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9章 零然番外你是我的寵物

第1019章 零然番外你是我的寵物

零的這種美艷妖冶無比,卻又陰冷邪佞無比,猶如九幽地獄里重重黑色魔花在白骨上盛開般的笑意,無論在什麼時候都有着強大的震懾力。那人在他這似笑非笑的目光之下,只感覺全身一陣發冷,竟然下意識地倒退了一步。

「你不要命了?」後面那個刑警立刻舉起槍對準零的腦袋,厲聲喝道:「老老實實站一邊去!不然我開槍打爆你的腦袋!」

零緩緩回過身,那笑意在他的面容上綻開得愈發妖艷而邪妄:「你開啊。」

那個刑警對着他的笑容,扣著扳機的手一時間竟然有輕微的顫抖。彷彿眼前的這個人已經不是普通的人類,而是來自於魔界的妖魔惡鬼,就算他開了槍,也根本不足以致對方於死地。

就在這一瞬間,他感覺到自己的手臂上微微一痛,像是被極細的針刺了一下,緊接着兩隻手包括手臂,都在頃刻間完全僵硬如石,根本沒法再扣下扳機!

「啪!」

零一腳踢飛了他手中的槍,順勢轉過身子,扣住另一個警察持槍的手一翻一勾,就像是變魔術一般,根本來不及看清發生了什麼事情,他自己原本的那支槍就回到了他的手上。

大廳里還有一個持槍的警察,大驚之下連忙舉槍對準零,還沒來得及開槍,零手中一枚銀針過去,精準無誤地從那人扣扳機的食指射入,貫穿他的整隻右手,再繼續一路往裏貫穿了他的上臂。那個警察啪一聲丟下手裏的槍,捂著自己的右手大聲慘叫起來。

零腳尖一勾,第三支手槍也落進了他的手裏。大廳中三個持槍的人,在這數秒之內全都被他解除了武器,這還是在他沒有殺人的情況下,要是直接殺人的話更簡單,恐怕還不到一秒鐘的時間。

大廳里那些人全都瞠目結舌地望着他,過了幾秒鐘之後才反應過來,紛紛舉起武器朝他一擁而上。

「大家一起上!殺了他!」

結果衝到一半,所有人就像是被施了魔咒一樣,全部軟綿綿地倒了下去,一個個橫七豎八地癱在地上,光是朝天花板睜著一雙滴溜溜亂轉的眼睛,卻動彈不得。

還剩下幾個沒衝過來的,一見到對方這妖鬼一般深不可測的身手和能力,哪裏還敢繼續往上沖,撒腿就往後堂跑了。

夏然也看得目瞪口呆。這大廳裏面剛才足有十幾二十來個帶着武器的人,個個都是成年男性,結果被這個變態殺人魔幾秒鐘就收拾了,簡直跟玩兒似的。

「看到了吧?」零收起那三支手槍,走到夏然身邊,「穿着一身警服的人,未必就有警察應該有的品格。不要覺得末世才幾天,就出現這種情況很奇怪,比這更可怕的事情多得是。人心要變得美好,可能需要很長的時間,但墮落卻只需要幾天甚至僅僅幾分鐘。所以在末世裏面,遇到誰都不能輕易相信。」

嗯,除了他之外。

夏然抬起頭,目光複雜地望了他一眼,一時間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

她以為能給她帶來安全的警察,結果原來是一群人渣;而她以為要把她做成骷髏南瓜燈的變態殺人魔,卻沒有讓她受到一點傷害。

零自然看得出來,夏然看他的目光已經跟之前不一樣了,也許仍然沒有放下對他的戒備,但至少那種恐懼感已經消退了許多。大約是見到了這群人的行徑,才意識到他這個變態殺人魔其實還算是不錯的。

他對着夏然微微一笑。心情一好,那笑容自然也就不帶一絲一毫的陰冷妖異,而是猶如一片盛放到荼蘼的虞美人花海在眼前鋪展開來,漫天花雨無邊紛飛,絢麗繁華,風情萬種。

這傾國傾城艷絕天下的一笑,霎時間把周圍那些被囚禁的女子一個個迷得神魂顛倒,完全不記得自己是什麼處境,只顧獃獃地抬頭望着他,連哭都忘了。

夏然也看得有點發愣。本來她是連看都不怎麼敢看零的,生怕他萬一被看得一個不高興了,把她的眼睛挖出來。但在恐懼感消退了之後,這張盛世美顏的殺傷力頓時就開始呈幾何倍數增長,讓她一下子開始覺得有些無法招架。

零走到一個被綁住的女子旁邊,割斷了她身上的繩索,說:「其他人就由你來放開了。地上這些人都中了毒,二十四小時之內無法動彈,接下來要怎麼對待他們,你們自己看着辦吧。」

雖然這些人渣炮灰貌似還有那麼點用,但就憑他們對夏然動的心思,死一萬次都不為過。他可以不當着夏然的面動手,並不意味着他就會放過這些人。

這十幾個女子在這裏受盡了這些人的欺凌折辱,現在有機會報仇,肯定不會對他們手下留情。萬一她們實在全都是些聖母,他也給這些人下了慢性毒素,會在十二個小時之後開始全身潰爛,一直爛到骨頭才會死。

那女子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零,怔怔地點了點頭。零站起身來,她也下意識跟着站起身,既沒有馬上去放開其他女子,也沒有去踢打地上那些人泄恨,好像中了邪一樣,就這麼目不轉睛地盯着他的背影看。

「回服務區去吧。」零再次走到夏然旁邊。這個村子裏烏煙瘴氣的,他不想在這裏過夜,而且他的那輛跑車還留在高速公路上,服務區住宿的那個房間里還有不少東西沒收拾起來。

「對了。」他想起來,彎起嘴角轉向夏然,那笑容裏面又帶了幾分邪氣和戲謔,右手落在她的臉頰上,緩緩地摩挲過去,「我之前說過,你再逃跑被我抓到的話,我一定會讓你後悔,是不是?」

夏然全身一激靈,卻沒有躲開他的那隻手。一半是不敢,一半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已經沒有那種像是碰到尖刺和火焰般想躲的條件反射了。

她能說她其實已經後悔了嗎?在他手裏她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下場,但要是沒有他的話,她落到那群人渣的手中,下場卻確鑿無疑。

零的笑意更深,寵溺地捏住夏然的鼻子,稍微用力擰了擰,直到把她的鼻尖擰得發紅了才放開。

「這就是給你的懲罰。最後一次警告,再逃跑的話,我就只能也找一條鐵鏈把你鎖在我身邊了。」

他說完,很自然地牽起夏然的一隻手,帶着她往外走去。

夏然捂著自己被擰痛的鼻子,在後面跟着他。他牽她的那隻手並不是很大,手掌較薄,五指修長,皮膚光潔柔軟,指骨纖細清瘦,但有着一種柔韌的力量感和穩定感。手上的溫度比她要稍稍高一些,乾爽而溫暖,一點也不像是帶着無數人命,能夠輕易將人剔骨剝皮的手,反而莫名地令人安心。

她望着自己被他牽着的手,又抬頭望向他修長優美的背影,說不清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

這天晚上,回到高速公路服務區之後,夏然還是洗了澡並且換了衣服。零仍然沒有動她,只是在她洗完澡穿着他的衣服出來的時候,支著下巴含笑望了她半天。望得她先是臉紅,然後不安,最後如坐針氈手足無措,不得不趕緊上床,蒙頭假裝睡覺。

零很喜歡這時候的夏然。上一個時空裏的她,說好聽點是心理素質強大,說不客氣點那就是皮厚,從來就沒見她露出過什麼羞澀或者慌亂的表情,更不用說臉紅了。夏然並沒有對他說過她有什麼特殊的經歷,但他很多時候都懷疑,她在末世前根本不是一個普通的大學生,倒像是在腥風血雨里已經磨鍊過好些年了。

而這個時空裏的她,沒有那麼強大冷靜,但是更可愛,更……額……更正常,更像一個真正雙十年華的女孩子。

現在的她是沒有經歷過末世的她,上一個時空裏,她肯定也曾經有過現在的樣子。她性格一向自強,就算現在有他在,應該也不會願意一直被庇護在他的羽翼下,遲早會自己成長起來。

他不知道上一個時空裏她的強大,是經歷了多少風霜刀劍艱難痛苦,才最終磨礪出來。在這個時空裏,他可以手把手地帶着她,教她末世里的生存技能,讓她變得強大,但是絕對不會再讓她受那麼多的苦。即使是她無法強大到上一個時空裏的程度,那也沒什麼,他很願意永遠寵着她,護着她。

夏然雖然背對着零,還是能感覺到他那如影隨形,充滿柔情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看得她渾身不自在。

這一晚上發生的事情實在太多,她躺在那裏矇著被子,本來以為自己肯定一夜無眠,結果沾枕頭就睡了過去。

而且還是一覺睡到大天亮,睡得又香又甜,中間都不帶醒的。

睜開眼睛,就看到零已經起來了,坐在靠窗的一張桌子前面,正在拆裝一架像是對講機一樣的通訊設備,旁邊還擺了一些小型儀器和工具之類。

窗外投進來的秋晨陽光,映照在他流線完美的側顏上,折射出璀璨的光華。一縷黑髮從他的眉眼間柔和地垂落而下,陽光在發梢上被暈染開來,朦朧成一片華麗而溫暖的金色光暈。前額、鼻樑、嘴唇、下頜……精緻如天神雙手精心造就的優雅輪廓,彷彿水晶和鑽石雕刻而成,浸在那一層變幻流轉的光暈之中,恍然不可明辨,美得驚心動魄。

只是這麼隨意一個姿態,便是一幅最為驚艷的畫卷。

這時候,零轉過臉來,看到夏然正望着他,微微一笑:「醒了?」

夏然忍不住有點尷尬。在這人的身邊居然還能睡得着,而且睡得這麼香,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心大了?難道是因為前幾天的逃亡實在太累?

「先喝口水吧。」零站起身,給她倒了一杯熱水,然後從一個保溫鍋裏面給她盛粥,「放的時間有點長,粥不是那麼燙了。看你這幾天應該都沒有好好睡過覺,睡得又沉,就沒有叫醒你。」

夏然看着送到她面前那碗香氣四溢的海鮮粥,眼角就是一跳。她真是越來越猜不透這個男子到底想要幹什麼,哪怕是伺候柔情蜜意熱戀中的女朋友,也沒有這麼體貼入微的吧?

「我們今天去離這裏最近的大林鎮。」零看了一下地圖,「幫你找點衣服,還有一些物資要補充。」

他喜歡看夏然穿着他的衣服,可他比夏然高很多,他的襯衣和褲子穿在夏然身上長一大截,袖口褲腿都得挽起好幾圈,很不方便。他之後還得教她槍法,教她武技,總不能一直讓她穿這麼寬大的衣服。

大林鎮是個規模不小的城鎮,裏面喪屍的數量也不少。零在到達鎮子一端的邊緣時,找了停在街道上的幾輛車,打破車窗,將車載音樂的音量全都放到最大。然後又直接炸了幾輛車,任由車子的殘骸熊熊燃燒起烈火,冒出滾滾的黑煙。

片刻之後,就看到鎮上的喪屍們被聲音和火光煙霧吸引,成群結隊,晃晃蕩盪地朝這邊走來。

「我們從鎮子的另一邊進去。」零說,「在規模較小的村子或者鎮子上,都可以使用這種方法來暫時引開喪屍,但在大城市裏千萬不能用,否則很容易被喪屍潮包圍。」

然後他坐到了副駕駛座上,讓夏然開車繞到鎮子的另一邊:「以後在非緊急情況下,盡量由你來開車,末世里駕駛技術很重要,要儘快鍛煉起來。」

鎮上的喪屍被吸引出去了一大半,剩下的就容易解決得多。現在的喪屍都是行動遲緩僵硬的初級喪屍,零在上一個時空裏經歷了五年末世,什麼樣的怪物沒見過,現在再到這個末世剛剛開始的時空裏,就像是打到boss的滿級玩家回到新手村一樣,基本上是橫著走的。

到了鎮上,零先去給夏然收集衣服,第一個遇到的就是一家女性內衣店。夏然的耳後根微微發紅,尷尬而又窘迫地望着零,零笑出聲來,遞給她一個袋子:「你自己去挑吧,我就不進去了。」

一邊說一邊打定主意總有一天要親自幫她挑。但是現在不行,免得殺人魔的戳記還沒有去掉,又被印上一個色情狂的。

然後找了幾家服裝店。現在還是九月,服裝店裏擺的大部分是秋裝,但有一兩家已經開始上呢衣棉衣羽絨服等冬裝了。

「冬天的衣服也先給你帶上吧。」零把那些冬裝也收進了空間容器裏面,「過一兩個月天氣就冷了,免得萬一到時候找不到。」

夏然睜大眼睛。這意思是,他還要這麼帶着她一兩個月?而且不打算把她怎麼樣?

「那個……」她終於忍不住,大著膽子開了口,「你不是說你找我是要報仇嗎?為什麼還這麼……」

零轉過目光來,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你想問我為什麼一直沒有對你動手?」

夏然知道她主動提起這個問題很作死,但比死更加讓人受不了的是等死,她實在是不想這麼一直提心弔膽地等著不知道什麼時候會降臨的噩運。

「嗯,因為我突然對於所謂的仇怨沒有興趣了。」零玩味地又捏了捏夏然的臉頰。在上一個時空裏他不敢對她做這種過分親昵的動作,現在倒是捏上了癮。她的臉蛋不是那種很清瘦的類型,有一點肉,捏起來又柔軟又細嫩,手感特別好。

「現在我覺得在這個末世里一個人有點孤單,養一個漂亮女孩子當寵物也不錯,白天想逗的時候隨時可以逗一逗,晚上還能暖床。你正好很合我的胃口,我就不用再費那個力氣去找了。」

這副「我變態我任性你奈我何」的調調,讓夏然一個沒忍住,很不知死活地明顯抽了一下嘴角:「我不是適合當寵物的類型。」

「哦,沒事。」零笑眯眯地,似乎一點都不在意,「可以慢慢調教嘛。」

夏然:「……」

「走吧。」零拉着夏然出去,「再去收集點別的物資。」

現在他牽她的手也牽得越來越習慣。上一個時空裏他不能做的事情,如今統統都可以做,以後甚至還可以做得更多。

因為現在的她,是屬於他一個人的。

之後的幾天,零帶着夏然避開人煙密集的城鎮,專門挑荒僻的地方走,七拐八彎地北上,前往上京市。

在上一個時空裏,他記得末世來臨后華夏最早建立起倖存者基地的是菱江市,只用了不到半個月的時間,而且距離這裏更近,只有三百多公里。

但他並不打算去菱江基地。因為他在上一個時空裏,最早去的就是菱江市。這個時空裏本來應該還有一個他,現在他穿越了過來,原先的那個自己也不知道是消失了還是仍然存在。如果還在的話,萬一他和這個時空裏的自己面對面地撞上,而且還被自己給認了出來,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不可控制的可怕事情。

還有一個原因,那時候趙景行也是在菱江基地的,他一點也不想讓夏然碰上趙景行。夏然現在對他最多就是恐懼剛剛消退,連好感都談不上,更不用說愛上他。雖然這個時空裏她和趙景行就算遇到了,未必還會相愛,但哪怕是一點點的風險,他也絕對不會去冒。

上一個時空裏,他多少次看着自己最愛的人就在眼前,卻遙遠得永遠也無法觸及,那種酸楚、寂寥和疼痛,至今還刻骨銘心地留在他的記憶里。

然而命運終於對他慷慨了一次。在幾百億年的時光裏面,他不偏不倚地正好來到這個時空,他心頭的這一枚硃砂痣,一片白月光,還在這裏等着他。

五年魂牽夢繞,五年思慕成痴,這一次,他無論如何都不會讓她從自己的生命中離開。

上京市是第二個建立起倖存者基地的城市,雖然路程遠了足足三倍,零還是決定去上京基地。上一個時空裏的上京基地,不但更大更安全,體系更完善,運轉的時間也比菱江基地長得多,到末世快一年後才漸漸衰敗。

這裏距離上京市將近一千公里,反正那邊建立起基地也要大半個月,零不急着趕時間,就帶着夏然慢慢地走。順便遊山玩水……額,現在沒有山水可遊了,順便幫夏然升一升末世生存等級。

夏然自從得知自己的人身安全暫時不會受到威脅之後,總算稍微放心下來,不再逃跑,畢竟她現在完全沒有了逃跑的理由。

這個男子說是把她當寵物來養,最準確的大概就只有那個寵字。夏然長這麼大,從來就沒有一個人這麼寵過她。

父母去世之前,因為工作的關係,案子忙的時候一兩個月不回家都是常事。夏均是個傲嬌的,她不哄著就算是不錯了。至於她的男友,哦不,前男友楊思齊更不用說,大學三年期間幾乎都是她在照顧他養着他,最後換來的就是被他親手推進了喪屍群裏面。現在夏然想起他的慘死,已經一點感覺都沒有了,只有兩個字,活該。

而這個她根本就不認識,突然就這麼出現的陌生男子……簡直是恨不得把她寵化。

他似乎是有着在末世里生存過多年的經驗。在整個華夏都陷入一片恐懼和慌亂,每天到處都在發生死亡、殺戮和暴亂,人心淪喪,道德糜爛,充滿了絕望氣息的情況下,唯獨他始終都是那種從容不迫的模樣,並且強大得似乎這個末世里的一切都對他構不成威脅。

夏然在路上也遇到過一些逃亡者,全都是蓬頭垢面狼狽不堪,路上能有包速食麵或者干饅頭就著水啃就不錯了。但他從來沒有讓她啃過乾糧,三餐都是豐盛而且熱騰騰的,還能變着花樣地做。

晚上一般都能找到合適住處,讓她有床可以安安穩穩地睡,實在前不著村后不著店必須睡在車上,他也會無微不至地照顧她,不讓她感覺不到一點不舒適。要不是天天都能看到外面滿地殘屍,狼藉血腥的景象,她甚至都以為這根本不是什麼末世,他們只是在自助游而已。

但他並非什麼都不讓她做。路上碰到一隻兩隻落單的喪屍,他就會讓她上去試着砍殺,並且教她怎麼使用砍刀、匕首、棍棒、鐵扦等各種武器,怎麼找准喪屍頭骨上比較容易刺入的縫隙,怎麼巧妙地使力才能保證長時間砍殺而不累……

使用冷兵器的同時,他還讓她同時接觸槍械火器。從認識各種槍支彈藥、到如何正確使用,如何維護保養,並且手把手地教她槍法。

夏然的一雙手以前是拿畫筆的,手腕手臂的力量遠遠不夠大,很多重機槍連拿都拿不動,他就每天晚上訓練她。平時他把她捧在手上怕摔了含在嘴裏怕化了,只有這個時候半點都不留情,長跑三公里就是三公里五公里就是五公里,一米都不準少。

夏然知道他這是為自己好,提高她的生存能力,也很積極配合。奈何她本來算是個宅女,體育成績撐死算中上,身體素質擺在那裏,在這樣的高強度訓練之下,開始時還能咬牙勉強撐著,沒幾天就累癱了。晚上趴在篝火旁邊,感覺全身肌肉像是被百八十輛大卡車碾過一樣,酸痛得連動都不敢動。

「剛開始劇烈運動時肌肉酸痛是正常的,過幾天就好了。」零看着她的樣子,眼中含笑,走過去蹲下身來,開始幫她按摩后腰上的肌肉。

他的手一落下來,夏然頓時就痛得慘叫了起來,被他一手按住:「別動,先忍忍,揉一揉會好點,不然明天起來會酸痛得更厲害。」

夏然趴在那裏,感受着他的指尖細緻而有力地一寸寸探過她酸痛的肌理深處,咬着牙不讓自己叫出聲來,哼哼唧唧地道:「那個,你是不是……」

說到這裏突然想起來,她還一直不知道他的名字,總不能一直這麼「那個」「喂」「咳咳」地叫下去。

「對了,你叫什麼?」

這丫頭夠沒良心的,認識了這麼多天,才想起要問他的名字。

零微微笑了一笑,那笑容在篝火的光芒下,猶如十里繁花在漫天星月之下緩緩綻放開來,冶艷無雙,灼灼其華。

「藍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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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重生之屍王愛悍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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