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親親

第21章 親親

節目中,換營地的混亂很快平息了,到了第二天,大家準備吃早飯之後尋找寶箱。

一堆人都只能啃壓縮餅乾,岑清好整以暇地煮湯就很引人注目了。

萱萱要湯,岑清輕易給了,趙思思去要,岑清卻果斷拒絕,這麼得罪人地畫面立刻引來趙思思粉絲不滿。

「一個湯而已,岑清這麼吝嗇幹嘛?要不是在荒島上,誰稀罕啊!」

「岑清有病吧,看我們思思脾氣好就欺負人,萱萱罵她了,她就願意給!呸,欺軟怕硬!」

「就是,自己吃着好的,也不知道分享!」

節目播出后,岑清也逐漸漲粉,當即就也有人維護。

「臉真大,人家自己憑本事熬的湯,憑什麼趙思思來要就分出去!」

「就是,就那麼一點,趙思思根本不該開口!」

彈幕上的爭執在看到岑清將栗子湯遞給了沈年那一刻陡然暫停。

然後就是更大的反彈,無數話語把整個屏幕刷滿了。

最先反應過來的就是沈年和岑清的CPF,她們激動萬分,手指顫抖著打字。

「天啊!岑清好體貼!」

「啊啊啊啊啊啊,發糖了!」

「快,扶朕起來!朕還能磕!」

「所以岑清不給趙思思就是想給沈年留着嗎。啊啊啊啊,女兒你太寵了!」

清年粉的狂歡極大的刺痛了年糕,更為龐大的人數立馬壓倒了前面稱讚的言論。

一些沈年的野生女友粉更是言辭激烈的攻擊岑清。

「岑清滾啊!離年哥遠點!別熙年哥的血!」

「岑清這麼倒貼,還要不要臉了。」

「我正是無語了,就仗着在節目里,年哥不好下人面子是吧。」

「前面的CP粉走開,發個鬼糖,明明就是岑清在蹭年哥熱度!」

除了粉絲的言辭還多了許多自稱路人的理中客評論。

「雖然是路人,但是也覺得岑清太不擇手段了,踩着趙思思給沈年獻殷勤。」

諸如此類的言論不停劃過,嚴樂樂卻注意到了沈年的表情。

他眼神柔和,笑意溫暖,還有一點點的受用。

因為岑清給沈年送湯的事情,彈幕里的攻擊不斷,連後面岑清指明瀑布位置的時刻都是一片謾罵。

直到看到寶箱在懸崖上,譚傑要親自出動去拿寶箱,彈幕才回歸到節目本身。

「這太危險了,節目組應該組織啊。」

「譚傑都說了自己要去,他的性格不是出名的任性嗎,節目組也攔不住吧。」

「刺激,這個節目越來越好看了。」

「還是希望譚傑別去,好危險。」

觀眾們的意見影響不了明星,他們來到懸崖上,拿着繩子幾人合力,拉着譚傑。

譚傑慢慢攀下懸崖,觀眾也提起了心。

正在大家都緊張萬分之際,趙思思突然一聲尖叫,猛地往後一退,身後的萱萱和宋寶被她一撞,繩子脫手,只剩下沈年和岑清兩人拉繩子。

一個人的體重帶來的巨大壓力,拉着沈年和岑清往前。

鏡頭劇烈地搖晃起來,令人恐慌地尖叫一直響起。

屏幕前地觀眾都嚇呆了。

「我艹!譚傑是掉下去了嗎!」

「怎麼回事,怎麼繩子突然脫手了!」

「我的天啊!譚傑會死在這裏嗎!」

只有寥寥幾人還發了彈幕,其他觀眾這是僵硬地注視着屏幕,一動也不動。

鏡頭還在晃動,但能清楚地看見所有人地動作。

節目組有工作人員衝上去抓繩子,因為滑落太快,擦手而過。

沈年一步步被拉拽著到懸崖邊上,情況極度危險!

眾人都驚慌之時,畫面中,岑清拉着繩子往身上一繞,在被拉拽地過程中死死抱住了一塊岩石。

就這麼一個動作,登時給其他工作人員爭取了反應時間,幾個離得最近地攝像丟了機器,抓住了繩子。

沈年堪堪停在了懸崖邊。

不過十來秒地事情,好像經過了一個世紀。看見繩子被抓住,觀眾和其餘工作人員一樣,劫後餘生似的舒了口氣。

譚傑被拉上來地那一刻,觀眾們也不禁歡呼,然後才來得及發彈幕表達感想。

「嚇死個人了!看節目看的我心臟病都要犯了!」

「媽呀,這是節目發生意外事故了吧。」

「幸好有驚無險,不然這節目就涼涼了。」

「太危險了!節目組為什麼要讓藝人下去!」

「這種意外又營救成功地劇情真的比什麼大片都帶勁兒!」

「有毒吧,前面,這分分鐘就嗝屁了,誰想要這種劇情啊,看熱鬧不嫌事大,煩死這種人了。」

「剛剛是岑清抱住石頭才沒出事地吧。」

畫面剛好給到一個近景,攝像走過去,拍到岑清的手。

她手指纖細,皮膚雪白細膩,本來是一雙堪稱藝術品的手,可此時,幾個巨大的豁口橫亘整個手掌,皮開肉綻,裏面還夾雜着沙石,實在是慘不忍睹。

可這樣岑清也沒哭,見跟拍導演哭了還淡笑着道:「不疼。」

「我眼睛裏進沙子了……」

「嗚嗚嗚,哭了,岑清人也太好了!她手都那樣了,還去安慰別人。」

「我徹底佩服了,如果這是立人設,這麼敬業我也甘願被騙!我今天起就是岑清的粉絲了!」

「這次真的都靠岑清,要不是她那麼果斷抓住那塊岩石,爭取了時間,譚傑肯定掉下去了,說不定還要搭上一個沈年!」

「就是,岑清這個冷靜和理智太颯了!」

「我們清清太棒了!!!!嗚嗚嗚好驕傲又好心疼!」

「清清要好好養傷啊,不要留疤。」

在莫大的危機面前,岑清這一波智慧與冷靜並存的操作實力圈粉,本來是粉絲的更加死忠,路人紛紛轉粉。

連剛剛攻擊岑清的毒唯也不好在這種情況下多說一句。

嚴樂樂也是淚目了,她剛剛為沈年的驚險擔心,看到岑清受傷是又感激又敬佩。

抹了抹眼淚,嚴樂樂突然想起來什麼。

岑清受傷這個消息她好像早就知道了,是……

那個私信!

嚴樂樂一愣,然後馬上打開博客。

熱搜上《花樣旅行》依然熱度爆炸,其中岑清救人,譚傑危機等等全都在一,二位,第三位則是飛馬娛樂總裁因稅務問題被查處。

這些熱搜都沒有吸引嚴樂樂的視線,她把那個發動機的賬號放出黑名單。

仔細看了一遍聊天。

岑清受傷是真的,這個人提前知道,那年哥給岑清擦藥,捉魚也是嗎?

她忍不住發了消息詢問,可那邊卻沒有回復。

岑清這個時候才下戲,今天拍攝很順利,但也是到了十點才收工。

岑清特意去停車的地方看了,沈年的保姆車沒有回來。

這個發現讓她不由得有一點失落。

沈年一碗養胃的葯膳暖了岑清的心,也讓這棵鐵樹暗搓搓的預備長花苞了。

但怎麼長還有待商榷。

岑清說來也是奇葩,上輩子到死都沒開過竅,才一開竅就看上這麼大一朵高嶺之花。

不過她本人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知道沈年條件非常優越,自己又屬於沒什麼情商的。

於是回了房間,就拿出手機看那本寶典,兢兢業業的研究。

這個寶典可不是普通大路貨,而是岑清從各類情感網站,情感論壇根據數據熱度,反應好評抓取下來的。

「給你喜歡的她送禮物是一項獲取好感的絕佳途徑,一份充滿心意的禮物能極其有效的拉近感情。」岑清默念。

送禮物?

岑清還真沒什麼經驗,從來只有別人討好她,沒有她去討好別人的。

這讓岑清一時犯了難。

沈年的訪談她也看過一些,不過對於喜好的透露卻並不多,什麼禮物才能讓他喜歡呢?

正在思考間,岑清的手機上顯出沈年的呼叫。

岑清一呆,連忙接了電話。

「喂?」

可電話接起之後卻沒人說話,只有細小的衣物摩擦聲音。

岑清敏銳的意識到,沈年出事了!

她飛快的穿上鞋,出門,立馬聯繫沈年的助理。

另一頭,沈年意識模糊的按住了自己手機的快捷鍵后,手就無力的垂落下來,根本無法阻止旁邊的人把自己扶進了酒店房間。

他被下藥了。

沈年今天參加的是一個高端代言的商務活動,活動結束后,惦記要給岑清帶吃的,他本想立刻離開,這個代言的集團總裁卻邀請沈年吃飯。

畢竟是集團最高層的老闆,這個面子沈年是要給的。

一進門,就見那位總裁和自己的女兒等候着,沈年心裏明鏡,這個集團千金騷擾了他好幾次,他都避開不見,所以這次拉上了自己的父親出面。

明白了情況,沈年心裏厭煩至極,所以在集團老總要求喝酒時,態度略顯生硬的拒絕了,引來老總不滿。

這次千金倒是顯得比較好說話,特意叫人拿來蔬果汁,笑眯眯的給沈年遞上。

這千金估計最近打了針,一張臉浮腫,笑起來像是一個木偶。

沈年急着回去,於是破了不喝開封的東西,不過眼的食物的戒,結果著了道。

千金把沈年扶到床上,嘴裏還在跟老總打電話:「爸,你給我找的這個葯真好用,不過他後面都睡過去了,也沒意思啊。」

電話那頭說了什麼,千金興奮起來:「後面還會醒啊,好好,那我先忙了,拜拜。」

千金注視着無力倒在床上的沈年。

男人的身體高大修長,腹肌的輪廓被貼身的襯衫隱隱勾勒。

他皺着眉頭,劍眉凌厲,緊閉的雙眼雖沒有睜開時那樣灼灼生輝,卻又有另一番深沉。

這樣的容貌,不論男女,看到了都會心折。

千金摸了摸沈年的臉,手指搓了搓,感嘆道:「比我皮膚都好,嘖嘖,今天太值了。」

她手緩緩向下,解開了沈年襯衫上的第一顆扣子。

扣子解開,露出沈年的鎖骨。

千金目光一頓,就要親上去。

「砰!」

緊閉的酒店房門發出巨響,門板砸在牆上,嚇得千金一抖。

她惱羞成怒罵道:「誰!我的房間也敢闖,長眼了嗎!」

此時,千金才看到大開的房門前站着一個女生。

那女生面無表情,一雙微挑的鳳眼,眼珠極黑,極幽深,當她冷冷的看着千金時,竟然讓千金打了寒顫。

千金腿有點發軟,但還是強撐道:「你,你是誰?」

岑清一語不發的走進,看到床上失去意識的沈年,眸光更是黑沉。

無邊的憤怒席捲她的腦海,她注視着千金,腦子裏的畫面卻是把眼前這個面目可憎的垃圾一刀刀切成碎片,就像是解剖那樣,或是用她自己研發的武器把這個垃圾湮滅,變成塵埃。

不過短短一分鐘,岑清腦子裏已經設想了千金的一百種死法,個個都殘忍至極。

千金也莫名感到威脅,眼前這個女生看她的眼神好像看着一堆死物。

她忍不住想往外跑。

岑清手上已經握住了旁邊桌子上的一盞枱燈。

岑清知道人體的弱點在哪裏,只要她朝着那個部位擊打,千金連聲音都不會發出就會死去。

到時候,只要她亮出自己驚人的科研能力,最多不過失去自由。

岑清已經舉起了枱燈。

「清清……」一絲微弱的呼喚炸響在岑清耳里。

是沈年!

這一耽擱,千金已經跑了出去。

助理也衝進來了,他看到床上衣衫凌亂凌亂的沈年,又是生氣又是驚慌。

助理也沒經歷過這種禍事,不知所措道:「岑老師,現在怎麼辦啊!我們是不是該去醫院!」

「不能去醫院,這個事情鬧大了,對沈年事業影響太大。」岑清放下枱燈,閉了閉眼,重新找回理智:「你先把之前的酒店經理安撫下來,讓他不要透露我們找沈年的事情,然後把監控視頻存證,沈年的問題我來解決。」

「好,我馬上去。」有了岑清條理清楚的指令,助理鎮定了很多,急忙離開了。

房門啪的關上。

岑清去擰了一條毛巾,準備給沈年擦身。

沈年的這個藥物反應她知道是什麼情況。

前世,她在方面的涉獵也不少,這種藥物流行於國外,利用對神經系統的刺激達成感官興奮,也因為過強的刺激,正式藥效起效前,會有一段時間的虛弱無力。

冰敷是無奈的選擇,不過還好這個葯對身體的傷害不是那麼大,否則岑清一定得讓沈年去醫院了。

沈年因為藥效,額頭佈滿了汗水,敞開的領口,肌膚上也是汗水,酒店房間昏黃的光線下,他挺拔的鼻樑,下顎都好像最上等的藥物,蠱惑人心。

原本禁—欲的人如此模樣,實在令人移不開眼。

岑清給沈年擦著額頭。

突然,一隻帶着熱力的手抓住了岑清的手腕。

岑清一愣,朝沈年看去。

他已經睜開了眼睛,眼睛裏是溫柔,沉靜的愛意。

沈年輕聲道:「清清,我在做夢嗎?」

他確實時常做這樣的夢,岑清和他親昵的依偎,或者和他說話。

只是這次格外的清晰。

岑清剛剛張口還沒回答,沈年已經微微撐起身體,手握住了岑清的下巴。

不容逃脫的,用力的吻住了岑清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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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他只想談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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