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醒來

第一百六十九章 醒來

斗獸場,這十天可就火熱了,開始場地老闆還不敢反抗,可看到秦山都被鎖在了庫房中,慢慢的也有了底氣,不斷的加高對秦山的通緝金額,還有他的宣傳隊伍,把秦山獲得的東西散佈出去,不光是他的通緝金額,就光秦山身上的東西,也讓他們眼紅不已。

不過他們也非傻子,秦山都殺到這裏來了,所以私底下已經向那些保鏢們了解了一下情況,得到的結果讓他們手足發冷,就那些許多是十多脈的高手,直接沒有看到情況,就那麼躺地上了,不過,這讓他們有上可以借點運氣占點便宜的想法,再怎麼說,秦山也只有兩手不是。

澤水城還是那澤水城,不過,在澤水城中,圍繞着斗獸場,已經密麻的佈滿了不少的眼線,一個個高手,都在四周鎖定着這裏,更是幾大宗派都出來了,不過,那三首沒有一個來,來的多是小門小派,就連大派的影子他們都少有人出來晃悠。

他們得到嘯嶺已經是禁地,外圍有一個原大日派的高手,甘心叛派為此守護,他們起碼也要給大日派幾分面子不是,也正是這樣,讓他們失去了知道事情真像;既然秦山出來了,他們怎麼也要討說一番,為丟失的門人和面子做上一場,平復一下心情。

秦山把名字一定,滅獸弓散播出一股殺氣,強大的殺氣一散既收,好像是確認它的地位一樣,秦山把它朝旁邊一放,抓起那肋骨做成了箭桿,那獸的四根犬牙,被他煉在了四根最長的箭桿上做了箭頭,而那腳爪,分下了另外的二十根桿,裝起來,剛好一壺。

當然那皮也沒有放過,被秦山拉了下來,不斷的用定獸棍在在上面碾壓,只要是獸帝以下的皮都要變成顆粒的寒氣,在這十日中,不斷的洗刷著那張皮,最後這張皮變成了只比鐵鱗次一些的布匹,秦山這下滿意了,直接割分開,給自己做了兩件,又給薇丫頭做了兩件,剩下的被他做了兩雙手套,皮靴當然是少不了的,箭壺當然也是少不了的,這算是分完了所有的東西,還在庫房裏面抓拿了不少熔煉了進去,這下秦山感覺是在煉器了,不得不說,先天高手就是不一樣,光那真氣帶動的火力,讓秦山屢試不爽。

拿着那斷角,在鐵鱗幽怨的眼神中,丟還了給它,不過讓秦山驚訝的是,那斷角居然複合在一起,好像沒有斷過,鐵甲更是好奇,還用下爪子揮拳在上面攻擊了幾下,結果被鐵鱗仰頭丟開,爬起來的鐵甲沒有生氣,反而是作深沉壯的人立而起,抓着並不存在的鬍鬚,雙眼燈泡一樣發光的盯着鐵鱗,一直把鐵甲只當作一隻肉蟲的鐵鱗,居然在鐵甲的目光中首次感覺到恐懼。

經過這十天的煉製,秦山對真氣的掌控又抬升了不少,並且,多次進入了那種跟鐵鱗戰鬥時候才能進入的忘我狀態,對他來說,實力,提升了不少的幅度,現在,都可以只用六流高手的力量,空手正面徒步硬撼現在的鐵鱗,在也不需要吊著打。

再次用真氣給薇丫頭全身梳洗了一下,幾日的收穫,已經讓薇丫頭達到了六脈顛峰,已經超越過了以前的實力了,心脈,秦山想讓她好好的穩固下,然後突破。

調息了一刻鐘,感應了一下四周,秦山苦笑道:「沒有想到,我到那裏都有這麼多人尾隨。」他也不想想,就這麼佔了對方的庫房,光明正大的煉器,要不是沒有人想做那出頭鳥,而且那門太窄,實在不好作為偷襲躲避的場地,恐怕早有人偷襲去了。

剛才,那滅獸弓散發的氣息,更是驚動了那些高手,更堅定了他們奪取的想法,當然,他們並沒有得到斗獸場老闆實話說那酒瓶的經過,只是大家知道秦山有厲害的一柄劍,也就沒有下細去問這樣的細節了。

跨上獸,秦山帶着獸,一步步的朝庫門走去,穿過了幾道大門,那些守衛早不見了,秦山就這麼一邊走,還一邊把門關上,當然,佈置上幾個陷阱,秦山還是要做的,畢竟,本來就想這麼走,但這老闆不識趣,他也沒有辦法,現在的庫房,已經不叫庫房了,已經是遍步機關,步步殺機,隨處都代表着秦山的陷阱最高水平,就連鐵甲跟在身邊跑跑腿的,都獲益良多。

「老大,你這麼費心費力的至於嗎?」旁邊的鐵甲並理解的道,按照它的想法,能吃的,吃了,能拿的,拿了,不能帶的,那就毀了。

「鐵甲,沒有想到,你又肥了一圈,該減減肥壯壯肌肉了。」秦山很痛心的模樣看找鐵甲,薇丫頭穿着秦山為她做的獸皮裙,站在一邊輕笑。

「老大,不要轉移話題,鐵鱗比我吃的多多了,你怎麼不讓它減肥呢?」鐵甲直接拉了個擋箭牌。

「是嗎?」能讓這挑嘴的傢伙入眼的,那應該好東西不少,就說那獸晶,要不是秦山直接撬開它的嘴,已經被吞了,看來在裏面,還有許多好東西是他不認識的啊!

這下秦山有點想回去轉轉的想法了,怎麼感覺有好像入寶山空手而回的感覺呢?不過感覺回去一道道的陷阱實在太麻煩,他說好的,陪薇丫頭去海邊看日出的,怎麼能半路折回去呢?

走出了外面,終於感受到了陽光的溫度,跳下獸,雙張開臂,秦山深呼吸了一口氣,這樣的感覺,實在太好了,然後就這麼徒步的朝前走去,而身後,薇丫頭就跟在背後,鐵甲賴在鐵鱗腦袋上,死活不肯下來。

要是秦山手拿一把摺扇,那是多好的一副,可秦山卻是腰挎一副弓,手拿一根棒,實在是太毀了一身衣裳,不過,絲毫沒有讓薇丫頭移開視線。

一個個身影躍下,懸空的出現在秦山的四周,秦山站住了身型,嘿嘿的道:「你們這是?」

「你這個叛徒,居然帶獸攻擊人,拿下。」一個聲音在側面傳來。

轉過腦袋,見是一個八十多的老頭站在半空,朝秦山發話,「你是?你有調查嗎?」

「對待你,還需要調查嗎?控命書生,恐怕,現在你也掌控不了你自己了吧?」另一邊一個人道,並且還是女聲。

兩人的話,秦山閉上了嘴巴,不過薇丫頭一雙冒着寒氣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她倆,要不是秦山按住了她,恐怕那獸骨為她煉的劍已經飛出去了。

四周的人,目光一下全都聚集在了薇丫頭手上的劍上,貪婪,全都寫在他們的臉上,只有剛才那老者,還一身剛正的站着,鄙視的看了左右,低聲的哼了一聲,道:「秦山,這裏是風林宗的地盤,希望你不要亂來,別亂殺人了,這些人,都是那些宗派來討說法的。」

「亂來,我只是來拿回我的東西,你們就說我亂來,你們仔細調查過嗎?你看,他們的眼中是什麼?我只想保護好我的家人,我們圍子,他們做了什麼?他們居然禍及不相干的人,更不要說妻兒了。」秦山越說越不平靜,還是薇丫頭上前一步,緊緊的抓住了秦山那緊握的手,才讓他全身放鬆下來。

「詭辯,判徒就當死!」那女的直接張口咬定了秦山的身份。

秦山還沒有說什麼,薇丫頭直接朝身後的鐵鱗吩咐了一句,那鐵鱗直接閃身,那女的一條手臂被下了下來,薇丫頭這才出聲道:「誰干污衊山哥,下一個就是他死。」

恐懼,在那些人中打轉,讓他們進退不得,秦山發話了:「要不是獸潮來臨,你們要得你們的話負責的,這麼站着風大,都下來站着吧?」

一句話,讓那些人全都躺倒在地,只有那老者,秦山格外照顧,依然讓他站着,四周的人一下沒聲了,有的卻是牙齒打架的聲音。

「好身手,劉某不才,領教閣下高招!」一個身影飄在了秦山的身前不遠,先天高手。

秦山火氣來了,本來就心情不愉快的他,只說了一個「好」字,也不見他作勢,直接一拳隔空朝對方轟去,「哄」的一聲撞擊,秦山身形動都不動一下,來人直接飛了回去,一路帶血。

「再次說一句,如果不是獸潮在眼前,你死了,這次,只讓你吐血三口。」跨上獸,秦山大搖擺的走了。

他們一路趕,三日後,出現在海邊,在咸腥味下,看了一趟海上日出,然後折轉,滿山野的轉悠,不知覺中,秦山已經過了四月,他開始慢慢的在叢林中遊走,遇上有人的地方,都要去看上一番。

獸潮,現在波及面實在太廣,到處,都是獸的影子,不斷的有人被獸圈禁,可越到後方,秦山本來開始還帶笑容的臉上,出現了痛苦,那些人,反抗的都被殺掉,餘下不敢反抗的,都被存着了糧食。

那些被獸宣傳說不進犯人的獸,在佔領地,改變了它們的策略,秦山趕到了葯丹的山門,開門見山的道:「岳父,你知道?」

葯丹看了滿臉傷心的秦山,道:「知道!有什麼用呢?」

「都是我,要不是我劫下了記憶之源,他們也不會……」秦山痛苦更甚了。

「你錯了,最開始沒有告訴你,就知道你太善良了,說了也沒有用,只好讓你自己走走看,讓你自己決定,你獲得了記憶之源,難道你沒有看到裏面的東西嗎?只是,你在逃避,你想認為,我們前人犯下的錯,我們今天一樣再犯,你不想承認。」葯丹細聲的道:「你知道,這是它們進攻的一個借口,至少,你讓許多人多活了幾年,你也讓更多的人改變了,你沒有犯錯,你做對了,一直都是對的,站起來吧!」

秦山站了起來,狂吐了一口血,雙目再次滿是淚水,嘴裏說道:「我錯了!我錯了……」

提指在青石上印下:

《醒來》

漆黑的天,

籠罩着大地;

濃密的雲,

遮擋了眼睨。

寸光前的安逸,

並非永世的昌盛;

一步壓一步的苟活,

不是我族的生存之計。

一點點的擠壓活動空間,

只為讓我族適應奴馭,

泯掉生命中的人性,

像狗一樣的活着,

任他們的興趣;

任他們宰割。

別做美夢,

醒來吧!

我族!

看,

昨日的同伴,

已經成了身邊的累骨。

拿起武器,

戰鬥吧!

化為長空閃電,

破開這天,

化開那雲;

聽,

那雜亂的腳步,

他們已經膽怯;

那驚跳的心,

就是我們的戰鼓聲;

那亡魂的哀鳴

是撕裂敵人的號角聲!

雖然我們也會死去,

我們保住了我們的家園,

卻為我們的子孫搏出一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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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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