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一切都開始亂了(2)
天色逐漸的黑了下來,蔡元杳送走最後一批的客人之後,讓蔡富貴帶著人先離開,她把廚房熬好的雞湯以及一些吃食,在蔡元恩的陪伴下繞了幾個巷子之後這才來到一處小院子前。
她先是敲了一下,然後又敲了三下,又敲了一下。
很快,門被打開。
柳牧笑著朝著她招呼著:「蔡姑娘今天怎麼來的這般的早,鋪子里生意怎麼樣?」
等到兩個人進門,把食盒遞給柳牧,這才笑著開口道:「今日的生意也還行,多虧了那些老顧客。原本下雨的生意就不怎麼好,也還算不錯了。」
顧行煜受傷回來之後就一直住在這個小院子里由著柳牧照顧,他們現在一點不能暴露出去。
之前在那邊大院子里住著已經遇到了三波黑衣人,其中一波正好被蔡元杳撞上,顧行煜便決定徹底的隱藏起來。
「那就好,這些日子下雨。蔡姑娘不如就別送飯了,我跟大人自己吃點也是可以的。」
蔡元杳扭頭瞪了他一眼,「你們這般的出去買菜很容易被發現,我做飯給你們送來也沒有什麼。」
平日里在院子里熬藥不會被發現,但是若是經常出去買菜就很容易被人察覺。
畢竟她跟顧行煜的關係一直都不錯很多人都知道,所以要是經常到她那裡很容易就被察覺。
這些日子她都假裝坐著蔡富貴的馬車離開,實際上私下裡跟著蔡元恩來到這邊給他們兩個人送飯。
柳牧被這麼一說,摸了摸鼻子沒有再說話。
畢竟小丫頭關心的也是他們,總該是要領情的。
穿過一個小庭院來到了主屋裡,打開門,只見顧行煜穿著常服,頭髮略微凌亂,單手被架在胸前。
「來了?」
蔡元杳點點頭走了進去,接過遞過來的雞湯笑著道:「今天可是燉了好久,裡面還加了不少的藥材。」
重點是加的可是她空間里的藥材,如果不是因為如此顧行煜怎麼可能就在這七八天之內好的都可以下床了。
當時送過來的時候加上中毒已經奄奄一息,險些就救不過來了,柳牧險些就要拔劍自刎一同跟著顧行煜離開了。
「多謝了。」
顧行煜見她依舊喂著雞湯忍不住笑著道:「我現在已經好了,就不用這般如此了吧?」
「那也行!」
蔡元杳想了想就把雞湯遞給了他,托著腮看著他喝下去,目光落在他腰間的一枚紅色的玉佩上,腦海里卻在跟空間里的玄玉聊著天。
之前顧行煜受傷之後,蔡元杳無意間看到了他腰間的玉佩,玄玉告訴她這裡面含著純正的火系靈力,若是用來做安胎藥,一次便可以成功,就不用再去找了。
蔡元杳不遺餘力的給顧行煜吃這些含著靈力意圖早點治好他,雖然想要這個玉佩是一回事,更多的也是因為顧行煜是個大靠山。
待顧行煜喝下雞湯,蔡元恩跟柳牧也觀察好四周回來了,坐在了桌子上,幾個人閑聊著。
蔡元杳把今天夏萬里無意間透露出來的消息跟顧行煜說了,眼露擔憂的道:「這雲州城不會真的這般的亂吧?」
「十一姑娘跟著龐甲不會受傷吧?」
她小臉上滿是擔憂,十一對她挺好的,她他也不希望十一受傷出事,更何況顧行煜這樣的都受了重傷。
「我們將軍就是為了救龐甲中了毒,沒想到那群黑衣人竟然趁著將軍中毒試圖刺殺將軍,雖然後來知府及時趕到,但是大人也受了重傷。」
柳牧沉著臉,「那群人也跟到了鎮子上,幸好姜縣令早早的用了借口來抓人,不然現在依舊很危險。」
「原來這樣。」
顧行煜昏迷了整整一個晚上,幸好她下了點靈泉水給他喝。
「如今雲州城不僅僅是那些黑衣人,還有其他朝中的勢力牽扯,這些日子一定要安穩下來,千萬別被發現。」
顧行煜沉著臉道:「這次我跟柳牧暗中躲起來就是在查這些事情,我跟龐甲一個明一個在暗,這樣才能更加徹底的查出幕後的黑手到底是誰。」
「那蔡滿倉不是你們的人嗎?他難道都不知道黑手到底是誰?」
蔡元杳好奇的看著顧行煜,既然兩邊都有涉獵,那他應該是絕對知道一些事情。
「他只知道一些皮毛,並且當時為了救我他已經被暴露了,所以只能成為明線了。」
柳牧一拳頭砸在了桌子上,「都是我大意了,查到了點消息就帶著龐甲大人過去才會變成這樣。」
「你們還在查那個人消息?」
蔡元杳想到他們之前查的那個孩子的事情,忍不住疑問道:「這件事情不是已經過去了,那個孩子不是已經.......」
話還沒有說完她迅速的捂住嘴,眨著眸子看著顧行煜,心裡想著這件事情是不是不應該詢問的。
「這件事情也不是什麼機密,你們知道也沒有什麼。」
顧行煜端起茶杯微微抿了一口,眼眸里閃過一絲冷意:「當初那位夫人是懷著孕離開的,半路上遇到追殺這才難產而亡。這一切原本是機密卻被泄露,雖然那個孩子死了,但是這到底是誰暴露的卻一定要查清楚。」
難怪這次顧行煜會急匆匆的離開去雲州城,原來是因為這樣,所以柳牧才會查到一點消息就帶著龐甲去抓人卻沒想到中了計謀。
「你們找到了嗎?」
顧行煜扭頭看著她好奇的小臉,冷峻的臉上閃著一絲冷意:「找到了,是一個侍衛跟嬤嬤暴露的。」
「但是那群人卻利用他們設計了我們,簡直可恨!」
柳牧氣呼呼的端起茶杯一飲而盡,臉上儘是冷意。
看他們這副樣子,幕後的人如果不是那位皇上,就是那位太后了吧?
來了這個世界這麼長時間,因為跟顧行煜她們接觸,蔡元杳倒是查探出了不少消息以及跟顧行煜他們的關係。
這太后早些時候跟攝政王謀和,攝政王救了顧行煜稱為自己的孩子,太后垂簾聽政掌控皇上許久,最後還是攝政王跟太后兩人關係破裂,皇上才找到機會奪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