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目光碰撞

徐楓看著司燃張口結舌的樣子，他挽住了褚斯漠的胳膊「人家司燃是來離職的呢，你怎麼問這麼多呀！」

他說的很是嬌氣，就好像他和褚斯漠才是一起的，司燃只是個外人而已，當然司燃也是這麼個想的。

他看著褚斯漠胳膊上的那雙手，感覺真的是快要刺眼死了，司燃閉了閉眼睛把快要掉下來的眼淚憋了回去，深吸了一口氣，才對著褚斯漠說「對，我是來離職的，順便上來跟，跟江秘書打個招呼，之前也算是認識。」

「跟江如？」褚斯漠被他這話給氣笑了，他以為司燃是上來找自己的，沒想到人家還真不是來找自己的怪不得上來都不進來。

褚斯漠也沒拉開徐楓的胳膊，因為他壓根就沒往其他地方想，他看見司燃之後，整個人都心思都已經被他吸引了過去，壓根沒發現徐楓在給司燃做樣子，也沒發現什麼不一樣。

「嗯」司燃點點頭，然後視線越過褚斯漠對著他身後的江如說「謝謝你江秘書」

說完他就準備要走了，褚斯漠還一臉不可置信，就這樣？他司燃消失這麼久，現在回來對自己一句解釋都沒有，就跟江如說了聲？

褚斯漠看著司燃轉身就走的決絕，他想走過去拉住司燃，問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把自己放在眼裡嗎？可徐楓緊緊的抱住了他的胳膊，「總裁，您要去幹嘛啊，人家和你一起嘛！」

雖然話是這麼說的，可他確實半點步子都沒移動，他死死的抱著褚斯漠的胳膊，褚斯漠一時間沒被掙脫開，最後看著司燃到了電梯跟前，快要等到電梯了，他才轉頭看著徐楓，臉上的表情有些陰鬱「放開」，聲音冷冷的不像他以往的樣子了。

徐楓被嚇到了，遲疑了一下，放開了他的胳膊，可等褚斯漠回頭的時候，還是遲了一步，司燃已經走到了電梯里，褚斯漠快步走過去，電梯門已經打不開了，因為是透明的電梯門，所以褚斯漠清清楚楚的看見了司燃臉上的淚痕和痛苦。

他的心像是被針扎了一下，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什麼，他好像都沒想起來還有專屬電梯的事情。

江如走過來，看著褚斯漠說「總裁要不要追一下？」

褚斯漠看了看他，也不知道在想什麼，江如就自作主張的打開了專屬電梯「總裁，司燃那會等了您好半天，我怕您忙著就沒告訴他。」

其實江如也看出來了，總裁對司燃是真的不一樣，說不定這次他不助攻兩個人真的就錯過了，他現在也不想計較司燃的身份配不配得上總裁了。

褚斯漠在電梯里看著跳動的數字，很快到了一樓，江如去問了前台說是沒有看見司燃出去，江如也猜了一下他應該是去法務部還卡去了。

「總裁，應該是在法務部，他上來的時候是做的電梯應該是借了卡」江如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褚斯漠，雖然他也不敢確定司燃真的在哪。

「嗯」褚斯漠抬腳往休息區走去，他就打算在這等著司燃，因為他今天必須知道司燃消失的這段時間去了哪裡。

兩個人等了一會，就在江如以為司燃是從哪早就離開了的時候，電梯到了，出來的人正式司燃。司燃並沒有看向這邊，而是跟前台點了點頭，然後就目不斜視的往門口走去。

等他快走到門口的時候，褚斯漠起身走了過去，直直的擋在了司燃面前，司燃看著眼前的人，眼淚又一次在眼眶裡打轉。

褚斯漠看他這樣子，有些不知道怎麼辦，他雖然不怕眼淚，可不知道為什麼看見司燃的眼淚就是受不了的心軟。

他伸手去拉著司燃的手腕，想把他帶到休息區的包間里，好好問問他，可司燃並不給他這個機會，手往後一躲就躲開了褚斯漠伸過來的手「總裁，自重」

褚斯漠被他這兩個字氣笑了「自重？」

司燃不在接話，只是站在那裡。

褚斯漠被他這個樣子弄得不知道要怎麼說他，他強制性的拉著司燃的胳膊「跟我過來」

司燃掙扎了兩下就放棄了，因為他實在是剛不過褚斯漠，體力在那放著呢，避是避不過了。

司燃被他拉到了休息區的一個VIP包廂里，兩個人坐在一邊，司燃也不去看他，頭偏在一邊，褚斯漠看著他的後腦勺，開口時的聲音很冷「你這段時間做什麼去了？」

「沒做什麼」司燃聽他這話就知道他肯定不知道自己住院了，他也不打算告訴他，畢竟他有本事知道的事情他都沒想過去了解，自己不在的這段時間他身邊的人已經換了，何必還在自欺欺人呢。

「沒做什麼？那你知道你是幹什麼的？」

司燃被他這話說的也無厘頭了，他轉頭看著褚斯漠「我是幹什麼的？是總裁你不知道你是什麼人了吧？」他的意思很清楚，是褚斯漠沒有做好男朋友的身份，還在怪自己？

褚斯漠聽他這話冷哼了一下，看著司燃說「是不是我太慣著你了，讓你忘了自己的身份？」

又來了又來了，又是這句話，難不成他把自己壓根就沒當做男朋友嗎？

司燃也不怎麼想哭了，他盯著褚斯漠「我什麼身份？您覺得我是什麼身份？」

褚斯漠掐著司燃的下頜，他看不慣司燃這幅樣子，冷冷的開口「坐好情人本分不是你的職責嗎？消失那麼久我沒怪你，你現在在跟我鬧？」

他這話說出來，司燃愣住了，情，人？自己在他那一直是這個身份嗎？是他聽錯了嗎？

看著司燃不搭話，褚斯漠的心情更是不好了，掐著司燃的手也加大了力度，疼的司燃啊了一聲，他才放輕了手勁兒。

「我也不想知道你做什麼去了，現在乖乖的別跟我作？嗯？」褚斯漠不等他開口再次說出來讓司燃震驚的事情。

他再也忍不住了，掙開了他的手，站了起來，看著褚斯漠「你說我是什麼人？我再作，再鬧？」

「不是嗎？上次就跟我鬧，現在還鬧，你在鬧什麼？跟著我你可以生活的更好，我要是不要你了，你是不是還得回去賣酒？」

褚斯漠一口氣說了一堆，他突然覺得自己居然吧這些事情記得這麼清楚，有些好笑的輕輕搖了搖頭。

司燃聽他說的這些話都快瘋了「我賣酒？我鬧？我是情兒？原來你對我一直都是這麼想的？」

褚斯漠不說話但是他的神態已經表達出了這難道不是事實？

司燃笑了，笑的有些凄涼「褚斯漠，你真的和他們說的一模一樣，是我自己想的太多了，我們就這樣吧」

「什麼？什麼一模一樣，誰說的？什麼就這樣？」褚斯漠皺眉，他怎麼好像沒明白他的意思。

「沒什麼，我是說我們分手吧，我不跟著你了，這麼久以來是我自己想多了！」

司燃說完就拉開門要出去，褚斯漠說了句「現在出去了，你就和我在也沒關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