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誰的孩子?

第七十九章 誰的孩子?

「大膽!你以為你是誰?竟然敢擅闖特勒府。來人呢!把她給我拿下!」蘇蘭文雅看着直衝進特勒府的籬落喊道。

籬落的周圍頓時圍上了一大群的侍衛。

「你們誰敢?」阿茹娜一個挺身就擋在籬落的面前,她手裏舉著一塊金燦燦的令牌喊道。

特勒府的侍衛一見阿茹娜手裏的令牌,全都跪倒在地。那是一塊思托代表身份的令牌。那個令牌的威力就相當于思托本人。

「反了!你們簡直是反了。你們睜開你們的狗眼看看,我才是王妃,我才是這個特勒府的女主人。你們這些奴才竟然去跪那個女人。」蘇蘭文雅氣急敗壞的沖着那些侍衛吼道.

「阿茹娜,別給她廢話,我們還是先去救梅清要緊。」籬落焦急的說道。

「你們誰敢!這裏可是特勒府。」蘇蘭文雅一馬當先的攔在籬落的面前。

籬落二話不說的抬起胳膊對着蘇蘭文雅,冰涼的箭頭直直的指在蘇蘭文雅的咽喉上。

「你想幹什麼?我可是特勒府里的王妃,難道你不想活了嗎?!」蘇蘭文雅看着籬落哆哆嗦嗦的喊道。她沒有想到籬落竟然這麼的大膽,竟然在特勒府就敢對她下手。

「讓開!現在不想活的人是你。如果你覺得嫌命長的話,我不介意送你一程。」籬落看着臉色慘白的蘇蘭文雅冷冷的說道。

「好啊!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大的本事?」蘇蘭文雅一臉倔強的看着籬落說道。她的心裏不是不害怕,但是她卻不允許自己退縮。如果她在這個時候退縮的話,那麼她就會成為整個特勒府的笑話,這讓她以後還如何在特勒府里立足啊!還有更重要的是,她絕不允許自己在這個女人的面前低頭。所以,儘管她現在害怕的要命,她也要堅持到底。

看着強自鎮定的蘇蘭文雅,籬落對她倒有些刮目相看了。看來蘇蘭文雅也並沒有表面看上去的那麼不堪,光看今天的這份膽量和氣魄,就說明阿史那家族能在突厥屹立幾百年之久,也不是沒有道理的。其實,籬落看起來氣勢洶洶的。但要她真的對蘇蘭文雅做什麼,她還真的不能做什麼。蘇蘭文雅在突厥的地位並不亞於王宮裏的那些公主們。如今她又嫁給了思托,地位更是水漲船高。而且在蘇蘭文雅的眉眼裏籬落依稀的還能看到納罕的影子。就算是看納罕的面子,她也不能把蘇蘭文雅怎麼樣了。就在籬落和蘇蘭文雅僵持不下的情況下。聽到消息的思托匆匆的趕回了特勒府。

「你們這是幹什麼?」思托冷著臉看着劍拔弩張的兩個女人。

蘇蘭文雅一看到思托委屈的淚水瞬時就流了下來,她可憐兮兮的看着思托哭道:「特勒,我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什麼了,這個女人一進府里就橫衝直撞的,我本想和她講道理的,可是她竟、、、、、、、。」

籬落不由的扶額,她是真的沒有想到,這個蘇蘭文雅竟然還有演戲的天賦,這唱作俱佳的表演,還真是不錯。要不是她對思托有足夠了解的話,說不定她這次還真難以脫身了。

思托走上前把籬落的袖箭從蘇蘭文雅的脖子上拿開,蘇蘭文雅本想哭倒在司徒的懷裏,卻被思托巧妙的躲開了。

「來人啊!王妃受驚了,先把王妃扶回院子裏,好好的壓壓驚。」思托陰鷙的目光看着站在蘇蘭文雅身後的兩個侍女吩咐道。那兩個侍女戰戰兢兢的走上前,扶住搖搖欲墜的蘇蘭文雅。蘇蘭文雅本想再說些什麼,可是看到思托的臉色並不是很好,她也識趣的閉上了嘴。不情不願的跟着侍女回了自己的院子裏。

「思托,把梅清還給我吧!既然你不能善待她,那就讓她離開吧!」籬落冷漠的看着臉色不佳的思托說道。

思托轉過頭,冷冷的看着籬落。他不由分說的拉起籬落就走進房間里,還「砰!」的一下關上了房門。

風荷不由的大驚,不由分說的就要跟上去,卻被阿茹娜攔在了院子裏。

「你幹什麼?」風荷氣急敗壞的看着阿茹娜喊道。

「你放心,特勒是不會傷害姑娘的。」攔住風荷的阿茹娜看着焦急的風荷解釋道。

風荷看了一眼院子裏的那些侍衛,狠狠的瞪了阿茹娜一眼,只好悻悻的站在院子裏。

還沒有等被莫名其妙的拽進屋子裏的籬落反應過來,思托就緊緊的把籬落摟抱在懷裏。他輕輕的把頭依偎在籬落的肩上。大驚的籬落本想費力的掙扎,卻聽到頭頂上思托沙啞的聲音說道:「讓我靠一會兒,就一會兒。好嗎?」

籬落的身體頓時被僵住了,她和思托認識了這麼久,這還是她第一次感覺到思托的無助和無措。

思托的頭頂慢慢的摩挲著籬落的頭頂,籬落頭髮上那淡淡的花香味讓他疲憊的神經感到了一絲絲舒暢。他閉上眼,慢慢的享受着這難得的一刻。

「籬落,你知道嗎?大汗他快不行了。」思托幽幽的說道。隨即又繼續說道:「你知道這幾天大汗都和我說什麼了嗎?」

籬落很想翻個白眼的,可是她知道即便是她翻了,估計思托也夠嗆看的到。看思托的樣子,雖然問的是她,但他好像並不是想讓她回答什麼。籬落也就識趣的閉緊了嘴巴。

「大汗和我說、、、、、、。」思托沙啞的聲音變得更加的暗啞,看來他的內心裏在極力的壓抑着什麼。被思托緊緊摟抱在懷裏的籬落能感覺到思託身體輕微的顫抖。籬落不知道思托在宮裏到底遭遇了什麼,可是籬落能感覺到思托的情緒,他的情緒裏帶着濃濃的悲哀和凄涼。這讓籬落更加的好奇,思托到底在宮中遭遇了什麼,使得一向都不形於色的思托的情緒變化這麼大。

「大汗告訴我,他屬意的王位繼承人是忽而邪,他對我一直以來的寵愛都只是一個幌子而已,因為有我擋在前面,才能更好的保護好忽而邪。」說到這裏的思托只要一想到大汗看他時那眼中毫不掩飾的鄙夷時,他就覺得他整個人都喘不上氣來。。

籬落輕輕的迴轉身,把身體有些戰慄的思托輕輕的摟在懷裏,思托那從內到外所散發出的那種哀傷深深的震撼了她。

「思托,你記住,在這個世上,沒有人比我們自己更愛我們自己的了。」

高大的思托把頭再一次依偎到籬落的肩頭上,這一次籬落感覺到肩頭上有暖暖的濕潤感。

「籬落,你不懂。在我的心裏,大汗對於我來說如父如兄。小的時候,我射出的第一支箭就是大汗教的。我第一次學騎馬,也是大汗親自教的。這些年,無論大汗得了什麼好東西,都會第一個讓我挑。他對我的愛護是真真切切的,我能感覺得到。可是他今天卻告訴我,說我不是父汗的兒子,也不是他的兒子。所以我根本就不配和忽而邪奪這大汗之位。」

籬落的心裏一驚,思托竟然把這麼秘辛的事情告訴她,這讓她的後背頓時出了一身的冷汗。她對別人的秘密向來都不感興趣,因為知道的越多,自己就越不安全。

思托慢慢的放開整個身體已經快要被僵住的籬落,他眼神晦暗不明的看着臉色蒼白的籬落說道:「我不知道大汗是如何來確定我的身世的,可是我如果不是父汗的兒子,你、不是大汗的兒子的話,那我有事2誰的兒子?」

籬落很想堵住自己的兒子,對於思托到底是誰的兒子這件事上,籬落真心的不想和思托多談,不管思托是誰的兒子,她真心的不想知道啊!」

「我該走了!」籬落現在最想做的就是趕緊逃離這個是非之地。

可是思托並不想就這樣放過籬落,他繼續說道:「不管我到底是誰的兒子,我都是哥舒氏思托,這是誰都無法改變的事實。就算大汗他再怎麼不願我登上大汗之位,他也無力回天了。現在整個王宮都在我的控制之下,只要大汗一殯天,我也就可以順理成章的登山汗位了。可是籬落,我還需要你的幫助。」思托看着一心想要逃離的籬落幽幽的說道。

「我能幫你什麼?」籬落睜大眼睛詫異的看着思托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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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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