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9章 果斷出擊

第629章 果斷出擊

青山臉色少見的嚴肅,「王妃,結果出來了,不過牽扯到的人身份有點複雜,屬下沒敢擅作主張,還得王妃做主。」

夜傾雲擦了擦眼角困出來的眼淚,搖頭道:「不急,你先說說,究竟是怎麼回事。」

「、=屬下親自審了婉秋,玉肌露是她娘徐嬤嬤被丞相夫人收買后故意在皇後娘娘面前提起的。

那玉肌露美其名曰由神秘的大師做制,實際上卻是丞相夫人提供,徐嬤嬤連那大師的面都沒見過。」

「丞相夫人?」

夜傾雲腦子裏轉了一圈兒,想起一個慈眉善目,體態微豐,眉心還有一顆觀音痣的婦人來。

「她為何要害皇後娘娘?」

「這個徐嬤嬤並不知道,不過屬下命人打聽了一下,丞相夫人和其女韓靜姝私底下一直暗諷沐國公府文不成武不就,皇後娘娘無才無貌,根本不配為中宮之主,而且……」

「咳」夜傾雲乾咳一聲打斷青山,尷尬道:「那什麼,皇後娘娘莫要見怪,我這下屬腦子有點軸,不會說話。」

沐君瑤不在意的搖搖頭,「沒關係,你讓他繼續說吧。」

夜傾雲無奈,只能示意青山繼續說。

好在這回青山終於不再說那氣人的話了,只總結陳詞似的道:「總之,韓氏母女皆以為皇後娘娘不配為中宮之主,想要阻止皇後娘娘誕下皇嗣,從而取而代之。」

「既然想取而代之,為何不直接動手殺了皇後娘娘,那寒石花長達三年都未被發現,要是他們下殺招,早就得逞了吧?」

「這,先皇三年孝期未過,如若皇後娘娘薨逝,其他大臣和貴女也會起了心思,白增許多競爭對手。」

「他們倒是想的清楚。」

夜傾雲都被氣笑了,隨即反應過來,「一個徐嬤嬤怎麼可能知道這麼多,你到底找誰打聽的?」

都快把韓氏母女所有的陰謀都揭穿了,難道韓氏母女這麼蠢,如此重要的計劃竟然讓一個炮灰都知曉了?

很快,她的疑問就得到了解釋。

只見青山一臉認真道:「提審丞相夫人和小姐不是小事,至少要等到明天,屬下怕王妃等不及,便自作主張將丞相夫人身邊的貼身嬤嬤綁了出來。

這位管是嬤嬤是丞相夫人的陪嫁丫鬟,丞相夫人的許多事都是她經手的,知道的事情比韓靜姝還多。」

「所以,這就是你所謂的不打草驚蛇?」

夜傾雲快給他跪了,為了不打草驚蛇,把人家貼身的管事嬤嬤給綁了?

這什麼邏輯?

但看着青山那無辜又認真的表情,夜傾雲真是什麼也說不出來了。

心累的揉揉鼻樑,她嘆息道:「跟我去御書房見陛下吧,這事兒今晚就得處理了,省的夜長夢多。」

風臨淵三人的確在御書房等了挺久了。

本來沐君瑤每天沐浴的時間就不早,何況又耽擱了這麼久。

他們去的時候夜凌雲都困的在打盹兒了。

還是聽到風臨淵和夜傾雲說話的動靜被吵醒的。

「怎麼了怎麼了,是皇嫂查到什麼了嗎?」

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正對上面色憔悴的沐君瑤,夜凌雲登時站了起來,「皇后這是怎麼了,臉色怎的如此難看?」

沐君瑤雖然情緒不佳,但也沒忘了規矩,給風臨淵見了禮,和夜重光、風臨淵打了招呼,才道:「牽扯到一些身邊之人,一時間有些難以釋懷,讓陛下擔心了。」

「牽扯到你身邊的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說了幾句話,夜凌雲腦子裏的瞌睡蟲全跑了,這會兒倒是清醒了過來。

「讓青山說吧。」

夜傾雲靠在風臨淵身邊,掩嘴打了一個哈欠。

到底是被風臨淵養嬌氣了,這才晚睡了一天,就困的幾乎連眼睛都睜不開了。

夜凌雲見狀,立即道:「龍央,把提神香點上,再弄點茶水點心來,你親自去。」

而後又道:「皇嫂、皇后你們坐吧,這裏沒有外人,咱們坐下慢慢說。」

夜傾雲也不與他客氣,立即一屁股坐在了風臨淵身邊。

沐君瑤則坐在了夜凌雲身邊。

青山便字正腔圓播報員似的重複起之前的在翊坤宮說過的話來,迅速複述完之前的話,才道:「方才沒來得及說,陛下身邊伺候的小安子也是相府的人,但目前還不知道是丞相安排的,還是丞相夫人安排的。

從先皇還在的時候,小安子便會將聽聞的一切都告知丞相,是以,丞相在朝政上的見解雖然未能全然被落實,但從未觸到過兩位陛下的雷點。」

丞相韓靖長袖善舞,八面玲瓏,尤其能哄得兩位陛下高興,每次他提的意見總能說到兩位陛下的心坎里。

這一點滿朝文武不佩服的沒幾個,也有人笑他只會鑽營,揣摩上意,更多的卻是羨慕他和皇帝的默契。

卻從未有人想過,這種令人羨慕的默契背後卻藏着如此深沉的心機。

「好一個韓丞相!」

夜凌雲拳頭握的咯吱作響。

冷聲道:「來人,立刻傳韓靖夫婦進宮,楚飛白,給朕圍堵相府,一隻蒼蠅也不許放出去!」

楚飛白是晚膳后突然奉旨進宮的,看到夜重光和風臨淵都在御書房,便知道今天一定有事。

聽到這話,驚的差點忘了應聲,被下屬拍了一下胳膊,才反應過來,連忙領旨。

御書房裏,夜凌雲的怒意肉眼可見。

一旁的夜重光幽幽道:「牽扯到當朝丞相,又涉及皇嗣,此時非同小可,讓大臣們也進宮吧,到金鑾殿上當面鑼對面鼓的對峙。

別讓人以為是皇后容不下人。」

「好,就依皇叔的。」

夜凌雲沉聲答應,神情晦暗難辨。

時間飛快的流轉着,大臣們突然被叫進宮,一個個臉上還掛着困意。

甚至有人衣服扣子都扣錯了。

一個個不無抱怨的道:「這大半夜的又把我們叫進宮是幹什麼呀?」

「誰知道?

不過上次這樣,好像是睿王謀逆,該不會又有人謀逆吧?」

「不會吧,朝廷這兩年不是挺安靜的嗎?

能有誰敢謀逆啊?」

亂七八糟的猜測議論被一聲「陛下駕到」給打斷。

眾人立即清醒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跪地行大禮,三呼萬歲。

夜凌雲是個特立獨行的皇帝,他不喜歡用禮儀、規矩來彰顯自己的身份,先是自己的威嚴。

每次有人行禮,夜凌雲都會習慣性的說一句「免禮」,大臣們早已經習慣,行了禮都已經準備好起身了,卻半天沒聽到那句預想中的「眾卿平身。」

不由心中狐疑,到底是出什麼大事了,陛下沒說免禮,莫不是那個蠢貨真的做了不該做的事情,惹得龍顏大怒了?

就在眾人胡亂猜測時,夜凌雲才涼涼道:「都起來吧。」

大臣們齊刷刷起身,看着一個個求知若渴的眼神,夜凌雲冷聲道:「朕知道,你們都好奇大半夜的,朕為何要將眾卿召集到此吧?」

大臣們一陣面面相覷,沒人敢貿然開口。

一瞬間,都有志一同的思念起直腸子的楚大將軍來。

楚馳膽子大,皇帝知道他本性如此,也不會因為他遷怒別人。

一直都是一個好用又不吃虧的出頭鳥。

如今楚馳走了,眾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後把沐國公給推了出來。

誰讓你是國丈呢,又是當今朝中資歷最老的公侯,不推你推誰啊?

沐國公被推出來當出頭鳥,心中暗罵那些人狡猾,面上卻是派忐忑道:「臣等的確不知發生了何事,還請陛下明示。」

夜凌雲看了一眼被推出來的岳父,倒是無意遷怒他。

只冷冷道:「無意間發生了一件奇事而已,朕身邊竟然長了別人的耳目。

從先皇尚在時存活至今,扶著自己的主子一路平步青雲,自己卻還只是一個小卒子。

朕有點好奇,這位厲害的主子究竟是有何魅力,能讓人如此忠心耿耿。」

夜凌雲雖然語氣微冷,但怒意並不明顯。

大臣們卻聽的心驚肉跳,居然有人敢在陛下身邊埋釘子,還從先皇尚在時埋到現在,究竟是何人如此大膽,又是如此計謀深沉?

這回不用誰推一把,沐國公已經忍不住問出聲了,「竟有此等事情,敢問陛下,究竟是何人膽敢如此膽大妄為?」

「是太膽大妄為了,丞相大人,你說是嗎?」

為免打草驚蛇,楚飛白是在韓靖夫婦離開后才圍困相府的。

聽到夜凌雲的話,頓覺大事不妙,連忙點頭,一臉正色道:「敢把手伸到陛下身邊,此人的確膽大妄為,理應嚴懲。

只是不知,陛下說的這人是誰?」

「韓丞相這是在問朕?」

夜凌雲冷笑,「朕還以為丞相應該比朕更清楚呢,你說是嗎,朕的丞相大人?」

「這……陛下說笑了,陛下突然召臣等進宮,臣也是才知道此事的,怎會知道陛下說的是誰呢?」

韓京還在負隅頑抗,但別人看不到的地方,他早已經汗流浹背。

怎麼會?

小安子不過是個打簾的小太監,陛下怎麼會注意到他?

也許陛下只是發現了一些端倪,但還沒有確定,這是在詐自己呢?

對的,一定是這樣,千萬不能亂了分寸,不打自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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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從天降:戰神王爺你別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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