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二選一，充實己身
12、二選一，充實己身
（非常冒昧地，想要求鮮花、評價、評論、打賞......）
當兵兩年，還是邊防兵，牧風連皮都沒有擦破過。
但現在一個月之內接連兩次差點死掉，這運氣還真是不知道說好還是不好。
好的是最終活下來了。
不好的是為啥受傷的總是我啊！
幽幽地睜開眼睛，入眼的除了天花板之外，還有高高隆起的呼吸罩。
胸口有些麻癢，不過倒是不疼了。
手指動了動，想要轉頭。
「小風...牧風同志，你醒了？」
「有沒有哪裡不舒服？我馬上去叫醫生過來...」
病床前的人是胡薇薇，看起來應該在那裡坐了很久的樣子。
旁邊的小柜子上放了好幾個果籃，不知道都是誰送的。
這是一個單獨的病房，看來自己再一次僥倖活下來了！
嘴巴很乾澀，而且有呼吸罩，也沒辦法說話，也沒力氣說話。
胡薇薇轉眼就出去了，不大一會兒帶著一個醫生一個護士再次進來了，後面還跟著一個人---范德彪。
醫生上前翻了翻牧風的眼皮，然後用一個小電筒照了照牧風的瞳孔，隨後道：「病人醒來就沒問題了，接下來就是傷口的恢復，這一次最好不要像上次那樣了，你們做家屬的也應該好好看著點兒......」
醫生噼里啪啦的說了一大堆，又囑咐又是埋怨的，胡薇薇一個勁兒的點頭。
一個禮拜后，牧風出院了，又被接回了范德彪家裡。
這個假表弟倒是被當成了真表弟對待。
雖然輸血及時的補充了牧風身體的血液，但牧風的臉色依然有些蒼白。
這段時間范德彪沒有到處跑了，或許是因為上次頂撞領導收到了處罰。
不過那個領導也不好受，當天死了四名警察，傷了三個，這個責任總是要有人來負責的，自然就輪到他了。一個行政警告處分，副局長的職務也被撤了，聽說調到了偏僻地區當所長去了。
根據線索，警方最終得知了邊午犯罪集團已經逃出了龍國邊境，胡薇薇一家人的安全暫時是不用擔心了，小區周圍隨時有便衣盯著。
又過了兩個禮拜，牧風的傷勢完全好了。
與此同時，這一次的保護任務也算是結束了，軍分區司令劉忠派了車來接他。
承諾了有時間就會回來坐一坐之後，牧風和范德彪一家子告別了，轉過身，牧風不想去看淚眼朦朧的嫂子胡薇薇和小侄子范正心，決然地登上了車。
司令部劉忠的辦公室，兩人像上一次那樣分別坐下。
又一次經歷了生死之後，牧風的心態倒是發生了不小的轉變，不像第一次見到劉忠那麼的拘謹不知所措受寵若驚了。
「快一個月不見，你個娃娃倒是成長不少嘛！聽說你又把各人弄到了醫院了，有么得啥子感想？」劉忠笑眯眯的張口開著小玩笑。
牧風無奈道：「首長，我也不想進醫院啊！聞著那個消毒水的味道就感覺渾身彆扭！」
「哈哈哈...這是好事，說明你已經認識到了自己的不足。」頓了頓，劉忠又道：「既然認識到了自己的不足，就要想辦法去彌補，爭取下一次在發生戰鬥，不要將各人又整進醫院了，曉不曉得？」
「是，首長！」
思考了一陣，劉忠嘆了口氣，道：「關於你的檔案問題，現在有兩個方案，司令部決定聽聽你自己的決定。」
「這第一個選擇嘛，就是正式將你調入司令部警通連，暫時擔任一個副排長的職務，等熟悉了工作環境和工作內容，再慢慢轉正。你覺得如何？」
牧風嘴唇動了動，沒有說話。
劉忠頓時有些不大樂意了，佯裝發怒道：「咋個？你覺得待在司令部警通連還委屈你了？看不起老子的警通連？」
「呃，首長息怒！並不是小子看不起警通連，而是想聽聽首長的第二個方案再做決定。」牧風一下子站起來大聲回答。
劉忠冷哼一聲，斜了他一眼，道：「第二個方案？第二個方案在老子看來對於你就是死路一條，還有啥可說的？」
牧風沒有說話，但筆直的身體也沒有坐下。
都已經死了兩次了，害怕個球。
劉忠有些恨其不爭的背著手在辦公室里走來走去，似乎是在做一個艱難的決定。
什麼事情能夠讓一個軍分區的少將做出如此猶豫不決的姿態，這或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最終，劉忠還是搖搖頭，停下腳步看著有些倔強的年輕人背影。
「具體是個啥子方案，我現在也懶得告訴你。不過，我給你三個月時間去提升各人，三個月之後如果你的進步能夠令我滿意，我就告訴你第二個方案。」
「但是，我要提醒你，這個方案如果你執意要選擇，最好要做好死亡的準備。這一次就是真的死亡了，不會像前兩次那麼好運了。」
「我能夠提醒你的只有一點，那就是那個方案特種兵都不一定能夠保證自己能夠活著，更不要說你這個半罐子水！」
「我們軍分區不像大軍區那麼設施完善，更沒有特種部隊那麼功能齊備的訓練器材和場地，我唯一能夠給你提供的幫助就是子彈管夠，轄區內你有選擇訓練場地的機會，後勤保障不會少了你一顆米，你自己好好想想。想好了明天早操結束之後過來找我，現在有多遠滾多遠！」
面對劉忠敬了一禮，牧風轉身離開了司令辦公室。
他沒有看到的是，劉忠在看著牧風背影的時候，臉上的神情是那麼的複雜。
到底是什麼樣的決定，能夠讓劉忠這麼難以做決呢，或許只有三個月後牧風通過了劉忠的考核才有資格知道吧，否則秘密就永遠是秘密。
兩年的邊防軍生涯，牧風沒有體會過戰鬥。
但這一個多月接連兩次的戰鬥，他發現自己骨子裡就是個不甘於平凡的人，每一次在戰鬥中都是那麼的冷靜。明明沒有那麼強大的個人實力，但總是能夠在危急關頭做出最冷靜的決定，然後化險為夷。
當然，如果沒有躺在醫院裡那就更完美了。
劉忠是不是危言聳聽牧風絕對不會去懷疑。
司令沒有理由去騙他，否則可以直接不告訴他第二個方案，讓他沒有選擇也是一樣的。
警通連好嗎？當然是好了，這在古代就相當於將軍的親兵，升職加薪的機會更多，怎麼會不好。
但警通連卻沒有牧風想要的戰鬥機會。
回到司令部的宿舍，這間宿舍牧風第三次進來，但一天也沒有在這裡住過，床單被罩都是新的。
鋪好床躺在上面，牧風思考著自己的未來，一個不確定的未來。
有些想家了。
掏出原本那個破手機，翻看著父母的照片，兩年沒見他們頭髮應該白了不少吧，是不是還是那麼辛苦的在工作，家裡爺爺奶奶身體應該都還好吧...
想到這裡，牧風一下子跳起來，去傳達室打個電話吧。
司令部有司令部的規定，不管是士兵還是軍官都不能隨意的撥打電話。
高級軍官的電話都有專門的加密，所以沒那麼多限制，但牧風的手機並沒有，所以他的手機在這裡跟本就沒有信號，只能去傳達室用固定電話撥打。
「媽？我是小風...家裡一切都好吧？你們二老身體怎麼樣？」
「爺爺奶奶身體都好吧？」
「不要那麼幸苦了，兒子在部隊一切都好，現在提幹了...」
「我給你們匯回去的錢不要捨不得用，我在部隊什麼都不缺，也用不上什麼錢......」
「好好保證身體，戰友們、領導對我都很照顧，身體倍兒棒，一頓能吃一大碗米飯......」
「時間到了，下次再打給你們，掛了。」
掛斷電話，牧風抬頭望著天空，天空很藍，萬里無雲，心情頓時開朗了很多。
有什麼好糾結的呢？
既然不想過平靜的生活，那就註定了前路一片荊棘，沒有足夠的保護肯定是不能順利通過的。
想到這裡，牧風轉身來到便利店買了一個筆記本一支筆。
想要變強不單單身體素質和軍事技能，他的文化也是一個非常薄弱的方面。
三個月的時間能夠成長多少就要看他付出多少了。
付出的越多收穫的自然也就越多。
回到宿舍，翻開筆記本。
首先，身體素質和軍事技能是絕對不能落下的，這是一個戰士的基本功。
其次，自己唯一擅長的就是狙擊，那麼專業領域的知識就必須要加強，以前沒有條件，現在有司令做保證就一定不能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聽說特種兵之所以只招有一定文化基礎的，就是因為他們涉及的領域多。那麼物理、化學、數學甚至一些簡單的醫療急救都是必須的。
聽說特種兵還要精通多種語言，但自己沒那麼多時間和精力，就以英語為主攻方向，其他的以後再說。
小本本上羅列了很多東西，這也是牧風所能想到的全部。
當夜，美美的睡了一覺。
他知道接下來的三個月甚至更長時間或許睡覺對於他來說都是一個奢侈。
次日一早，別人都在參加晨跑，牧風卻再一次打點行裝。
東西依然很少，或者說本來就沒什麼東西。
司令辦公室，牧風堅定的看著劉忠，道：「報告首長，我已經想清楚了。」
「這上面是我需要的東西，這是我的津貼卡，還請首長幫我找到這些東西。」
「另外，還有槍械武器等單兵作戰裝備，一部分野戰乾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