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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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克藍的主城

喧鬧的街道讓人情不自禁的融入其中享受那種熙熙攘攘的氛圍,小販的販賣聲叫的響亮,街邊擦的發亮的玻璃窗里是琳琅滿目的商品,食物的香氣從街頭籠罩到街尾。

最為特色的是魔法已經完全滲透進薩克藍普通居民的生活,這裏的人不僅魔法師使用魔法,普通人也會使用代替魔法的物品。

用來通訊的魔法傳音石,大大的拉進了人與人之間的距離。留音錄像的記錄石,不僅可以留下聲音,還可以記錄影像。煮飯用的火元素石,用來加固房子的土元素石,各種的魔法品已然悄無聲息的走進普通人的生活。

這座傳奇的魔法之城,以最完美的姿態,向世人展現著屬於她的魅力。

在一家名「霍德酒館」的店鋪,最靠窗的角落坐着一個全身籠罩在黑袍里的神秘人。

「先生,你的啤酒到了,還需要什麼服務嗎?」酒館的服務員職業性的問了一句,來酒館當服務員的人都有不錯的職業素養,從黑袍人的穿着判斷,應該是個孤僻冷清的男人。

酒館的座位大多數都是四座,少數有六座的,只有兩邊的牆角落才有兩座的座位。今天的生意因為某些原因特別好的,成群結隊的人都將位置占的滿滿的。只有黑袍人對面還有一個座位,估計是因為顧忌黑袍人陰森森的樣子,也沒人自討苦吃的前去拼桌。

「謝謝」空靈的聲音從黑袍下傳出,接着一隻手伸在服務員的面前。

服務員呆住了,這隻手白嫩而細膩,十指纖細修長,除了有點白的不真實,其他沒有一絲的缺陷,就像是被悉心培育的奇花。

「哦哦哦」服務員後知後覺的接過黑袍人手掌傾下的金幣。

全大陸的錢幣分為三種,最高等的是金幣,次之銀幣,最後銅幣。換算都以100為一個單位,普通人的收入也就在三十多個銀幣左右,也就是三千多個銅幣。

服務員的一個月的工資也才三十個銀幣,一杯酒也就八個銅幣,而他接過的是一枚金幣,抵他三個月工資的金幣……

「不夠嗎?」黑袍人疑惑的問道,她以前並沒有花過錢,對錢沒什麼概念,看到服務員有點不正常的模樣,自然心裏有點發虛。

「那這些夠不夠?」

十幾個金幣在陽光的照耀下,反著亮眼的金光。

「不不不,夠了夠了,完全夠了」服務員語無倫次的說道,從衣兜里找零放到桌子上。

「這是?」黑袍下濃密的睫毛撲閃撲閃的。

「找給您的零錢」服務員無語的介紹道,這還真不是故意要戲弄他啊。

「我身上沒有多少位置了,就麻煩你幫我處理掉吧,謝謝」黑袍人將錢幣撇到一旁,雙手捧起小麥酒,輕酌了幾口。

黑袍人和服務員的小鬧劇。顯然被幾個別有用心的人看在了眼裏。投過去的目光里有貪婪、探究、好奇。黑袍人就像是投入深林的一塊大肥肉,被磨刀霍霍的野獸惡狠狠的盯着。黑袍人的後背不知何時升起了冷汗,這種感覺是她遇到危險時的本能反應。黑袍人並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惹到他們了,或許是太招搖了?還是這裏的習俗不能容忍拒絕別人的找零?

黑袍人沒有做什麼行動,輕輕的將小麥酒酒放下,手縮進袖子裏,乖乖的坐好,將自身的存在感降到最低,生怕再因為什麼不知道的緣由惹怒別人。

黑袍人待在酒館的時間稍長了些,等到差不多隻剩下幾個人的時候,才起身離開。在這段時間裏,她也聽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了。

後來的她才知道自己逃過了一劫,在魔法學院選拔時期,薩克藍的治安是最高規格的,哪怕是王公貴族敢鬧事,都會被強勢處理。

三天後的中午,黑袍人來到了中心廣場。她似乎來的有些晚,最中心的位置已經被人群圍的水泄不通,她只能通過人頭攢動的空隙,大概的看見最裏面的情況。

九張魔法台上都擺着一個水晶球。待到下午一點準時的時刻,空中忽然出現瑰麗炫酷的魔法陣,接着就出現了九個形態各異的魔法師,他們穿着同樣的藍袍,下到地面后徑直向各自的魔法台走去,周圍擁擠的人都下意識的避讓開一條通暢的通道。

「啊,踩到你了,對不起」臉上帶有一些祛斑的黃髮蘿莉大聲喊道。

可當她回過頭,卻只看見地上只有一件沒人要的黑袍,她嘟囔道「太奇怪了,難不成我踩到的是這個袍子,可是感覺少了點什麼…」

跑到一旁的少女,驚慌失措的捂住自己跳動的心臟,她又逃脫了一次突發事件,要是沒跑掉指不定有多尷尬呢。

少女有着白的發亮的皮膚,標誌性的烏髮黑眸,精緻柔順的娃娃臉,哥特風格式的蓬蓬裙,這不就是潘多拉嘛,如今的她似乎從古拉特的地盤逃了出來。

潘多拉來薩克藍的目的很簡單,就是尋求庇護。聽街邊的路人說,只要能當上魔法學院的學生,就沒有任何的勢力敢明目張膽的傷害你,而且在學院的範圍內是完全保障安全的。

九張魔法台都自發的形成了九條小隊,潘多拉找了個人數最長的隊伍,默默的站在最後面。可沒想到就算是最長的隊伍也會有人插隊,插隊的人眼睛蔑視的掃了一眼潘多拉,似乎再說「你懂的」,潘多拉就一言不發的離開隊伍,再次站在最後的位置上。有一些大膽的人像是看到了一個捷徑,不勞而獲的將潘多拉的位置奪取,而潘多拉為了不引發紛爭,也都會回到最後的位置上。

終於,有人忍不住了。

「還是不是男人?就知道欺負一個小姑娘?要臉嗎?來,小姑娘站到前面去,沒有敢欺負你。我倒是看看誰敢不給我石矛面子」人群中最為魁梧的男人將最先插隊的人硬生生的拉扯到地上,接着轉頭對潘多拉露出了一個微笑。

潘多拉舉止禮貌的對石矛鞠躬示意,這是表達最高謝意的90度鞠躬。接着乖乖的站在了隊伍的最前面,她並不想辜負了別人的好意,有什麼麻煩她也會欣然接受,不會怨恨石矛。本有些意見的人群,在聽到石矛的大名后,也平靜了下來。

檢測終於輪到了潘多拉,魔法師將潘多拉的手按在水晶球上,這個過程中法師的手並沒有鬆開,這是極為重要的一步。澎湃的能量湧入潘多拉的身體,在由手掌這唯一的宣洩途徑向水晶球輸入魔力。往常的這個過程很簡單,幾乎只要一會就行了,可潘多拉的時間花費讓他有些吃驚。

魔法師不信邪的加大了輸出的魔力,可是潘多拉就像是一個無底洞,只有進沒有出。就在魔法師虛弱的將要放棄的時候,水晶球發出了刺眼的藍光,小小的一個球放出的光竟像是太陽一樣刺痛了全廣場的人群。

「這…這是,神級冰系天賦!」魔法師扭曲的尖叫着,雙手像海草一樣飄舞。目光緊緊的盯着潘多拉,生怕她消失了似的。

對薩克藍來說,假笑藍妖是他們的信仰,也是他們最大的底牌,可是自從千年前假笑藍妖消聲滅跡,薩克藍在大陸的地位就隱隱下滑了。雖然他們還顧忌薩克藍的底蘊,和隨時可能出現的假笑藍妖。但薩克藍影響力下降已是不可磨滅的事實。

魔法天賦可以通過水晶球的光芒來判斷高低。水晶球上有斑駁的顏色卻沒有光,就代表這個人的天賦有限。水晶球內其中一種顏色超過水晶球的表面積一半,還發有微光,這是魔法學院的入門級別。一種顏色占的比例越高,發出的光亮越大,天賦就越高,他們的關係是呈正比的。

歷史上顏色佔據整個水晶球,並且發出強烈的光芒的,只有假笑藍妖一人,因為藍妖後來被封神,所以這也被稱為神級天賦。而現在,第二個人出現了,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潘多拉是被人打暈的,也是被人叫醒的。一睜眼看到的就是白茫茫的雪她甚至以為自己瞎了,直到身體的六感恢復,她才發現自己是躺在雪地上,天上白蒙蒙,地上白茫茫,天地之間,只有她算是一抹異樣的顏色。

「小姑娘?躺在冰冷的地上可對身體不好,趕快起來吧,要不要我來幫你一把?」聽起來略微有些喜感,但卻讓人感覺親切的聲音從潘多拉頭上方響起。

還沒等潘多拉回應,眼前出現了天地顛倒的畫面,眩暈中可以看到一雙巨手不打招呼的將她從雪地里整個拔起,就像是拔蘿蔔,直直的掐住肩膀拉動,簡單而粗暴。

潘多拉好不容易回過神,就看到一個藍色的聖誕老人在自己眼前蹦噠。長長而又濃密的白鬍子,一個帽子,慈祥的目光,總是帶着微笑的臉龐,標誌性的胖胖身材,這明顯就是小孩子口中都能得知到的聖誕老人。

潘多拉曾經遠遠的看見過諾羅納的居民過聖誕節。那個時候就算是最尊貴的人也會放下身段,與農民商人混在一起玩樂,共同分享美食。還會做各種有趣的遊戲。

聖誕的夜晚,孩子們會掛一個巨大的襪子在床邊,用字條寫上自己的願望。到了第二天就會驚喜的從襪子裏發現聖誕老人的聖誕禮物

聽說聖誕老人會擠進煙囪來給孩子們送禮物,但潘多拉的小木屋沒有煙囪,所以她特意的留了門給聖誕老人走。

第二天,潘多拉滿懷希望的打開還是空癟的襪子,就發現了一張熟悉的字條,上面歪歪斜斜的寫着「聖誕快樂」。從此以後,潘多拉再也沒有在聖誕節的時候掛一個襪子,哪怕她的願望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髮飾。

「喂,聖誕老人,你為什麼不給我送禮物啊?別的小朋友都有,為什麼我沒有。過分的是連句抱歉都不留,你大可以編個借口說你的麋鹿沒吃飽不開工了,你知道不知道我為了等你來被冷風吹了一夜,哼,嗚嗚嗚」說着說着潘多拉的眼淚就不爭氣的留下,委屈的就像是一個孩子。一直以來她的情緒都憋在心裏,自卑的可憐兮兮,活的完全不像是個孩子,直到今天看到了聖誕老人,她才感覺到有人可以被她依靠。因為聖誕老人可是很寵愛孩子的呀。

大鬍子牌的聖誕老人也不問也不說,用行動表達了內心的想法。給了潘多拉一個大大的熊抱,這個舉動讓潘多拉哭的更凶了。

「乖孩子,我錯了,我給你道歉,我答應你下次再也不那麼混賬了,一定準時工作,有事耽擱了也給你留個信」大鬍子心疼的哄著小女孩。

他懷中瘦弱的身軀像是比貓兒還要瘦小,小小的腦袋靠在他身上抽泣竟給了他一種心底油然而生的愧疚感,哭的原因對他來講不重要,反正…她哭了就是他有地方做錯了。

潘多拉抹掉眼淚,頂着發紅的眼眶兇巴巴的「那你這個聖誕節給我送禮物嗎?」

「給,當然給!要幾個給幾個!」不給能行嗎?怕是又要哭鼻子了。

「你為什麼不穿紅袍了?」靈魂拷問X1

「額,為了偽裝自己的身份,紅的太容易被人認出來」

「那你真名叫什麼?」靈魂拷問X2

「你叫我大鬍子就好。聖誕老人只是我暗地裏的身份,所以你要幫我保密喔」

「那你的麋鹿呢?」靈魂拷問X3

「額,我給它們放假了,大長假」

「你住在哪裏」?靈魂拷問X3

「一般住在薩克藍」

「那我為什麼出現在這裏。我記得我明明在魔法廣場的,你還穿着藍袍?難道你是…」潘多拉還是不愚笨的,雖然經常神經大條,可在某些時侯又敏銳的要命。

「額……我現在在薩克藍的魔法學院當教師」大鬍子吞吞吐吐的說道。他還是隱瞞了一些的,比如他的身份。

「啊!那我被錄取了嗎?可是…我莫名其妙的出現在荒郊野嶺,應該是失敗被人扔出來了吧。唉…我就知道我…」潘多拉先是興高采烈的樣子,但仔細想想就否定了幻想,她炮灰般的人生,怎麼可能想做就能成功呢?失敗才應該是她的常態。

「醒醒聽我講,你被學院入取了,現在是學院的正式學生了!你成功了!」大鬍子綳著一張臉,一本正經的說道,這副樣子讓潘多拉微微的信了幾分。

「真的嗎?你不要騙我」

「真的!當然是真的」大鬍子提高了幾個音量,高昂的像個鬥士。

怪不得自己的兄弟不找老婆,小女孩就這麼難纏,找個老婆豈不是嫌自己命短。大鬍子無奈的用手拖起潘多拉,從腦子裏翻找所有誇讚女性的辭彙,開始了現學現用。

「你一點都不笨,我冰雪聰明的寶貝,你簡直小鳥依人極了,可愛透頂了。你身上的氣質讓我第一眼就開始着迷發狂,你的穿衣搭配太有品味了就像仙境的小仙女。啊,神啊!大陸最美麗的精靈都沒有你一半的美麗。你的身材讓人看到就轉不動眼睛……」

第二天早晨,一團藍色的光芒在高氣壓的冷空氣中以直線運動的方式向諾羅納靠近。

「小潘多拉,我能不擺這個動作嗎?好羞恥啊」藍光的作俑者無奈的說道,此時的他正擺着一副超人飛行的羞恥姿勢。

「不行不行!沒有這種英雄的姿勢就會感覺缺少點什麼!畢竟這可是在飛啊!」聲音是從大鬍子的背上發出的,上面騎着一個人,小小的腦袋緊緊的依偎著大鬍子。

有些人只需看上一眼,就會繫上斬不斷的羈絆應該說的就是他們兩個人。潘多拉就像是女兒一樣向大鬍子撒嬌提要求,大鬍子也像父親一樣包容她。他們就像是在一起生活了很久,融洽而溫馨。

飛行的時間並沒有過去多久,太陽升到中央時,他們就到達了諾羅納。等下去后,潘多拉才發現大鬍子的鬍子上都是雪渣。

「我幫你擦擦」潘多拉踮起腳尖,用手笨拙的擦拭大鬍子鬍子上的雪渣,做完后傻笑了幾聲,別過身俏皮的轉了個圈。

大鬍子忽然覺得,他做的一切都太值了。

喧鬧的街道讓人情不自禁的融入其中享受那種熙熙攘攘的氛圍,小販的販賣聲叫的響亮,街邊擦的發亮的玻璃窗里是琳琅滿目的商品,食物的香氣從街頭籠罩到街尾。

這和上次匆匆忙忙的驚鴻一督不同,諾羅納以最完美的姿態,向潘多展現著屬於她的魅力。

潘多拉用手敲了敲自己的小腦袋,才從那種奇藝的氛圍內掙脫出來。她在內心提醒自己她來諾羅納可不是玩的,是為了解救烏拉的!

主動的牽起大鬍子蒼老的大手,往城角落走去,不一會後潘多拉再次來到了監獄外。

「咳咳,看你了」潘多拉躲在大鬍子身後,小手拉住長袍,只露出一個小腦袋在晃動。

「吾乃薩克藍派來的人力使者,進監獄有事處理,還不快打開門!」大鬍子一反對待潘多拉的態度,眼睛變得銳利,散發出魔法師的威嚴,野蠻的呵斥道。

「尊貴的大人,您當然可以,但這個孩子……」看門的侍衛有些為難的說。

「嗯?是要嘗嘗火球術嗎?」

「不敢不敢」

「那還不快開門!」

一個普通的士兵和一個尊貴的魔法師較勁顯然就像是雞蛋碰石頭,是非常不明智的行為。侍衛立刻打開了大門,站到一旁保持着90度的鞠躬。

「嘿嘿嘿,我威武不?」

「我告訴你,凶人是不對的,要溫柔點」

蒼老和稚嫩的聲音回蕩在空空的監獄里。

今天的監獄生意格外慘淡,走了很久也沒有見到一個人影,更不用說烏拉和熔里的人影。旁邊的潘多拉就像失去水分的植物一樣垂頭喪氣,應該是因為她沒找到那個叫烏拉的弟弟吧。好像過幾天就是聖誕節了,沒有犯人也正常。

「門口的護衛應該知道熔里和烏拉去哪裏,我幫你去問一下」

「嗯」潘多拉還是沒有精神的回道,沉浸在自我譴責中。

可要趕緊讓她充滿幹勁啊!大鬍子都不顧魔法師威嚴的形象,氣喘吁吁的跑到監獄門口問情況。

「熔里呢?還有他帶走的小男孩去哪裏?趕緊說!」大鬍子語氣急切的問。

「尊敬的法師……」

「別說客套話!說重點!」大鬍子已經感覺火的熾熱在手中凝聚了。

「他們在三個月前就離開諾羅納多了」侍衛趕忙總結的回復道,心裏想道,魔法師也太霸道了,可惜又惹不起,唉,怪不得媽媽以前都逼我努力當上魔法師。

「fuck!!」簡直糟透了!

不出所料,實話實說的大鬍子再一次遭受到了潘多拉的淚雨襲擊。費勁周折安慰潘多拉的他表示,遇到熔里那傢伙一定要給他個火球術嘗嘗味道。

「啊,小潘多拉,我想到一個辦法。不如你跟我去薩克藍吧,我引薦你去薩克藍的魔法學院,等你學有所成之後,在大陸上也會有一定的地位,就會有很多人幫你找弟弟了。你看怎麼樣?」大鬍子以商量的語氣說道。每次到諾羅納都是例行公事走個過場,倒是沒有見到一個天賦異稟的魔法師。而且按照薩克藍建立者的規矩,每一個魔法師都可以強制引薦一個人到魔法學院去,學院不能不收,哪怕那個人沒有絲毫的魔法天賦。

「那裏有你陪我嗎?」潘多拉的模樣就像是再說,如果你不在那陪我,我就不去了。

「有有有,我會去那裏當個普通的老師,教你魔法知識」大鬍子痛快的說道。人力使者這吃香的一職,就毫不猶豫的被他捨棄了。

「喂喂喂,假笑!他們要去你老家了耶,說不定能看到老熟人」紅魔鮮紅的眼睛裏跳動着興奮的火光。

假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高深莫測回道「我早就知道了,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中」

「然後?」紅魔咽了咽口水。

「哈哈哈,這可是我要求的魔法師服飾我能不知道嗎?」畫風一變,假笑就如同沙洲優王一樣靠在紅魔身上放肆的大笑。

「無聊!」

假笑嘆了口氣,傷感的說道「過去太久了,薩克藍不知道還有沒有變。我的藏寶室不知道還有沒有東西了,怕是被他們拿光了吧。還有很多舊人也不知道還在不在了」

「是啊,過去的太久了,還好有你陪我」紅魔看假笑的眼裏多了些什麼。

「有你真好」

「有你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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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馬師兄太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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