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三次郎

白素想通了，心情放鬆下來，象個沒事人兒一樣，繼續躺下睡覺，瑞王揉捏著她的小手，睜著黑亮的眼睛，看白素嬌媚的臉，心思如潮。看不出我的小王妃，身子契合得讓人**噬骨，真想早日娶進瑞王府，夜夜恩寵，日日**。

寂寞嫌夜長，歡娛恨夜短。

天色黑暗中透著蒙蒙的亮，看樣子到卯時了，這時房內停息的動靜，又開始新一輪的奏響，木床發出吱吱呀呀的響聲。雙目微閉，是睡非睡的內官小德子，在門外出聲：「殿下，時辰不早了！」房間內動靜反而越來越大，傳來更猛烈的**撞擊聲，片刻響起低吼聲，雲收雨歇。白素累得成一攤泥，畢竟是第一次，有些承受不住！瑞王輕撫白素的小臉，看了一眼床單上鮮艷的血跡，蓋上薄被。少時，瑞王穿戴整齊，神清氣爽地開房門出來，掩上房門，三人立即飛身離開白府，直接進宮。

雷橫聽動靜，知道人已經走了，起身推開主子虛掩的房間，進去看到主子髮絲散亂，薄被上露出的肩膀和脖子上青青紫紫的草莓印。雷橫大眼睛里閃著淚光，這瑞王簡直是禽獸，竟然把主子虐成這副慘樣！這雷橫因為未經人事，不知是激情之下愛的烙印，以為主子受了虐待，心痛不已！

這時小悟小空起床，出了房間洗漱。雷橫吩咐小悟備熱水，主子要沐浴更衣。小悟心中疑惑：主子從未這麼早沐浴，不過既然小雷吩咐下來，小悟照辦。片刻熱水備好，白素太累，沉沉地睡著。雷橫把主子連被單一起抱起，看到床上梅花般鮮艷的血跡，對瑞王的恨意更深！

走近浴桶，甩開被單，迅速地把白素放進溫水中，雷橫細心地清洗主子的身體。忽略手掌接觸那滑膩的皮膚產生的異樣感覺；忽略看到那觸目驚心的青紫產生的心痛感覺。清洗好，裹上被單，輕放在床上繼續沉睡。雷橫寸步不離地守著。

段祺瑞因是親王，不是太子，又無官職在身，不需上朝。只在皇上下朝後，來御書房覲見父皇，給父皇請安，以盡孝道！

只見皇上正在看奏摺，見了段祺瑞，招手讓他上前，笑著遞給他一個冊子，只見冊子上赫然寫著：天啟王朝正歷九年六月二十二日，當今瑞王爺初次寵幸瑞王妃，夜御三次，歷時兩個半時辰。瑞王看了臉色爆紅！暗咒這該死的小德子！

偏偏皇上要往自己臉上貼金，大手一拍兒子的肩膀，悄聲說：「兒子，真有為父當年的雄風！當年，父皇也曾一YE三次郎！」說罷哈哈大笑。

小悟，小空敲門進來，兩人手裡各端一個托盤。雷橫問：「有什麼事嗎？別吵醒主子。」

小悟回答：「宮中賞賜下來了！不過，有點奇怪，賞賜的不是金銀之物，卻是人蔘燕窩等補品，還有一瓶治療瘀傷的葯，真是讓人想不通！」

雷橫聽了暗暗咬牙，一定是那禽獸不如的瑞王心虛送來的！白素聽到聲音微微張開眼睛，問怎麼回事。然後，對她們說：「小悟小空去廚房把人蔘燕窩各燉一盅，我醒來要吃！」小悟小空應聲，拿著補品去了廚房。白素對雷橫說：「小雷，拿傷葯給我擦。嗯，怎麼不見小苗苗？」

雷橫一邊拿葯一邊說：「他去了兵部訓練場，今日我留下來侍候主子，只有他一人帶大少爺和親兵去訓練場。主子，要我幫你上藥嗎？」

白素縮了一下身體，道：「還是不要了，我自己來，你出去吧！」

出了御書房，瑞王黑著臉，斥責內官：「小德子，你皮痒痒了么？竟敢給父皇上摺子，寫這種事，害本王沒臉，看本王不抽了你的筋！」

小德子撲通一聲跪下了，叩頭如搗蔥，求饒道：「殿下，饒了奴才吧，奴才也是聽命行事，不敢嚼舌頭。殿下，不關奴才的事！」

瑞王目光陰鷙，冷聲道：「哦，不關你的事？那摺子是誰呈上去的？」

小德子戰戰兢兢地說：「是…。是奴才呈上的，奴才也是按規矩行事。皇家有規矩，行房需登記在冊，日後若有子嗣則有憑證，有據可查。並不是奴才自作主張呈報的。」

「子嗣的憑證？」瑞王若有所思，這皇室子弟向來要等娶了正妻才有子嗣，不許妾室先有子嗣，正妻生下嫡長子，名正言順，才不會讓庶子奪了爵位，有利於皇室的傳承和穩定。民間有的家族先有庶長子後有嫡子，結果多年後財產爭奪很激烈。

那麼這呈報也算合理吧！想到這裡，瑞王平靜地對小德子說：「這次就饒了你，日後有事須先通過本王，不許越過本王！」小德子叩頭應承下來，瑞王大步離開了。

小德子起身用衣袖擦擦頭上嚇出的冷汗，心說：「本來認定瑞王將來必定登大寶，跟著瑞王將來可以做丁權那樣的總管大太監，沒想到這也是個不好侍候的主，差點小命不保！看來得認真辦差，將來才可以當上總管！」

白素上藥后穿衣，喝過兩盅補品，才躺下休息不到一個時辰，一個念頭如閃電般劃過腦海，白素驚得跳下床。雷橫慌張的問：「主子，發生什麼事了？」白素說：「快，快更衣，本小姐有事要到醫館找薛神醫！」

小空替小姐梳髮髻，整衣裙，白素帶著雷橫風風火火地出門了。兩人徑直來到杏林醫館，薛神醫正在給病人問診，見白素進來，示意稍等。雷橫留在大堂，白素進了內院的廂房。片刻后，薛神醫進了內院，還未開口，白素扯著薛神醫的衣袖，毫不隱諱地問：「師兄，你這裡有沒有那種避孕的葯，快拿出來，我很急的！」

薛神醫被白素的話嗆到了，一個小姑娘，開口要這種葯，還真是…。

白素不以為然，前世街頭上投幣都可以吐出套套來，買個避孕藥又算得了什麼？

薛神醫神秘兮兮地說：「師妹，你是不是…。，告訴師兄，是哪個小子這麼好運？」

白素啐道：「要你管！你說你到底有沒有葯，快拿出來。」

薛神醫自信地說：「當然有！不過，草藥需要煎熬；若配製藥丸需要兩天時間，兩種都是房事後服用。那麼，師妹是要草藥還是藥丸？」

白素掏出一張銀票，對薛神醫說：「兩種都要！特別是藥丸，攜帶方便，我要很多的！」

薛神醫睜大眼睛說：「很多？師妹有很多男人嗎？要不要算我一個？」

白素手指一戳薛神醫那張平淡無奇的臉，道：「哼，一張假臉，沒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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