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偷進書房

第二十四章偷進書房

杜恆萱一聽立馬笑顏如花點頭答應。見杜恆念拉著祁睿急匆匆地往回走去。她心裡鄙夷萬分,杜恆念你可真是愚蠢,放著帝都白家的少爺你不要,你非要和個小保鏢玩曖昧,而且還是在你未婚夫面前!既然你有眼無珠,那我就不客氣了!

很快杜恆念和祁睿兩人便和杜恆舞在山下會合,打輛計程車直奔杜宅。

此時杜宅的傭人們正忙著整理花園草坪。

杜恆舞還有許多功課要做,所以就直接回西錦別墅了。

杜恆念和祁睿走進空無一人的客廳,兩個人不由得面面相覷。然後迅速向二樓杜振國書房走去。

祁睿拿出鑰匙「咔吧」一聲,書房門打開了。兩人一閃而入,從裡面鎖上書房門。

杜恆念的心兒怦怦亂跳,她覺得像個賊一樣的闖入自己的「家」。

「我覺得暗道應該就在這間書房裡!」祁睿低聲說道。

「嗯,我們得快點!」杜恆念摸摸書櫥,又摸摸牆壁。

「小心別留下痕迹!」牆面太白,一不小心就會留下手印。

兩人心弦緊繃,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還沒找到暗道的門,倆人臉上皆已沁出細密的汗珠。

此時杜恆念默默走到書房門,耳朵貼在上面。緊張說道:「祁大哥,外面好像有動靜,我們得趕緊出去!」

祁睿還沒來得及說話,杜恆念就聽見有人已走近書房門旁,好像是鑰匙插進鎖的聲音。

杜恆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拉起祁睿就躲進書房窗帘下!

門被打開了,來人是杜振國的秘書兼管家周定安,只見他小跑走到書桌前,將一份文件放進抽屜裡面。而後又匆忙走出書房。

祁睿鬆了一口氣。杜恆念卻感覺這個周定安有些奇怪,她也說不準具體哪裡奇怪。

杜恆念抬手擦了把汗,突然瞥見北牆掛著一幅山水畫,她迅速走過去,用手輕輕地掀開畫,敲了敲牆面,沒有什麼異樣,一抹失望在眼眸中劃過。

「我們出去吧!」恐怕是沒有什麼收貨了,祁睿也有點垂頭喪氣。

杜恆念點點頭,不經意間的一瞥卻看見書桌旁邊的椅子底下的地毯好像有所不同,她彎下腰用手輕輕撫摸,發覺這有股說不出的味,她使勁搬開椅子,翻開地毯竟然是一方形木質地板。

祁睿欣喜地用手摳出這木質地板,下面一片昏暗,只能看清上面這幾層樓梯。

他起身抬腳要下去,被杜恆念拉住,神色凝重:「祁大哥,你聽我說,我們兩個不能都下去,得有個把風的!哦,對了,記得把手機調到震動上!」

祁睿此時的心情不可名狀,點點頭,聲音有點嘶啞:「丫頭,謝謝你!等我回來后,就把所有的事情告訴你!」

「嗯,一定要小心!」杜恆念望著祁睿身影匆匆消失后,她迅速鋪好地毯,把椅子放回原處。

從書放出來,再次落鎖。杜恆念回到自己的卧室,坐在正對杜宅大門口的窗前,門口一切景象映入眼帘,她必須得時刻注意杜振國的車子什麼時候回來。

這時那輛燒包的藍色蘭博基尼停在了杜宅門口。白斯寒和杜恆萱匆匆下車,走進東錦別墅客廳。

杜恆念下樓見白斯寒陰著臉,笑著說道:「你們來得挺快啊。」說著給他們倆倒兩杯水。

「找到小舞了?為什麼不等我們?」白斯寒語氣帶有質問的意味。

「額,我們也是回來沒多久,找到小舞時,我們三個沒有你們倆的手機號碼,天也不早了,就打車回來了。」杜恆念解釋說道。

白斯寒聽了,心中怒氣消減不少,不過他總覺得杜恆念在躲著自己。

杜恆念看了懶洋洋的杜恆萱一眼,說道:「萱萱,你在這陪會白少,我還有很多功課沒做完。」

杜恆萱被白斯寒一路漠視到底,心情也是鬱悶至極,再聽到這樣的話,也不為所動,狠狠地剜了杜恆念一眼,轉身上了二樓。

杜恆萱的眼神對杜恆念來說毫無殺傷力,無所謂地聳聳肩,心裡卻在為祁睿擔心。

「恆念,我先回去了!」白斯寒故意去掉「杜」字,好拉近距離。

杜恆念一愣,點點頭道:「哦,那你慢走!」

這時手機鈴聲響起,杜恆念一看是祁睿打來的,就匆匆上樓,接通道:「嗯,都還沒來,你出來吧!記得恢復好地毯和椅子!嗯!嗯!」

祁睿疲憊不堪地走進閣樓,杜恆念給他倒了杯水。

「怎麼樣?有什麼發現沒有?」杜恆念問道。

「沒有,那座古宅根本一點人的跡象都沒有。樹林不小,時間又很緊迫,沒有來得及仔細查看所有地方。」祁睿喝了一口水,緩解一下緊張的神經和疲勞的身體。

「什麼都沒有為何成為禁地?」杜恆念疑惑問道。

「丫頭,我想給你講一下我的……」祁睿說到這被「噹噹當」敲門聲打斷。

杜恆念打開門一看是杜敬倓,驚訝叫道:「爸爸?」

在瞧見祁睿正肆意地坐在小沙發上,喝著水,杜敬倓有點不悅地說道:「祁睿,杜家傭人規矩你都還沒學會,怎麼給大小姐當保鏢。」

祁睿站起身來,恭敬說道:「先生放心,我一定好好學習杜家傭人規矩的。我先下去了。」

杜敬倓點點頭,然後轉身,對杜恆念說道:「以後盡量不要讓他上來!一個大男人在女孩的閨房中像什麼樣子!傳出去只會詬人笑柄!更何況你現在有婚約在身,更不能做出讓白家誤會的事情!」

杜恆念想反駁,但又說不出什麼,只好點點頭。

「你們今天去未城雨桐山玩了?那裡好玩么?」杜敬倓問道。

「嗯,好玩!」杜恆念有點心虛。

「我聽說,白斯寒走的時候很不高興!」杜敬倓又是一如既往地溫和。

原來有人又按耐不住,亂嚼舌頭根子了。

杜敬倓見杜恆念又不言語了,心生愧疚,他知道杜恆念對豪門聯姻有抵觸情緒,他也知道杜恆念崇尚戀愛自由平等,但是這在豪門根本不可能的。他無奈地搖搖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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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夢舞清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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