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八、很多無奈(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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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八、很多無奈

「小飛,這些天你是不是心情不好啊?」唐飛的母親已經感覺到兒子的心事重重。唐飛給母親輕輕捶著腿:「您別瞎想,我挺好的。」「哎,你這孩子就是什麼都喜歡憋在心裡,太不愛說話了。」母親說著咳嗽了起來。唐飛連忙為母親順氣,回頭冷冷地對小保姆苗苗說:「麻煩您打杯熱水過來,坐在那是不是很舒服?還讓我請你不成?」苗苗正看著唐飛出神,一句話如冷水澆頭驚醒了美夢,蒼白的臉上閃出一絲痛苦之情。她惶恐地站起身:「對不起,我忘了,馬上就去。」苗苗去院子里燒水了,母親嘆氣問:「苗苗這孩子挺好的,你為何最近總對她冷言冷語?」「您別cao心了,一個保姆而已,她應該知道自己的身份。」

唐飛回到自己的小屋,便看見苗苗地站在那裡,沉著臉說:「跟你講過多少遍,沒經我允許不能進我的房間,你是不是拿自己當主人了?」「我只是想照顧你。」苗苗怯怯回答。「你要是再這樣沒規矩,就回職介所吧。」說完唐飛坐下看書,不再理會她。苗苗眼淚汪汪的哀求:「不要,求求你別趕我走!」「明確告訴過你,想拿我當台階向上攀登是不可能的事,這種夢最好快醒。」「你誤會我了,我什麼都不求,只求能和你在一起。難道咱們那些甜蜜的日子你都忘了?」「少提那些,不是什麼人都能和我在一起的,你更不配!」唐飛有些發怒了。苗苗抽泣說:「我知道你心裡有了別人,但我不在乎。只要你快樂,我寧願一輩子伺候你,什麼都不要!」唐飛緩緩抬起頭,痛苦地說道:「愛我的人我不愛,我愛的人不愛我,世上的庸人都是如此自尋煩惱嗎?」他猛地抱住苗苗,痴痴說:「婷婷,我愛你!」二人擁倒在床上,苗苗的衣服被一件件剝去,她默默承受一切,心中流淌著血和淚。

楚雲國在北京的幹部培訓結束了,他通過這次培訓終於明白什麼叫掛著羊頭買狗肉了。從頭到尾幾乎沒學一點專業知識,整個就是一種狀態:上午專業培訓,大家你騙我我騙你;中午吃飯,你灌我我灌你;下午開會,你吹我我吹你;晚上跳舞,你摟我我摟你;夜裡睡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也別說什麼都沒學到,楚雲國倒是在酒桌上,聽那些酒後失言的同事們講了很多段子和內部流傳的順口溜。比如說大家調侃現在的幹部是嘴裡念著小平,心裡揣著不平,手裡拎著酒瓶,外面養著花瓶。還有諷刺幹部們欺上瞞下的:鄉騙村,村騙縣,一直騙到國務院。此外他們最津津樂道的就是玩弄女性的心得,真是令楚雲國震驚、嘩然,沒想到平日裡衣冠楚楚,滿嘴仁義道德的國家幹部們,暗地裡都是些男盜女娼的禽獸!

楚雲國在回港的火車上獃獃出神,腦子裡不停浮現出郝大年請客那晚的一幕幕,感覺就像有一隻無形的手在控制著自己。那晚楚雲國迫於公安局長郝大年的壓力,心中鬱悶便喝多了,醉得人事不省。等次日醒來時,發現自己赤身*睡在賓館客房內,身旁還躺著兩個一絲不掛的女孩子。楚雲國全身如觸電擊,腦子裡努力回憶昨晚發生的事情。他只記得自己喝醉后摔了一腳,被人扶出去,後面的事就一點也沒印象了。

這時,床上的黃髮女孩醒來,像小貓般依偎著楚雲國,用胸部磨蹭他的胳膊,嬌媚說:「大哥,昨晚你好厲害喲,搞得人家現在腰還疼呢,不過好舒服耶。」另一個黑髮女孩也醒了,像蛇一般纏著楚雲國:「老公,早茶晚酒黎明炮兒,要不要再來一次啊?」楚雲國嚇得連滾帶爬地跑下床,大聲喝問:「你們是誰,我怎麼會在這?」「真沒良心,一夜夫妻百日恩,這麼快就把我們忘了。我叫小燕,她叫小柔,以後我們可就是您的人了。」黃髮女郎小燕賤賤地說。

楚雲國渾身直冒冷汗,慌慌張張穿上衣服,他隱約感覺到問題的嚴重性,心中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此時楚雲國的手機響起,他硬著頭皮接聽:「喂,那位?」一個青年男子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來:「楚叔叔,一夜風流,昨晚還舒服嗎?哈哈,我是郝剛。聽說您要去北京深造,我提前祝賀您高升了,送點小禮物,不成敬意。」說完電話掛斷。楚雲國全身摸索一遍,從襯衣口袋裡找出一個信封,上面只寫了一句話:難忘今宵娛樂城歡迎楚隊長。打開信封,裡面裝著張他一直夢寐以求的大龍郵票。楚雲國如泰山壓頂,一屁股坐在地上,口中喃喃道:「我完了,我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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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得一身塵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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