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阮碧凝死

第一百九十九章:阮碧凝死

頓時一道血痕出現在了紫荊雪白的臉上。可是紫荊只是直直的看着有點神志不清的葉寒夢,一聲疼都米有喊,好像這划不是她的臉,是別人的一樣。

「女人最重要的容顏,而皇上喜歡的也是你這張臉,既然這樣,本宮便毀了她,看以後皇上還會不會如此的寵幸與你。」說着,便要紮下第二刀。

這時大殿的門被推開,一個人闖進來奪了葉寒夢手中的刀:「皇後娘娘,不可啊。」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阮碧凝,她這門一推開,站在外面的嬪妃便看見了大殿裏的情況,見紫荊倒在地上,葉寒夢一臉怒火的瞪着她,沒有預想的血腥場面,不免的有點失望,可眼尖的她們都發現了紫荊臉上的傷痕,心中又暗暗的得意。

「你幹嗎阻止我,這個妖孽迷惑了皇上。讓你我這些姐妹獨守空房,害死本宮的皇兒,你就不怕再害死你的皇兒嗎?」葉寒夢不明白的看着阮碧凝,要她為泠奕報仇的是阮碧凝,現在奪了她刀子的還是阮碧凝。

阮碧凝將刀子往外面一丟,跪下來道:「德妃妹妹要是在娘娘這裏死了,等皇上回來,娘娘也是難逃一死,娘娘,你理智點。」

「皇上,呵,皇上再喜歡她,現在怕是不會再要這麼一個醜八怪吧。」葉寒夢看着紫荊臉上的傷痕,得意的大笑起來,她多年的積怨還只有發泄了一半,不,要讓她更丑,就算與她同歸於盡又何妨。

葉寒夢不知道從哪裏又弄出了一把刀來,還未等阮碧凝回過神來,這一刀又是準確無誤的劃到了紫荊的臉上。阮碧凝忙的拉住葉寒夢的手喊道:「皇後娘娘。」伴隨着喊聲,她的身子毫不猶豫的撞向葉寒夢,將葉寒夢撞翻在地上,伸手便要去奪葉寒夢的匕首。

「住手,你們在做什麼。」一個雄厚的聲音響起,宮妃們這才發現泠瑾瑜不知道何時已經站在了坤寧宮的門口,他的身邊還著一位翩翩佳公子。

「愛妃。」泠瑾瑜看見紫荊臉上有兩道深深的血口子,心一下子揪疼起來:「白謙。」話音剛落。他已經將紫荊抱了起來。而此時的白謙早已經奪下匕首,拉起了兩人。

「來人啊,將皇後娘娘拿下,關進天牢,等候朕的發落。」說完,泠瑾瑜抱着紫荊匆匆的離去。皇后被抓,其他宮妃哪敢在這裏多逗留,急忙帶着自己的丫鬟回自己的住所,心中祈禱不要連累到自己才好。

「皇上,臣妾沒事。」紫荊笑着摟上泠瑾瑜的脖子,她的手剛與泠瑾瑜裸lou在外的肌膚接觸的時候,泠瑾瑜只感覺一陣寒冷刺骨:「愛妃,你手怎麼這麼涼?」

「皇上,臣妾沒事,回到掬水宮就會暖回來了。」說着話,紫荊輕輕的kao在泠瑾瑜的懷中,不一會兒便睡著了。

泠瑾瑜剛到掬水宮便看見掬水宮被侍衛圍的水泄不通,眉頭一皺喝道:「皇后都被打入天牢了,你們還守在這裏做什麼,想去跟皇後作伴么?」

那些侍衛一見是泠瑾瑜急忙跪下來,掬水宮裏面的人早就看見泠瑾瑜抱着紫荊回來了。秘兒迎上去,將一件披風披在紫荊的身上:「哎呀,娘娘的身子怎麼這麼涼,懷琴趕緊給屋裏的暖爐再加些碳,皇上,快進屋。」

泠瑾瑜急忙抱着紫荊進入卧室,將她放在床上,連忙拉過被子蓋在紫荊的身上,此時的紫荊臉色慘白,渾身冰冷,卻依舊在睡夢中。不一會兒,太醫便到了,他仔仔細細的為紫荊把過脈之後,對泠瑾瑜道:「皇上,娘娘中了寒毒。」

「寒毒,可有解藥?」泠瑾瑜一聽是毒,對葉寒夢的恨又深了一層。

太醫被泠瑾瑜一吼,嚇的抖了一下,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道:「啟稟皇上,寒毒雖然不致命,但是卻影響娘娘的體質,無論寒暑,娘娘的身子都跟冰一樣寒冷。不過娘娘有百毒散,或許可以一試。」

「對,百毒散,秘兒,你家娘娘的百毒散放在哪裏?」泠瑾瑜急忙回頭問秘兒。

秘兒眉頭一皺道:「皇上,我們家娘娘哪有什麼百毒散,上次給太子的那碗葯是娘娘的血。娘娘的血有解毒的作用,就因為這樣,是我們攔著,要不怎麼會那麼久才拿出葯來。」說着,秘兒跪在地上道:「太子的死怨不得娘娘,要不是奴婢攔著,太子現在怕是已經好了。」

「秘兒,你起來,太子的死與你們都無關。」泠瑾瑜伸手將秘兒扶起來。

秘兒先謝了恩,隨後立馬說道:「皇上不要擔心,娘娘的身子是百毒不侵的,不會有事情的。」

泠瑾瑜還要說什麼,只聽見外面一聲:「賢妃娘娘到。」秘兒等人急忙迎出去,泠瑾瑜則坐到床邊,不去理會來人。

阮碧凝走進來,見秘兒出來便問道:「德妃妹妹怎麼樣了?」

「回賢妃娘娘,娘娘她沒事。」秘兒退到一邊,給阮碧凝讓出道來,阮碧凝嗯了一聲便往裏屋走。

「臣妾叩見皇上。」

「賢妃起來吧。」泠瑾瑜淡淡的說了一聲。

阮碧凝走到床前輕聲的問道:「皇上,德妃妹妹可好?」

泠瑾瑜盯着紫荊道:「她沒事,你來這裏做什麼?」剛才搶刀的一幕,他看見了,可是他一點都不會覺得阮碧凝有這麼好的心腸。

阮碧凝伸頭看了一下紫荊的臉色。嘆了一口氣道:「皇後娘娘貴為一國之母,竟然動私刑,心腸如此惡毒,想治妹妹於死地,妹妹到底哪裏得罪她了?」

阮碧凝見泠瑾瑜不答話,又說道:「皇上,恕臣妾不敬。臣妾聽別人說是皇後娘娘親手毒死了太子。」

「你什麼意思?」泠瑾瑜犀利的眼睛,唬了阮碧凝一跳。

阮碧凝急忙跪下道:「皇上,臣妾並不是沒有證據,您寵幸後宮,的確是雨lou共沾。可是這雨lou卻只撒到我們,皇後娘娘卻被冷落下來,而太子,皇上不用臣妾說,皇上心裏也明白太子對皇後娘娘來說可有可無。」

「太子是她兒子,怎麼可有可無了?」泠瑾瑜一臉不相信。

「皇上,臣妾也知道這後宮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沒有什麼事情做不出來的,如果能將德妃妹妹剷除,賠上一個兒子算什麼?兒子沒有了,以後還可以生一個,地位沒有了就很難再爬上去了。」阮碧凝見泠瑾瑜鬆動,更加賣力的說道。

紫荊是泠瑾瑜的死穴,一聽到葉寒夢針對的是紫荊,泠瑾瑜頓時爆發了:「來人,擺駕宣室殿。」

宣室殿內,泠瑾瑜鐵青著臉,怒視着跪在下面的葉寒夢道:「好一個皇后,心如蛇蠍,虎毒還不食子呢。」

「皇上,臣妾是蛇蠍女人,那還不是皇上你逼的。」葉寒夢的眼中是滿滿的恨,對她來說這麼多年的日子除了恨已經沒有其他的了。

「呵,朕何曾逼過你,皇后,別將當初的錯全部推到朕的身上,當初的朕醉酒與你發生關係,可是你別當朕不知道你在那酒中動了手腳。」泠瑾瑜冷笑。

葉寒夢臉色微微一變,最後大笑三聲道:「沒有想到我聰明一世,卻都是在自作聰明。」

「皇後娘娘,德妃妹妹這麼好,你為什麼要害她,難道真的是因為皇上的恩寵么。怕她恃寵而驕,搶走你的皇后之位么?」阮碧凝很不是時候的出來質問道。

葉寒夢本以為阮碧凝會為自己說話,沒有想到竟然是這樣,心下一想,這才明白不是自己算計別人,而是被人算計。於是開口道:「賢妃妹妹,你這一招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使的可真高啊。等我除了德妃,皇上便會除了我,那麼後宮地位最高的便是妹妹你,那麼登上皇后寶座便是遲早的事情。」

「皇上,是她,就是她,是她要我嗜子嫁禍與德妃,再以殺害太子之名置德妃於死地。」葉寒夢指著阮碧凝大喊。

泠瑾瑜一下將注意力集中在了阮碧凝的身上,阮碧凝撲通跪在地上道:「皇上,別聽皇後娘娘的,臣妾沒有。」

「皇上,就是她,就算我死了,只要她還在,你的德妃怕是活不長,也活不安寧。」沒有想到這麼多的人都知道泠瑾瑜的死穴是紫荊。

「來人啊,將賢妃拿下。」侍衛立即將阮碧凝拿下,阮碧凝一把掙拖:「葉寒夢,你這麼誣陷我,你有什麼證據說是我指使你這麼做的?」

「證據,她是沒有,但是賢妃娘娘不介意的話,我可以做下人證。」白謙不知道何時出現在大殿裏,走出來。

阮碧凝站起來直視白謙道:「白公子是要做偽證么?」

「不,是人證,要不要我給賢妃娘娘好好說說。」白謙對泠瑾瑜作揖道,「皇上,宮中日子不好過,憐書在宮中,我便寸步不離的保護她,有時候無聊的也到處逛逛,所以聽到了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其中便有賢妃娘娘與皇後娘娘的密談。」

「是賢妃要皇后加害德妃娘娘的?」

「是。只因為皇上寵幸德妃娘娘。」白謙毫不猶豫的回答。

「賢妃,還不認罪?」阮碧凝撲通的一聲跪下,不知道說什麼好。

泠瑾瑜正要說話,只見阮碧凝站起來,對泠瑾瑜冷笑道:「今日我死在這裏,德妃,這一局算是你贏,本宮先走一步,在下個站等着你。」說着,還未等人反應過來,她一把拔出侍衛身上的長劍,往脖子上一抹。血如鮮花灑落,身子如飛絮。

泠瑾瑜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道:「抬下去。」隨後睜開眼睛看着葉寒夢:「將皇后打入冷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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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本禍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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