅罡和司馬楠伊,還有焦壽和坤彌沙,聽到我的話都如同開了竅一樣,微微讚許地點了點頭。

我又接著說道:「那藍斑蚺從物理學的角度來講,其實可以看做一塊可以充電的蓄電池,它體內的毒蛇可以看成儲存電能的液體或能量。那麼如果將蛇毒,也就是一種能量,注入到她的體內,是不是她剛剛的現象就可以解釋了!」

「嗯,冷隊長,你還不記得我下午和你在車上說的,詐屍的事情,而且如果按這個理論來講,前幾天內斯特·阿道夫在生物實驗室詐屍,還說了幾句話,就完全都可以解釋的通了,極有可能是中了藍斑蚺的蛇毒或者生物電。但是如果是這樣,那內斯特當時詐屍的時候,體內是有一隻藍斑蚺從喉嚨里鑽出來的。也就是說,曹雪琴現在已經100%確定被藍斑蚺寄生了。」司馬楠伊話鋒一轉,又說道,「但是,我們現在對藍斑蚺的寄生,不僅一無所知,而且也沒有X光等醫療設備,連全方位的檢查都做不到,更別提怎麼救了。」

「那怎麼辦,總要想些辦法,救救曹雪琴啊?」我似乎有些不冷靜。

「冷隊長,你們剛剛說的那個寄生,我感覺跟我們黑苗的一些蠱毒很相似,比如說,金蟬破腹蠱,就是將劇毒金蟬的卵,夾雜在食物中,給一個人吃下去,金蟬卵會在這個人體內快速成長,啃食此人內臟,這時劇痛會折磨這個人到死亡,然後金蟬就會順著此人肚皮上的肚臍眼爬出來。雖然類似金蟬破腹蠱,這樣類似的蠱毒有很多,但是也不是沒有破解的方法。不過我還是需要這種方法能不能救雪琴姐。」

「還藏著掖著幹什麼,有辦法就快說啊!就算是相似的辦法,說不定說出來還能開闊一下大家的思維!」焦壽也著急的問道。

「我們黑苗解金蟬破腹蠱的辦法,其實很簡單,一是利用金蟬的髮絲蟲,二是使用剛剛冷隊長喝的童子尿也就是輪迴酒。這髮絲蟲自古就是金蟬的天敵,它們會通過金蟬的肛門鑽進去,然後轉進金蟬的頭部,控制它們的行為。同時這童子尿又是髮絲蟲的天敵,一旦髮絲蟲察覺到童子尿的氣味,就會控制金蟬爬出人體內,所以就可以將金蟬逼出達到解蠱的效果。」坤彌沙雙手比劃著說道。

「好一個一物降一物的辦法!」司馬楠伊托著下巴讚許道。

「那你現在身上帶髮絲蟲了嗎?」焦壽看著坤彌沙問道。

「帶了,但是我從來沒有用髮絲蟲控制過蛇!我也不知道這個能不能行啊!」坤彌沙解釋道。

「這個好辦,如果髮絲蟲成功控制了這藍斑蚺,那固然是好事。假如,我們灌進去輪迴酒後,曹雪琴她還沒有反應,我們還有備用方案。」焦壽胸有成竹的說道。

「什麼備用方案?」我急忙打岔道。

焦壽沒有理會我,他只是環顧四周,似乎在搜索著什麼,最後他的目光落在了那些乾枯的地柏枝上,然後像是發現了寶貝一樣,欣喜若狂地拿起一支,聞了聞,哈哈大笑起來。

在場的所有人,除了司馬楠伊沒有驚訝的表情以外,我、羅罡、坤彌沙都一臉懵逼,難道這焦胖子要用著干樹枝把那藍斑蚺勾出來啊!

「胖子這個時候了,你還嚇唬他們。」司馬楠伊看到我們滿臉懵逼后,趕緊訓斥焦壽,然後又解釋道:「這藍斑蚺終歸是蛇,蛇一般都怕雄黃,酒精,煙草,硫磺等,有刺激性氣味的物質。而這地柏本身就帶有一股刺激性的清涼味道得油脂,一旦燒起煙來,更是比那硫磺有過之而不及,但是它燃燒釋放出的煙,其實對人體並沒有傷害,反倒可以清心明目、鎮定心魂,所以古時候寺廟裡都以松柏為香,以敬神佛,同時幫助修行的人清心寡欲,以便打坐冥想。」

「這時候,那還有什麼功夫扯這些,我們還是儘快動手,以免曹雪琴再次出現怪異的行為,傷到她自己。」羅罡似乎看出了我的焦慮,急忙敦促道。

「那我先進去放髮絲蟲!」說罷,坤彌沙提著剛剛給我喝童子尿的水壺,走進了帳篷。

此時,帳篷外的焦壽和司馬楠伊也開始忙乎起來,焦壽往飯盒鋪沙子,鋪完后又將一大塊火紅的炭火放在沙子上;這會,司馬楠伊也用軍刀將地柏枝砍成了細小的木屑,他一把抓起放木屑,灑在飯盒中的炭火上,頓時一股股青煙升起,濃烈的松香味撲鼻而來。焦壽正要起身,將飯盒送進帳篷里,還沒等撩門帘,坤彌沙已經出來了。

他一手掐著一隻拇指粗的藍斑蚺,另一手提著軍用水壺,滿頭是汗地說道:「這傢伙還難弄的,差點就讓它跑掉了。」

「小夥子,厲害啊!徒手擒蛇。」羅罡跨道。

「那還要不要熏香了?」焦壽回過頭,看著我們,問道。

「你覺得呢!」我和羅罡、司馬楠伊異口同聲的答道。

「還是熏一下吧,有利無害,熏熏更健康!」焦壽托著飯盒,灰溜溜的走進了帳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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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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