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極品母女,百般抵賴
杜恆念躺在病床上看著臉色難看的杜敬倓,心知他是在氣惱他自己,想說出什麼安慰他的話卻說不出口,只好轉移他的注意力,說道:「爸爸,我想吃蘋果。你去給我買一些吧。」
杜敬倓一聽女兒想吃水果,立即點點頭,抬腳走出了病房。
「祁大哥,你過來。」杜恆念微笑道。
祁睿見杜恆念臉上一點哀怨的表情都沒有,心裡不由得更難受,一步一步挪了過去。
杜恆念讓他彎腰,伏在他肩上小聲說著什麼。
祁睿點頭,然後走了出去。
杜恆念看著祁睿遠去的背影。眸中的笑意漸漸淡去,有幸躲過這一劫,讓她清楚的知道了這個世界靠誰都不如靠自己!有些人不是你不去招惹他,他就會放過你的……
三天後,杜恆念出院。
杜振國召開家庭會議。
杜振國臉色嚴肅地坐在沙發上,坐北朝南,杜敬倓四口站東側沙發旁,杜敬琛三口站西側沙發旁。客廳門口站兩排傭人。
「說說三天前的事情吧!恆念好在受的是輕傷,否則我怎麼向白家交待?」杜振國掃了眼眾人繼續說道:「定安請家法!」
「怎麼都啞巴了?為什麼都不說話了?」杜振國瞥了杜恆念和杜恆萱一眼。
「爺爺,我來說吧,事情是這樣的……」杜恆念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心裡一陣一陣刺痛感襲來,她握緊的手,指關節發白。
「萱萱!事情是這樣的么?」杜振國厲聲問道。
「我……不是的!是……」杜恆萱聲音有些發抖。
「慢著!萱萱!你曾經偷過我的玉鐲,陷害過我,你說的話可信度幾乎為零!」杜恆念目光挑剔,咄咄逼人。「你發誓,拿你最愛的人發誓!敢么?」
「我怎麼不敢!」杜恆萱不屑一顧!不就發個誓言么!
「那好,你跟著我說吧,我杜恆萱今日之言,句句屬實,如有謊言,我杜恆萱之母童安倩將永世為萬劫不復,為萬萬人痛恨,人人唾罵的小三!」杜恆念嘴角一如既往地勾起。瞥了一眼氣急敗壞的童安倩,眉毛挑起,怎麼樣?不是想插足別人的婚姻么?既然想當小三那就讓你過癮好了!哈!世世代代的小三!
「這……我……」杜恆萱知道自己說得全是謊言,她不敢發這樣的毒誓!
「是因為太愛你母親還是因為你所要說的全是謊言?」杜恆念眼神凌厲得根本不像一個高三的學生。
「說吧,萱萱!把你看到的都說出來!」一個誓言而已,有什麼可怕的!童安倩不願意錯過任何毀掉杜恆念的機會!
「我說……是恆念姐吃飯的時候,嫌棄傭人太吵,會打擾我們學習,然後讓我去告訴傭人,讓他們去打掃西錦別墅!」
「我從傭人房間出來時,見表哥和恆念姐兩人牽著手上樓,我就回自己的房間了。」
「當我聽見外面有很大的嘈雜聲,我就出來了,結果看見一個來歷不明的男人抱著恆念姐。我怕那人會對恆念姐不利就想上前阻攔!」
「結果,那人推我一把,我就從樓梯上滾落下來。」杜恆念撅著嘴,為博同情還抽噎說道:「我的臉上還有額頭上都流血了……」
此時童安倩心中很滿意杜恆萱的說辭。臉上卻心疼道:「我的侄子就是被你那些不明不白的朋友打傷了!你們就等著吧,警察會把你們全抓去坐牢!」說著用手指著杜恆念,滿臉悲憤地恐嚇道。
杜恆念一臉的哭笑不得,她怎麼會遇見這麼對極品的豬狗不如的母女的!難怪媽媽不是童安倩的對手,她確實太無恥了,無恥到沒有底線!
這時一個約摸四十來歲的女傭站了出來,說道:「這是我那天收拾大小姐房間時,在床前撿到的。」
女傭說著上前一步把一個藥瓶放在杜振國跟前的茶几上,然後退了下去。
杜恆念犀利的目光冷冷地看向那個傭人,她記得就是這個傭人給自己倒的白開水,然後自己就有點模糊了。這回不用費力找你了,你倒自己送上門來!
「這是什麼葯啊!」童安倩拿故意問道。
杜恆萱上前拿過藥瓶大聲嚷道:「催情慾仙……」
這麼一說,大家都知道是***了!
杜振國拿起藥瓶一看果真是***,便狠狠地拍了一下茶几:「杜恆念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鄭妍攥緊杜小舞的手,開口說道:「爸爸,事情還沒查清楚……」
「弟妹!什麼叫『還沒查清楚』?現在可是鐵證如山了!」童安倩大聲打斷鄭妍的話。生怕在繼續調查下去,再查下去就要露餡了。
「定安,就由你執行家法吧!」杜振國看似疲倦的說道。
「爸爸……」杜敬倓終於忍不住開口說話,卻被童安倩打斷。
「敬倓,你臉色怎麼這麼難看!」童安倩上前挽著杜敬倓的胳膊,又小聲說道:「敬倓,恆念小小年紀,心機頗深,讓管家教訓教訓長點記性,對她將來有好處的!」
「爺爺,難道你真認為這瓶葯是我的?你們不覺得可笑么?堂堂帝都白家的少爺我都看不上,一個連給白家提鞋都不配的童家的人,我會下藥?我可是今天第一次見童家人!我就這麼作踐自己?」杜恆念冷冷的一連拋出好幾個問題。
「杜恆念,你的狡辯只能說明你的心虛!所以別再狡辯了!事實就擺在面前,證據確鑿!」童安倩言之鑿鑿。
周定安看了眼杜振國,在杜振國沖他微微點頭后,他拿起紫藤木鞭狠狠地往杜恆念身上抽了一鞭!
瞬間,杜恆念倒在地上,衣服破裂,鮮血淋漓!
「住手!」莫清白此時趕了過來!後面跟著祁睿和童亦凡!
祁睿立即上前蹲在杜恆念跟前,杜敬倓也蹲了下來,竟然流出了眼淚,小聲說道:「念念,念念,爸爸對不起你……」
「杜老爺子好!我們又見面了!任何事情不能只憑几句一面之詞就斷定孰是孰非!應該聽一下當事人的說法吧!」莫清白聲音低沉有力地說道。
「姑父,姑姑,是我和萱萱給杜恆念下的葯!」童亦凡低著頭不敢看向任何人。
「亦凡!你胡說些什麼?」童安倩極為惱火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