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二十六章 銀城之變

第一千二百二十六章 銀城之變

……

江達還不知道有啥事,興匆匆地來到金殿,江刀坐在龍椅之上,看着從丹墀走過來的父親,父子兩個一個站着一個坐着,眼睛在半空中碰撞在一起.

江達的心裏隱隱約約感覺到不妙,今天的江刀跟過去不一樣了,究竟是哪兒不一樣,暫時看不出來,但是江刀帶給他的是巨大的壓力。

十幾分鐘之後,江刀慢慢開口了:「朕是天子,奉蒼天的意旨統治天下,在趙國境內,只有一個天子,你來覲見天子,為何不跪下?」

江達愕然,然後大怒。江達雖然同意自己的兒子做了皇帝,但是他從小受到的教育卻不屬於君主教育。

按照君主制度,即使是父親、爺爺這些長輩見到了皇帝也要下跪的,這叫做「君主至高無上」,天下間以君主為尊長,然後才是家庭倫理。

受到現代文明教育的江達不可能給自己的兒子下跪,但是他又承認君主制度的存在,這是一個很矛盾的事情。

江刀說過了之後,臉『色』依舊平靜,現在的他像是一個皇帝了,喜怒不形於『色』,一切都在掌握中的自信散發開來。

江達一言不發,轉身就走。

回到自己的行宮之後,氣得把一件法器的茶杯狠狠摔在地上,如果是別人跟江達這麼說話,基本上是腦袋落地了,但是江達能殺自己的兒子嗎?

而且他的心裏十分明白:「有金龍保護的江刀任何人也動不了他,江刀已經佔據了絕對的主動權。」

當天晚上,江達立即做出決定:「回終南山的大本營,眼不見心不煩,讓我給兒子磕頭,不如殺了我。」

無可奈何的江達幾乎是逃離一般回到了終南山。

第二天,江刀發佈了一個公告:選妃。

山下福雅很是生氣,對江刀說道:「你剛剛滿十八歲,等幾年之後選妃不遲,結婚這樣早,對身體不利。」

「媽媽,我會死嗎?」江刀似乎問到了一個很白痴的問題。

山下福雅立刻明白了,這個兒子已經不是小時候繞膝*的那個無知的兒童了,他長大了,而且擁有別人夢寐以求的全部。

山下福雅這才感受到丈夫心中那種無奈和羞憤,她盯着江刀的臉,說道:「你的翅膀硬了,好,你自己看着辦吧,希望你別忘記,自己還是江家的子孫。」

就這樣,山下福雅也離開了銀城。

歐陽晴雯很是茫然,她的手裏有最『精』銳的武士,但是又能如何呢?

保護皇帝江刀嗎?

已經成年的江刀最不在乎別人來殺他,來殺他的人越多,江刀越是高興。

誰也殺不掉江刀。

他就是想死都難。

三天之後,歐陽晴雯把jun權『交』給了寧楓葉,然後也到了終南山。

就在歐陽晴雯剛剛離開銀城之後,寧楓葉帶着人馬血洗了聚風『門』,將整個聚風『門』幾十萬人全部殺掉,奪取的戰利品如數『交』給江刀。

寧楓葉毫不猶豫地給江刀跪下,朗聲說道:「陛下,臣願意做陛下的馬前卒,為陛下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大哥快快請起,以後這趙國就是咱們哥倆的天下了。」對人才同樣渴望的江刀大喜,孤家寡人的滋味不好受,『逼』著父母離開,江刀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如果江達留在銀城,他永無出頭之日。

如果江刀就是天上的那輪紅日,江達就是紅日上面的光輝,人人都知道江達能征善戰,殺得鄰國修士血流成河。

無人敢進犯趙國,仰仗的就是江達的虎威,只要江達繼續統帥大jun,江刀就永遠是一個傀儡皇帝。

就在江刀跟寧楓葉的手握在一起的時候,忽然有人高叫一聲:「還有我一個。」進殿的正是虎背熊腰的江嘯虎。

哥兒仨的手握在了一起。

趙國徹底變天了。

老一輩的江達等人黯然離場,小一輩的寧楓葉等人順利上位,開始了新一輪的戰鬥,他們的野心更大,手段更加『激』烈。

十天的時間,江刀選出一百多名皇妃,隨後舉辦了盛大的婚禮,一些被江達死死壓制的貴族和『門』派也開始蠢蠢『欲』動,藉著皇帝大婚的機會進入平日裏戒備森嚴的皇宮。

江刀年輕的臉上洋溢着光彩,他的身材不是很雄偉,卻修長筆直,頭戴皇冠,接受臣民的祝賀。

當眾人還在丹墀之下,尚未進殿之時,已經成為站殿將jun的江嘯虎身穿鎧甲,大聲喝道:「皇帝詔曰,凡是進殿賀禮的各『色』人等,一律奉獻禮物,禮物貴重的,皇帝會給他封侯封爵,禮物輕薄的,不要進殿啦,滾開。」

所有的人愕然,想不到皇帝竟然以這種方式收禮。而且公開索要禮物。

天下奇聞。

這個皇帝還要臉嗎?

隨後的銀城修士陷入了痛苦之中。

以忠毅公爵為例,大家就會知道江刀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了。

忠毅公爵是銀城的貴族,所謂的貴族是不加入任何『門』派,勢力非常大的一個組織,江刀結婚第一天,忠毅公爵獻出了一件神器千餘件高階法器,數千種天材地寶。

用這些東西,取得了江刀的認可,封他為忠毅公爵。

讓忠毅公爵十分高興,這是天子賜予的爵位,天下都承認的,留給子孫後代,那就是榮耀。

第二天,江刀繼續結婚,為什麼呢?因為他有一百個皇妃啊,總不能一次跟一百個『女』孩子結婚吧?

那還成何體統,結婚也需要一步步來,一天一個新娘子,天天做新郎。

好吧,皇帝結婚,忠毅公爵接着去祝賀,這一次他只帶了一塊巨大的『玉』石,不是法器,因為忠毅公爵覺得昨天已經送了重禮,獲得了爵位稱號,沒必要再送那麼貴重的禮物了。

江刀看到那塊『玉』石,洋溢着笑容的臉蛋立刻變了,瞪着眼睛對忠毅公爵說道:「你就拿這個來糊『弄』我啊?行了,你的忠毅公爵做到頭了,削職為民,朕要收回公爵稱號。」

「這……」忠毅公爵大吃一驚,天子是金口『玉』言的呀,怎麼能出爾反爾呢?不容他為自己辯護,就被如狼似虎的禁衛jun給扔了出來。

第三天,江刀照樣結婚,忠毅公爵咬咬牙,拿出跟第一天相同價值的禮物,送進了皇宮,江刀龍顏大悅,把忠毅公爵的封號還給了他。

從此之後,忠毅公爵算是知道了,這個皇帝還真能做得出來翻臉不認人的行為,送的禮物越重,封號越是高貴、尊貴。

一次不送禮,立刻把爵號剝奪了。

從此之後,江刀天天結婚,三年後,他的皇妃數量超過了一千人。

忠毅公爵從江刀正式掌權只活了一年,生生被江刀氣死了。

跟忠毅公爵相同或差不多命運的修士比比皆是,無一例外。

想一想吧,誰能有金山銀山天天送那麼貴重的禮物啊?

真的有那麼多的錢,也不會被江達壓榨那麼狠了,打仗依靠的就是財富,雄厚的財富就是勢力的象徵。

從地球來到『地』府的所有人當中有兩個人最不要臉,第一個是小白狼,他是巧取,利用武士不認識遊戲,『誘』『惑』這些人掏錢玩兒,把『地』府搞得『雞』飛狗跳的。

其次一個就是做了皇帝的江刀,這個皇帝稱得上是刮地三尺,天天結婚,天下聞所未聞。

而且封爵看的是禮物的輕重,一天不送禮,爵號沒了,跟平民百姓一個樣。

無數的人傾家『盪』產,『逼』不得已離開了傷心之地銀城,到別處安居樂業。

銀城的修士就像是韭菜一樣,來了一茬走一茬,來的時候興高采烈,走的時候一步一滴眼淚,傷心透頂。

最主要是,他們拿江刀沒有任何辦法,不是不敢反抗,而是天子的龍椅不是人人都能坐得上的,反抗也沒有任何用處,江刀照樣還是高高在上的皇帝。

遠在終南山的江達看着這一切,他在江刀第一天成婚的時候送了重禮,畢竟是自己的親兒子,就連歐陽晴雯也把一件仙器送給了江刀。

歐陽媽媽很喜愛江刀。

第二天江刀還結婚,江達等人愕然,他們不再送禮,而是觀望,後來,一個個消息傳出來。

很生氣的江達罵道:「這還是我的兒子嗎?最無恥的人就是江刀了。」

山下福雅卻不像丈夫那樣生氣,說道:「我兒子結婚怎麼啦?也不犯法,更沒人反對,可見皇帝結婚是符合民心所向的。」

兩個月之後,江達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他帶着重要的設備和最重要的一部分人離開了『地』府回到燕京市。

貪得無厭的江刀漸漸被修士在背後議論,說這個皇帝不如前一個皇帝好之類的話。

臨走之前,江達嚴令自己的人,也就是那些集團junS令不得給江刀送禮。

山下福雅不高興了,說道:「老公,你啥意思啊?哪有胳膊肘往外拐的?人家給你的兒子送禮,你還阻止,你配當一個父親嗎?」

「他們送得起這樣的禮物嗎?江刀天天結婚,他們就得天天送禮。」

「那是他們自己的事情,你以為那些人是傻子不是?反正有傻的,你就是最傻的那一個。」

江達被山下福雅氣得笑了起來,說道:「你呀你,就是目光短淺,治理天下能這樣短視嗎?那是要『激』起社會矛盾的,民不聊生。」

「沒那麼嚴重,送禮就是一個願意送一個願意收,如果送不起禮物,大可以不送啊。」

「不送禮就失去了封爵的稱號呀。」江達跟夫人辯駁。

「想要封號還是有『欲』望有要求,既然有要求,送禮也很正常啊。」

山下福雅說道。

「江刀這樣做將來會把趙國搞『亂』的,這不是治理天下的正確方法。」

江達企圖說服自己的夫人。

「得了吧,那是他的天下,我們不要干涉好啦。」山下福雅依舊堅持自己愛子心切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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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強醫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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