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暗流涌動

第十五章 暗流涌動

夜色如墨,夜色將山頭籠罩而下,殘月高懸,皎潔的月光為蒼雲學府披上一件素白的紗衣。

德來克雅院。

凌峰躺著床上聽著隔壁傳來的平穩呼吸聲,視線穿過窗戶看著高懸半空的皎月,思緒萬千。

不知道父母過的怎麼樣,有沒有受人欺負,自己又什麼時候才能救出父母呢。

從師兄加閻羅那裡,凌峰得知父親所屬的家族為神武家族,神武家族神秘而強大,凌不可能是神武家族的對手,至少現在不是神武家族的對手。

「師兄,我在蒼雲學府要修鍊幾年才有實力救出我父母啊!」

「如果你老老實實的按著學府安排地來修鍊,你不可能救得了你父母。」

「那怎麼辦?」凌峰急切的問道。

「很簡單,按照我說的來,從明天開始,你就把學府安排的課全逃了,由我來親自訓練你。」

「那學府三個月後的新生考核,我參加嗎?」

「參加啊!我要你在考核中得到新生第一名,然後直接衝擊學府的復興計劃,加入其中,得到復興計劃里的一把劍。」

「師兄那把劍很厲害嗎?」

「那把劍上有著踏入最後的那個境界的秘密。」

「師兄放心,我一定會得到的它。」

「明天,就是你蛻變的時候,一代傳奇誕生的時刻……萬魔我們來了。」加閻羅喃喃地說道,以至於凌峰並沒有聽到這句話。

在蒼雲學府的另一端。長老住的大院里,一座閣樓中。

「你們兩兄弟,怎麼來啦?」一張桌子一旁坐著,一位威嚴的中年男子,略微有些滄桑的眼神中透出久居高位的氣勢。

「父親,今天我給您帶來好消息了。」桌子前站著地兄弟二人說道。

「子炫,小風,什麼好消息?」

閣樓內因為天黑的緣故,略顯得有些昏暗,不過仔細看去還是能認出這兩人,他們便是白子炫,白風,顯而易見,坐在桌旁的中年人便是他們的父親,執法院長老——白傲法。

「父親,您不是在與多羅爭奪執法院副院長的職位嗎?現在就有一個絕佳的機會一舉打敗多羅。」

「哦,怎麼說。」

白子炫趕緊將有關凌峰的事兒,全說了出來。

「父親,您說這是不是個機會。多羅他竟敢以權謀私,凌峰犯下的可是死罪,多羅他竟然將他保了下來,如果這事捅到執法院院長哪兒,多羅可能連長老的位置都保不住了,他還拿什麼和我們斗。」

「哥,你太牛了,原來你放過凌峰的原因是這個啊,這真是高明啊。」白風聽到白子炫說出凌峰與多羅的關係時,拍著大腿叫道。

「現在這個情況的確對我們有利,不過那個炎雕必須死,不然我們也脫不了干係,這事就交給小風去辦吧!」

「父親,放心吧!一個新生而已,我已經派夏狂去辦了。」白風滿臉陰柔的笑道。

「子炫,你調查清楚了嗎,那凌峰真沒什麼背景。」白傲法提醒道,活了幾十年的他明白一個道理,有些人他是惹不起的。

「放心吧!父親,一個鄉野小子,與多羅有關係已經讓我很吃驚了,不可能還有更大的背景,我們只需要將凌峰活捉回來的,然後撬開他的嘴,讓他招出與多羅的關係,到時候多羅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逃不了制裁,那麼執法院副院長的位置,不就是您的了嗎!」

「嗯,好,這麼大的事,按理說為父得親自出馬的,可我手下的人都被盯得緊,也只有交給你們兄弟了,希望你們給為父帶來一個滿意地答卷。」

「好了,分頭行動去吧!拿出鐵一般的證據,扳道多羅!!」

殷族弟子聚居地。

「你這個廢物,讓一個只有玄氣鏡的小子給打敗了,真給我們殷族丟臉。」殷空看著伏在地上的殷搓麻罵道。

「空哥,我願意戴罪立功,去殺了凌峰那小子。」殷搓麻抱著殷空的腳說道。

殷空正想開口說話,卻被血衣青年殷花釋打斷道:「殷搓麻,你去把凌峰打敗你的那玄技弄到手,這事就算過去了,不然的話,你沒必要活著回家族了。」

「大哥,我們家族的玄技可比凌峰的……」殷空道。

殷花釋擺擺手道:「我知道你想要說什麼,不過我感覺凌峰的玄技不那麼簡單,他絕對沒有發揮出那玄技的真正威力,如果發出了那玄技的真正威力,我想殷搓麻已經死了。」

「如果必要的時候,你可以出手,那玄技我勢在必得。」殷花釋轉過頭看著殷空道。

「是……」

執法院大牢。

「聽說這次你們把一個從蟆城來的一個叫炎雕的新生關在這裡的?」一個滿臉期待的中年人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

「回稟院長,是有這麼一個人,他是今天被白子炫送來的。」

「好好好,趕緊帶我去見他。」說話的聲音有著毫不掩飾的興奮和濃濃地期待。

轉過了幾個彎便來到了,關押炎雕所在大牢。中年人看著眼前的炎雕,雙手有些顫抖,艱難的咽了口口水后問道:「你父母叫什麼名字?」

「我沒有父親,母親叫薛蓮。」當炎雕聽到白子炫兄弟,想要殺了自己滅口后,就知道自己怕是沒有活路可走了,因此別人問什麼他也就回答什麼了。

那個中年人聽到炎雕的回答,嘴角不由地露出濃濃地笑意,到了最後竟然仰天長嘯,待情緒恢復了幾分后又問道:「那你母親呢?如今又在哪裡?」

「死了。」炎雕平淡的回答道。

中年沉默了一會,對著看守說道:「把他放出來。」

看守一點也不敢遲疑,趕緊打開牢門。

炎雕現在可謂是十分的納悶自己回答了幾個問題就被釋放了,而且還是幾個無關緊要的問題。

「跟我走。」中年人略有些傷感地拉著炎雕,炎雕驚訝的發現當中年人拉著自己的時候,自己連動彈一下都難以辦到,只能更隨著。

當炎雕跟隨著那個中年人離開后不久,夏狂便來到了大牢,看到關押炎雕的牢房已經空無一人後,問了看守才知道炎雕已經被執法院院長——炎登科給帶走了,瞬間一種不好的預感瀰漫在夏狂心間,略微思索后趕緊跑去將這件事向上邊的主子稟告。

翌日,當清晨的第一抹陽光照射大地,將昨夜的陰霾驅散,躺在床上的凌峰,緩緩睜開了雙眼,輕呼了一口氣后,腰部一挺便飛身下床。

簡單的梳洗后,凌峰從懷裡把小白給拿了出來,小白這兩天,被凌峰放進裝著水屬性玄石的包里,小白在裡面吃得可謂是不亦樂乎。

可讓人費解的是小白一點沒長,眼睛還是沒睜開,依然是那個吐著猩紅的小舌頭,舔著凌峰手指的小獸,稍稍逗了小白一會,凌峰便把它收回了懷中。

打開房門后,凌峰微眯了一會雙眼,方才適應外邊有些強烈的陽光,看著院子里的三人,凌峰快步走去道:「你們都起來了啊!昨晚睡得還好嗎?」

「大哥,學府的床睡起還是挺舒服的,睡得很香的。」螯龍撓撓頭有些憨厚的說道。

「哎哎,螯龍,床雖舒服,但奈何只有我一個人在床上,半夜難耐啊!」古鈺不知道從哪兒,弄來一把白色的扇子,在身前搖搖說。

秦陌搖搖頭對著玄天說道:「大哥,我們一會一起去上課唄。」

「我就不去上課了,課堂上也教不了我什麼。」

「大哥,同道中人啊!我們一起去城裡的眠月樓玩玩,怎麼樣,修鍊可沒有什麼好玩的。」古鈺滿眼放光的說道。

「這個,這個,那裡我還是不去了,你自己去吧!」凌峰趕緊回答道。

「唉,你們一個個都不懂享受生活啊!行了,我先走了。」

「大哥,那我和螯龍也先走了。」秦陌說道。

「嗯。」凌峰輕點了一下頭道。

看著消失在院門前的三人,凌峰說道:「師兄我們去哪裡?」

「去學府後山吧!那裡面還有一些玄獸供你練練手。」

「好。」說完凌峰便運轉玄氣,將玄氣覆蓋在腳下,向著學府後山跑去。

「凌峰,你什麼時候將那些功法傳給你那幾個兄弟?我看他們剛好符合條件,古鈺是木屬性,秦陌是金屬性,螯龍是土屬性。」

「還過幾天吧!剛認識他們,還不是很了解。」

「嗯,也好。」

在與加閻羅的交談中不一會就來到蒼雲學府的後山。

入眼處一片翠綠,眾多的數木如虯龍一般相互纏繞著,生長在一起,密林間陽光都難以照射而進,一隻只小獸穿梭其間,沙沙聲不斷地在凌峰耳邊響起。

在不遠處一條銀色的瀑布「轟隆隆」地從高處轟擊而下,濺起大量的水霧,連空氣都變得濕潤起來。

「師兄,就選瀑布那裡吧!」

「好。」

蒼雲學府新生課堂正在點名中。

「螯龍。」

「到。」

「秦陌。」

「到。」

「凌峰。」

「……」

「凌峰。「

「……」

就在這時教室外齊鈞從走廊走過。

「齊執事,凌峰沒來上課,你把他的名字記下來,交給執法院處理。」上課的導師說道。

「好的,好的。」齊鈞連忙點頭道。

在教室的一個角落裡,一雙怨毒的眼睛正看著這一幕,當他緩緩抬起頭時,赫然發現,他便是炎雕。

教室的另一邊,殷搓麻滿臉思索之色,凌峰到底去哪了?

「三哥,你說為什麼二哥沒有被點名啊!」螯龍問道。

秦陌搖搖頭道:說不定二哥把這個導師賄賂了,所以就沒點他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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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古蒼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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