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二章 決戰太外

第三百三十二章 決戰太外

當初在強攻之下肉身毀去,一道意識逃離了**直去了另外的一重天,那一重天正是太宇,在太宇一道意識恍恍蕩蕩的不知該做什麼,悲苦傷痛一直纏著,只覺的天地間似乎只剩下了仇恨,不過,在了太宇到是自由自在的緊,這也得感謝自已當時設立了九重天,後來覺的有些個累而唯獨將太宇之地沒再多用心照看。

太上急匆匆的直衝而入,然後一直奔到了正跪在我面前的「女神」身邊才立定了腳,然後驚疑不定的看看「女神」再看看我、看看我再看看「女神」,有些遲疑的想伸了手將「女神」從地上扶起來又猶猶豫豫的將手收了回去,他的動作讓我只覺十分的可笑。

幾個年輕人默默的躬著腰將懷裡抱著的包輕手輕腳的放在了大座旁的小扶几上,然後飛快的退了下去后跪在了老者的身後。

嘆了口氣看了看這些人暫時不再理睬,再看了看小扶几上放著的數個包,不由自己的伸手將其中的一個扁扁的包打了開,裡面是一把十分小巧的玉骨綢面的小扇,冷然間看著了它真箇是有些心潮起伏,也不知自已是個什麼心情了。

記得當時與「女神」成了一家人後當真是十分的恩愛,每天都膩在了一起,那些時日只恨不得將兩人融化成了一個人,也正如在第二世的人世間所聽著的的那些古人的一些言語,用一坯泥土做一個你做一個我,再將它們打碎重新塑一個你再塑一個我,我中有你你中有我,那情感可用熾烈來形容真是恰如其氛,這把扇也是那一時自己費了太多的心血將它製成並送給了她,扇面上隱藏有著數道天地大咒,主要的目的卻是為了保護她的安全。

可現在看著數次加害我的「女神」心裡更覺的凄苦,人為何如此的不能相容,對於他們來說為何要不停的尋找著各自的錯處而沒有個完沒有個了,若說他們是普通人也就罷了,那當是境界之差,可現在的他們已不再是常人而是被人們稱為的仙神,就是這樣的仙神竟然對我也施出了些惡惡的手法來,這其中必有緣故,只能是再次長嘆一聲。

伸手再打開一個包,裡面是一根細長的翠玉製成的玉笛,看著它忽然間想起了家中的那把竹制的笛,這也才明白過來自己為何對笛子如此的喜愛的原因,這把玉笛陪伴著自己過了太多的寂寞的時光,雖然它僅僅的讓自己能夠虛渡時日,可到是也解去了不少的寂寥。

再看看放在座前的大刀,一時又有了些雄心,當時憑著它與那些個所謂的仙神們周旋,那些人悍不畏死的前赴後繼的與我搏命,真是何苦來者。

「太外尊者,今日就是你的祭日,你最好從那個座下滾下來,」太上看著我伸長了手臂手指著我大聲的怒吼道:「不要以為天下無物,天下豪宅傑皆欲吃你的肉喝你的血,你為禍天下早已失去了坐在那個座位上的資格。」

看著太上微微的咧開了嘴角一笑道:「俺怎的沒有資格了?依著你說的是不是你打算坐上來了?」

太上一怔看了看依然跪著的「女神」道:「我還不夠格,不過也比你強太多了,你殘害生靈,將天下亂了外夠,多少的性命無緣無故的斷送在了你的手中,這天下到處是不死的怨魂,你還能坐的住么?」

這句話讓我心裡有了些訝異:「你說的俺怎麼不明白呢?就算是有那些怨魂可與俺又有何關係呢?」

正在這時「女神」猛然間抬起頭來,一雙鳳目緊緊的盯著我道:「你為了一已私而置天下於不顧,用殘忍的手段將無數的生命從人世間除去,那一次風雨雷電雪火震裂的讓這世上的人幾乎全部消亡,我的家祖們也沒能逃去,他們留下了話讓我們代代的記住,那就是不論使用何樣的方法只要能殺了你,他們才能瞑目,這仇恨代代相傳直到我記事才知道,仇恨怎能遺忘,不顧一切的到這裡來找你拚命,後來與你好也是為了敷衍你。沒想到你真是一蟲三命,還能夠再次復活,我也沒話可說了。」

記得當時自己也的確有些個控制不住了自己,恨不能將這個世界幾乎是所有的生靈全部抹去,想那些生物自私自利從未考慮他人的利益,那樣的生命真還不如塊頑石,頑石還能夠為小樹擋住河水,不過再想想自己當初是不是真的錯了,默默的想了片刻地些過去的景又現於心底,這些人口與心不合,這是將所有的責任推到了我的身上,現在去想也沒用,於是乾脆靜靜的聽著「女神」繼續的說著話。

「後來才知你並非是個心狠沒有肺的神,你也有關愛生靈的一面,」「女神」一臉痛苦的道:「可是有幾次你對待那些生命的手法又讓我鼓起勇氣來,不管怎麼說,你不配坐在那裡,天下的蒼生無人不盼著將你化成灰燼,你還是那來那去,這裡不屬於你,如果你還待在這裡不走,說不定我控制不了自己會再對你下狠手的。」

聽了這句話才恍然明了為什麼這些人會不停的與我生死相爭,卻原來起因正是自己當初因憤怒而將個太上世界的生靈幾乎全部抹去,太上世界中的的生靈消亡其它那些相通世界的生靈便也無法存活,正是動一而牽全局,這些人看來應當是那些生存下來的人的後人,一個個努力的向上拚爭著而要進入宮殿之中,正是想報那些個仇罷了。

現在還無法感知到李華他們那些仙神們是不是這裡世界的人的鏡象,說不定他們是那次因災難而離開人世的人的意識的鏡象體的後續,更說不定是那些個意識後來如我一般分別去了那一個個的人世,在我當初生存生活著的那些個世界中,那些人的意識里保留著太外所生的災難的信息。

微微的閉了眼用心去感受那些當初散向玄空的氣息,只要他們曾經存在過就一定能被捕捉的到。果然,這一靜下心來立時覺出了怕不有個成千上萬的虛幻的氣路,那些離去的人正是散入了不同的世界中去,他們中去了三十三重天的那個世界的人佔去了近九成,其他的人則分入了不同的鏡界。

狠狠的搖了搖頭強迫著自己能夠壓下心中的怒火,在自己自來那引起個人死去比活著要好的多,一個人不懂得如何去尊重他人、如何去理解他人、只知自已過的好那管他人死活的人是不應存在於人世間的,依著我當初的想法,只要是作過惡的必然要受到我的懲罰,在我的世界中不允許有那些見不得光明的事情生。

可現在坐在了這裡再回頭想來,那種想法那不過是一種極端理想的境界,那種理想如同空中的樓閣海里的幻世根本不存在,又如同我生存過的那個世上的人們,他們在內心深處渴望著生活在**的社會制度中,盼望著人人都能過上幸福的生活一般,只是現實與之相去的太遠太遠。

看著那威名遠播卻也不過如此的「女神」,心裡有了些憐惜之情:「俺看不是俺該不該離去,在俺看來到是你們都該離開俺這裡,你們都走罷,從前的事俺也不在計較,這就算了了,俺死過一次,現在將那些亂七八遭的事也看的淡了,」說到這對著從前心目中的「女神」揮了揮手,「你先帶著他們去後殿,凡是這裡的人你都帶走一個別留在這,待俺處理完這裡的事後再去尋你,警告你們別再想著逃了,如果你們還像從前一樣,說不得俺會再來一次像那樣的對你們祖先的懲罰的手法,還不走?」

「女神」緩緩的站起身來,一臉凄涼的慢慢的轉過了身,然後即頭也不回的挪著腳快步走向殿門,人們一個個的站起身頭也不抬的默默的隨在了她的身後,幾十個人包括那些站在大殿一側的武士打扮的人,一齊散散落落的行向大殿的正門。

「等等,你們都先別走,」太上爆喝一聲:「難到你們都忘了自己祖輩所受的那些欺辱了么?」然後半轉著身看著那些人的背影伸著手指著我大聲的道,「死了那麼多的親人你們難道一點也不心痛?忹你們白做了個天神,不知為親人報仇一點勇氣都沒有,忹讓世間的人們對你們百般尊崇,都與我站住。」

不少的人聽了太上的喊聲似乎要停下腳步,也有不少人反而加快的步伐隨著「女神」快步行出了大殿,不過最終離去的人還是過了九成,只幾個人零散著返過身來行到了太上的身邊,一個個的看著太臉上均帶有愧色。

「你們這些天仙怎麼沒一點血氣?」太上對著已是消逝在大殿門外的人們怒吼著:「想成仙想長生就是不想怎麼才能保住天下蒼生,這樣成了仙還有何用?你們走罷,走的越遠越好,最好永遠都從世間消逝。」

聽了太上有些氣急敗話的話語,著實不由的笑了起來,不過對此人也算是有了些敬意,遇難不後退、遇苦不停足,這樣的人才算是有資格成了個真正的人。想那些仙神們有幾個會顧了他人,如果讓他們為了身邊的親人們付出性命,怕是沒幾個會真正的願意了。

「俺看你還是算了罷,最好再別在俺的大殿上亂喊亂叫的,」隨意的歪了歪身子尋了個覺很是舒適的姿勢,在座位上半躺了下來,一支手臂支撐著頭顱,看著仍是對著殿門怒的太上笑著道:「省省勁罷,要不再過一會與俺打架時可就少了些氣力,那也太不划算了,你說呢?過一會俺可就要將大道封閉了,看還有誰來幫你。」

太上緩緩的扭回頭來,盯著我的雙目中直似要冒出火來,雙手緊握成了拳看著我大喝道:「你不要得意,今兒不與你拚個你死我活我就不配叫太上。」

我笑著道:「不叫太上那叫什麼,像你那個師傅一樣自已叫自已個兒是太外?那俺又該叫什麼呢?你們可真是可笑,說的光明正大的可卻是只會行些無恥的手法來,上一次讓你們得了便宜,這一次你怕是在刼難逃了。」然後「哈哈」的大笑起來。一邊笑著心裡卻是覺的有些苦楚不已,過去的經歷在心裡早烙下了太深的痕迹,想要將那時的想法扭過來還真是有些困難,不過對於人世間這些亂亂的事不知為何竟又看的淡了許多。

太上眼中閃過一絲堅定的光芒,看著我冷然的道:「好,今兒就算將命送在這裡也要將你打入三十三重天外,你下來罷,還是別傷了那些人們用生命和心血製成的東西。」

對太上這話到是很贊成,無論是現在坐著躺著的大座還是這座大殿牆壁上掛著、青石磚上到處擺放著的物事,每一件物事里都留下了我太多的靈感和苦思,每一件物事從設計到成形直到修改完成成為了一件賞心悅目的藝術品,這其間所經歷的那個過程均是一言難盡。

只在身旁小几上擺放著的那個極小的玉石製成的小樹,每一片葉兒都與真的極是相似,都是依著玉石自身的紋路順勢而成,雖然它不過是被縮小了太多的倍。

記的有一次那個製作玉樹葉的人憑著他自己的想法將片葉兒作成了個極是難以明白的物事,這讓我十分生氣,看著不知成了什麼的那片玉片狠狠的踹了他一腳,那人也真是經不住我那一腳的力量幾乎當時就要閉了氣去,心裡一直有些恨意,他也不想想那一片葉兒所費去的心血豈能由得他來隨意的抹去,而且製作的過程過於煩復,所費用的人力、物力豈是他所能賠付的起的。

玉石的采場位於太上是離這裡極其遙遠的一處所在,那裡山勢起伏跌蕩,每一塊到了這裡的玉石那怕是只有手指甲大小的碎上片都會沾上些人的鮮血,不少人為了采上一塊好玉而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當然心裡也明白他們是想討好我好讓我放過他們回去與家人團聚,只是若當時心一軟放他們離開,這宮殿可就沒人再建了,他們到是回家了可我該怎麼辦,總不能躺在虛空里睡了不是,所以硬是讓他們將工程完工後才將他們送了回去,雖然死傷殘缺了不少近了半數,可最後無論是生是死的都給了他們的家人極豐厚的報酬,足夠讓他們家中的每一個人一生生活無憂,也算是對得起他們心中便也沒有愧意。

對於自己的創意很有些個得意,當初起這座龐大的宮殿時人們都說不可能建成,我到是不顧他們的說法,給於不聽話的幾人狠狠的處罰,人們才心生了懼意開始施工,也有不少人偷懶自以為我看不見,可他們怎麼能想到身居這般大能力豈能不知他們的小伎魎,直到最後將兩個只知竄娺人們拒絕施工而沒將我放在眼中的人,將他們吊在了高高的旗杆上直至他們性命的終結。

這樣做自然有我的道理,嚴刑酷政下當然出明治、守規循矩中才能有清平,只要人們能聽了我的話便也不會為難他們就是了,而且還盡已所能的幫助他們建設他們的家園,現在往事已矣,對於目前的局面來說到是完全的可掌於手中。

從進入大殿知道了自己是誰,身居的能力比從前強了億萬倍,也能夠隱隱的看著了那一個個的世界在了各自的宇宙中,一個個世界中的人們的氣息更能感受的到,其實到了此時才清楚,過去的想法均有錯處,所有的世界是包在了混沌中,一如太上的世界不過是混沌中的一個小空間,從這裡起世界便是一個個的相互包容了去,每個世界由氣海連成一體,然後氣海即又成了我身體的一部分,只要我願意,手指錯動間就能將那些個世界從混沌中抹去。

起身站了起來,緩緩的順著座前的石階行到了太上的身前幾步開外處,歪了頭看了看他,心裡對他生出了太多的同情和憐惜,這個人的能力在人世間怕是沒人再比的上,以一條性修到了現在的境界真是了不起的緊,可惜其對手是我這個真正的太外之神,所有世界的締造者,八隻畜物緊隨在了身後,一隻只的呲著長牙。

「你想怎麼打?上次你跑的快俺還以為你死了,現在有氣了又活過來了?」看著太上不無冷嘲的道:「你再也走不出這座大殿,你信不?你只有一次機會,待俺動手時你會後悔來這裡的,可惜的是你怕是連個後悔的的機會也沒有了,動手啊?」

太上獃獃的看了看我,忽然臉色一正毫不畏懼的大聲喊道:「我就算是死了也不會放過你,你個殘忍的暴君,不要以為天下蒼生不會反抗你,今兒即使死在你手中還會有更多的人會如我一樣,你瞪眼看著罷,各個世界前來的人怕不會少於數萬,他們一定能將你碎成萬段。」

聽了這句話到是心裡有些緊張,猛然間想起當初帶著數以萬計的將士從太清直至太微,那些人如果真的以我為敵,與他們爭戰決非我願,一時有了些擔心。

「哼,怕了罷,如果怕了就滾回你來的世界中去,這裡是我們的家園,豈能由得你欺辱芸芸眾生,真將自己當成了創世的神靈,」太上對著我怒目而視的大聲的說著,忽然又一臉笑容的看著我:「等著罷,他們就快到了。」

聽了這句話讓我有了些好奇,不知太上所說的那些人是誰,再一用心體會,果然有數百人已是一個接一個的從光的繩索上爬了上來,有幾人的能力似乎十分了得,竟然也能飛身而上,也算是有了幾個強敵,不過他們又怎能是現在的我的對手。

「好,俺就等他們到了再說,」看了看太上著實禁不住一樂慢悠悠的說著,然後轉過身來邁著腳又回到了大座前坐了上去:「你打算讓他們群起而攻?好,俺就好好看看他們有什麼本事。」然後側靠著座背伸手將太華扇拿在了手中,其實對付這些生靈有這把扇足夠了,只要以現有的內息催動扇面之咒,扇起之時風雷相隨萬物俱可化為墼粉,普通的血肉之軀又如何能承受的起。

太上及站在他身前身後的數人均默默的立著,太上也不在對我惡言相向,心裡倒是盼著與他的仇恨從此有個結果,當然他的師傅不代表他,他師傅當年所為也不表示一定要他來承擔那些惡果,即然能將個「女神」放了,那些人只要今後不再亂了我的天下也不必與他們糾纏不休,只要將惡除去抵了我前一世的命即可,可那些個惡當是「女神」及她親近的那些個大神,再想想說不得只好先將她身邊的那些天仙們去除,「女神」沒了羽翼自然會老老實實的渡過她的一生,也算是過去情感一場的結果罷。

不久即聽得殿外人聲鼎沸,隨後數千人擁擠著進入了大殿,看他們的長相相差太多,自是知道來自不同的世界,只那站在最前的數人當是修行達到了天仙的境界,「女神」還真是了不起,她後來自創的功法也得確能讓這些人在短短的數十年的修行中成就非凡。

人們開始飛快的在太上的身後一排排的齊齊的站了如同演練過的一般,將個大殿佔去了近七成,又如同六七百人列了個四四方方的大陣,其氣勢可真是了得,那一張張年輕的、蒼老的面孔上有著太多的剛毅和無畏,無數雙眼帶著怒火幾欲要將我熔了去,只不過他們的衣裝各異,更有的乾脆要赤了身。

看著這些人心裡對他們更多了些憐憫,自以為成了個天仙就能夠與我抗衡真是可笑復又可憐。

記得當初在渾沌時,為了能夠將渾濁在身前身後游移不定的亂亂飄蕩物事驅趕開,遇到過了太多的困苦,迫使自己也付出了太多的努力。在那裡行來簡直就是將自己埋入四處均是粥湯的所在而無可借力之處,後來多虧自己掌握了在那樣的湯水中如魚兒一樣浮遊的方法。

有一次偶然間直接陷入了稠如膠泥的一大團物事中,結果被困了太久太久,後來苦思瞑想了不知多少的年華,覺的自己都長大了許多,好不容易的創造了一種可以逃生的功法,也就是在人世間所學會的大羅金仙錄中的那些內容,從那后便可以逍遙無算。

後來的時光里對於功法的探究便沒也個休止,在渾沌世界里出入無間根本再沒了難事,再後來閑著無事便索性靜下心來開始對渾沌世界認真的研讀,還真的現了太多的可行的方法。利用修來的氣息與渾沌世界中的所有能量連成一個整體,讓氣息時時與能量相交換,這樣一來到是有了無窮的能力,更多的時候想象著自己擁有了太多的清明的空間,嚮往著清清爽爽的世間。

現在終於知道了,李華他們所說的那些仙神們的創世說根本是不可能的,只不過當他們身居的能量達到了某一個極限即可與我所想象出來的世界相通,這也就是他們所說的他們的世界位於了他們的氣海之內的含意,其實,也只是他們位於北斗中的氣海與我想象出來的世界相融罷了。

氣海之內可通渾沌,對我來說本就生自渾沌自然與之息息相通,可對這些後來修行的人們來說他們根本沒有那樣的機會,就算是能力達到了人世間的極限仍無法與我相比,李華的能力當可算做後來居上者,不過就算有成千上百個李華來與我相爭怕也難逃一個「敗」字,這些人以為他們能贏得了真是無異於痴人說夢,感覺到他們此時身居的能量比李華那是差了遠了去,只好笑吟吟的看著他們到底想做什麼,心裡卻是很不以為然,他們又能做什麼。

「太外,你已在刼難逃,還不快些滾回你的世界中去?難到還要我們動手么?」太上用氣壯山河般的聲音對著我大聲吼著道。

看也未看太上一眼,即然彼此間早已水火不融,何況他們又不是李華帶著的那些人,不必對他們寬容,至於與李華是不是也成了仇敵那是以後的事,不必掛在心上。

「俺看你們人怪多了,是不是想著要一涌而上?」掃視著站著的人們不由的大笑了起來:「想要趕俺走的人怕是還沒生出來,俺勸你們還是死了那條心罷,說罷,你打算怎麼打?」

太上沒有回答我的問話。而是扭轉頭看了看身後的人將右臂一揮高聲道:「誓與蒼生共存亡。」

數百人齊刷刷的伸展了右臂,異口同聲的怒吼聲直似要將大殿的頂掀了去:「誓與蒼生共存亡。」

太上再一揮手臂大聲喊道:「傷害蒼生者沒有好下場。」

震天的呼喊隨著再次響起:「傷害蒼生者沒有好下場。」

太上大喊的聲音有些個冷然:「為了蒼生堅決將太外趕出去。」

數百人大聲應道:「為了蒼生堅決將太外趕出去。」只是這一句有些個長,這許多人喊起來聽起來此起彼伏的有了些凌亂。

太上的臉上有了些不滿,不過仍是將手臂再揮喊起了短些的口號,接下來當然應聲著的聲音整齊了許多。

歪了歪頭掃視著一個個臉色極是認真而冷峻的人們,聽著那震耳的口號聲著實的忍不住大笑了起來,他們這一時的表現早在小時候在村裡時聽還活著老人們說起過,那個年代口號滿天里飛,就算是村裡人結婚時也要喊上幾句,不過自己記事時那些個景已成為了過去見不著,現在看他們的樣當然可以認為那時也當是如此了,這些人現在還在學著那個時代的行為方式,對他們所展現的勇氣還是有些敬佩的。

聽著口號聲聲聲不絕於耳,不知怎的只想放聲大笑不止,難道他們想憑著個口號就能讓我服了軟不成?再一轉念間忽然童心一起,半倚著座位坐著的身子坐了正,心裡很是盤算了一陣,待他們的呼喊聲上一句方一停止下一句還未能開始間,笑呵呵的學著他們的樣,將個右手臂向空中高伸一舉,大聲的喊道:「打倒太上。」

隊列中有數十個人立時將手臂齊齊的伸向空中大聲應和著:「打倒太上。」

數十人的喊聲喊將出來直是如同一人所,整齊的讓我真想大聲的讚美一句。

太上一怔然後扭回頭去看著那些大聲的應和的人,其他數百人的目光也齊刷刷的盯了過去,那十幾人有幾人飛快的將仍舉在空中的手臂縮了回去低下了頭,剩餘的那些仍舉著手臂的人有些呆怔著,臉上帶著慌亂的神色有些不知該怎麼辦的樣。

頓時著實的忍不住不由自己的放聲「哈哈」大笑了起來,再將手臂一舉:「打倒反對派。」

這一句喊完停了片刻見站著的人們均是大睜了眼看著我,倒是沒有人再接了我的話,一時又覺的少了些趣,這些人真是學的乖了,剛才那一句如果再好好的想想,想出一個更好的句子來豈不比現在有意思的緊了。

太上通紅著臉看著我怒聲喝道:「好,你準備好了沒有?」

知道接下來就要有一場大戰,這麼些人想要攻來真是白白的送了性命,忽然記起那個三十三重天外的世界,那裡本是我將在所有的世界里能夠服從而又能引導百姓過上好日子的人的意識臨時安方的所在,現在看來送這些人去那裡也好,那個世界會讓他們的意識永久的記住與我作對的下場,人世間傳說中的地獄與那裡相比較還是差了許多。

緩緩讓自已從興奮中安靜了下來,然後再緩緩的將太華扇緊握在了手中,這一扇而去,大風咒、雷電咒、大火咒、大冰咒、洪水咒和萬刃咒同時行開,隨後便是刀陣、雷陣、風陣和火陣的反覆催動,再合上氣海中所攜的渾沌世界的力摧萬物的能量,想那巨岩遇著了也會在瞬間化成墼粉,肉身仙體的他們沒有幾人能逃的了性命,雖然有些不忍了心,可是再想想他們當時對我的所為,這樣做也算是個小小的報復,結果想也不用想,當然是讓自己的世界能夠清靜下來。

「俺準備好了,你們開始罷。」看著太上有些嘲諷的大聲道。

太上鐵青了臉將手臂一揮,剎那間在他身後立著的人們的怒吼聲齊齊而直震蒼穹,人們一如洪水一樣擁擠著繞過太上挺立的身子直衝而至,亂亂的喊殺聲又如同巨浪滾滾不休直迫的大殿也要顫動起來,看著他們臉上展露出的大無畏神色讓我真有了些個心悸,用悍不畏死來形容他們此刻的舉動一點也不為過。

轉眼間十數人已是衝到了身前,肉眼幾乎都能數的清他們眉毛的根數,有幾人已然飛身躍起將個腿在空中亂踢而至,只好身子一晃躍到了座位后,想也沒有再想,只管內息催動將手中的太華扇對著疾撲而至的人們狠狠的直揮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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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二章 決戰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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