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打臉
其實來和凌夜比拼這樣的做法，著實令人有幾分不恥。
黃大師已經是二階煉丹師，但凌夜不過是個普通的一階煉丹師而已。
但是這種比拼無疑是最能顯現二者實力分別的。
如今這般情況，這種方法是最好挽回自己客戶的方式。
黃大師心中想的很好。
他那雙小眼睛一掃，瞬間便看見了堆積在凌夜身邊的那些人，幾乎全部都是要買丹藥的需求者。
現在來比，是最好的時機。
黃大師便提出提議來：「現在我們就比，如何？你敢嗎？」
「我有何不敢的？」凌夜笑著回應。
不過她這邊是答應了，旁邊有些已經和凌夜有點交情的人開始不滿了：「不行，怎麼能如此不公平？」
「隱夜姑娘是一階煉丹師，而你是二階煉丹師，怎麼都是不公平的。」
聽著這些聲音，凌夜勾了勾唇。
而黃大師的面色則是有些難看。
凌夜就在此時恰如其分地提議道：「不如這樣吧，為了保證公平，我們比試就是煉製一階丹藥，如何？」
黃大師想了想，又鬆了一口氣：「行。」
而凌夜則是根本沒有什麼猶豫，就到旁邊的藥材店買了一份藥材。
為了公平起見，二人都是煉製的固本丹。
至於之後的丹藥比拼的獲勝者，則是看丹藥的成色來定的。
這個結果由周圍所有人來評判。
這一點，便是已經足夠公平了。
聽說是煉製固本丹，黃大師簡直是心花怒放。
因為固本丹比較稀有，但是需求量又有些大，為了更好地完成他的工作，黃大師也是這種丹藥煉製的最多。
如今，要比拼的是這種丹藥，黃大師自然是胸有成竹，覺得這一次的比拼他贏定了。
兩人前方都有一個小小的丹爐。
這是剛剛去買的一次性丹爐，兩人就連丹爐也是一樣的。
這樣看來，幾乎是公平的。
然而即便如此，還是有人在下面為凌夜緊張。
要知道煉丹師和靈師是一樣的，哪怕只是一階的不同，那種差距幾乎都是巨大的。
屏息凝神，這塊空間頓時安靜了下來。
他們都不自覺地看向在正中央煉丹的兩個人，眼中則是有些許的希冀。
君炎修隱沒在人群中，桃花眼微微彎起來：「這丫頭，倒還真是會惹事。」
所有人都在等著接下來到底是誰勝利。
無視了落在身上的那些目光，凌夜的全部身心都放在了眼前的這具丹爐上，生怕接下來會失敗。
但已經經過許多次了，她煉製固本丹也是輕車熟路。
很快，凌夜便就睜開眼睛。
她解
她揭開丹爐，裡頭靜靜地躺著四顆固本丹。丹藥的顏色是赤色的，純正的赤色就好像紅磚上的顏色。
一股濃郁的葯香味也是在此刻傳來。
眾人皆是一陣驚呼聲。
他們探頭探腦，看向面前丹爐里的丹藥。
等到看見裡頭靜靜地躺著四顆丹藥的時候，他們則是越發驚訝了。
因為能夠這麼快就煉製出丹藥來，而且還成色這麼好的，估計就只有凌夜了。
他們還從來沒有看見誰煉製固本丹居然這樣快。
而另外一頭的黃大師還沒有結束。
他咬著牙，聽著周圍的動靜，也知道凌夜已經結束了。
頓時，黃大師便壓力倍增。
剛剛還集中的精力也有些許的分散了，額頭上更是已經滲出細細密密的汗珠來。
他現在，十分緊張。
凌夜倒是十分禮貌地站在旁邊，靜靜地等著他接下來煉製情況。
煉製得快又如何？只要成色不好不還是白搭！
黃大師在心裡如是寬慰自己。
寬慰完了之後，他稍微鬆了一口氣，而後便再度集中精力到眼前的這丹爐上來。
沒多久，黃大師的丹爐里也漸漸傳來葯香味。
周圍又安靜了下來。
終於，黃大叔的的固本丹也已經煉製好了。
打開丹爐，浮現裡頭的四顆固本丹。
也是赤色，也是完美地利用了藥材。
只是……
黃大師有幾分得意地把自己煉製成功的丹藥拿出來，他沒有看凌夜的，但覺得他煉製出來的已經是最好的。
他得意地微微揚起頭，旋即便道：「眾人請自行分辨。」
黃大師看向圍攏在身邊的眾人。
但見眾人一時間皆是面色各異，不說話，神色也都是滲透出幾分尷尬來。
黃大師這才覺得不對勁了。
凌夜則是慢悠悠來到黃大師面前：「你輸了。」
她紅唇輕啟，聲音清冽。
若是仔細去聽，還能夠聽見她聲音里自帶的嘲諷之意。
這種感覺著實是諷刺極了。
黃大師笑了一聲：「怎麼可能？」
他怎麼可能會比不過一個黃毛丫頭？
然而當他轉頭看著凌夜煉製出來的那些丹藥，他面上的笑容瞬間就僵滯了。
就好像臉部表情已經凝固了一般。
只見凌夜煉製出來的那兩顆丹藥顏色非常漂亮，丹藥的外面也是光滑無比，瞧不見任何一點瑕疵。
這便是凌夜煉製出來的固本丹。
只是看成色，便是知道誰煉製的要好一些。
黃大師頓時面色漲紅，指著凌夜不可置通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他不斷搖頭，神色難看。
凌夜笑眯眯的：「有何不可能的？」
她眼中接而泛起一抹冷意：「黃大師，既然你已經輸了，那便要願賭服輸，往後，你再也沒有資格來管我到底在哪兒賣丹藥。」
黃大師哪怕再不願，也灰溜溜地離開了。
而旁邊的眾人此時也是真正見識到了凌夜的實力，皆是紛紛響應道：「就是，就是！」
這個新鮮出爐的隱夜大師，居然煉製丹藥比黃大師還快，而且成色還這麼好！
一時間，生意越發興隆。
而凌夜在這邊賣了沒多久之後，之前見過的那個小姑娘已經來了。
柳央怯生生的，「姑娘，我，我來了。」
「嗯，你現在就跟著我吧。」
凌夜點點頭，沒說什麼。
柳央便在一旁幫著凌夜收拾東西。
回將軍府的路上，凌夜則是和柳央說了許多，也教了她很多事情。
回了將軍府，凌夜還沒坐多久，便有一道熟悉聲音傳來：「今日在外頭，你可是出盡了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