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這種破門派遲早要滅門

第一章這種破門派遲早要滅門

觀前提示:請珍惜這段愉快的時光,言盡於此【笑】

白雲朵朵,晴空悠悠。

陽光透過枝葉曬到方遠航的臉上。

春蟲鳴叫着,奏響着屬於自己的樂曲,不需要別人聽懂,自己明白就好。

他躺在地上,曬著暖陽,靜享春天。

俊朗的少年,和煦的春風。

只不過風在他的臉龐吹過的時候,會掀起一堆泥來,徒增怪異。

要是把他臉上的泥巴全去掉的話,倒還真顯得是一幅亮眼的畫。

他面無表情,默默地抬手將自己臉上的污穢擦拭之後,生硬地將頭扭到背後。背後站着一個白髮老人,笑容滿面,豆子眼顯得極為滑稽。

「嘿嘿嘿,小芳,我不是故意的。」

「雖說不知道為什麼,可心裏總是稍微地不爽。你肯定是給我名字上頭頂一片綠了。」

「反正長得貌美,男女不分,都差不多。再說入我草泥門門下,就得要做好改名字的覺悟。我草泥門向來重視花草樹木,你總得帶個草字啊。」

「這就是堂堂掌門的名字可以叫草泥大爺的原因嗎!也太草率了吧!」

方遠航一把推開帶着「善意」想要攙扶他的老人,氣哄哄地蹦起來,草泥大爺微笑着摸了摸他的頭,然後將人家硬生生拍進地里,只露出個頭來以供呼吸跟欣賞。

真是大好的景色呢。

深不可測的草泥大爺負手而立,欣慰地點了點頭,「和善」地威脅道:

「你要是敢在飯點前再爬出來,我就劈了你。」

看着老人遠去的背影,一陣風吹拂在方遠航的頭頂,秀髮灑落數根,離禿子的距離已經越來越近了。

不知道為什麼方遠航的眼眶有點濕潤,也許是被掌門「無私的關愛」給感動壞了吧......

我叫王大鎚。

不,

我叫方遠航,是個穿越者。

穿越前是一位高一狗,滿腦門子心思都是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勵志要做祖國未來的棟樑。

所以當一個和善的小蘿莉喊著大哥哥,要把自己穿越到名叫fate的世界時,我的心情是懵逼的。

fate是個什麼東西?

當然這一切不是因為我孤陋寡聞,所謂的精神娛樂我還是有一點的,動漫還是看過很多的。

然而因為某個原因:當別人在看美劇的時候,我在看國漫;當別人追日漫的時候,我還在看國漫;當實在無聊想換口味的時候,我默默地玩起了國產機里的國產遊戲,讀起了國產網站上的國產小說。

像我這樣只看國漫的青少年,對於日漫的了解僅僅只有那個走到哪兒就會有兇殺案現場發生的煞星江戶川柯南,這種名聲大振的日漫的程度而已。

所以我再度重申一遍絕不是我孤陋寡聞!

因此我果斷拒絕了她。

該死的女人給我走開,不要打擾我學習。

然而,就在我回到橋下打算湊合湊合著住一晚的時候,我的席子忽然就變成了血書。

沒有半點徵兆的,後背都沾滿了血。

我心疼地脫下上衣,氣憤地看向罪魁禍首。

只見血書上面血淋淋的幾個大字:

你想要體驗不一樣的人生嗎?

yesor是的

……

你真當我小學英語沒有學好嗎?這兩個分明就是一個意思吧!

心知不妙的我,瞬息之間就遠離了血書,準備逃之夭夭。

可上天終究是不會放過擁有舉世無雙之外貌的我。

你要知道,那個破血書很人性化。

它居然還會倒數!

我就看到上面蹦出來一個數字,這個數字還在逐漸減少,就像這樣:

10

9

8

0

……

所以說剩下的數字去哪裏了!

沒辦法,他們強人所難,逼迫稚嫩孩童,如此柔弱的我能做什麼反抗呢?

嚶嚶嚶(_)

當我穿越過來的時候,我剛從這個門派出生,那時的我神志尚不清楚。

據說我出生那天,電閃雷鳴,有幾條小蛇跑進屋裏。

更驚奇的是,我居然一出生就穿着紙尿布,嚴嚴實實地遮住了自己那羞人的部位。

眾人皆詫異,瞪大了渾圓的雙眼不可置信地望着我。

師傅為我掐指一算,捋了捋鬍鬚說我是蘿蔔精轉世,小小年紀就知道遮住自己的小蘿蔔,果真與草泥門有緣。

emmmm~

而這個門派則是專門教導來自東方的神秘學——修真學,不過門派早已沒落,到目前為止門派僅有四個人而已。

一個女孩,三個男人。

女孩放在前面,不僅體現了自己尊老愛幼的良好品德,還體現了自己的紳士風度。三個男人體現了我雖然僅有六歲,卻還早已肩負了不少磨難的重擔。

啊,作者真是一個相當富有魅力並極富文採的人啊。

在穿越過來的時候,望蒼天垂憐給了自己三樣非同尋常的能力。當然我只是隱約有這種感覺,事實上我並不知道具體是什麼能力。

為了探尋自己的能力,我付出了許多。

比如我依舊記得那年本應該躺在嬰兒車裏的孩子,掙扎著爬起來,翻過車欄桿后,睜著張死魚眼,似是無欲無求般在鏡子前,負手而立。

我怎麼這麼好看!

咳咳.......

當然,我是瞞着其他人偷偷進行的。

在修真方面,我是一個天才。

天才的不能再天才的人,一夜之間修鍊到了門派秘典能修鍊到的最高境界,我想這應該就是三大能力之一。

但是樂極生悲,我吃撐了。

因為一天之內吸收了天地之間大量的靈力,突破了無數的境界,我幾乎就要爆炸。

沒錯,的確是爆炸!整個人都膨脹起來,像個氣球一樣都快要飄到天上去了!

後來自己被迫封住了自己的修為,而且只要再解封就頂多能撐個五秒鐘的真男人。

然後原地自爆!

後來掌門為了自己的骨骼和身心的健康發育,就以光合作用為名,將自己日日栽進土裏半日,定時澆水,有時還會暖心的給我撐把小傘,為我遮風擋雨。

嚶嚶嚶,師傅重恩我終生難忘,我會把把我當作實驗品,將人種泥里當草養,摧殘我這個六歲的翩翩美少年的事例銘刻在心底的。

然而敢怒不敢言,平日裏要是抱怨一句,就會被擼禿毛的,再這麼下去,遲早要跟琦玉老師站齊。嗯,這個人剛好在那時比較火。

這是何等的悲哀,禿子關注禿子,就跟照鏡子一樣。

在劍術方面,我也有極大的天分,可惜草泥門沒有什麼高深的劍術秘籍,一切只能靠自己摸索。萬幸,我還算比較厲害,一手劍術被我自己操練的不可小覷,自己也創就了一個劍法叫做四季劍法,裏面總共有四套劍法分別對應春夏秋冬,目前還在不斷改進完善中。

只不過我還是不知道為什麼每當我在師傅面前施展劍術的時候,他會露出極度溺愛的笑容。

那種笑容無法用言語描述。

若非要用一個不恰當的例子來形容的話,就像是你七歲的侄子說在清華北大中難以抉擇一樣。

就是很奇怪的感覺,讓我的後背一陣陣的惡寒。

……

再給自己重播一遍悲慘歷史的時候,中午很快就到了,太陽離自己似乎是越來越近了。

在土裏思考人生的方遠航意識到自己的皮膚在這種連年的暴晒下競還是那麼的有光澤、潔白,身上的氣質也極為迷人——這一切據說是自己高深莫測的修為所造成的。

當然,也有因為自己被雨水沖刷的蛻皮的原因,時常游泳的人皮膚一直很白。

「話說,飯點也該到了吧。」

方遠航感覺自己有點憂鬱,自己已經無聊到只能自言自語了,師兄不知道成天在跟師傅玩什麼,大兩歲的師姐目前正在上小學,還沒有下課呢。

方遠航曾經也向草泥大爺提議過要去上小學,但被對方已學費太貴,門派負擔不起為由所拒絕。後來自己也仔細地想了想,憑自己高中生水平的學業成就,不再重讀小學應該沒有什麼問題的吧。

百無聊賴的方遠航,耳邊忽然傳了許多熟悉又陌生的聲音,臉直接就拉了下來。

這些傢伙居然不管自己,去看電視去了,說好的飯點叫我出來呢!

方遠航就感覺自己的肚子在不停地叫喚,食物的香氣從屋內飄過來,方遠航食慾上頭,一時間身體本能壓制住了理智,整個人掙扎著爬了上來,嘶吼著往屋內衝過去。

自己可是已經餓了兩天了!

離大門越來越近,香味也越來越濃厚,方遠航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那頓可是我跟工具人師兄一起做的,那可是我的手藝啊,我已經很久沒有吃過自己做的飯菜了!

奔跑着、奔跑着,在正午的陽光下奔跑着,那是一個孩子逝去的青春......等等,孩子呢!讓我們把鏡頭轉一轉!

只見門前憑空出現了一個大洞,看起來足有九米深,方遠航在慾望的誘惑下失去了警惕,競整個人栽倒了進去。

他揉了揉屁股,倒是沒有什麼大礙——這還是因為修為的福澤,自己的身軀異常的能抗打。

不過僅限於異常的抗打,所有修為加持的能力似乎全部奇怪的轉移到抗打擊能力上了,其餘的反應力、速度、力量等等都沒有太大的進步,最高也就是退役運動員的水平。

所以我們可以清楚地明白,退役運動員級的小孩,是無法從九米深的大洞爬上去的。

尤其是這土還莫名其妙的十分鬆軟,感覺要是輕舉妄動,就會被土堆淹沒的感覺。

望着這萬里晴空,及平滑的洞口,聞着那濃郁的香味......不知道為什麼方遠航流出了悔恨的淚水。

「這破門派遲早滅門!」

凄慘的叫聲,繚繞不覺,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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