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無辜的女性·死者的家人

第二章 無辜的女性·死者的家人

這時已經是水過三丘田了。

當我們回到局裏的時候他們已經把晚飯給吃了,我有些感到不公平,今天可是李初請客,不好好的宰他一次我都覺得對不起自己。

「不行啊李初,今天你請客我不在,改天你還要接着請客啊!」

「原隊,我今天已經請了,明天到你了。」

她還在一旁站着,沒有一個人與她搭話。

隨後我坐到我以前開會的位置,她也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

「原隊,這美女是誰呀?」

「給他們來個自我介紹。」

………………

已經快要十點鐘了,不知道我師姐到了沒有。

警局樓下有一輛小汽車的燈亮得格外的『過分』,鳴笛,上等的小轎車。聲音倒是清脆。

我電話響起,隔着玻璃往那樓下看去,那輛小轎車到有些像我師姐的。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現在打電話給我的人就是我師姐。

果不其然,我拿出手機的時候手機屏幕上顯示著幾個大字:楊師姐來電。

「我已經到了,你在哪裏?」電話里傳來的正是我師姐楊萱的聲音。

「你上來吧!」

其實現在我們都在等着她了。

「哎,原隊,你師姐是第一次來我們公安局吧?」

「嗯!怎麼了?」

「這就對了,您看我們這個會議室被局長搞得怎麼偏遠,您說您那美女師姐沒來過我們局長里她怎麼知道我們都會議室在哪裏呀!」

這時候我更加的有理由去相信這貨是非常的好色。

「行吧,你去吧!」

「得了!」

那小子倒是毫不客氣,起身就走了,連招呼都不打。

「師姐,你在下面等著,有一個傻大憨出去接你了。」

十分鐘后。

警局四處安靜,工作人員已進入了開會的狀態,都已集結在會議室之內了。

而今天的會議室卻多出來了一個位置,一向都不插手刑事案件的我師姐,今天竟然會來到我們局裏開會。

他們都無比的感到驚奇,其實我倒也不驚奇,因為他今天會來局裏開會,一切也都在我的算計當中。

而此時警局外面又四處散佈着危機,隨着破案的難度越大,警局的壓力也就越大。第1個受害者的身份匪淺。第2個受害者的身份是一股網紅,她身後有數千萬個粉絲面對網絡的熱議,我們也頂不住壓力。

葉雨詩把她準備的文件給拿出來放在了桌子上,這兩起案子明顯就有很多共同點,但是她又不知我們為什麼遲遲不肯做併案處理。

「這是我在網上下載的一些文件或許可以對我們的破案有所幫助。」她指着他放在桌子上的那一沓文件說道。

其實這一份文件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無非就是一些扯淡的傳說。

那是關於民間一個紅衣女鬼的故事,『養怨靈』。據說只要每一個女性死者含冤而死的時候,穿着的衣服是紅色的,那麼她死後將會變成怨靈或者厲鬼來報復害她的人。

這東西一看不就是扯淡嗎?如果真的和這個傳說有關的話那麼兇手為什麼還要給他們穿上紅衣服呢?我倒是反駁了他這一沓文件。

「葉雨詩,我們都已經是成年人了,不要拿這些哄小孩的把戲來到這種破案的場合來,凡事要講究科學!」

隨後我師姐又將孫倩的屍檢報告遞給我。

報告上說死者孫倩但死前與人發生過性關係。

「師姐,這怎麼可能?」

「我做的屍檢報告一向不可能有錯的!所以你就放寬心吧!」

「那麼檢驗出精般的DNA樣本沒有!」

「我無法識別。」

其實說來也怪,只要是任何人的精般都會有DNA,可是這上面做的報告竟然是無法識別精般的DNA。

其實倒也不排除有一種可能,也許就是她的那種生活頻繁呢?

「你怎麼確定她是被性侵而不是自相情願的呢?」

「原隊,你說這個可能性我可以堅決的把它否定了。」那財大氣粗,無腦李初說道。

就在剛才,李初去周邊打聽了一下關於孫倩這個人的事情。

其中有一條信息極為重要,孫倩是一個有夫之婦,她平常做一些直播來賺取一些錢。這錢倒也賺得不少,但是為人很低調。

而她的老公是這一片區域比較出名的房地產老闆,海安市最大的一個集團華夏集團都都是屬於他名下的。

他們夫妻倆的感情很好,他們間房的鄰居都說,他們兩個經常一起回家,孫倩又經常送她老公去上班。

就在剛才,她老公還來到我們警局大鬧了一場。

「聽你這麼說,她老公的確是沒有嫌疑。」

「那當然了,我可是包打聽!」

「扯犢子,滾一邊去,判斷案件要講究證據!」

審訊室里還是一片喧嘩,無法恢復以往的寧靜。裏面那人看似像一個罪犯,他對我們公安局裏的審訊員怒吼,「你們有時間在這首問我還不如好好去找一下兇手,替我和我的老婆主持公道。」

「你們算什麼警察,有你們這麼保護人民的生命財產安全的嗎?」

反正他對我們審訊員的怒吼有各種各樣的,我們毫不在意他的說法,也毫不在意他的想法,因為我們做事情一向都只講究問心無愧。

李宏的脾氣很暴躁,他拿起他那千斤大手,往那桌子上使勁一拍,『啪』,「你給我閉嘴,我們警察怎麼做事還輪不到你在這叫喚。」

「你也最好配合警察的調查,不然我把謀殺這個罪名就扣在你頭上。」

他不但沒有怕,反而更加的激進了。在審訊室里幾乎是要打起來的。

這時,我突然走進了審訊室,那有一個凳子,我坐下來心平氣和的慢慢與他聊。

從他口裏我得知一個非常重要的信息,雖然我感覺兩個案件並沒有什麼關聯。但是他給我的信息卻讓我知道他們兩個人有關聯。

周若寒不僅僅是華夏集團的合作夥伴更是孫倩的遠方親戚。

不過我們一向在審訊別人的時候,最喜歡都要錄口供了。

「名字?」

「莫本福。」

「吆喝,上市公司的大老闆呀!」

…………

無法從他的口裏套出一些對於我們破案有益的信息。

沒有辦法的,我們只有從其他方面入手了。

「李初,準備好出警,我們去走訪一下周若寒給家裏。」

「嗯!」

這時我師姐突然走進審訊室,啪,將那屍檢報告扔在了我面前。

我當時也是一臉懵了,她哪來的這麼大火氣。

到後來我才知道,其實這並不是火氣,而是她發現了一個對於破案有關的線索。

那兇手終究是百密一疏,讓我們發現了死者的口鼻當中有一丁點乙醚的殘渣留存。

這樣看來,其實案情並不複雜。

這時我又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起初我的原計劃也被我臨時取消了。

「師姐,待會你和李初去走訪一下周若寒的家人。」

「不是你去的嗎?」

「我突然臨時想起我有點事情。行了行了,這件事情就拜託你了。」

隨後我匆匆忙忙地走出了審訊室,順手將那法醫報告也給帶走了。

我去了孫倩的案發現場,至今,但我有一件事情想不明白。

我一個電話,叫了幾個痕檢科的人來,對案發現場進行了一番探究。

那圓形狀的兇器我們至今沒有找到,可能根本就沒有那圓形狀的兇器,那兇器也許一直就是兇手自己。

經過幾番勘察,辛苦是白白的流了,沒有發現一點有價值的線索。

「你們看出了些什麼?」

「沒有。」

「這根本不可能!這根本不可能。」

「原隊,現場可是一點指紋都沒有啊!」

其實這一次我主要來找的並不是指紋,而是一件破破爛爛的衣服。

隨後我打了一個電話給我師姐。

「師姐,你在哪裏?」

她說她現在有一些事情,不能一起與李初他們去出警了。

「在法醫中心啊!」

我自然是欣喜不已,為了這個案子,我們徹夜不能眠。現在終於有一點線索,不管現在的時間是多麼的晚,我們依然還沒有放棄去尋找線索。

「很好,孫倩和周若寒的衣服還在嗎?」

「當然了,這些東西都還在法醫中心保存着呢!」

「幫我檢測一下這兩件衣服上是否有乙醚的殘存。」

顯然,這是我唯一的希望,如果那兇手是一個犯罪高手。他肯定不會留下蛛絲馬跡。當然我的希望也就變成了失望,可是無論如何我都要拼一回搏一回。

大約過了10分鐘,我師姐的辦案效率倒是很高,現在都已經十二點多鐘了,她竟然還可以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給予了我們最精確的答案。

「她們的衣服上都沒有乙醚的殘存。」

果然啊!我在回想到孫倩出事的那一天她穿着一件淡黃色的衣服,而當我們看到她的屍體的時候,穿的卻是紅色的衣服。當時所有人並沒有注意到這一個細節,包括我也被矇混過關了。

現在看來,那一件衣服是我們唯一的破案線索。

當然,那一件衣服也可能會被兇手銷毀掉,可是只要是被他銷毀了的,總會留下痕迹的。

而在這裏沒有留下任何銷毀衣服的痕迹,所以我猜想這並不是孫倩的第1案發現場。再加上當時他們所說的,現場的出血量並不能導致一個人死亡,這一點我更加的肯定了這並不是第1案發現場。

「行了,該看的我們都看完了,沒有什麼有價值的線索,我們回局裏吧!」

一輛輛的警車排成列隊的形式,緩緩慢慢的離開了中心公園。

路上我邊開車邊分析案情,在我的腦子裏形成了一個腦迴路的形式。

「就還差幾樣東西了!」我口裏不斷的念叨著。

轉過路彎,前面就是我工作的地方了,景區里的燈依然是亮着,監控室里的人似乎比以往多了很多。

一張老臉出現在了我的面前,我們的局長在那人群當中突然將自己的頭抬了起來。

「仁天,你過來看一下,這監控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我停下車子走進了監控室,整個海安市的監控都在我們公安局的掌握之下。

我走進了那監控室,一大股的汗臭味撲鼻而來。或許真的是忙了吧,都沒有時間洗澡了。

「不用看了,除了幾個監控門也之外我都看過了,沒什麼奇怪的地方。」

那葉雨詩打斷了我的話,她用事實證明,我說的話並不是對的。事情的實際嚴重的打了我的臉。我竟會如此的失誤。

「雲H3886。你不覺得這張車很可疑嗎?」

這是一個突破口,整個海安市很少有雲南車,每一輛雲南車入境都是要經過嚴格的審查察,所以沒有人願意去買。

「你們去查一下這輛車。」

噠噠噠噠噠噠,鍵盤打字的聲音陸陸續續。

「剛才我上了整個海安市的公安網,並沒有查到關於這輛車的行程。而且更為奇怪的一點是,海安市根本就沒有進過這一輛車。」

其實在我看來,這也就有可能是一張黑車了,沒有哪個犯罪的人會把自己弄成一個蠢貨一樣。

我酥了酥嗓子,用那清脆的聲音搭配着我那五音齊全的喉嚨,說了一句話,「其實我發現了一個線索。」

他們眾人都把目光移到了我的身上,脫口而出的都是同一個問題,連字都帶一樣的。「什麼線索?」如同復讀機般的讀了出來。

「其實也不是什麼比較重要的線索,就是我懷疑死者生前還穿過一件衣服。而那一件衣服上有兇手的指紋。」

「切,這不是等於白說嗎?重點是我們怎麼找到那一件衣服呢?」

剛說出這一個線索,就把他們給急的。我要再說出下一個線索,那他們豈不是要反了天。

局長在這我也不好的賣關子,最好繼續把我打聽到的線索與我推理出來的,都一一說了出來。但是我重點還是等看一下他們去打探的消息。

「李初,你們打探了一些什麼消息?」

「今天不湊巧,那周若寒的父母都不在家,都外出旅遊了。」

那葉雨詩從自己的小皮夾子當中丟出了一沓文件,直接在這那監控室的桌子上。

「你抽風吧?發什麼神經?」我嚴厲的對他進行刺激她這個行為的確要得好好改一改了。這不應該是一個人民警察的作風。

「你管我是抽風還是中風的,反正我查到了一些周若寒在商業競爭上的關係。」

她準備拿起她丟在桌子上的那一沓文件,一個字一個字的念給我們聽,她查到了一些什麼。

「周若寒,女,生於1987年,韓山集團的總裁……」

我打斷了她的話,「你不要念這些無聊的東西,直接進入主題。」

馬燦在商業有一個非常讓他頭疼的競爭對手,而這個人就在昨天剛死,那就是韓山集團的總裁周若寒。

我還以為葉雨詩能給我們一些什麼有用的線索,可是沒有想到她竟然也沒有什麼線索是對我們破案有利的。

她說那麼多,也覺得有些口渴。

這時,監控室里的桌子上有一瓶飲料是我剛從車上帶下來的,那是我最喜歡的檸檬奶茶。

她二話不說拿着我的奶茶,咕嚕咕嚕的就喝了下去。喝完時他還擦擦嘴角,像是有些在諷刺我一樣,她那傻笑的樣。「謝謝你的檸檬奶茶挺好喝的。」

我也忍不住笑了一笑,「你一向都是這樣的嗎?這奶茶是我喝過的。」

聽到這奶茶是我喝過了之後,她恨不得立即就把自己的胃重新洗一遍,不斷的裝作嘔吐的樣子。

「不用吐了,你剛才喝進去的檸檬奶茶已經和你的血液融為一體,你要想把它吐出來的話,除開把你的血全部放干倒是極有可能,不然是不可能吐得出來的。」

我說過我之前學過一些關於法醫的知識,也在法醫中心幹了一兩年的小廝,所以對於這些常識,我是不可能不懂的。

我剛才好像說到了什麼東西,我對這個詞非常的敏感。

腦子不斷地往回想,「對,沒錯,就是血液,我怎麼把這個茬給忘了。我們知道死者一直都在服用心臟病的葯,但是我們只檢查過胃液里的殘留藥渣,根本就沒有檢驗過血液里的殘留藥渣。」

這真的是我一大個失誤,不過現在時間已經晚了。要想再次進行屍檢,怎麼也要等到明天了,畢竟我師姐的身體也不是鐵打的,也需要休息。而且這麼一小點事情,我也不想麻煩我師傅他老人家。

她還得接着說她查到的線索。

……………………

……………………

我已經聽得是神魂欲醉了,沉睡在那夢鄉當中。

啪她用力一拍那桌子。火氣衝天,對我那是怒吼大道:「原隊,你有沒有聽我在分析案情?」

我這人一生做事光明磊落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從不以無半點虛假。

我如此回答了她的話,「我沒有。」

這把她給氣的連話都說不下去了。

其實話說過來,不是我不聽她說,是因為她的那一些線索對於我們破案根本就沒有什麼幫助。

我之所以敢肯定他所說的線索,對於我們破案沒有用處,是因為馬燦就是我們警局裏的人。他只不過是我們安插在商業的一個眼線罷了,當然了他和我也是過命的交情,在幾次執行任務當中,我們都差一點喪命。還好我們相互依靠,相互依照,死裏逃生了。

我了解他的為人,他不可能做出背叛人民,維護人民,背叛國家的事情。而且他現在還是一個沒有退伍的人民警察,家裏掛的榮譽不盡其數。他熱愛別人的生命更比熱愛自己的生命。

當然了,這也只是她查到的一點點線索而已,也就是那麼的1/10。值得我關注的問題還在後面,她一直都說個不停。念念叨叨,念念叨叨的。

「停!」我終於聽不下去了,「你還有其他什麼線索沒有?」

「有倒是有,不過馬燦的這一個我還沒有說呢!」

「馬燦的不說了,他是一名值得我們去信任的人民警察。」我們局長說道。她是一臉懵,他剛才看着我並不是很樂意聽到關於馬燦有嫌疑這一條線索,原來真實的原因是這樣。

其實也不完全這一個原因啊,我和他的私交平時也甚好。所以我寧願相信他不是一個殺人犯,也不會相信他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然而事情的事實卻總是傾向我,我的信任沒有被他辜負,他的確是這樣的一個人。

她繼續分析的案情。

…………

…………

在他分析的所有人員當中,終於有一個人引起了我的注意。

那人叫李科羅,是在周若寒公司的一個汽車修理工,但是後來他好像失蹤了。過了幾年又在周若寒競爭對手的公司里出現。而且還成了那家公司的大老闆。

他分析完這個人之後,我突然站起來說道:「的目標嫌疑人基本已經鎖定了。」

是我依然還是不知道他們的想法,畢竟一個人有一顆腦,一顆腦有一個思想,它是由不同的人主宰著的。

我又回想到了一件事情,「這會不會太巧了?」

我問了李初找人要周若寒父母的電話了沒有?

沒想到這李初的回答讓我恨不得立即就把他暴打一頓,這傻大憨粗竟然沒有去要。

不過我們局裏的電腦技術也是一流的,要查出這裏每一個公民的電話號碼也不剩什麼難事,只不過要浪費一點時間罷了。

「白苗,你去查一下周若寒父母的電話號碼!」

這一次我膽倒是挺大的,我竟然敢分副局長起來了。

「局長,你幫我去辦一件事情!」

局長說道:「喲呵,你小子倒是長一些能耐了,都竟然會吩咐我做事情了。」

「情勢所迫嘛,不得已而為之,我相信局長大人會配合我的。」

局長愣了一愣眼,「說吧!什麼事?」

但是我要局長去辦的這件事情是極為機密的,我只好用悄悄話的形式告訴他了。

我將我的頭慢慢的伸向他的耳旁,口對着他的耳朵嘰嘰喳喳的說了一些話。

同事們感到很好奇,我叫局長去幫我辦一些什麼事情?

說完之後,姚局長大笑:「哈哈哈哈哈哈,你小子可真夠有意思的。」

白苗的技術也是夠精湛的,就在我與局長說悄悄話的那一小點時間,他竟然就調查出了周若涵父母的電話。

「原隊,號碼我已經查到了。」

這時我又接着對她說,「你查一下啊,他們兩個的手機定位記錄或者是行程記錄也行。」

「是!」

這調查定位記錄和行程記錄比起調查號碼要簡單的多了。

這號碼的行程顯示,一直留居海安市內沒有去過其他的地方,如今現在的定位也在海安市。

「哈哈!果然不出我所料。馬上對他實行抓捕。」

「誰啊?」

「還用說嗎?當然是周若寒的父母親啊!」

他們眼裏這可能有些不太可能吧,畢竟有一句話叫做虎毒不食子。

「原隊,有沒有搞錯,哪有父母去害自己女兒的呀?」

這些可真夠是一頭豬啊,憑實力坑隊友的。

這時天已經逐漸亮起,他們心中的疑惑依然還沒有解決。

「你們還記得剛才李初去叫他們做一些記錄的時候嗎?你出灰溜溜的回來了卻告訴我們他們出去旅遊了。這不明擺着是要騙警察嗎所以我現在懷疑他們與這一場兇殺案有一定的關係。」

其實在他們的眼裏雖然有這種可能,但是也不至於到謀殺自己的女兒那一種地步吧!

其實換作是我,我也不太相信,可是就在剛才我是掌握了一些有力的證據的。

周若寒不僅僅不是他們親生的,而且據我所知和他們夫妻倆的關係也並不是很好。

我今天沒有代表,而我又想知道現在的時間,所以我就問了李初,「李初,現在幾點了?」

「原隊,現在已經六點了。」

今天熬這個夜,可是真熬得夠的,竟然在不知不覺當中一夜就過去了,案子得到了那麼的一小點突破。

不得不說昨夜還是有點成就的,我去了衛生間,簡單的寫了一下臉。我自己舉動是為了在實行抓捕前要保持一個清晰的頭腦,當然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事情,就是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產生。

洗完了以後,我立即跑去了局長的辦公室,昨天晚上我們在分析案情的時候,我們的局長不知不覺的什麼時候就離開了我的視線。也就那麼的一小會,我想局長也不可能跑到哪吧。唯一能夠讓我想到的地方就是他的辦公室。

果不其然,當我走進他的辦公室的時候,他趴在辦公桌上睡著了。我的腳步聲很小,怕打擾到他休息,我是踮着腳走進他辦公室了。

走到他辦公桌前面,他依然是不動如山。我輕輕地拍了一下他的臉,他從沉睡中醒了過來。

「仁天,你怎麼來了?」

「局長,現在我來呢,是為了申請一下逮捕令。」

「逮捕令?你要逮捕誰呀?」他依然是昏昏沉沉的,說的話也可以讓人產生一種催眠的效果。

「周若寒的父親周良。」

他這時非常的大驚,「你為什麼要逮捕他呀?難道他真的與這次的案件有關?就算有關那一頂多是誤導警方,阻礙警方判案罷了,還達不到逮捕的境界呀?」

這時我能笑,沒有有力的證據去對他實行逮捕,我哪敢亂抓人啊,畢竟他也是一個小有名氣的人啊。況且現在是法制社會,不是我們想逮誰就能逮誰的,凡事要講究證據,如果做的合情合理,倒可以去考慮一下。

「你講這個你不用管,你直接給他下一個逮捕令就行了。你也不用操心過後的事情由我來解決!」

我們局長很不情願的拿着他那鋼筆在逮捕令上慢慢的簽了自己的名字。畢竟出什麼事情,上級第1個找的都是警察局局長,而不是一個重案組的小組長。

「仁天,記住要掌握好分寸不要太過於冒失。」我拿到逮捕令之後,也就是在我想要走之前,他萬般的囑咐我,生怕我會出什麼亂子。

畢竟有一句老話說的好,新官上任三把火,他也就是我們新任的局長。剛剛晉陞起來的,而且還是從其他地方調過來的,是個人都不希望在這個時候出一個什麼亂子。

離開局長辦公室之後,我抽出了兩三分鐘的時間打了一個電話。

隨後我就去召集我們重案組的警員了。這些警員大多數都是一些實習生,那些骨幹一點的都被其他地方給要去了,留下的雖然有幾個骨幹警員,但也是不多了。

今日恰巧,我召集的所有警員都是實習生。

「同事們,我知道你們都是一些實習生,你們平常不是很少得到練膽的機會嗎?我今天就是要給你們一個練膽的機會,所以今天我不叫其他的老警員去和我一起抓捕壞人,執行任務,我就叫你們實習生,因為你們將會是他們的繼承者。」在臨走前我對他們的一番話,當然了,這不僅僅是一番話,也是給新手一個機會。畢竟老手給的機會多了他覺得會不願其煩,但是新手你只要給他機會,他依然會對你有感恩的心,而且還會積極上進。

當然了,要破案也不是口頭上說說就是可以破的,還要加上一些實際行動。

我們根據手機定位的顯示,來到了一個偏遠的的荒郊野嶺。可以說是這是海安市的一個不毛之地,他雖然位於海邊,但是地理環境卻不是怎麼的好。這裏常年累積大量的風沙,時不時會引起微小的沙塵暴。在這兒居住的人們眼神一向都不是太好了。而且有的還近視比較嚴重。

我們來到一間木屋旁邊,手機定位上的紅點顯示定位就在這裏。

嘭,一個人破窗而出,在我們所有人當中串掏起來。我們真的很想開槍打費他的腿。可是現在禁止亂用槍支的命令,已經下達到各個州各個市了。我們只好靠自己的腿力把他給追上。

不過幾分鐘我們就把它撂倒在地了,「老實一點!」

我們把他押上了警車,帶回了警局。

一個人將審訊室的大門打開,我將它直接逮了進去。

隨後我就走出了審訊室,這時審訊室外面也走進來了一個人,那就是我們最擅長審訊人的李初了。

我走出去之後,我在那觀察窗旁靜靜的看着他的那一舉一動,是否會有緊張或者是其他的心理狀態。

李初整理了自己的衣服,慢慢的坐下凳子。說道:「說吧,你為什麼要誤導我們警察?」

「警察同志,你搞錯了吧!」

他是有些死鴨子嘴硬。

但是目前來說,我還真的找不到他與殺害周若寒這個案子有什麼關係。

這一次抓他來是因為10年前的一個案子,一個無人告破的案子,如今在警局存了10年的黨,沒有人去碰過它,也不願意有人提及此事。

「你的女兒周若寒死了,你知道嗎?」

「你們說什麼?寒兒死了?什麼時候的事情?」

「前天晚上八到十點,你在哪裏?」

他的口供是那一天晚上他頭有些暈,下班的很早,吃了晚飯就睡了,那個時候也就是八九點鐘左右吧。而卻無人為他作證。

「那麼你的妻子呢?」

「我的妻子當天晚上出去了,她一晚上都沒有回來?」

具體去了哪裏其實根本就沒有人知道,包括他也一樣,據他的口供所說,他的妻子是一向行蹤詭秘。以前話是非常的多,這兩天卻是越來越少,甚至都不和自己說話了。

「對了警官,你們說寒兒死了,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啊?我怎麼不知道?」

「你不知道我們去你家,你跑什麼跑啊?」李初又接着回答他的問題,「她是前天晚上八到十點左右死的。」

這時周良猛拍了自己的大腿一下,「警官,這就不對了呀,昨天早上8點我的還見到他的呀!」

這時李初開始覺得周良已經在開始胡扯了,死了的人怎麼可能還會復生呢,而且他的屍體還一直放在法醫中心那裏保存着呢,怎麼可能會死而復生呢?

「你什麼時候見她的?你是見鬼了吧你!」

「就在昨天到早上啊!」

我感覺事情有些不對勁,畢竟那個觀察窗有玻璃並且還有隔音效果,我根本就聽不到審訊室裏面在交談著些什麼,所以我就輕輕的敲了一下審訊室的門,把李初給叫了出來。

其實教他出來也沒有什麼原因,就是問他裏面都發生了一些什麼事情,李初都問了一些什麼。周良又交代了一些什麼?

「原隊,這老東西是不是在胡扯呢?他說他昨天早上8點左右見到周若寒了。」

「什麼?」我也覺得不可思議,並且我有感覺這個案子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看來一向不與審訊人這一個職業有關的,我今天還必須要得與它打一下交道了。

「李初,有事情交代給你審訊這件事情就讓我來吧!」

「嗯!」

我和李初在那磨磨唧唧兩分鐘左右,我就走進了審訊室。

我剛開始走進去的時候,他意見挺大的,他一口否定自己並沒有殺人,我在外面看他的動作我也的確相信他並沒有殺人,可是他怎麼與這個案件有必定的聯繫。

「警官我沒有殺人啊,我真的沒有殺人!」

屆時我衝上去就是拉着他的衣領,說道:「你最好給我老實交代,不然就算你沒有殺人,我也保不了你。畢竟你與10年前那一種案子脫不了干係。」我的話語不由自主的把他嚇得大驚失色。

「好吧,我說實話,我說實話!」

他說了實話之後,我真的一腳想把他給踹死。沒想到這老東西不僅人老,而且還那麼變態,他竟然會在自己女兒的房間里安裝攝像頭。

那個攝像頭一直都是打開的,而且攝像頭還一直連接着那老東西的電腦。所以周若寒在房間里的一舉一動都在周良的掌握之中。

周良也如實交代了,他想和周若寒發生一些關係,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而是一個長久性的計劃,首先是在他的卧室里安裝攝像頭,然後再找機會進卧室實施強暴。

就在前天,他趁著周若寒不在家,他就偷偷地溜進了周若寒的卧室,將那攝像頭安了上去,並且也讓他如願以償的安了上去。

可是安上去之後說來也是奇怪,周若寒一向都經常待在卧室里,當然還有大部分時間在工作。可是不然在電腦屏幕上可以清楚的看出那房間里從早上8點到晚上11點之間,並沒有出現過任何一個人。就在大約11:30的時候,鏡頭裏突然出現一個身穿淡黃色衣服的女孩。

那衣服有些髒了吧,但是周若寒這個人又是一個非常愛安靜的女孩她容不得自己的衣服上有一點污漬,可以算得上說是周若寒有潔癖了吧。

「那可是你的女兒啊,你竟然能想出這麼下流不堪,卑鄙無恥的事情?」

那周良冷笑道:「哼,什麼親生女兒明明就是一個野種,是那個賤人和別人的野種。我養了她十多二十年了,還把自己的這麼一大個集團交給了她,難道她就不應該為我付出一點什麼嗎?」

「禽獸。」口裏在暗暗的念叨這兩個字,聲音很小,就連距離我一米近的人也都聽不見。

「不過警官,我雖然有這樣的舉動,但是我真的並沒有殺她呀。」

「殺沒有殺她,恐怕不是你說的算,我們會對你說的話進行調查,當然了,你要把你的那筆記本電腦給我上交上來。還有一件事情,別以為今天我們抓你來,就是為了這件事情。」

10年前的一庄慘案,無人理睬,而就在我當警察的那一天,我在卷宗上無意間看到的。一個妙齡少女正值花季時竟然會跳樓自殺。

而且據我所掌握的資料,那一位妙齡少女學習很好,衣食無憂,並沒有什麼可以能夠讓她要尋死覓活的理由。而且她還有一個很愛很愛她的男朋友。

那少女死後她的男朋友幾番來到派出所請求派出所一定要還這個女孩一個公道,可是當時派出所給出的回應卻是一口咬定這女孩是自殺。但是那時的我,正是熱血上頭,我覺得此案也是有很多疑點,我就一步一步的追查下去,結果就查到了周良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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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案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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