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191任家軒離婚

第180章 191任家軒離婚

今年的天氣好像冷的特別早,還沒進入十一月份,就冷的窩在家裏不敢出門。一個陽光明媚的好天氣,心語十月懷胎的孩子出生了,是個男孩兒。

心語在產房聽到這個消息,有些失望,因為前兩天童娜的孩子已經出世了,是個女孩兒。湊巧一男一女,那麼他們說的指腹為婚,不就生效了?

呵呵,兒子從一出生,就背個老婆,真不知道是好還是不好。兩家正好在同一家醫院產子,心語的孩子出生后,童娜一聽是男孩兒,就讓護士把兩人的病房安排在一起,然後讓女娃娃和男娃娃並排睡在一起,還拍了照片留作紀念,美名其曰是從小就培養感情。

心語無語的真想翻白眼。孩子剛生下來,又瘦又小,皮都是皺巴巴的,臉蛋也沒長開,看起來特別丑。即使這樣,吳境望着自己的兒子也樂呵呵的。

可他不敢抱,因為嬰兒太軟了,他只敢輕輕摸一下,連碰都不敢碰。還好有護士在,給兩個大老粗補習了一下知識,吳境和周海這才膽戰心驚的抱起小娃娃。

抱了會兒,發現孩子沒哭,他們這才算放心。

童娜沒生之前堅持不喂母乳的,可孩子出生后,狠不下心了。小寶寶真是太可愛了,天生會吸吮,吃奶的樣子真是可愛極了,真正讓人的心都融化了。

以前發生好的事,都會說人生很美好,可是抱着小天使的那一刻,才發現這世上還有別一種美好,更美的美好,就像人性的光輝。

在醫院裏調養了十多天,兩人就一起出院了。也商量好做完月子后一起辦滿月酒。

吳家以前垮台後,那些親戚跑的跑,躲的躲,除了吳芳菲,吳境跟吳家的親戚都沒有往來。所以辦滿月酒,他們也打算小辦,只請一些要好的親戚和朋友。

這天心語的父親也來了,讓他住家裏他不願意,只好住酒店。夏父生平第一次住五星級酒店,一晚上沒睡着。雖然他很反對女兒離婚又再結婚的事,可如今孩子都生了,他能說什麼。

只得不情不願的接受。這個女婿啊,眉眼深沉,一看就是有心機的男人,沒有前女婿好,夏父在心裏固執的覺得。

吳境給兒子小名取的壯壯,希望孩子身體強壯。月子裏那兒會,吃奶老是吐,總要人拍好長時間才能行,每次吳境給兒子拍奶,就很擔心的望着兒子,覺得這樣一個小寶寶,長大成人,真的好難啊,因為世上有太多意外……反正他越想越覺得可怕,整個人都開始焦慮起來。

與時同時,他越發感謝自己的父母,越發自責自己當年不夠懂事。

大名還沒取,因為吳這個姓,名字不太好取。他開玩笑的對心語說,乾脆就吳栽好了,寓意為「無災」,就是無災無難的意思。

心語白了他一眼斥,怎麼不叫吳難啊。

商量了幾個名字都覺得不合適,因此大名一直沒落定。月子裏吳境又要照顧妻子又要照顧兒子,很忙,便想着等孩子滿月之後再認真取個大名。

滿月這天有賓客在,自然又是忙。心語坐了一個月的月子,悶壞了,和映雪坐在一起聊天聊了好久,勸映雪也早點要個孩子。

映雪笑笑說,我和輕揚決定先存錢買房再生孩子。

晚飯的時候,任家軒也來了。心語有些意外,她已經很久沒和任家軒聯繫了,不禁看向映雪。映雪有些閃躲的說,

「是我跟他說的,我只是在微信里隨便跟他說了一句,沒想到他就來了!」

任家軒看起來老了一大截,人也顯的很滄桑。他一上來就遞了個紅包,笑斥心語,

「還把我當朋友嗎?當朋友不請我吃滿月酒?」

心語歉意笑到,

「我錯了,我錯了,人家不說一孕傻三年嘛,我這生了孩子,好多事都記不住了。」熱情的招呼著任家軒坐下。

晚飯的時候,映雪的眼光總是不自覺的往任家軒身上落,她發現任家軒只喝酒,也不吃菜,明明在笑,那神情卻跟哭似的讓人心疼。

她看着他的樣子,心裏就忍不住的跟着難過。連面前的飯菜都不覺得香了。

旁邊夏輕揚給她夾菜,笑說,

「老婆,你不是說這裏的牛肉炒的好吃嗎?多吃兩塊!」

映雪回過神,勉強一笑,看着年輕的夏輕揚,心裏有些愧疚,輕揚待她這麼好,她心裏卻一直想着那個和她沒有關係的人。

也許,人總是這樣,越是得不到的,越是難忘。

她一轉眼,便看到心語和吳境兩人站在一起夫唱婦隨的樣子,真的好幸福的模樣。

其實輕揚待她也很好,也許是太好了,讓她挑不出什麼,就總感覺缺點兒什麼。

輕揚的爸爸喝醉了,心語和輕揚便扶著夏父回了酒店。

映雪本想跟上去的,但輕揚忙亂之時沒喊她,她又一眼瞥到任家軒,腳步便頓在那裏走不了了。

八點多,賓客漸漸離開,映雪看到任家軒也腳步踉蹌的起身離開,便不忍心的跟了上去,在他要摔倒的時候,上前一步趕緊扶住他。

任家軒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到面前的人,恍然一笑說,

「是……映雪啊!」

映雪看他這個樣子很心疼,她心裏的任家軒一直是陽光耀眼,意氣風發的,怎麼會是現在這如落水狗的模樣呢。

「你,發生了什麼事嗎?」

任家軒仰天呵呵一笑乾脆說,

「我離婚了!」

「怎麼會……」

「她在外面找了個男人,捲走了我所有的家產……不過,那些家產,本來也是她的,她說,我娶了她,只把她當成擺設,當成保姆管家,她說我不懂一個女人的內心。

女人無論在什麼時候都需要浪漫和愛。她說,如果我不能給她,還有別人可以給她,不要佔着她丈夫的位置浪費。

她說,不愛一個人,卻偏偏要娶她,才是最殘忍,而她過了最傻的年紀……」

任家軒說着又瘋狂的哈哈大笑起來。這還在酒店大門口,來往有人出入,映雪看因為這笑聲,已經有人看過來,連忙扶著任家軒到了一個僻靜的地方。

「你住哪兒啊,任家軒。」映雪問。

任家軒只是笑,不停的笑,也不說。笑了一會兒,又開始哭,映雪終是不放心丟下這樣的他,便使著吃奶的力氣把他拖到附近的酒店,開了房間。

到了房間,映雪把人扶到床上躺好,準備走時,似昏睡的任家軒一把拉住她的手說,

「別走,聽我說,聽我說!」

映雪從來都是捨不得拒絕任家軒的,甚至因為這小小的一個舉動,她還有些悸動,彷彿任家軒終於正視了她。

她轉身坐下,兩手安撫的拍着他的手說,

「好,我不走。聽你說。」

任家軒又迷糊的睜開眼,望見是映雪,似是放心不少。又撫了撫很痛的額頭,無奈又無力的說,

「映雪,你說,你說我怎麼這麼倒霉。那年,我好不容易找到心語,卻看到她的男朋友正在向她求婚,兩個人很甜蜜的模樣。

心語離婚時,我終於有機會了,剛巧那年我又結了婚有了孩子。

因為婚姻,我推開我最愛的女人。因為心語,我想做一個好男人好丈夫時,我的妻子,她竟然在外面有人了。

太可笑了,好可笑。她說我不愛她,她憑什麼說我不愛她?同床共枕那麼多天,她怎麼能輕易又殘忍的說我不愛她?

可悲的是我,等到真正失去,才發現自己究竟愛的是誰。

我愛心語,只是執著於過去的遺憾和美好。而我的妻子,她早就用她年輕的身體,溫柔的心,闖進了我的世界……是我一直執迷不悟,是我傷害了她的心。」

他說着,又大哭起來。

映雪從來沒有看到過這樣的任家軒,不知道怎麼辦,只能心疼着他的難過。邊握着他的手輕哄說,

「家軒,你不要傷心,振作起來啊!」

「她說我沒給她買過花,她說我從來不會擁抱她,她說我總是沒時間陪她……現在,她結婚了,和另外一個男人結婚了。我好恨她,我希望她過的不幸福,那樣她就會回來找我……」他哭着心如刀割。

可是每次這樣罵完,詛咒完,又在心裏輕輕的說,祝你幸福。希望現在陪在你身邊的男人,會讓你覺得比和我在一起更幸福。

希望他會給你買花,希望他會擁抱你,希望他會花很多時間陪你,希望他能把我以前做為丈夫沒做到的事,都能做到,讓你的每一天,都過的開開心心,快快樂樂……

無數個希望過後,又是無聲的沉痛的哭泣。

好笨的人啊,為什麼,要在失去后,才知道最愛。

原來生活,根本就沒有那種驚天動地的愛情。不是年少時,一次回眸的心動。不是年少時,一次牽手的心跳。不是年少時,閉着眼無數的無限憧憬。

生活里,有另一種平凡又無聲的愛情。她會做好早餐喊你起來吃飯,她會把你扔的臭襪子清洗乾淨。她會把房間每天收拾的整整齊齊。她會把你的衣服領帶鞋子按顏色分類擺好。

她的腦子像一個表格儲藏器,每當你需要什麼,你根本不需要四處找,只好喊一聲「老婆,我的手錶在哪裏?」她只要想一秒鐘,就會告訴你答案。

洗碗,做飯,收拾屋子,打掃……家務事,誰都會做。重要的人,有一個人心甘情願的願意為你做一生,而不抱怨一個字。

你從不覺得她重要,你總是覺得,這麼簡單的事,我也會啊。

當她離開后,不到三天,你的生活一片混亂。襪子丟的到處都是,寸衫總是皺巴巴的,每次穿出去的衣服因為不配套不搭總是被人取笑。

吃了三天的泡麵開始覺得很新鮮,後來看到泡麵就想吐。去了很多家飯館,吃的都不滿意,只想吃她做的菜的味道。

可是無論你去豪華的餐廳,低檔的快餐店,都找不出那個味道,你才知道,原來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獨特的味道。就像做菜,即使是同樣的步驟,同樣的材料炒出的同一盤菜,也都是不同的味道。

你終於恍然發現,她把你養成了一個殘廢。你離開她,就像生活不能自理。你的高傲,你的不屑,你的倔強……讓你在那一晚,痛哭失聲,淚如雨下。

因為你突然發現,她在無聲之中,已經融入你的骨血。最可怕的愛情,就是習慣。

在你還不知道的時候,你已經習慣了她,習慣了她的一切,說話方式,聲音,生活方式等等……你習慣了她,她卻離開了你。

曾經以為愛情都是那種轟轟烈烈的,一定要看到對方就心跳,一定要天天心裏都想着她的,才是愛情。

原來,愛情也分精神和物質。

你太看中精神愛情,永遠瞧不起身邊這個默默付出的,無限寬容的……每個人的心都有容忍度,她願意等你,等到她再也等不下去的那天。

任家軒哭的昏天暗地,只因為他明白的太晚。

現在他都明白了,可是太晚了。

她已經離開他,再也不會回來。他用盡所有方式,求她,跪她,她仍然一副冷硬的表情。

心好痛啊,痛的難以呼呼。好想做些什麼讓自己不要難過,好想轉移注意力。他睜開眼,發現映雪靠的很近,嘴張張合合不知道在說些什麼,他腦子混亂的,想也沒想的親了上去。

映雪呆在那裏,那一刻,全世界寂靜,腦子一片空白。她覺得這個吻是有電的,和夏輕揚所吻她的感覺不一樣。

他喝了酒,她沒有喝。她很清醒,知道自己應該推開他,可是卻愣在那裏沒有動。直到他的吻越來越急,手越來越亂……她終於閉上眼,放縱了自己。

一夜荒唐。

任家軒頭痛的睜開眼,看到眼前的一切,覺得頭更痛了。天啊,他都做了什麼渾蛋事,他不停的捶打着自己的腦袋。

與妻子離婚後,他每天都渾渾噩噩,有一種自暴自棄的頹喪。在酒吧喝醉酒後,也睡過幾個主動搭訕的女人。這在以前根本不可能,他有潔癖不喜睡別人睡過的女人,再者,他對自己的要求很高,不希望自己是那種花心濫交的男人。

與妻子離婚之前,他的女人也只有妻子一個罷了。離婚後,有種墮0落,或者說那種難過痛苦讓他窒息。他越是像自己證明他並不是非她不可,就越是在每一個醉酒清醒后的早晨,痛苦的發現,他真的非她不可。

就算和別的女人上0床,再漂亮的,他也覺得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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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少奪妻:到爺懷裏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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