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她不要我了

第四十章 她不要我了

第四十章她不要我了

啊?照片我不是給你一份了嗎?你沒打開看?中年人奇怪了。

沒呀!有什麼任務,我一直都是直接交給老錢,不過我手的!凼哥氣呼呼地說。

那兩個兔崽子?究竟怎麼回事?得罪你了?在你的地頭,還有人敢得罪你?哈哈!

甭提了!真是一言難盡啊!那……那……兩個婊……狗娘養的,可把我整慘了!昨天我又是雷又是水的,差點搞掉了半條命,全是拜這兩個小兔崽子所賜!媽辣個巴子!看老子不搞死他們倆!老子要讓他們知道得罪了凼哥究竟是怎樣的下場!凼哥怒髮衝冠地說。

這可真是冤家路窄啊!……你生氣我可以理解,但我建議你還是等完成任務之後,再想怎麼整他們就怎麼整他們,只是現在,可千萬別打草驚蛇誤了大事!要不然,他們什麼下場咱們還不知道,可咱倆今後的悲慘結局可都是眼瞅著由兄弟你自己惹出來的禍啊!中年人冷靜地看著凼哥,苦口婆心地勸說他。

嗯嗯!我,知,道,了!他強壓住怒火,惡狠狠一字一頓地說。

他們中有一個是道士,你知道吧?中年人問。

當然知道!而且,那個道士似乎好象還會點法術!我感覺那個劈向我的那道詭異的電閃雷鳴,壓根就不是自然現象,絕對就是他施的法術!難道他就是老頭子的老對頭——茅宗派的弟子?

是嗎?這就倒是真的對上了!看來我們找的人絕對錯不了!中年人輕輕一拍玻璃茶几,興奮地說。

**有部電影叫《殭屍道長》,裡面道士的門派好象叫茅山派,這茅宗派,跟茅山派有毛關係?凼哥好奇地問。江湖上混的人,總是對江湖的門派特別感興趣。

道家門派眾多,前有張道陵的天師道,後有葛洪陶弘景所創茅山派,到王重陽創立全真教之後,門徒長春真人丘處機以74歲高齡而西行三萬五千餘里勸說成吉思汗止殺愛民,受成吉思汗之封為「神仙」,掌管天下道教事務。從此,全真教的風頭無兩,橫掃大江南北,其後更吞併了南宗的金丹派,茅山派也不得不低頭認慫。明清之後,基督教傳入中華,道教漸漸勢微,全真教茅山派等各道派風光不再。到了**之後,道、佛、基督各道觀佛寺教堂遭到毀滅性的破壞、焚毀,信徒和香火幾乎瓦解殆盡,個別茅山派傳人更因為使用和傳播邪術,遭到封觀和通緝,不得不遠遁**及日韓及東南亞諸國,於是,茅山派逐漸淡出人們視線。

見凼哥聽得津津有味,中年人啜了杯紅茶,繼續說道,隨著改革開放和**電影的開發和推廣,茅山派的名號又重新出現在各種媒體上,以及人們的茶餘飯後。一般的老百姓對於茅山派最感興趣最令人興奮的,莫過於驅鬼降妖和操控人的意志,反倒是將他們看風水相面測吉凶的道士老本行忘得一乾二淨。老頭子的異能研究會對茅宗派的追蹤和研究,也是基於這種追星族一般的好奇心。至於茅宗派與茅山派的關係嘛,我還真的不太知道。或許前者是後者的一個支脈,或許只是為了標榜是後者的正宗嫡系罷了。但不管怎樣,二者的法術系統至少是一脈相承的。這個嘛,哈哈,你比較有發言權!

凼哥氣得臉上青一塊紫一塊,但礙於在中年人的面前,也不敢造次,強壓住怒火說,厲害是挺厲害的,只是啊……

誒?凼哥有什麼高見?中年人興趣昂然地追問說。

只是……威力有點差火!凼哥搖頭晃腦地說。

此話怎講?中年人一愣。

這不明擺著的嘛!我遭受了那樣哧楞楞轟隆隆的電閃雷鳴外加水淹驚嚇,不也沒什麼嘛,血壓正常,心跳正常,腦電波正常,那屁法術有屁大威力嘛!凼哥哈哈一笑。

中年人哈哈一笑,心想,人家那是沒下殺手!瞧你得意的!但嘴上卻奉承說,那是因為凼哥身體倍棒吃嘛嘛香,再加上福德護佑長命百歲的運氣!哈哈!

啊哈!啊哈!謝謝王董的吉言!王董,閑扯了半天,我該去下面巡視巡視了,不然那幫滿身懶筋的臭小子們又在那兒嗑瓜子談人生了!說完,他起身告退。

王董沖他一笑,然後靠在沙發上,將盛滿茶水的小杯放在嘴邊玩味,忽然,莞爾一笑。

這時,裡間卧室的門緩緩打開,走出了一個天庭飽滿地閣方圓儀錶堂堂的青年人,輕輕地走到王董對面的沙發前一屁股坐下,卻不耐煩地扯著白色襯衣的領口,又不停地擦著臉上的汗水,擰著眉頭對他說,王總,他就是一個黑社會的大混混,你不但信任他,重用他,還給他大把股份,甚至把娛樂城除了財權之外的幾乎全部直接管理權都交給他這麼一個混世魔王,我真的打心底不服!

把領口的扣子扣上,心靜自然涼!來,喝茶!王董嚴肅地說,說完夾起一隻燙好的茶杯,將水濾乾淨,放在他面前,然後斟滿,手一揮,示意他喝。

青年人怒氣沖沖地將紅茶一飲而盡,卻被滾燙的茶水燙得嗷嗷直叫,差點就吐了出來,漲紅著他原本白凈的臉龐,尷尬地瞄著王董。

王董沒有生氣,反倒是露出幸災樂禍的微笑,揶揄他說,年輕人,心急吃不了熱茶!

反正我在這裡也沒什麼鳥事,我申請調回深圳!青年人吐了吐舌頭,氣呼呼地說。

王董微微一笑說,喝茶如做事,急不得!急了,就品不到味,要出大問題了!說完,他又將青年人的茶杯滿上。

品不出就品不出,反正我不懂茶,也不愛茶,愛咋地咋地!他仍是氣性很大。

你在深圳就有事干啦?就你那破脾氣,宋總受得了?我要不壓著,要不了三天,他就要開口趕你走了!王董依舊好性子。

宋總!宋總算什麼?原來不就是一個跑業務的,跑著跑著拍著拍著就爬到了樓上!就他那水平,我還看不上!他抹了把汗說。

小林!你剛滿十八歲,也算成年,該學會沉澱了!凼哥你看不上還算情有可原,宋總你也居然看不上!是,他對產品對技術完全一竅不通,可是,你認真地研究和見識過他的優點,他的號召力嗎?這些優點,你身上有嗎?你們每個人的優點和缺點一樣明顯,一樣令人興奮,也一樣令人煩惱。在我看來,你們就象象棋里的各個棋子,馬走日,象飛田,士斜殺,炮打隔山,卒破釜沉舟。卒子過河照樣將死帥,一樣的頂用,沒有什麼良莠之分,關鍵是看我怎麼去用。你,我希望你能有所深沉有所思考,希望你的才氣不要被你的壞脾氣所淹沒。

我……小林還想爭辯,但很快被王董打斷。

看來,溫文爾雅的王董內心終於也起了波瀾。

我什麼我?你以為我白給股份白白重用贏凼?你太小看他,也太小看我了!他是武漢難得的黑白兩道通吃的人物,解決許多棘手的江湖麻煩和官場煩惱不說,還能給會所帶來不少真金白銀的消費。消費意味著什麼?意味著收益!這些收益不但意味著我們在強敵環視中能有一碗稀飯喝,還意味著我們的會所在如今天寒地凍的時候還能找件取暖的大衣!就憑這一點,我給他一半的股份都不為過!雖然他人好色一點,自視高了一點,討你厭一點,但他的這些優點,我有嗎?林大官人,你有嗎?

小林一臉不服,但忍著沒吭氣。

呵呵,想走?想離開武漢?想回深圳?你走了,凼哥誰來武漢公司的帳目誰來管?會所賺不賺錢豈不是隨凼哥一句話?再說了,以你那傲視群雄目中無人的獅子座性格,深圳的高管、股東老爺們眼睛里就能容得了你?別忘了你怎麼來的武漢!幼稚!王董指了指小林,批評說。

小林徹底啞了火,雖然理虧,但仍然大大咧咧地靠在沙發上,蹺著二郎腿,傲氣干雲,斜睨四方。

一個王,一個真正的王,手下之人必定是三教九流能文能武雞鳴狗盜之徒雲集。沒有你,他們只是一盤散沙,而有了你,才能成就好一番霸王事業。噢,你卻因為牛逼就對他反感?你卻因為猥瑣就對他嫌棄?你卻因為自大就對他不屑?你卻因為好色就對他不恥?呵呵,沒有了他們,你註定只是個百無一用的孤家寡人!王董意味深長地半是訓斥半是開導。

小林一怔,似乎是意識到什麼,面紅耳赤地收回了腿和斜到天邊的眼神,開始規矩地坐在沙發上,一聲不吭地聆聽起王董的教誨。

唉喲!怎麼了?終於開竅了?想聽我這煩人的老頭子嘮叨了?哈哈,可惜我已經不想說了,你回去好好地想想吧。也許有一天,你真的想通了,想通了怎樣面對和管理你眼前和遠方的臣子們,你才能成為一個真正的王,一個受人愛戴的王!說完,王董將杯中茶一飲而盡,然後把杯往几上一撂,起身走到辦公桌前,拿起桌上的財報,提起派克筆,繼續伏案工作,將小林獨自一人撂在沙發上思過。

小林呆坐了小會,抬眼看了看王董,一副日理萬機的樣子,就悻悻地朝他恭敬地一點頭,小心翼翼地帶上門。

此時的我和大石,還有心航,已經坐在了295的雙層巴士上,清風徐來,緩解了不少下午辛苦勞作的暑氣。這讓我無比舒服,思維也開始變得活躍起來。我憧憬著即將轉戰的新戰場——二龍潭公園,想象著那些許久沒有看的樹,許久沒有見的水,還有那些新建的游泳館、兒童遊樂場和網球場,心中雀躍不已,彷彿那個所謂的西方結界就藏在其中的某處,等著我們這一群不速之客去發現並且打開,彷彿那個什麼翡翠什麼水晶的美麗奇幻的水世界就在向我們招手。

正在我得瑟之時,手機響了,掏出來一看,是天闊。

喂!想我們倆了?才出來兩天你就……什麼?你說什麼?你,你再說一遍!我突然收起了玩世不恭的壞笑,換作了一副家裡死人的驚恐表情。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大石見我猛然變臉,擔心地問。

電話里傳來天闊悲痛欲絕斷斷續續的哭腔:筱莜!她……她,她走了!她……她不要我了!

我一塊大石落地,揶揄地說,怎麼可能呢?她那麼愛你,怎麼可以離家出走呢!喂!不是我說你,她那麼好,你應該多讓讓她的!還慫著幹嘛!去找她呀!

找……找不回來了!

怎麼找不回來呢!到她的七大姑八大姨那裡去問問唄!難道她長翅膀飛了?

她……她……宮外孕……大出血……死……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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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魂錄之心海水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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