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二十六節 對聖泉

第兩百二十六節 對聖泉

春/色了無痕,春者,一年四季之首也,萬物生長的季節。植物萌芽生長,動物交尾繁衍的日子。至於為何會演變到男女之事,有待研究討論。

是夜,梁甫在西安的酒店,被逆推。

厚實的被子,掩蓋着床上的春/色。大床難以承受劇烈的運動,發出吱呀的聲音。被子上下跳動,卻難以掩蓋那似喜似悲得嬌嗔。

許久,被子的跳動頻率陡然加快,伴隨着一聲輕微的怒吼,再次歸於平靜。半晌,一個渾身赤果的男子從中爬了出來,一身肌肉極為勻稱,整個人充滿了協調之感。

一番簡單的收拾,王紫鳳幸福的靠在梁甫的懷裏,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沉沉的閉上了雙眼。

看着懷裏的女子,觸摸著那絲滑如玉的肌膚,梁甫微微一笑,關掉了床頭的燈。整個房間再次陷入黑暗之中,只有輕微的呼吸聲,悠悠然然,淡的難以聽見。

第二日一早,王紫鳳率先醒了過來。俏皮的看着身邊的男子,幸福的再次依偎在自己男人懷中,一雙大手伸出緊緊的將她抱在了懷裏。

「弄醒你啦?」王紫鳳沒有掙扎,主動的靠的更近了,說道。

「沒有,我早就醒了,怕打擾你,就沒有起來。」梁甫搖搖頭,對這身邊的女子,他有說不出的歉意。

兩人就這麼有一句,每一句的聊著,突然王紫鳳躬身看着梁甫問到,「告訴我,那個人是誰?」

「誰啊?哪個人?」梁甫莫名其妙的問到。

「你還裝,就是,就是那個人啊。」王紫鳳小嘴撅起,說道。

梁甫已經猜出了王紫鳳說的是誰,不過這個可不好說,只好繼續裝糊塗,「哪個人啊,你說清楚一點啊。」

「就是那個,那個……」說着,說着,王紫鳳的臉就紅了起來,「那個和我一樣的女子啊。」

梁甫做恍然大悟狀,然後一本正經的問到,「一定要說嗎?」

王紫鳳也一本正經的回答到,「沒錯,一定要說。」

說還是不說?人生總是處在不停的抉擇之中,有的時候選擇了不同的答案,就會有不同的結果。可是又不能不去選擇,就像梁甫現在。

「葉靈姝。」咬咬牙,梁甫說出了名字。

「葉靈姝?怎麼這麼耳熟啊?她是幹嘛的啊?」王紫鳳重新躺下,靠着梁甫問到。

二人就在一問一答中,度過了一個上午。雖然因為王紫鳳初破/處/女/身,無法進行大戰,但是一些揩油佔便宜的動作還是難免的。

時至中午,二人感覺到肚子餓了,這才雙雙爬起。

接下來的日子,二人就在西安遊覽各大旅遊景點,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這一日,二人來到秦始皇陵觀看兵馬俑。

王紫鳳有愛人陪在身邊,不管去哪裏都是一副開心的模樣。不時指向一些特殊的東西讓梁甫去看,如同初次逛動物園的小女孩一樣。

梁甫只是一臉微笑的陪着王紫鳳,二人一路走來,除了彼此的心走的更近了,並沒有發生什麼特殊的事。

二人走到高級軍吏俑前,指手畫腳的看了起來。

高級軍吏俑是兵馬俑中一個特殊的人俑,又稱將軍俑。在整個秦俑坑中出土的都比較少,不足十件。整個俑坑的兵馬俑成千上萬,而這高級軍吏俑卻發掘的這麼少,自然是有他的獨特之處。

高級軍吏俑又分為戰袍將軍俑和鎧甲將軍俑。兩種都是頭戴鶡冠,身材高大威武,氣質出群。

戰袍將軍俑着裝樸素,但是胸口有花結裝飾。而鎧甲將軍俑,在前胸、後背以及雙肩的位置,共有八朵彩色的花結。這無形中就襯托出了他的等級和威嚴。

不遠處,一個年輕男子,獨自走在過道上。此人一身白色裝扮,在冬季里,顯得極為另類。

他身上似乎有着一股凌厲的氣息,如同冬日的狂風,颳得人臉頰發疼。而他這樣的氣質,讓人難以靠近。

這人剛好來到梁甫二人身邊,也是看着這具高級軍吏俑。

梁甫若有感覺,回過頭看了一眼這個年輕的男子。那男子似乎感覺到梁甫的目光,也轉過頭看了過來。

年輕男子面帶微笑,但是目光犀利,似乎要將人殺死一般。而梁甫卻如同大海一般,無論你怎麼衝擊,都像打在空氣中一般。

「你很厲害。」年輕男子目光收斂,恢復平常,淡淡的說到。

「你也不差。」對面前的男子從犀利轉為平淡,梁甫並不是很吃驚,能夠達到這個地步的人,稍微收斂氣質,也是很正常的。

只是,這人收斂的也未免太徹底了點。有些像……梁甫心中一轉,想起了一道靚麗的身影。

這男子目光雖然不再犀利,可是卻一直看着梁甫。面對後者回敬過來的目光,他也是沒有放在心上,而是自顧自的看着。

「聖泉。」

兩個字從梁甫口中飛奔而出,這下對面那人的臉色稍微起了一些變化,不過很快就恢復了平靜。

「不知閣下是?」聖泉臉上恢復平靜,可是心中已經鬧翻了天了。他的身份哪怕在傭兵界、殺手界都是一個秘密。在國內,除了自己家人和那個組織,似乎沒有人知道自己的這一重身份了。

難道他是那個組織新增加的人,可是如此的話,自己應該會收到消息啊。又或者他也殺手?不對,他身上根本就沒有一絲殺氣,作為一個雙手站滿血腥的人,這絕對不可能。

聖泉一遍遍的猜測,然後又一遍遍的推翻自己的猜測。對方知道自己是誰,可是自己對對方卻一無所知。這種感覺,真的很不好,彷彿自己成為了別人的目標一樣。

「呵呵,實空。」

這個明顯是代號的名稱,被用來作為介紹,在外人看來很不可思議。可是在這個圈子內的人來說,再也正常不過了。

梁甫上次登記的代號是「虛空」,而他在國內雖然不是很有名,但是在中海也勉強算個公眾人物。輕易的將自己暴露出去,可不是一個好的選擇。

而實空,是相對於虛空來說的。但是在聖泉的耳朵里,就變成了「時空」。用這個為代號的,在傭兵網站里也有不少。

王紫鳳自然不知道二人在打什麼機鋒,她只知道梁甫說了一個假名。一個掌管集團的女人,怎麼也不可能事那種胸大無腦的笨蛋。她很聰明的選擇了保持沉默,一個聰明的女人應該知道自己在什麼時候說話,什麼時候閉嘴。

梁甫和聖泉同時將目光看向了兵馬俑,好像不認識一樣。

「網站的事情,你知道嗎?」聖泉有意無意的問到。

「知道,超腦被盜了。」梁甫當然知道,因為元兇就是他。

「好像今天晚上會重新開通,不知道會不會有變化。」

二人明明看的是兵馬俑,嘴上說的話,卻和兵馬俑沒有任何關係。在外人看來,分明二人不相識,可是一問一答之間,似是普通朋友一般。

「哦?手癢了?」

距梁甫偷走超腦,已經過了很久了,是以梁甫才會有此一問。

「確實,有沒有興趣?」

聖泉好不猶豫的問到,他問的興趣肯定不是另外一個性/趣,而是和他交手的興趣。

「恐怕這裏不合適。」

「出去再找地方。」

「想比什麼?」

話說到這裏,證明梁甫已經同意的和聖泉的比試。聖泉雙眼一亮,到了他這種程度,找到一個對手已經很難了。而那個號稱殺手界第二的印度人的行蹤,比他都要讓人難以捉摸。

「拳腳?」

「無所謂。」

就這樣,二人定下了比試。當然不會在兵馬俑中進行比試了,他們還不想就這麼被拿去切片研究。

說完,二人按照各自的路途繼續觀看整個兵馬俑,並沒有馬上出門比試。

「梁甫,他是誰啊?」直到和聖泉分開,王紫鳳才問道。

「殺人犯,你信不信?」梁甫認真的說到。

「信,只要是你說的,我都相信。」王紫鳳用比梁甫更認真的表情回到。「你和他比試,沒事吧。」

「放心吧,你老公我的能力你又不是不知道。」梁甫促狹一笑,他說的能力具體是哪個能力,就要發揮想像力。

「討厭……」捶打梁甫的胸口,王紫鳳臉上飛滿了紅霞。

梁甫、王紫鳳二人出到門口的時候,聖泉已經在門外等了片刻。二人對視一眼,什麼都沒說,朝着大路走去。

梁甫牽着王紫鳳來到路邊,幫她攔了一輛計程車,說道,「你先回去吧,我很快就回來。」

「你一定要早點回來,我等你吃飯。」王紫鳳沒有婉拒,也沒有撒嬌耍脾氣,對着梁甫關照一聲,就上了計程車。

聖泉並不着急,站在馬路的對面,雙手抱胸,靜靜的等著梁甫。

兩人一前一後的走在路上,明明認識,偏偏裝作不認識。聖泉走着走着,突然一拐進入了一個公園裏面。這個公園很大,要是早上的話,也有不少人在這裏鍛煉,可是現在是下午,除了閑到蛋疼的人會來這裏,估計再也找不到其他的人了。

東鑽西竄的,最後來到一片寬敞的小樹林里。之所以說是寬敞的小樹林,那是因為這一片的樹比其他的地方都要少一些。

至於是樹款被貪污,還是故意將這裏弄成這樣的造型,就不是二人能夠關心的了。他們需要的,只是一個能夠讓二人大展手腳的地方。

「點到為止?」

兩人面對面,中間隔了五米的距離,梁甫率先開口問倒。

聖泉搖了搖頭,「如果這樣,怎麼能夠知道你的底細呢。」他說的一點都不客氣,擺明了就要將梁甫的底細給摳出來。

都說拳腳無眼,比試起來的時候,哪有什麼點到為止。除非是兩人的差距極大,在差不多的兩個對手之間,想點到為止,也沒那麼強的控制力。

「有沒有彩頭?」梁甫似乎愛上了這樣的感覺,主要是因為他從來就沒有輸過。或者說在擁有異能之後,他再也沒有輸過。

聖泉雙眉一震,似乎對這個要求感到很奇怪一樣。

「你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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