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我們沒有勝負（新書求收藏鮮花評價票）

「何晨光，王灧兵，出來一下，我有點事想和你們聊聊！」

董明拍了拍何晨光和王灧兵的木板，沉聲說道，話落就率先朝著宿舍外面走去。

訓練場上，此時他們三人坐在泥地上。

「你是來取笑我們的嗎？就像一個勝利者，帶著勝利的微笑，來看看自己的成果？那麼我現在可以很清楚地告訴你，是，我是感到很失意，這樣你滿意了嗎？」

王灧兵雙腳微微收攏，就好像一個孤獨者的內心感到很彷徨的樣子，甚至連和董明對視的勇氣都沒有。

何晨光雖然沒有那麼落寞，但是也差不多，他此時也是左看右看，卻不敢去和董明對視，可見他對王灧兵的話，是贊同的。

「你們就這麼看輕自己的嗎？其實，我們沒有勝負！」

董明雙手撐在沙地上，坦蕩地面對著兩人，笑著說道。

卻沒想到，他的話落下后，王灧兵猛地站起來，雙眼憤怒地盯著董明，「董明，你這是在可憐我嗎？是覺得我很讓人憐憫？告訴你，我不需要你的憐憫，絕不！」

「我說的是真的，沒有其他意思，我們之間，沒有勝利者，也沒有失敗者，我們是戰友而不是敵人，戰友只有同生共死，沒有把槍口對準對方的可能。」

「是，你不想打敗我，在靶子上打出十彈一孔，冠絕寰宇，五人能敵，不就是想說，你隨時隨刻都可以打敗我們嗎？我知道，我明白，你是最厲害的行了吧？」王灧兵目光爍爍，帶著些許自嘲的語氣說道。

「我真的沒想打敗你們，我那樣做，是想證明我能做到，能挑戰自己。」董明搖了搖頭，示意後者先坐下來，別太激動。

「小時候，我就是窮苦人家的孩子，大家也都知道我是罪犯的孩子，鄰居們從小就說我是個壞孩子，我爸是罪犯，我以後也是一個罪犯的命！」

「可你現在不是罪犯啊！」

說這話的，不是董明，而是坐在王灧兵旁邊的何晨光。

此時他彷彿是知道了董明的心意，有一些感激地看了董明一眼，一切都不言而喻。

「怎麼？現在輪到你來取笑我了？同樣一百環的高手，是，你牛，你厲害，你是大明星，你是被人捧在手裡的那顆最璀璨的明珠，我輸了還不行嗎？」

王灧兵心態有一些不好，說話也變得沒有了以前的那一種自信。

「我也敗了！」

何晨光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就讓王灧兵愣住了。

是啊，他不也是和自己一樣，輸給了眼前的董明，要真算起來的話，那豈不是說他也是和自己一樣，是個失敗者？但為什麼他突然就可以坦蕩地面對了呢？

「你也知道了，我從小到大，沒有什麼是做不到的，只要我想，那麼我就絕對會拿下第一名，無論是學習還是射擊，我都從來沒有輸給任何人。」何晨光宛若是在自言自語，又好像是在說給王灧兵聽，「但是你知道嗎？當董明第一次射擊擊敗我的時候，我只是覺得是自己失手了，要是換做我，我也一定可以做到的，那時候，我不敢承認自己的失敗。」

「但是第二次，也就是這一次的新兵考核，我才明白，我不如他，至少在射擊上，我就不如他，他把我十多年來的自信都給打碎，並且仍在地上狠狠踩了幾腳，甚至剛才他把我喊出來的時候，我也和你一樣，以為他準備繼續踐踏我的自信，準備嘲笑我！」

「可是通過和他的聊天，我明白了，他是打算開導我們，沒有半分的嘲笑之意，不是我們想象中的勝利者去嘲諷失敗者，而像是一個前輩，在對晚輩的敦敦教誨！難道你還不明白嗎？」

何晨光一口氣，連續說了一大段話，每一句話都帶著深刻的道理，聽完何晨光的話后，王灧兵微微一愣，繼而陷入了沉思當中。

「你們有興趣聽聽我的故事嗎？」董明笑了笑說道。

聞言后，何晨光和王灧兵，都饒有興趣地看著董明，期待著他接下來的話。

「我沒有小時候的記憶，我的記憶，只有從一年前開始，那時候我在境外，當了雇傭兵，通過了很多的生死考驗和磨難，我的槍法，也如同我先前說的，是用大量的子彈喂出來的，在那種地方，你要是沒有足夠的實力，那麼是沒有辦法生存下去的。」

董明只是簡單地說了一下自己的經歷，並沒有把細節說出來，前因後果也沒有說清楚，何晨光他們想問，卻被董明搪塞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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