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鬥毆
自從溜冰過去之後，「小白」和林玫的感情終於取得了突破性的發展，現在林玫是很少轉過頭來與我和楊雪說話了，光是顧着她前面扭頭過來的「小白」了。現在他們不但下課膩在一起，而且「小白」現在放學也不跟我們跑球場了。
而且還當起了「護花使者」，就是在每天放學之後，「小白」都騎車先送林玫回家，由於他們兩個的家一個在城市的東邊一個在城市的西邊，所以「小白」這變態往往是完成了他的「護花」任務之後，再轉過頭來騎上30分鐘的車回家。經常讓我們這一群光棍不得不感慨愛情的力量真是偉大！
哪個什麼表妹跟「和尚」也是打的火熱，每天下課都來找「和尚」討論生命與愛情與自由這三者之間的辨證關係。那周芸長的也很漂亮，不次於林玫多少的，所以每次來找「和尚」都能引得我們班的男生集體對她進行注目禮！把「和尚」是美的不行，走路都是屁顛屁顛的。
害我在一邊直罵他「丟人！軟骨頭！」之類的，但是那也只能換來他的兩隻白眼，那意思就是有本事你也找個「表妹」讓我羨慕羨慕！哎~~幸好「和尚」還有點人性，放學后不做「護花使者」，還是跟我去打球，我才不至於淪落為孤家寡人！
近來班裏流行一種說法，那就是楊雪喜歡我！本人對這種謬論一向很不屑。本來就是，雖然近來楊雪是經常和我在一起出入多了點，但那都是一起去找老師商量事情去了。誰叫她是班長我是副班長兼團支書呢，想必大家都讀過書，都能明白這職業是需要經常和老師打交道的吧。所以找老師是一起去的，就算是挨罵也能分散火力，不讓老師的火力集中於一人，這多好啊！
還有平常楊雪經常和我說話，那是因為我們2個班長要商量事情啊，對於學校安排的事還有老師交代的工作都要商量著辦吧！雖然很多事情楊雪心裏是早有決定而且就算是不和我商量她也會做的很好的，可是她要發揚民主精神不獨裁，我總不能阻止吧！
所以她找我商量事情，我便經常是這麼幾句「唔！很好！不錯！就這樣辦！」「啊！你怎麼想得和我一樣！既然大家想法一樣你便照這個方法去做吧！」「恩，讓我聽聽你的想法先！恩~~~~還可以，應該可以行的通！行！就這樣辦吧！」我是滿足了自己的虛榮心又讓楊雪得以發揚她的民主，這不是兩全其美嗎！
但是每當我這樣跟「和尚」他們解釋時，他們全都對我豎起中指，再吐出來兩個字「去死！」我只好無辜的兩手一攤，表示一下對這幫俗人的無奈，便又繼續低頭和楊雪發揚民主精神去了。用「和尚」的話來說，這B是「虛偽成球」了！
這天早上，正當我和楊雪發揚完民主精神，她接着就去找老師落實后，我正想趴到桌子是迷瞪一會補一補覺。這時有人用手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抬頭一看，是「馬騮」。只見「馬騮」指了指外面的走廊，說道：「出來聊聊！」便先走了出去。
平常我是和「馬騮」打死不相往來的，不為什麼就是因為互相看不順眼罷了。不知道他突然找我是幹嗎？我站起來正想出去和他「聊聊」，「和尚」從我後面探過頭來問：「老大！他找你幹嗎？有事記得叫我們！」「小白」也從上面走過來在我耳邊低語道：「老大！他找你肯定沒好事！你要小心！聽說他和周易威一夥關係不錯，好象還是一個初中出來的！」
見「和尚」與「小白」都挺關心我的，不禁心頭一熱，拍了拍他倆的肩膀，說道：「沒事！你們坐這等我就成！」說完邊往外走，邊在腦子裏面過濾有關周易威的有關信息。
那周易威雖然是和我們一屆，但實際上是由於他在初中被留了三級，好不容易才讓他家裏花錢弄進了這個高中。聽說，他在他們的初中便是一霸。整天打架鬥毆、勒索學生，可以說是無惡不作。他每次留級都是由於打架，而且都是把人給打殘了。如果不是由於他家裏有錢，再加上他的兩個親生哥哥也在北環市混得挺紅的，屬於大哥一級的人物！
所以每次把人打殘之後都由他哥的「馬仔」出面把錢和刀一起扔到受害者的家裏，那意思就是要錢要刀隨你選擇。迫於這樣，受害者一方往往只好拿錢了事，屁都不敢放一個！由於受害者不出面，學校也只能用留級來作為懲罰。因此周易威才越發的天不怕地不怕的繼續為非作歹。
而且這個周易威一進七中，就來了個下馬威，把我們學校的幾個高三痞子，據說也就是原來的七中老大給打進了醫院，至於其他不服氣的小混混都被他挨個收拾了一遍，現在七中是沒人敢反對他了，隱約已成為了七中事實上的新老大，一時是囂張的很！「馬騮」和他是一個學校的關係又不錯，那麼證明我看來是有麻煩了。
「說吧！什麼事？」到了走廊我開門見山的問。「我也不和你羅嗦！聽說你喜歡楊雪，而且正在追她，有沒這事？」「馬騮」點起一根煙，深深的吸了一口看着我問。我一聽，明顯一楞！這都是「謠言」！「馬騮」也信！還真是個沒腦子的靈長類動物！再說我怎麼可能喜歡楊雪呢？最多也就是感覺不錯罷了！說我在追她那就是更談不上！
但是這些我沒有說出來，而是不屑的問道：「你問這個幹嗎？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這好象是我個人的自由，沒必要和你說吧？」「馬騮」把煙往地下一扔，狠狠的踩了幾腳，兩眼不轉定定的看着我說：「不是最好！是你就馬上放手！她是我的！」「她是你的？哈哈哈！我還說她是我的呢！」我一聽這話，忍不住笑了起來，搞的班裏的人都望着我倆，不知道我們在說什麼有這麼好笑的。
「我跟你是說正經的！我喜歡她！我要追她！所以你別**來！」「馬騮」還挺老實的啊！這麼直接的說出來比「小白」那傢伙耿直多了。「那你就去追唄！你跟我說這個有什麼用！我又不是她，我答應你也沒什麼用！」我很反感別人威脅我。
「當然和你說了沒用！我只是讓你離她遠點！別糾纏她！要不後果自負！」「馬騮」對我的不以為然很是有點惱火。「我糾纏她？哈哈！你真會說笑！對了，順便告訴你件事，我不喜歡別人威脅我，也不會受別人威脅！如果你沒其他事，我進去了！」說完，我聳了聳肩膀便往裏走去。
「好！算你有種！不過我看你能有種多久！我今天就要讓你出不了校門口！」「馬騮」在我背後惡狠狠的說，然後便往B棟教學樓走去，那邊好象是周易威所在教室的大樓。「隨你便！放馬過來！爺爺接着就是！」我大聲的回著他，長這麼大，最煩的就是別人威脅我了！
「怎麼樣？」「和尚」與「小白」同時迎上來問。「沒事！」說實話我根本就不當一回事。「還是小心點好！這夥人打架都是真刀真槍的！玩起命來是特別的狠！」「小白」在一邊有點擔憂的說。「奶的！他們敢動你！我第一個上去和他們打！」「和尚」兩手一握拳，指關節「咔噠！咔噠！」的響。
見「和尚」這麼夠兄弟，我心裏一熱，看來沒白交這個兄弟。「嘿嘿！我說你們就別替我擔心了！對這些人，我還真的不放心上呢！他們就是來100個人來100條槍我也不怕！不是我吹牛，到時你們就知道了！」我倒是安慰起他們來了。這時上課鈴響了，「和尚」和「小白」坐了回去。
楊雪這時也回來了，見我臉色有點不同往常，便問：「你怎麼了？好象臉色不對？出什麼事了？」我白了她一眼，心裏想，什麼事？還都是因為你給我惹的好事！但是這話可不能說出來！
於是便假裝不舒服躺桌子上想起怎麼應付馬騮的事來！什麼辦法好呢？總不能我真的上去和他們打吧！
雖然一連長和我說過，以我現在的水平和同齡人打的話，一個打5個是沒什麼問題，但是超過6個就有點麻煩了！而且連長還特別的囑咐我，要我在和同齡人動手時只能出個7分力，不能出全力，要不對方還真可能有危險！
那這樣有什麼意思啊，打又不能出全力，對方可不會和我客氣，那我豈不是很冤！而且象周易威他們這種人打架最喜歡的就是人多欺負人少了，到時估計得不下十幾二十個人呢！哎~~不想這麼多了，到時見機行事吧！一直到放學，我發現「馬騮」都沒有回來！
這天放學之後，取了車剛要走。「和尚」與「小白」從後面趕了上來攔住我「老大！等等我們！我們今天和你一起走！」「耶？小白，今天太陽不會是從西邊出來的吧？林玫呢？難道你被人家給蹬啦？」我轉身望着他倆，雖然心中感動但是不忘打趣「小白」。「嘿嘿！老大你就別胡扯了！關鍵時刻，女人算什麼！」「小白」拍了拍那沒幾兩肉的胸脯，充起了大頭。「算了吧！就你小樣！誰不知道你是『兄弟如手足，女人是衣服；為了衣服，可以捅手足！』的人！」「和尚」在一邊落井下石。
「小白」臉一紅就想反駁，我手一舉，止住他要說的話，定定的看着他倆就問：「我說今天你們跟我一起走，出了校門，搞不好就得打架！我看你們還是自己走自己的吧，這點麻煩我可以應付。」
「靠！你把我們當什麼人了！我們還不知道出去就得打架啊？就是知道有架打才跟你走的，好久沒松過筋骨了！」「和尚」罵完，還左右各扭了幾下脖子，「咔咔！」的連響。「大哥！情況我們都知道，你就別多說了！咱們是兄弟！今天就給你看看我們兩個值不值得當你的兄弟！」說完「小白」也一臉嚴肅的看着我，看那神情是沒得商量的餘地了！
「那好！出去之後你們倆個跟在我身後，到時我怎麼做你們就怎麼做！記住！我怎麼做你們就怎麼做！」我見他們倆執意要跟我一起走，趕緊先和他們協調好。「好！」「和尚」與「小白」同時回答。「那走！」說完我們三人便並排推著車子往校門口走去。
剛出了校門口，就看見離校門口不遠的一個十字路口邊上蹲著一群人，大概有不下20個之多，車子停的橫七歪八的，還不時的扭頭往校門口這邊張望。「馬騮」明顯也在那群人之中，一見我們出來了，「馬騮」馬上用手指了指我們三個，頓時這群人都全部站了起來望着我們。
這時正是下課的高峰，回家的學生很多，但是卻沒有幾個學生敢從那群人身邊經過，都是遠遠的繞開了走，就象是躲瘟神一樣。嘿！人倒是不少！但還不至於嚇倒我！我左右看了看「和尚」與「小白」，見他們也是一臉的無所謂！
於是我們三個便上了車，朝前騎去！快到這群人跟前時，「馬騮」走了出來，伸手一攔，惡狠狠地說道「停車！」下了車，我一臉鄙夷的望着「馬騮」，不屑的問：「怎麼？又有什麼事？」這時，剛剛和「馬騮」一起蹲在路邊的這群人前後左右的把我們三個圍在了中間。
「就是他？」人群中一個大概一米八左右，一身腱子肉，臉相兇惡，倒三角眼，鷹勾鼻，長發過額，眼睛細小的人指着我問「馬騮」。照「小白」平常的描述，我知道這就是哪個什麼周易威了。「嗯！」「馬騮」狠狠的瞪着我。「嘿嘿！小子你挺有種的嘛！敢惹我們兄弟！」周易威上下打量了我一眼，一邊冷笑着說。
正在這時，一聲「你們在幹什麼？」傳了過來，接着便看見楊雪，一邊推著車子過來一邊對圍着我們的人說了下「借過！借過！」就這樣擠了進來。看見楊雪，周圍的人明顯都一楞，都不明白這女的是怎麼回事，因為現在的情況是個人都知道一會會發生什麼事！她不好好躲開，反而上來湊熱鬧，這不是腦子傻了就是嫌站的遠怕熱鬧看不清。
我心裏則是暗暗在叫苦，我的姑奶奶，放學你不好好回家，你來湊什麼熱鬧啊！「沒你事！你快回去吧！我們在談事！」我說完就往人群外推她。「談什麼？你們不會是要打架吧！王貴是不是啊？」楊雪甩開我推她的手，一邊對着「馬騮」就問。一聽這話，我就知道這丫頭什麼都明白，但是她是不是以為自己真是什麼「大姐大」了啊！以為這事她能解決？
「馬騮」一聽這話，臉色連變數下，不耐煩的說道：「不關你事！你快走就是！」「你就是楊雪？」周易威扔掉手上的煙頭，笑眯眯的看着楊雪問。「是啊！你是誰？」楊雪，轉過頭來好奇的望着周易威。「我叫周易威！有沒有興趣交個朋友！」說完還一把把手搭上楊雪的肩膀，這下我與「馬騮」的臉都同時變色，一樣的難看。
「放開！我叫你放開！」一開始楊雪臉色一變，想把肩膀上的手推開，可連推數次都沒推掉，便有點驚慌了。周易威還是笑眯眯的不鬆手，更是把另一隻手就往楊雪臉上摸去。「馬騮」走了過去，拉了拉周易威的手，沒拉動，只好說：「周哥！給我個面子，這個女的是我班上的同學。今天的事與她無關，主要目標是邊上那三個傢伙！」周易威還是不動聲色。
「啪！」的一聲，我忍不住了，上前一手把那隻手給打開，再往後一拉，楊雪便到了我的背後！楊雪到了我的背後趕緊緊緊的抓住我衣服，不敢說話了，看來這丫頭也會怕啊！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你還真以為這些是可以講道理的人啊！
「小子！膽子可以啊！」周易威甩了甩剛被打了一下的手，把「馬騮」推到一邊，還是笑眯眯的看着我。「想找事，沖我來就是！」我心裏無名火起，毫不示弱的盯着周易威。「呵呵！」周易威笑了笑，突然臉色一變，一腳便往我胸口踹來。我側身一讓躲了過去！一邊把楊雪抓住我衣服的手拿開，一邊暗暗防備。「呵！身手可以嘛！」周易威雖然見我閃過他的偷襲有點吃驚，但還是笑眯眯的。
這時他手一揚，周圍的人壓了上來就想動手。我一看這架勢，今天是怎麼樣也不能打上一場的了。雖然一連長囑咐了我N次，不要輕易打架，真是非打不可也只能出七分力，一定要牢記牢記！這時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對方有好幾個都拿着磚頭虎視耽耽呢！
於是便不再多想，閃電般的一個踏步上前，一腳踩住周易威的腳，接着一個左轉身，右手手肘對準了周易威的下巴骨擊去！這時，周易威還在笑眯眯呢，他是想不到我說打就打而且直接目標就是他，因此他根本沒來得及反應，便只聽見「喀！」的一聲響，估計下巴骨得碎了！
這一下把周易威打的是兩手捂著下巴連連往後倒退。還沒完呢！我跟着往前一跳，兩手抓住周易威的肩膀，右膝蓋狠狠的往他小肚子上就是撞！這一下，把他疼的顧不上下巴了，兩手捂著肚子便想往下蹲，連受兩擊，他基本上是沒有什麼戰鬥力了，只剩「噝噝！」的吸氣聲了！
最後我大力他一腳踹在他肩窩上，直接就把踹了個四腳朝天！也幫他省了想蹲下來的時間了。
這些也就是幾十秒的功夫，周圍的人都還沒反應過來，周易威就躺地上了。還真以為我這麼多年在部隊的訓練是蓋的啊！周圍的人顯然是不敢相信周易威就這樣被我放翻了，平常都是他們放翻別人的，所以這時眼睛都瞪得滾圓，嘴巴張的N大，一幅不敢相信的樣子，都楞了！
「馬騮」這個時候早退到邊上去了，見我把周易威打倒在地，只是眼睛亮了亮，然後就一副漠然的樣子呆在一邊。這時，由於在學校裏面就和「和尚」「小白」他們說了，我幹什麼他們就跟着幹什麼。所以在我剛動手的時間裏，他們倆也沒閑着，趁著對方**的時間一人一腳踹翻了一個。
等他們反應過來，眼睛都變通紅通紅的了，十幾個人，大喊了一聲「上！」便大腳啊磚頭啊什麼的朝我們三人身上招呼。我和「和尚」是左擋右閃的還不至於吃多大的虧，但是「小白」就不行了，畢竟他是我們三人之中最弱小的，而且不象我在部隊裏面訓練過而「和尚」則是從小跟着他爺爺習過武。
所以我與「和尚」在圍攻之中尚能一邊招架一邊偷空踹上對方兩腳，但「小白」這時已完全是被打的抱着腦袋在地上縮成一團了。一看這情況，我與「和尚」完全進入了「暴走」狀態！「和尚」在再次踹倒一個之後轉身飛奔到他的自行車前，用手一抽，把放在自行車前面籃子裏的軟鎖拿到手裏，再把軟鎖一抖，往前一甩，赫然一條三十公分左右的軟鞭出現在面前。
接着，「和尚」「呼呼！」的掄著軟鎖便往正在圍毆「小白」的人群砸過去！「噗！噗！」幾聲很厚重的悶響過去，接着就見邊上好幾個人被砸的抱着頭便往地上蹲，還可以看見血從他們抱頭的指縫間滲出來。我也不管什麼「打架只能出七分力」的囑咐了，別人可是出了死力在打我呢！於是一個手刀便重重的砸到邊上一個身型有點瘦小的傢伙的頸部動脈上，很配合的他就暈了過去！
「啪！」的一聲，我腦袋一震，頭皮一陣發麻，感覺有股粘稠的液體便往耳朵邊流了下來，我摸了摸，一看是血！就知道自己被開了瓢！我轉過身冷冷的盯着哪個砸我的傢伙！那傢伙手上還拿着磚頭呢！這時見我盯着他看，趕緊把磚頭往旁邊地上一扔，好象剛剛砸我的不是他似的！
遲了！我心裡冷笑一聲。一個馬步上前，對着他的臉就是一拳，正好打在鼻樑上！又是「咔！」的一聲響！估計鼻樑骨斷了！接着他那鼻血便往外飈！整個臉都開了花！然後他就兩手捂著臉「哼！哼！」的趴地上了！
那邊「和尚」已經把圍毆「小白」的人一個個都打趴地上了，「小白」這時也站了起來正一邊罵着「操你娘！叫你踢我！操你娘的！還有你，剛剛是不是踢我踢的很爽！……」，一邊正「噗！噗！」的大腳踹著那些被「和尚」打倒在地的人，把那些人踹的是到處亂爬！
這時地上起碼已經躺了10個人！剩下的七八個不敢上前了，圍在一邊有點驚恐的看着「小白」在大逞其威！「和尚」這時也「呼呼」的喘著粗氣拿着軟鎖看着他們！我走過去與「和尚」並排站一起，盯着剩下的人，發現「馬騮」也在裏面，看他那樣子好象剛剛一直沒動手，身上倒是乾乾淨淨的。
「還有哪個要上的！」我狠狠的問盯着他們問。嗨！這時都變老實了，一點動靜都沒有！「走！」我轉身一把拉住還在「逞威」的「小白」，白了他一眼「你倒是挺威風的啊！」，再一邊拖過「和尚」，示意今天就到此為止，見好就收吧！「啊！你怎麼流血了！傷到腦袋了嗎！快去給醫生看看！」見我們轉身走了回來，楊雪這才恢復清醒，估計剛剛是把她給嚇呆了，平常她這個乖乖學生那裏見過這種場面啊！
「啊！老大你還真的流血了耶！」「和尚」與「小白」也發現了。不是他們提醒我都忘記自己腦袋剛剛被砸了。「沒事！破了點皮而已！倒是你們兩個沒事吧！」我關心的看着他倆問。這時才發現「小白」已經變成了「小黑」，渾身都是塵土和腳印，臉腫成了豬頭，臉上也青一塊紫一塊的，最慘還是那眼睛，都快被擠成一條縫了！「和尚」倒是身上只有幾個腳印而已，其他倒沒什麼；說起來還是我最慘，被開了瓢！「走！快跟我去看醫生！」楊雪一見我不理她便拉住我的手便走。
最後沒辦法，在他們三人的「武力威脅」之下，只好去了醫院，幸好還真只是破了點皮而已，隨便上點藥水就行，都不用包紮，看來這是我在部隊裏面鍛煉的結果！那天我們在經過「馬騮」他們時看都沒看他們一眼，就這樣從他們身邊過去，他們都低着頭，屁都沒一個！等我們幾個走遠了，他們才敢上前扶起被打倒在地的周易威他們。
打架的事，學校馬上就知道了，但態度卻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大概也知道周易威的為人吧！所以只把我們三個叫去訓了一頓，就沒了下文！
但學校是沒什麼事了，可還躺在醫院的周易威放出了話，他出來的時候就是換我們進去的日子。據說，他那兩個哥哥都準備好了等周易威一出院就來找我們興師問罪！
我雖然不置可否，可是還是感覺很頭痛！就算是我不怕打架，可沒完沒了的哪個不煩啊！我畢竟還是個學生，可不是個整天打架鬥毆的街頭混混！
這天正當我繼續煩來愁去的時候，接到了我媽的電話，說我爸晚上在香格里拉招待客人叫我過去一起吃飯順便有話問我。等我到香格里拉，進了包廂，我爸只看了我一眼就繼續和他邊上的客人聊天。
我媽把我拉到一邊，先上下打量了我一會，接着還讓我原地轉了幾次身，還這裏摸摸，那裏捏捏，足足有5分鐘之久，最後實在是看不出也發現不了我身體哪裏有缺斤短兩的，這才放過我！但是接着就問我是不是在學校和人打架了！我一驚，她怎麼知道了！再一想，應該是余露和我媽說的。抵賴都不行了，只好一邊點頭承認，一邊又趕緊解釋這事的起因。
我媽聽過我的解釋之後，神情才放鬆下來，正想就叫我坐下吃飯。邊上我爸的客人把頭轉過來就問：「你就是小宇吧！我經常聽你媽提起你！你剛剛說的事我都聽見了，恰好哪個什麼周易威的兩個哥都在我手底下做事！我現在就給他們打打個電話叫他們以後不許再找你麻煩！」說完，還沒等我表示什麼，掏出手機就撥號碼。
手機通了之後就聽見他用不容置疑的口氣對着電話裏頭說着「什麼和你弟弟打架的哪個孩子是我的侄子，以後你們都不許去找他的麻煩，要不後果自負！……」之類的。說完，他把手機一合往桌上一放先對我笑了笑，說以後你放心，給他們100個膽子也不敢再找你的麻煩！
我心裏暗自高興，這不是瞌睡之時，剛好有個人給你遞來個枕頭嗎！然後又轉頭對我爸說，老馮，這事不好意思了！回去我再好好的管教管教手底下那幫兔崽子！我老爸笑着舉起杯子和他碰了一下杯，說這是小孩子的事，不值得一提！
然後瞪了我一眼，罵道，小兔崽子！還不快敬你李叔一杯！我趕忙端起酒杯，對着這位李叔，說了句，謝謝李叔了！接着頭一仰，把酒喝完。李叔「哈哈！」大笑着說，好！好！接着就和我爸繼續聊天。我媽我扯了扯我的衣角，一邊叫我以後不許喝那麼多酒一邊趕緊給我夾菜。
第二天，我到學校把這事跟「和尚」與「小白」一說，他們兩個也高興了，畢竟我沒事也就代表他們沒事了！
轉眼間一個月又過去了，我們又恢復了以前的那平淡的生活。這天下午放學之後，我和「和尚」還有班上的幾個男生抱了球便往籃球場跑。對了，現在「馬騮」也跟着我們一起打球呢，雖然還是不大和我說話，但和別人卻還聊的挺不錯，而且球技也不錯，特別是三分扔的特准！所以慢慢地，我跟「和尚」也慢慢的接受了他，還不時的對他的三分表示讚歎。
很快的又是一個月過去，聽說周易威他們已經出院了，但是一直沒見他在校園裏面出現過，當然也沒見他再找我的麻煩。看來還是我爸的哪個客人什麼李叔還真是幫了我個大忙。不過周易威是不找我麻煩了，小飛卻從他哥那裏聽說上次想搶我們球場的瘦高個他們放出風聲來，說是得教訓教訓我們。我們一聽，都是「哈哈！」一笑根本沒往心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