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明哲保身
蘇靈：我覺得他還可以吧。我們不討論這個話題。
龍吟：好，那就說點別的。
蘇靈：今天過得如何？
龍吟：還可以。你實習的問題如何？
蘇靈：都解決了，不用擔心。
龍吟：怎麼辦理的？
蘇靈：你就別管了，反正解決了。
龍吟：就是說你不去實習了？太好了，你可以專心備考專升本啦！
蘇靈：對了，昨天是節日，然後你猜幾個人給我發祝福？
龍吟：十幾個吧？
蘇靈：當然不是了。
龍吟：多少？更多嗎？
蘇靈：只有兩個。哈哈哈！
龍吟：天啊！這麼少！
……………………
蘇靈：因為我也從不給別人發祝福，我也不在乎這個。你猜是誰發的？
龍吟：我算一個嗎？
蘇靈：當然算了。
龍吟：難道除了我，就只有一個人給你發？
蘇靈：對啊，因為我也沒有給別人發。
龍吟：你的閨蜜？
蘇靈：沒發。還是我後來給她發的，她在忙著看視頻。
龍吟：好吧，這樣看來，你快成隱士了。這樣也好，清靜。交往太多沒意思，容易心煩意亂。
蘇靈：只有薛雨涵給我發了祝福，其他人都沒發。我也懶得回復祝願，沒意思，浪費時間。
龍吟：你們聯繫多嗎？
蘇靈：有空就聚會，抽空就大視頻，我們還是經常聯繫的。
龍吟：好，同學關係不錯啊！
……………………
蘇靈：昨天我給家裡每個人都打了個電話，祝他們節日快樂。
龍吟：然後呢，是不是說你啰嗦？
蘇靈：沒有說，就說讓我好好吃飯。嗯，我爸問我：「國慶回家嗎？」
龍吟：對啊，到底回不回來？真想見你一面啊！
蘇靈：我說看心情再決定回不回。然後我爸直接說：「你媽太累了，你回家幹活吧！」
龍吟：呵呵，就是為了讓你回家幹活啊！不過這也是正常的。
蘇靈：我說好的。就這樣結束了。唉！
龍吟：國慶節幹啥活？
蘇靈：回家摘山楂啊！
龍吟：奧，厲害！我差點忘了，你們那裡是山村呢！
……………………
蘇靈：主要是樹太多，好幾千斤呢！
龍吟：嚯，可以發筆財了！
蘇靈：發什麼財？這東西根本不貴。
龍吟：多少錢一斤？
蘇靈：上一年一毛五，好的才兩毛。
龍吟：怎麼這麼便宜？
蘇靈：這一年剛剛漲到三毛。
龍吟：我買的咋一塊多啊！
蘇靈：對啊，從我們農民手裡收購就這麼便宜。你買的需要運費啊！
龍吟：我天，那才掙多少錢？幾千斤不才幾百塊錢？要是僱人摘，還不夠人工費呢！
蘇靈：可不嘛！可是農民就這樣，難道讓它爛在樹上？雖然只是小錢，可是啥都不肯放棄啊！
龍吟：唉，穀賤傷農啊！農民的日子還是不容易啊！
蘇靈：是啊，要不我們能苦苦讀書努力考學嗎？
……………………
龍吟：我提議，等我查完人後再聊一會兒，行不行？
蘇靈：你說話不算話啊！
龍吟：嗯，查人去了！
蘇靈：你去吧。
龍吟：回來了。咱們聊到12點行吧？到點準時結束。
龍吟：還沒回來嗎？不過我知道你洗臉很慢，我就耐心等待吧！等待是我的宿命。
蘇靈：回來了。剛回來。
龍吟：奧，我還以為你按照昨天的說法，到十一點就罷聊了呢！
蘇靈：你不是說就聊到十一點的嗎？這都過了十一點二十了。/流汗/流汗/流汗
龍吟：可是意猶未盡啊！為什麼聊著聊著，就到時間了，真煩！感覺時間走得越來越快，不正常啊！
……………………
蘇靈：是這樣的。剛才我跟同學說說話，吐槽了一下我們班的老師。今天我去上課，換了一個新的老師，特么的笑死我了！
龍吟：一個啥樣的人啊？
蘇靈：人家竟然說13×7=81！
龍吟：數學老師？他肯定是故意開玩笑吧？一個大學老師，這種小學里的題能不會？
蘇靈：我不知道他是幹啥的，他的數學肯定是體育老師教的。他把一個歷年真題講錯了，還算錯了一個題！關鍵是他還有個題不會，就說把這個問題留給我們，我也是醉了！
龍吟：牛掰克拉斯啊！這樣的老師是不大行。講錯題，是教學事故。說明他沒備課。
蘇靈：其實是他自己需要時間思考，還說讓我們思考。關鍵是選啥都講得頭頭是道，明明自相矛盾的話，居然也能自圓其說，我真是醉了！
……………………
龍吟：哈哈哈！我好像給你們說過一個故事，咱無州三中以前有一個政治老師，有一次也沒備課，到點了匆匆忙忙拿著一張答案，就去教室講試卷。
蘇靈：結果怎麼了？
龍吟：選擇題的答案沒有解析。他就按著答案講完了，整到最後才發現，根本不是那張試卷的答案！幾乎全講錯了，居然也能頭頭是道，很有道理呢！
蘇靈：哈哈哈！我是很服氣這種人的！錯的也能講得頭頭是道，這才叫水平！
龍吟：你那個數學老師就很搞笑啊，也太誤人子弟啦！
蘇靈：對啊，我們就在下面光說這個老師。下課的時候，老師對同學們說，我們下次見。我同學說，我不想和你再見！！！我們要投訴他，很堅決。
龍吟：哈哈哈！這個老師完了！出臭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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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靈：普通話也不會說。對話框，他讀成「對話狂」。我聽著彆扭死了！
龍吟：呵呵，理科的題，不提前做就講，確實容易錯。文科的備課簡單點，不容易錯。
蘇靈：我也真想投訴他，看民意都不太喜歡他。太年輕根本不會教課啊！
龍吟：不過這事兒呢，你不要當出頭鳥。萬一換不了老師，他將來會給你小鞋穿的。
蘇靈：我就想聯合同學投訴。
龍吟：算了，別人願意弄就弄，你還是明哲保身吧！
蘇靈：好吧，不用投訴也行，本人自有解決辦法。
龍吟：你忘了劉和珍嗎？鬧事也沒啥好處。還是明哲保身吧！
蘇靈：沒事的啊，你別太擔心了。你說的可太嚴重了，這叫意見反饋啊，哪能是鬧事呢？你放心吧，我會好自為之的。
龍吟：你要牢牢記住，不管什麼事，還是盡量別當頭，別人弄，你就跟著弄。不為天下先，出頭椽子先爛，就是咱們國家的基本國情!
蘇靈：好吧，你給我講講為啥做人不要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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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吟：做人切忌鋒芒畢露。三國時代的李康說：「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堆出於岸，流必湍之；行高於人，眾必非之。」一棵樹高出整個森林，大風一定會摧折它；土堆突出於岸邊，急流一定會衝垮它；人的品行高於眾人，眾人一定會誹謗他。
蘇靈：難道要學著做縮頭烏龜嗎？
龍吟：常言道：「槍打出頭鳥。」也就是說，不論是在生活中，還是職場中，越是喜歡鋒芒外露的人，越容易受到攻擊。我就吃過不少這種虧。痛定思痛，我終於認識到，人要學會寓巧於拙，才不外露。
蘇靈：多麼沉痛的感悟！
龍吟：其實，真正聰明的人，真正有本事的人，儘管才華學識出眾，卻從不自作聰明，鋒芒畢露，這也是城府深沉的表現。因為偽裝會讓別人忽略了你的力量，不把矛頭指向你，這樣你就少了很多麻煩。
……………………
蘇靈：這樣豈不是很虛偽嗎？
龍吟：如果你一上來就猛打猛衝，凡事都搶著干，儘管你幹得很好，但是你的出色表現，不僅得不到別人的讚美，還有可能引起別人的厭惡，甚至把你當做威脅，而想法「除掉」。
蘇靈：所以，人就要適時地藏鋒，讓人認為你是無能的，以此消除他們的戒心嗎？
龍吟：對啊，只有這樣，在必要的時候，你才可以不動聲色地先發制人，打他個措手不及，讓其失敗了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這是兵家的計謀，也是處世的方略。試想，事事皆在人家的預料之中，你做人還有什麼意思？就好比是武林高手過招，你出什麼招，他都了如指掌，你還有獲勝的可能嗎？
蘇靈：唉，這些話讓我覺得做人好麻煩啊！
龍吟：活著就不能嫌麻煩。為了生存，一個有才之人，不要處處表現自己，喜歡處處拋頭露面、搶盡風頭，記住，「木秀於林，風必摧之」，事事爭強好勝並不是強者本色，藏鋒露拙韜光養晦才能更快到達成功的彼岸。藏鋒是一種處世智慧，是在競爭激烈的社會中，獲得更大生存空間的秘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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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靈：不過呢，槍打出頭鳥的道理，也並不是絕對的吧？我從網上也看到了一些持反對意見的文章，發給你看看：
今天晚上跟老公展開了一場討論。關於槍打出頭鳥這句俗語。
我的觀點是凡事都要藏幾分，不要太好表現自己。這樣在複雜的社會關係里，可以避免給自己製造很多對立的人事。
但是老公卻不同意我的觀點。他認為，該怎麼樣就怎麼樣。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
我極力辯駁，說道：「樹大招風，我覺得該藏時就得謙虛慎言。我覺得中國文化產生這樣的成語自然是有內涵所在的。你看，往往有些人，總愛出風頭，不知什麼時候就得罪了周圍人，這樣能混好嗎？」
老公說：「不是所有的事情出頭就等於出風頭，我問你，在一場戰鬥中，如果所有的士兵都像你有這樣想法，怕搶打，誰都不願意先上，躲在後面藏起來。這樣可以么？你要知道，如果上了，可能會戰死，但是你不上，是會亡國的！」
老公說得我欲言又止，我想著找個名人說的話來推倒他的言論，但是又一想，老公是有一顆正直之心啊！他是一名戰士，在工作中，他確實是不怕艱難困苦，多苦的活他都願意去干。最近天冷了，每天回家我都看到他的手指頭是開裂的。
我看了特別心疼，有時候埋怨他不會保護自己。後來我才知道，原來他的手每天都泡在機油里。我誤會了他。他是為了工作顧不上保護自己的手。他踏實做事，是個實幹家。
是的，槍打出頭鳥，確實是在一定的環境里也有其道理，但是看看現在個人的成長，自媒體等等，都是需要積極展示自己，表達自己的，這樣才會有更多的曝光率，會更容易獲得成功。
以後在孩子的教育上，我也要鼓勵孩子積極地去展現自己，表達自己。我承認含蓄內斂，也是好品質，但是跟表現自己，是沒有根本衝突的。
……………………
龍吟：唉，你這一篇的態度還是很溫和的。其實還有更激烈地反對明哲保身的文章呢！只能說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吧！我也發給你一篇看看，奇文共欣賞，疑義相與析吧：
從古至今，總有一些人喜歡用「過來人」的口吻教導年輕人：「槍打出頭鳥」、「為事莫出頭」等等。有人說這是中國的國粹；有人說這是祖宗傳下的人生智慧；有人說這是中華文明的瑰寶……
什麼是槍打出頭鳥？就是指做人不要太過顯露，否則易招來橫禍。比喻出面帶頭的人容易遭受打擊。義同「樹大招風」。而漢語詞典給出了這樣的解釋：比喻首先打擊或懲辦帶頭的人。根據這個定義，「出頭鳥」很明顯不是好東西，是「首惡」、「禍根」，是指頂風作案、無視紀律、帶頭起鬨的人。
那麼，從何時起，一個人帶頭做了正確、正義的事，卻得不到人支持，被「前輩」教育莫當出頭鳥呢？
來看一個故事。1937年12月，四十多個市民被兩名敵國士兵押解出城活埋，他們不知道自己的命運嗎？他們不知道自己將去往何方嗎？他們不知道自己將被屠殺嗎？怎麼會不知道呢？周圍就可以看見那麼多的屠戮！
四十多個人，儘管面對的是兩個荷槍實彈的敵國士兵，但假若能夠團結鬥爭，四散奔逃，無論如何，至少有一部分人是可以逃生的。那為什麼沒有一個人行動呢？
因為沒有一個人帶頭，沒有一個人願意為自己和同胞爭取一線生機，沒有一個人願意當這個「出頭鳥」！
波士頓猶太人死難紀念碑上有一段銘文：「當他們來抓猶太人時，我保持沉默，因為我不是猶太人；當他們來抓貿易工會主義者時，我保持沉默，因為我不是貿易工會主義者；當他們來抓天主教徒時，我保持沉默，因為我是新教徒；當他們來抓我時，已無人替我說話了。」
……………………
為什麼會有槍打出頭鳥這種說法？
我們有些自以為聰明的國民，喜歡察言觀色，喜歡惡意治人搞事，喜歡消費別人的不幸，做人沒有道德底線。當人群中出現了一個正直善良的人，首先就會有人利用他的正直善良；還會有人看不慣他的正義清高，認為這是在裝X；甚至有嫉妒者，去打擊人家，嘲笑人家傻……
在那個大環境下，社會主流價值觀有了問題，崇尚所謂被曲解的「中庸」、「中正」、「厚黑學」，人們以丑為美，去嘲笑孤立真正有人格魅力的人。就這樣，正直的人往往與眾不同，然後獨木難支，最後世俗社會再去消費他的不幸。
世界發展總是波浪式前進、螺旋式上升的一個過程，但中國人向來戀舊，當代表著新事物、新力量的人或者事，出現在世人面前，總是被貼上出頭鳥的標識，就是要打倒所謂「出頭鳥」。
因而，當一堆卑鄙無恥的爛人，合力把一個內心充滿正直善良、嚮往光明的人以訛傳訛，說成一個奇怪的人，說成心理陰暗扭曲的人，暗下里使絆子，力圖把他搞黑、搞臭，以此來遮擋自己的愚昧無知、齷齪下流。中國古代的文人雅士、治世能臣，現當代社會裡的所謂專家學者、行家裡手，大多也是深諳此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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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向來就不缺被打死的「出頭鳥」：
屈原既放，游於江潭，行吟澤畔，顏色憔悴，形容枯槁。
漁父見而問之曰：「子非三閭大夫與？何故至於斯？」
屈原曰：「舉世皆濁我獨清，眾人皆醉我獨醒，是以見放。」
漁父曰：「聖人不凝滯於物，而能與世推移。世人皆濁，何不淈其泥而揚其波？眾人皆醉，何不哺其糟而歠其醨？何故深思高舉，自令放為？」
屈原曰：「吾聞之，新沐者必彈冠，新浴者必振衣；安能以身之察察，受物之汶汶者乎？寧赴湘流，葬於江魚之腹中。安能以皓皓之白，而蒙世俗之塵埃乎？」
漁父莞爾而笑，鼓枻而去，乃歌曰：「滄浪之水清兮，可以濯吾纓；滄浪之水濁兮，可以濯吾足。」遂去，不復與言。
——《楚辭漁父》
漁父這種苟活於世的聰明人，自然是比屈原這樣的忠直之士，活得更長遠一些的。
又如譚嗣同等六君子，「我以我血薦軒轅」。菜市口的血跡還沒有乾涸，就有蘸著人血饅頭的人來醫病了。不過人血饅頭大抵還是有點用的，至少驚起了一批裝睡的鳥。這些鳥鼓動翅膀，或被打下，這都是后話了。
再聊聊當代，從娛樂圈各種被無腦黑的所謂「明星」，不管是去年的蔡徐坤還是今年的肖戰，這些年輕人確實付出了努力，在自己的領域內取得了一定成績，然後就成了所謂的「出頭鳥」。當一個窗子爛掉之後，總有人試圖讓事情變得更糟糕，路人們不斷加入，在網路這個虛擬世界里，宣洩著陰暗的情緒，潑灑著骯髒的污水。
然而當資本大佬們博弈時，受害者只能是這些所謂「出頭鳥」，還有那些在這場所謂的戰爭中開炮的「吃瓜路人」。
再到這次抗疫中的一些先鋒人物，大抵是沒被所謂「前輩」們教育過，吃了「出頭鳥」的虧，但也幸虧沒被「前輩」教育，否則後果更加不堪設想。
……………………
畢竟有些鳥兒來到這個世界，是為了做點事，而不是專門為了躲槍子的。
歷史上的改革者、開拓者都是所謂的「出頭鳥」。雖然他們大多沒有好的下場，但不可否認他們對於社會乃至歷史產生了影響。當然，他們一定有極強的做事動機，才會驅使他們當這個「出頭鳥」。
一個庸俗鄙陋的群體，可以沒有開拓者，沒有「出頭鳥」。就像上面所說的，他們基於自己的經驗，判斷出自己沒有做這件事情的必要。
但是一些精英，卻通過自己獲得的新知識，推演出了這個集體未來可能面對的困境，並提前想出了預防措施。
那麼問題來了，他該不該做這個出頭鳥呢？他可以不做，然後他把他的知識推銷給別人，讓別人意識到問題的嚴峻程度，激發集體革新的慾望，以此來達到同樣目的。
但是，現實往往與理想背道而馳，后一種做法是極其困難的。想要改變人類在經驗上的認知，多數情況下會被當作異端邪說，給驅趕到群體之外。
所以前一個舉措，從實現目的的角度來講，便成為了必要。
1921年，嘉興遊船上的幾個青年，面對著破碎的山河，主動承擔起「舊邦新造」這個歷史使命，這在哪怕世界範圍內，都稱得上是「出頭鳥」。誠然，作為「出頭鳥」，沒少吃槍子，但究竟還是做出了一番轟轟烈烈的大事業。
魯迅先生說過：「我們從古以來，就有埋頭苦幹的人，有拚命硬幹的人，有為民請命的人，有捨身求法的人……這都是中國的脊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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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頭鳥慘遭槍殺，驚慌失措的鳥群，就會漸漸缺少警覺性，最後變成一盤散沙，個體盲目樂觀，缺少發現獵人的避險能力，而鳥群隨時斃命的風險就會大大增加。那些大傻鳥挨槍子的幾率更高。斃命后被燉湯，清炒，還是紅燒？百般滋味各不相同。獵人家的炊煙陣陣，讓鳥肉稥飄四野，就是都不出頭的惡果。
生活中有太多苦難深重、生離死別，讓人們不願經受沉重的打擊。在生死存亡之際，出頭鳥挺身而出，用犧牲和擔當換來大家的安康生活。從樸實無華到凄美壯麗，讓驚濤拍岸的濃情，激蕩著良知和大愛，譜寫成生生不息的傳奇，那裡面有著平凡的英雄們，對人類的深情奉獻。
想起曾經的動蕩年代之初，中流砥柱者的吶喊，也想起割斷她喉嚨的劊子手，還有幕後操縱者的惡毒，我還想起了更多思想進步的開拓者，為民請命鞠躬盡瘁的孺子牛，乃至當下發出生命預警的英雄等等。
他們是大家眼中的「出頭鳥」，也是一些既得利益者的眼中釘。他們還常常被誤當成白白送死的大傻鳥，被奚落、嘲諷、嫉妒、誣陷，甚至被歲月靜好族們，當成茶餘飯後說風涼話的笑料。
有一些人罔顧事實，幾乎已經喪失了理性，推崇吃喝玩樂到了標新立異喪心病狂的程度。他們錯把任性的大傻鳥，當成了生存楷模，製造出了太多天上人間的神話，讓生存風險增加到了令人痛心疾首的地步。
多數人寧願恪守默默同歸於盡的愚昧，都不願積極去同舟共濟。這是集體膽怯喪失人性，還是想慢性自殺？人性的弱點被惡意放大，墮落成了一群病夫。群盲愚昧的深重苦難，需要我們反思。那把可惡的獵槍啊！嚇破了所有鳥兒認真生存的膽量嗎？
有利益之爭的地方，就是江湖。不知天天歌唱歲月靜好的百靈們，其內心真誠的份量有多少？是否存在與獵人同謀的黑幕？那麼樂於放聲歌唱，又不顧潛在的危險，總是有原因的吧？蒙蔽其他鳥兒們掉以輕心，隨時招引獵人出現，大家可要小心這種惡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