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祭祖風波

第九章 祭祖風波

沈家堡十年一次的大型祭祖,本家與宗家一百三十五口人跪坐在昏暗的宗祠堂里,刺鼻的焚香及上千祖宗牌位,無一不衝擊著沈畫脆弱的心靈。

以沈泰之為首,老堡主沈況與夫人及三妾在左側。琴、棋、書、畫分別在沈泰之右側。身後便是沈泰峰、沈泰松、沈泰原三庶出兄弟及宗家各口人。

祭祖頌文、念經過後便是繁雜的進香儀式,儀式一直進行了兩個時辰。

沈畫有些後悔了為了面子,吃了整整一天的素食不說,還活活受了一下午的罪。雖說是跪坐的,但一下午大腿跟膝蓋還是疼的厲害就跟不是自己似的。而且整個家族個個都對她好奇的很,有事沒事就盯着畫兒看。其中自然包括了琴、棋、書,都不明白沈泰之為何會將她這個無出妾侍帶來。雖說她並沒有進香,但這也是史無前例的。

每一個人心裏都有不同的疑惑,卻無人敢上前問個明白。倒是沈況與夫人蔡氏見沈泰之牽着沈畫的手一起回內府,不約而同的相視而笑。

聽風樓東廂

沈琴端坐在主位上,手裏邊拿着上好的棉錦布一針一線的縫著小衣服,眼前喋喋不休的人兒說着什麼彷彿都沒聽見。

沈棋見狀不滿的奪過沈琴手裏的針線活:「姐姐,你還有心思弄這個啊?相公都快沒了!」

沈書也急:「今兒個到底是個什麼情況?相公怎麼就帶畫兒去了宗祠呢?太不尋常了!」

沈棋朝沈書直反白眼:「你那什麼腦仁?還看不出來啊!咱相公對那小蹄子上心了!你們誰被相公當着家裏這麼多長輩拉過手?我就奇怪了,上次相公說要去庫里去寒玉,卻一去就是整整兩個時辰,回我屋裏還折騰了我一夜!」說着還不好意思的捂了捂俏臉。

沈書全當她在炫耀,不想她還有下文:「那次畫兒來聽風樓,相公與她兩人像是熟識的,又見她懷裏揣著的玉!我便知相公必定是那晚去過芙蓉園了!本來以為不讓丫頭來聽風樓便見不到相公呢···」

沈琴不贊同的搖搖頭,起身從她手裏拿回小衣服:「棋兒怎麼會這般忌諱畫兒?琴、棋、書、畫本就是選來伺候相公的呀!咱們四人不是一直情同姐妹嗎?我呀!只要相公開心就好···」

沈書見她這麼一說更覺慚愧,只是低着頭攪動着手裏的絲帕。

沈棋本還想反駁,卻被沈泰之打斷道:「琴兒好賢惠!呵呵···」

不知沈泰之是何時來的東廂,緩步走近沈棋執起她白嫩的柔夷:「泰之可曾有虧待過棋兒?琴、棋、書、畫各有各的特長,我都疼著!這生有你四人足以!」

話說到這份上,這沈棋要再聽不明白就真的沒救了,激動的撲進男人懷裏:「棋兒錯了!棋兒一定好好跟畫兒妹妹相處!」

三日後八月十八,卯時。

沈家堡總管沈賢迎來燕雲國沈家產業的總掌柜錢衡多,有沈賢引路匆匆來到賞書閣錢總管一進書房便將藏於懷裏的書信交給沈泰之,跟着道:「主子!傅老交待務必請主子早些回燕城,屬下覺得傅老像有難言之隱也就沒多問!」將隨身攜帶的燕雲國內所有店鋪截至七月底的賬目交給沈泰之。

沈泰之臉上沒有表現出更多的情緒,只道:「日夜奔波實在辛苦錢掌柜了,快隨賢伯去內堂吃些東西,好生歇息!」要知道以常人的速度從燕城趕至埋龍山,陸路得二十天,水路也得半月。而錢衡多僅僅用了四天,那是什麼樣的速度?

傅老先生信里寫的比較簡單,幷沒有提及孫女之事。只說很想念沈畫,要沈泰之回燕城時務必將畫兒接來。他這位先生到今天為止只給自己寫過三封信。第一次,是祝賀他接手沈家家業。第二次,也是祝賀他生意擴大到七國。第三次,卻是告訴他,他很想念小畫兒,要他接來燕雲國看看她。以自己對這老師的了解,沈泰之卻隱隱覺得事情沒這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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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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