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試探
另外跪在地上的四個傢伙被汪勿言的氣勢震住了，神情顯得越加的萎縮，兩個犯了毒癮的小子一直抖索著，眼看就要支持不住地滑倒在地。麒麟小說安強的一個戰友冷不丁地又朝著其中的一個踹了一腳。兩個小子又艱難地抖擻起了精神。但樣子依舊像是強打起精神的瘟雞……
汪勿言的突然翻臉出乎莽三的意料，他半坐在地上有點無所適從了。也許在他的潛意識裡，樣子溫文爾雅的汪勿言是不會這麼翻臉不認人的。他做夢也沒有想到汪勿言一旦翻起臉來更像是一個六親不認的凶神惡魔！
這是汪勿言不再理會莽三，而是對另外跪在地上的四個傢伙講：「我這人恩怨分明，獎懲有度！對你們這種地痞，我的忍耐是相當有限的。我對莽三是說過我對你們偷我發電機的事情可以既往不咎。可是我想了想又反悔了。我覺得對你們這種社會的渣滓敗類，越是講道義越是講信譽，你們就越是得寸進尺。逢人做人事，見鬼說鬼話！對你們，我只能這麼做。不是我汪勿言言而無信地對不起你們，而是你們犯我在先。前段時間你們糾集社會上的閑雜人員在我的自來水廠的工地上鬧事，我一直抱著息事寧人的態度，盡量不給你們發生糾葛。能夠給你們點甜頭就給你們賞點甜頭。可是你們他媽的也太得寸進尺了。以為我汪勿言還真是唐僧肉了，誰都可以上來咬兩口。居然他媽的還內外勾結合著伙來偷老子了！你們他媽的也太放肆了。老虎不發威，你們還真以為老子是他媽的病貓了。事情做了，你們就要給老子付出代價！」
汪勿言將「代價了」兩個字的音節說得很重。跪在地上的幾個小子渾身被震得一哆嗦，就像被雷擊了一下似的。
就連安強也被汪勿言突然轉變的態度整得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其中一個小子這時可憐兮兮地朝汪勿言哀求道：「汪哥，你就放我們一馬吧！下回我們真的不敢了。我們馬上就去把賣出去的發電機給你追回來還你。」
汪勿言冷笑道：「事情就這麼簡單嗎？」
幾個小子不知道汪勿言究竟要把他們怎麼樣，戰戰兢兢地看著汪勿言沒有說話。
汪勿言又吸了一口煙說道：「其實大家都是在江湖上混的。麒麟小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一直是不大想招惹誰的。大路朝天各走半邊。你走你的，我走我的。相互之間不招惹就很好。可是你們他媽的一而再，再而三地來招惹老子。你們他媽的就真的沒有想到老子有一天會發火嗎？」
跪在地上的小子又朝汪勿言哀求著說道：「汪哥，你就放了我們這回一馬吧。下回我們真的不敢再來找你汪哥的麻煩的了。真的！」
汪勿言說道：「老子量你們也不敢在來找老子的麻煩了。老子要滅了你幾個是舉手之勞！」
跪在地上的傢伙連聲說：「是是是」
汪勿言又說道：「年紀輕輕的，干點什麼正事不好，卻盡幹些偷雞摸狗的小勾當。這點出息誰也是瞧不上你們的。你們要是有能耐，就去搶銀行，搶運鈔車，這樣我還覺得你們是條漢子。可是你們他媽的感謝這些事，算個什麼玩意兒？」
幾個小子跪在地上，焉頭達腦地比應聲.16Ｋ.ｃn首發
汪勿言突然又緩了聲色地說道：「你的哪兩個兄弟真的是毒癮犯了？」
其中一個小子瞟了一眼已經搖搖欲墜的那兩個小子，自己也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哈欠，一時間眼淚汪汪的。他沒有回答汪勿言的話。在揣摩汪勿言問話的確切含義。
汪勿言說：「你們有固定的地點拿葯？」
那傢伙很謹慎地看了汪勿言一眼，還是沒有說話。
汪勿言這時從衣兜里摸出一沓票子，說：「你帶安強去取葯。只要你們以後規規矩矩老老實實地聽從老子的安排，以後你們的這口愛好老子給全包了。」
地上的四個傢伙一聽，頓時雙眼泛光，連那兩個搖搖欲墜的傢伙也強打起精神跪直了身子。他們沒有想到天上真的會有掉餡餅的事情發生。
一個傢伙很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似的問道：「汪哥說的話可是真的？」
汪勿言傲氣十足地說道：「你看我象說話不算話的人嗎？」
說著又把票子在手中抖了抖。
四個傢伙看著汪勿言手裡的票子，一個個的眼睛里只是金光閃爍，巴不得汪勿言立刻就將票子分發到他們的手上，然後拿著這些救命錢去買毒品。
汪勿言說道：「待會兒你們中的哪個帶安強一起去給你們買葯？」
幾個傢伙一聽，剛剛在眼睛里泛起的活力有消失了。幾個小子心懷鬼胎地相互間看了看。
汪勿言說道：「不願意？」
其中一個小子說：「汪哥！不是我們不願意帶你去，而是你去很不方便！」
汪勿言冷哼了一聲，說道：「既然這樣，那這錢我還真是找不著地點花了。」
其中一個已經被毒魔折磨得快不成人形的小子這時說道：「汪哥，把你的電話借給我用一下吧！」
汪勿言朝安強使了一個顏色。安強心領神會地將自己的手機遞了過去。
那小子抖索著雙手，就像捧著一件寶貝似的開始撥號。電話撥通了，但是一直沒有人接。那小子不死心，又撥，終於有人接了，電話那邊一個冷冰冰的聲音懶洋洋地問道：「找誰？」
那小子說道：「哥！是我，花豬。」
對方立刻罵道：「我日你媽！你用的誰的電話給老子打，嚇老子一大跳！」
外號叫花豬的小子說道：「我的手機前天剛刀了。這是我朋友的手機，不穩當我是不會用別人的手機打你的這個號的。」
對方罵道：「日你媽！你以後少這麼裝神弄鬼的。老子的神經很脆弱的。」
花豬說道：「知道了，哥。下回不會了。」
對方直截了當地說：「說吧，啥事？」
花豬說：「我想馬上來拿點貨。」
對方說：「知道現在的行情嗎？」
花豬說：「知道！但是哥，都是你的小弟，你能不能關照點？」
對方很驕橫地說：「我關照你個老二啊！老子現在的老大也不關照我了，我怎麼關照你。240，要就上我這兒取貨，不要拉倒！」
花豬猶豫了一瞬，瞟了一眼汪勿言，汪勿言面無表情。
花豬對著電話說：「我馬上過來取。」
對方沒有說話，直接掛了機。
汪勿言這時站起身，對花豬說道：「走吧！」
花豬就像得到大赦似的從地上哆哆嗦嗦地站起來，連走路都像要人攙扶的樣子。
汪勿言有對其他的幾個小子說道：「你們幾個也給老子站起來吧！都在這兒等著安強回來。」
安強被汪勿言徹底弄糊塗了，愣愣地看著汪勿言。汪勿言卻朝他說道：「還愣著幹啥？一塊兒去吧！」
安強這時才回過神似的連忙跟著花豬走出了簡易工棚……
安強和花豬出去后，汪勿言冷眼看著莽三，莽三臉上一副極不服氣的表情。
汪勿言說：「莽三，老子讓你到我的工地上來，是讓你跟著安強做事的，不是讓你合著這幾個臭小子偷雞摸狗的。你倒是對哪兒的環境都挺適應的，來了沒幾天，就和當地的地痞流氓的攪合在一起了。還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啊！」
莽三這時很不耐煩地說道：「汪哥，你別在這兒和老子婆婆媽媽的嚼舌頭了。你要怎麼弄我你就怎麼弄吧！我莽三圖的就是個痛快。弄完了老子好回家去了。老子還真不想在你這兒呆了。挨打受欺的！」
汪勿言冷笑道：「嗬！還在老子面前愣充好漢了！老子要弄你早就弄了，何必等到現在。」
莽三說：「哪你就是不弄我了？」
汪勿言說：「老子還犯不上弄你！」
莽三將頭一揚地說道：「那好，你不弄我我也不在你這兒留了。我這就回家去了。」
莽三的舉動倒是有些出乎汪勿言的意料。他沒有想到這個愣小子的氣性還挺大的，說道：「你真的以為就這麼一走了之了嗎？」
莽三說道：「老子不願意在你這兒過挨打受欺的日子了。我回家待著總不礙著你什麼了吧！」
汪勿言笑道：「當然，我這兒又不是班房。來去自由。可是莽三，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你這回回去，你就再也沒有機回來了。」
莽三冷笑一聲說道：「此處不留爺，自由留爺處。我就不信，離了你汪大老闆，我莽三就還沒辦法活下去了。」
汪勿言說：「不信你走出去試試。」
莽三說：「試試就試試。」說著就頭也不回地朝外面走。汪勿言冷笑著看著莽三走出了公棚。不一會兒，就聽見莽三在外面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喊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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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子說道：「哥！是我，花豬。」
對方立刻罵道：「我日你媽！你用的誰的電話給老子打，嚇老子一大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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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勿言說：「莽三，老子讓你到我的工地上來，是讓你跟著安強做事的，不是讓你合著這幾個臭小子偷雞摸狗的。你倒是對哪兒的環境都挺適應的，來了沒幾天，就和當地的地痞流氓的攪合在一起了。還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啊！」
莽三這時很不耐煩地說道：「汪哥，你別在這兒和老子婆婆媽媽的嚼舌頭了。你要怎麼弄我你就怎麼弄吧！我莽三圖的就是個痛快。弄完了老子好回家去了。老子還真不想在你這兒呆了。挨打受欺的！」
汪勿言冷笑道：「嗬！還在老子面前愣充好漢了！老子要弄你早就弄了，何必等到現在。」
莽三說：「哪你就是不弄我了？」
汪勿言說：「老子還犯不上弄你！」
莽三將頭一揚地說道：「那好，你不弄我我也不在你這兒留了。我這就回家去了。」
莽三的舉動倒是有些出乎汪勿言的意料。他沒有想到這個愣小子的氣性還挺大的，說道：「你真的以為就這麼一走了之了嗎？」
莽三說道：「老子不願意在你這兒過挨打受欺的日子了。我回家待著總不礙著你什麼了吧！」
汪勿言笑道：「當然，我這兒又不是班房。來去自由。可是莽三，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你這回回去，你就再也沒有機回來了。」
莽三冷笑一聲說道：「此處不留爺，自由留爺處。我就不信，離了你汪大老闆，我莽三就還沒辦法活下去了。」
汪勿言說：「不信你走出去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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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勿言的突然翻臉出乎莽三的意料，他半坐在地上有點無所適從了。也許在他的潛意識裡，樣子溫文爾雅的汪勿言是不會這麼翻臉不認人的。他做夢也沒有想到汪勿言一旦翻起臉來更像是一個六親不認的凶神惡魔！
這是汪勿言不再理會莽三，而是對另外跪在地上的四個傢伙講：「我這人恩怨分明，獎懲有度！對你們這種地痞，我的忍耐是相當有限的。我對莽三是說過我對你們偷我發電機的事情可以既往不咎。可是我想了想又反悔了。我覺得對你們這種社會的渣滓敗類，越是講道義越是講信譽，你們就越是得寸進尺。逢人做人事，見鬼說鬼話！對你們，我只能這麼做。不是我汪勿言言而無信地對不起你們，而是你們犯我在先。前段時間你們糾集社會上的閑雜人員在我的自來水廠的工地上鬧事，我一直抱著息事寧人的態度，盡量不給你們發生糾葛。能夠給你們點甜頭就給你們賞點甜頭。可是你們他媽的也太得寸進尺了。以為我汪勿言還真是唐僧肉了，誰都可以上來咬兩口。居然他媽的還內外勾結合著伙來偷老子了！你們他媽的也太放肆了。老虎不發威，你們還真以為老子是他媽的病貓了。事情做了，你們就要給老子付出代價！」
汪勿言將「代價了」兩個字的音節說得很重。跪在地上的幾個小子渾身被震得一哆嗦，就像被雷擊了一下似的。
就連安強也被汪勿言突然轉變的態度整得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其中一個小子這時可憐兮兮地朝汪勿言哀求道：「汪哥，你就放我們一馬吧！下回我們真的不敢了。我們馬上就去把賣出去的發電機給你追回來還你。」
汪勿言冷笑道：「事情就這麼簡單嗎？」
幾個小子不知道汪勿言究竟要把他們怎麼樣，戰戰兢兢地看著汪勿言沒有說話。
汪勿言又吸了一口煙說道：「其實大家都是在江湖上混的。麒麟小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一直是不大想招惹誰的。大路朝天各走半邊。你走你的，我走我的。相互之間不招惹就很好。可是你們他媽的一而再，再而三地來招惹老子。你們他媽的就真的沒有想到老子有一天會發火嗎？」
跪在地上的小子又朝汪勿言哀求著說道：「汪哥，你就放了我們這回一馬吧。下回我們真的不敢再來找你汪哥的麻煩的了。真的！」
汪勿言說道：「老子量你們也不敢在來找老子的麻煩了。老子要滅了你幾個是舉手之勞！」
跪在地上的傢伙連聲說：「是是是」
汪勿言又說道：「年紀輕輕的，干點什麼正事不好，卻盡幹些偷雞摸狗的小勾當。這點出息誰也是瞧不上你們的。你們要是有能耐，就去搶銀行，搶運鈔車，這樣我還覺得你們是條漢子。可是你們他媽的感謝這些事，算個什麼玩意兒？」
幾個小子跪在地上，焉頭達腦地比應聲.16Ｋ.ｃn首發
汪勿言突然又緩了聲色地說道：「你的哪兩個兄弟真的是毒癮犯了？」
其中一個小子瞟了一眼已經搖搖欲墜的那兩個小子，自己也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哈欠，一時間眼淚汪汪的。他沒有回答汪勿言的話。在揣摩汪勿言問話的確切含義。
汪勿言說：「你們有固定的地點拿葯？」
那傢伙很謹慎地看了汪勿言一眼，還是沒有說話。
汪勿言這時從衣兜里摸出一沓票子，說：「你帶安強去取葯。只要你們以後規規矩矩老老實實地聽從老子的安排，以後你們的這口愛好老子給全包了。」
地上的四個傢伙一聽，頓時雙眼泛光，連那兩個搖搖欲墜的傢伙也強打起精神跪直了身子。他們沒有想到天上真的會有掉餡餅的事情發生。
一個傢伙很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似的問道：「汪哥說的話可是真的？」
汪勿言傲氣十足地說道：「你看我象說話不算話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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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個傢伙看著汪勿言手裡的票子，一個個的眼睛里只是金光閃爍，巴不得汪勿言立刻就將票子分發到他們的手上，然後拿著這些救命錢去買毒品。
汪勿言說道：「待會兒你們中的哪個帶安強一起去給你們買葯？」
幾個傢伙一聽，剛剛在眼睛里泛起的活力有消失了。幾個小子心懷鬼胎地相互間看了看。
汪勿言說道：「不願意？」
其中一個小子說：「汪哥！不是我們不願意帶你去，而是你去很不方便！」
汪勿言冷哼了一聲，說道：「既然這樣，那這錢我還真是找不著地點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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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豬說道：「知道了，哥。下回不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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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勿言冷笑道：「嗬！還在老子面前愣充好漢了！老子要弄你早就弄了，何必等到現在。」
莽三說：「哪你就是不弄我了？」
汪勿言說：「老子還犯不上弄你！」
莽三將頭一揚地說道：「那好，你不弄我我也不在你這兒留了。我這就回家去了。」
莽三的舉動倒是有些出乎汪勿言的意料。他沒有想到這個愣小子的氣性還挺大的，說道：「你真的以為就這麼一走了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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