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荒郊野外

第十七章 荒郊野外

帶有女性淡淡體香的雪白柔胰一伸過來,冷翼險些控制不住自己。他深吸一口氣,轉過頭,惡狠狠的瞪了寧心一眼。

那略帶瘋狂的眼神,配上他潮紅的面頰,急促的呼吸,真的有點嚇到了寧心。

寧心淡定的收回好心伸出的手,轉過頭去看向窗外,好心沒好報,活該你難受。

她腹誹道,一邊認真觀察窗外飛馳的夜色,一邊不停的拍著自己的胸口,安撫剛剛受到驚嚇的小心臟。

看了一會,寧心發現,兩邊的景色越來越荒涼,幾乎沒什麼人口居住,而途徑的車輛也越來越少。

這條路,好像不是回去的路吧。

寧心疑惑的轉過頭看着冷翼,見他開的認真,也沒好意思問。她想,堂堂一個大總裁,總不至於會迷路吧。

這說出去也沒人信啊。

但眼看天色越來越晚,但這車卻越開越偏僻,寧心有些坐不住了。

他不會真的不認識路吧。也有可能啊,平時都是司機開的車,他哪知道那條路是對的。

寧心擔憂的看了看冷翼,又看了看路,心想:他不會是開錯了又不好意思說吧。

男人總是很要面子的。

於是寧心定定神,開口提醒道:「那個,冷翼,這條路,不是回去的路。再開下去,要到郊外了。你現在掉頭還來得及!」

寧心斟酌用詞,盡量不傷到冷翼脆弱的男性自尊。

但冷翼好像沒聽到她的話,依然固執的向前飛奔。

寧心也不想理他,真是不聽勸啊!但是,自己還要回家啊,出門之前,她可沒跟爸媽報備過說晚上不回去。

無奈之下,寧心只好再次開口:「冷翼,你聽到了嗎?這條路是錯的。我們應該掉頭回去。」

說完,寧心還扯了扯冷翼放在方向盤上的袖子,試圖引起他的注意。

但此時的冷翼,已經面臨崩潰的邊緣,他沒想到柳若雪不知道打哪找來的**,藥效這麼猛。

他一直極力剋制,本想再開遠一點,但鼻尖縈繞着寧心若有似無的女性香氣,耳邊傳來她輕靈的聲音,冷翼發現再忍下去,他的某個部位就要爆炸了。

他看了看四周,已經是一片荒涼,而這個時間,路上基本已經沒有車輛經過。

於是他急速轉彎,把車開進一個岔路口,那裏正巧有一棵大樹,可以將車子完全隱蔽,夜色里,如果不仔細看,根本看不見那裏還有輛車。

寧心被他突然的動作帶的在座位上歪七扭八,腦袋撞上了車窗,疼的淚花都爆出來。

「你發什麼神經!」一晚上莫名其妙,寧心就算是泥人,那也有三分土性!

她話音剛落,卻被冷翼猛地噙-住了唇。他的動作急切的像是要把她吞下去。

寧心被吻得喘不過氣,兩隻手不停的拍打着他的胸膛。

但冷翼似乎是已經失去了理智,絲毫不理會她的拒絕,另一隻手摸到車座下面,將副駕駛座放倒后,又急切的撲了上去。

寧心冷不丁的被放倒,這才驚覺他是真的想在這裏做。

無論如何,寧心都無法接受,她不停的又打又咬,手腳並用的反抗。

但女人和男人之間天生的力量差距,卻讓她的反抗成了笑話。

冷翼像是沒有聽到,猩紅的雙眸,死死的盯着寧心,手上的動作卻依然沒有停下。

看到他的動作,寧心幾乎崩潰。但她的眼淚並沒有換來冷翼的憐憫。

於是她閉上眼睛,希望這場噩夢趕快過去。

她緊閉的雙眸里,淚光閃爍。

寧心死死咬住下唇,提醒自己不能哭,絕對不能哭。沒有人會同情你的眼淚,她不停的安慰自己,這沒什麼大不了,最多就當做是被狗咬了一口。明天起來,一切都會被忘掉!

但是就像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反應一樣,眼淚也是理智無法掌控的。

她提醒了自己一百遍,卻依舊不能阻止淚水從眼眶裏落下。

寧心小聲的抽泣,自然逃不過冷翼的耳朵。

發泄過一次的他,也有些許理智。他記起寧心的抗拒,也記起寧心的哀求。

腦子裏來回播放的都是寧心強忍眼淚求他停下的表情,冷翼有些煩躁的撥了撥頭髮。

車廂中,歡愛的氣味久久未散,寧心穿好衣服,坐在已經調整好的座位上,不發一言。

她不會在這個時候鬧脾氣,雖然她很想很想瀟灑的甩冷翼一個巴掌,然後下車走人。

但是她現在在荒郊野外,出去會發生什麼,誰也說不準,反正做都做了,何必矯情,還不如就呆在車裏。

看着寧心低着頭,不說話的樣子,冷翼幾次想要開口,卻不知道說什麼好。

寧心也不想理他,況且鬧了半天,自己也很累,索性就窩在座位上閉目養神。

冷翼見她閉上了眼,也就不再試圖解釋,而是發動車子,離開這裏。

一路上,冷翼都在想,怎麼開口打破沉默。他知道寧心沒有睡着,只是不想跟他說話而已。

「你還好嗎?」冷翼猶豫了很久,決心開口。

寧心裝作睡着,並不答話。

冷翼也沒管她,只是繼續說道:「晚上的事,是我的錯。我道歉。」

寧心的眼睛緊閉着,還是不想理他,只是呼吸稍顯急促。

冷翼見寧心也不是全無反應,心下稍安,便也不再說話,只是靜靜的開車。

本以為他會繼續說話的寧心,等了好一會,都沒等到下文,又拉不下面子睜開眼睛,只好一路堵著氣,就是不睜眼。

又過了一會,他們終於開上了正確的路,往冷翼的別墅而去。

寧心被路上的燈光刺得睜開了眼睛,看到熟悉的街景,寧心開口道:「送我回家。」

但冷翼沒有回答她,寧心轉過頭去,疑惑的看了他一眼,發現他又面色潮紅,呼吸急促。

寧心想起剛剛他也是這樣,然後就發生了後來的一幕。自己怎麼說他都沒有反應,這是不是被下藥了?

寧心不知道自己已經真相了。她只是小心的看着冷翼,觀察著冷翼的反應。

冷翼此刻卻是咬牙切齒,柳若雪這個女人,他發誓,早晚有一天,他也會讓她嘗嘗這個葯的滋味!

車子很快就開到了別墅門口,冷翼飛速的下車,將寧心一把抗在肩上,就這樣進了門。

寧心還沒從上一次的陰影中緩過來,冷翼就將撕拉一聲將她今晚的禮服,撕成了碎片。

清晨第一道陽光照進房間,寧心就睜開了眼睛。她渾身酸軟,幾乎沒有爬起來的力氣。

昨晚冷翼的瘋狂,歷歷在目。

她知道,這樣的瘋狂是不正常的。冷翼確實是被下了葯。

但冷翼沒說,她也不想提起。

事情已經發生,說的再多都沒什麼用。

寧心拖着幾乎快要折斷的身體,去浴室洗漱,看着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寧心突然覺得好累。

大概是因為昨晚的經歷實在太誇張,太複雜,她已經混亂了。原本不過是想跟冷翼銀貨兩訖,以後自己努力賺錢,把這一百萬還了,就跟冷翼老死不相往來。

但昨晚發生的一切把她原本的想法都推翻了,她感覺事情的發展似乎已經不受她控制。

而是逐漸朝着另一個匪夷所思的方向呼嘯而去。

寧心有些惶恐,看着鏡中熟悉又陌生的臉,她有些迷茫,自己為什麼會站在這裏,為什麼會遇到這些事,為什麼會跟這個人有這樣的糾纏。

站在花灑下,她連搓洗自己的力氣都沒有,只能順着水滴,將淚水隱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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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妻不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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