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皇帝輕薄太后!

第十一章 皇帝輕薄太后!

江采拋磚引玉,試探著容湛的反應。

藏在黑暗裡的容湛身形模糊,他熟稔的在乾寧宮四處走動著,一盞一盞將宮燈點燃,光線由暗轉明,輪廓美好的男人便隨著逐漸清晰起來。

他手中還捧著一支蠟燭,像投映了一整個銀河系的眸子被燭光染得晶亮,唇角緩緩勾起個弧度,說出的話孤傲無禮到令人髮指:「整個天下都是朕的,朕想睡哪兒就睡哪兒。」

隔著點點燭光,江采看清他悠閑自得的態度。

說來滑稽,師家與她處處防著容湛,卻不知對於容湛來說,不管是她,還是任何人,都只不過是棋盤中的棋子,高興了與之周旋兩步,不高興了,一句話便能置之死地。

江采對階級社會的形式感到無奈懨懨,她撇了撇嘴,只穿著裡衣的身子被凍得冰涼,對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根本提不起興趣來。

更沒工夫大冷天的,與皇帝爭論,抱著退一步海闊天空的心態隱忍道:「既然陛下喜歡,那就留給陛下。」

她說著不顧容湛反應,匆匆裹著外衣便要到偏殿去,擦過容湛身旁時,胳膊突如其來的受力,還未反應過來,人已經到了容湛的懷中。

他身上檀香味清淺,江采卻一臉見了鬼的表情,瞪著容湛的臉半天蹦不出個字。

「看來朕的話母后還未聽明白,朕說『這天下都是朕的』意思是說,包括母后,你也是。」

容湛似笑非笑,摟著江採的腰身,閑出來的手指繞著她的一縷髮絲把玩,語氣輕描淡寫卻帶著鋪天蓋地的霸道。

江采倒吸口涼氣,只覺得太陽穴隱隱作痛,她不會白痴到連這麼明顯的曖昧都感覺不出來!

此時貴妃之前說的『皇上有龍陽之癖』的話不合時宜的蹦出來,令她無端驚悚,容湛是不是同性戀她不知道,但與她之間的關係絕非清白是真!

這太后原本到底是個怎樣的人,不僅招惹自己的兄長,連皇帝兒子都不放過!

「如果母后還是不明白,那朕只好麻煩些,用行動解釋了。」

容湛絲毫不在意江采瞪到幾乎脫落出來的眸子,唇邊笑意漫不經心,江采還未及思考他所說的『行動』又是整哪一出,視線里的那張俊臉便猛地貼近。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俯身在她唇瓣上印下,江採的呆愣恰好足夠他在那柔軟上胡作非為一通,甚至還挑釁一般的不輕不重咬了下,最後在她回神欲一巴掌揮來時先一步撤離。

「我這麼做,母后理解了嗎?」

容湛問的極其認真,彷彿輕薄兩字用在他身上都是侮辱了他,純良到差點讓江采生出,他親她,只是為了更清晰的讓她理解他意思的錯覺!

他的唇瓣上有香梨的味道,口感極佳,但江采卻氣的一陣顫抖。

天生的戲子,渾然天成的指鹿為馬的本領,高超的技巧讓她忍不住想為他拍手喝彩!

「陛下,你我是母子!」

江采一字一句,高聲咬重『母子』兩個字,企圖喚醒容湛那少的可憐的良知。

容湛不再笑,收起玩味的面上顯露出超乎年齡的城府,他目光略帶嘲諷,聲音涼薄而具有穿透性。

「師江采,你不會到現在還在天真的以為,朕與你,只是純粹的母子關係吧?」

宛若一道驚雷,照著江採的頭頂劈下,她忘卻一切情緒,湛藍色的眸子死死的盯著容湛,沉重壓力下,連說話都變得無比艱難。

「什麼意思?」

容湛卻不再回答,離開的笑意又施施然回來,他鬆開江采,動作優雅的坐在軟榻上,仿若讓江采緊張到不能自已的人不是他。

「貴妃是你放出來的?」他問的隨意,就像在問『狗是你放出來的』一般。

江采張了張嘴,沒能說出半個字,腳上傳來一股刺痛時,她才發現自己匆忙到連鞋子都沒穿。

靠之,這身子這麼嬌弱,萬一凍出凍瘡來豈不是要受活罪?

「不是。」

她隨口回了一句,開始思考這古代有沒有凍瘡膏之類的,以備不時之需。

「是嗎?母后不問問朕為何將她關禁閉?」

得到回答,容湛挑了挑眉,好心情的接著問。

江采只想快點結束這沒營養的對話,她努力將天往死了聊:「該說時陛下自然會說。」

容湛從鼻孔里輕哼一聲,話里的狂妄不加修飾:「師家有膽刺殺,就該想到,要為此付出些代價。」

刺殺?江采終於抬起眼看他。

師洵不是跟她說,那是皇帝設的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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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品太后請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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