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塵緣弦 第十四章 面見儀式,危機時刻

第三卷 塵緣弦 第十四章 面見儀式,危機時刻

只見阿福從桌子上拿了幾壺酒晃晃悠悠的離開,到時,不知和他們說了什麼,這些人竟然被他忽悠了進去。

就比如這些人見着狐狸精似的,被狐狸精給迷住,硬生生的拉了進去,非常聽話。

白劍歌待在原地看呆了,這小子果然有一套,只是這過程有些差強人意,又給他一種男扮女裝,去騙男人的感覺。

此刻已無後患之憂,白劍歌自在的來到了天台上。

「在下白劍歌。」

「參見陛下。」

「參見國師。」

台上的二人已經放好了第三個人的茶杯,杯中裝水,這架勢,和當日面見雀笙的時候一模一樣,搞不好讓他覺著這是在以牙還牙。

白劍歌沒想什麼,出行在外要注意行禮,何況行禮之人還是陛下和國師,於是彎腰鞠躬說道。

禮歸禮,天下之人都是以跪拜禮參見陛下,不過白劍歌偏偏不喜歡這種俗套的禮儀,認為鞠躬便是對人的最大尊重。

宏觀帝和天機知對視了一下,看着陛下一臉茫然的樣子,國師笑了一聲,說道:「他找的是我又不是你,你緊張什麼?」

「過來,來這裏坐。」國師揮手身邊的凳子,示意白劍歌過來坐。

白劍歌快速走過,一屁股坐在地上,拿起烏龍茶便是直接灌在嘴裏。

「方才在台上國師似乎有事兒要和我說,您礙於場面,我知道。」白劍歌說道。

「有是有,不過,你得先回答我幾個問題。」國師笑了,當解散的時候,他也注意到了白帝城的休息位上,只不過待在白帝城的四人,包括白劍歌都有這要前往地宮的動機。

當時國師心想,遭了,莫非白劍歌未知我意?不過想想過後,也可以理解,或許是看出來了,只不過他與白劍歌素未謀面,白劍歌不予以理會罷了。

又想着,這次不來便不來吧,下次有機會的話,再一敘。

原本已經覺著白劍歌不來了的時候,國師已經做好了和宏觀帝下棋的準備。

當白劍歌出現在兩位言國大佬面前的時候,天機知不免被嚇了一跳,白劍歌輕功的速度很快,幾乎是閃到面前的。

「什麼問題?但說無妨。」白劍歌說道。

「第一個問題,你為什麼修鍊啊?只是為了完成你父親的囑託?」天機知沒有拐彎抹角,一來時間不足,二來他本人也十分厭惡拐彎抹角的人。

「這句話只對了一半,但不全對。我修鍊確是為了完成我父親的囑託,但是我身邊也有我需要保護的人,只有實力強大,方可護得住身邊的人。」白劍歌說着說着,不禁回憶起往事。

在白劍歌一歲的那年,這一年也真好是白劍歌母親蕭素心死亡的日期。

他雖然年幼,但心性卻非比常人,他親眼目睹著蕭素心被人追殺,但是因為實力弱小,不得不將他放入木籃子,在河裏順流而下,過了許久,白劍歌才被白七劍找回。

但那個時候,蕭素心已經死亡,全身筋脈寸斷而死。

這便是因為實力的差距,這世界是有實力才是王法。

白劍歌想修鍊自然是為了完成囑託,但同樣也是為了保護身邊的人。

「你想要保護的是誰?」天機知張開紙扇,卻不斷和宏觀帝下棋,途中不看白劍歌一眼。

白劍歌背手起身,在高台邊緣上拿起毛筆,真氣顯現,桌上的紙張迅速飛上天空。

手指在一動,墨水自動的浸濕筆尖,白劍歌的這一舉動使得台上的二人不得不往白劍歌的身上看去。

宏觀帝面無表情,唯有天機知露出了一種看着饒有興趣的表情,他倒是要看看,他這一問,白劍歌所寫出來的答案,到底是什麼。

白劍歌不緊不慢,交錯有序的寫出了六個大字:

保親,護友,衛言!

白劍歌寫完,轉身看着他們,眼睛裏充滿堅定,這眼神意味着什麼,白劍歌很清楚,只要有個人在,看着寫着的字,以及堅定的眼神,都能看得出白劍歌是什麼意思。

也就是說,這三個通通都是他要保護的,既然寫了出來,那麼就一定會完成,即便拋頭顱灑熱血,上刀山下火海,他也萬死不辭。

國師和天機知看到前兩個要保護的人時,臉色並無一場,接下來的兩個字,卻讓他們由最初的平靜,轉變為震驚。

沒想到這小子的胃口如此之大,年紀輕輕,士實力僅僅玄靈地境,便有如此大志,是在讓他們欣慰不止。

不僅他們,若是白劍歌的父母,看到自己的兒子有如此大致,就算九泉之下也能安息了。

天機知問這個問題的時候,把他前兩個都給猜中了,他沒想到白劍歌居然寫出了第三個他未猜到的保護的人。

這個人,便是言國!

他們眼中認為的白劍歌,只是一個一心修鍊,只為完成囑託的人,並不是這般野心勃勃,城府極深,胸懷大志的人。

「好,好,好字。」天機知將想說的已經在心裏說完,從口中說出的,只是表面文章。

「這已經是第三個問題,不知國師你找我所……」

「報。」

就在這時,白劍歌欲要把話說完,卻被前來報告的士兵堵住。

白劍歌很是無奈,自己可是回答了三個問題的人,好不容易可以知曉國師接下來要問的是何事,卻突然間被打斷,好奇心本來就重的他,心中很是氣憤。

只不過卻被接下來士兵要上報的內容震驚住,就連宏觀帝和天機知也不例外。

「白帝城的上杉冷妖被金陵城的金公子調戲,上杉冷妖對此反抗,金公子反打至重傷,昏迷不醒,其餘白帝城的隨行人員發福以及血月城的顏蕊對此進行還擊,怎料實力不足,重傷在地。」

「什麼?」

宏觀帝和國師瞬間被嚇到,自宏觀帝當上皇帝開始,天機知便開始輔佐他,十年來每一次的天驕之比從未發生過這種情況,而且一發生便是如此重大的事情。

「白劍歌你先別着急,這件事……」

兩人急忙看向白劍歌,說到一半卻不得不終止說話,白劍歌人已經不見了。

兩人轉眼便往着地宮入口一看,只見一身佈滿黑色氣體的白衣男子以最快速的姿態,進入地宮。

若不是宏觀帝和天機知及時反應了過來,或許連白劍歌的影子都見不著了。

「快快,快着急人手攔住他們。」

「是。」

彙報情況的士兵聽到命令,便立刻敲醒了高台後的大鐘,集結人馬前往地宮。天機知和宏觀帝也隨着士兵前往地宮。

從宏觀帝和天機知透露的緊張表情便可知這次事情的嚴重性。

最擔心的不過是白劍歌,白劍歌方才剛剛寫出了保親護友衛言,可你這金公子偏偏在這時候攻擊了他的兩個底線,你這不是……

其實朝廷這一邊是兩邊都不想招惹,畢竟金公子可是金陵城城主的大兒子,實力最為強大,金陵城城主很是器重他。

而白劍歌又是白七劍的兒子,白劍歌對保護言國所發揮的大作用很是要緊。

所以,他們都不想這兩邊打成一個兩敗俱傷。

「金陵城,金陵城,為什麼總是你們金陵城的人來惹事?是我的原因你們可以找我報,我絕無怨言。但你們肆意妄為的動我親人,我定會滅你滿門。」

白劍歌加速前往地宮的速度不斷加快,甚至已經看不到了影子。

冷妖重傷昏迷不醒,阿福和顏蕊重傷倒地,這讓他怎麼接受得了?

現在阿福冷妖和顏蕊三人的生命都十分危險,若慢一秒,他們三人都將面臨着死亡,白劍歌不想看到這樣的結果。

白劍歌從小便是孤寡一人,好不容易認識了幾個至親之人,卻沒料到僅僅一件去辦事的時間,三人便慘遭毒手。

若是再讓白劍歌重來一回,他定然不回去會見國師,而是待着他們身邊照顧著這三個永遠長不大的孩子,保護著這三個至親之人。

只不過世上本無後悔葯,想要在重來一次,是不可能的了。

地宮中。

周邊圍着的人是整個賽場上的參賽者,每一個人都因為此事而招來旁觀。

地宮分有兩個部分,一個部分是給觀眾用的,另一個部分則是給參賽者用的。

有些人見着金公子行事惡劣,看不慣,想要幫忙,卻幫不得,畢竟金公子的背景太強大了,怕引火燒身,只好隱藏住助人之心。

而且傳聞中說金陵城城主最近修為大漲,一躍便達到了仙人層次,而且實力在仙人層次中都比早已入仙人層次的強者還要強盛。

這更鞏固了金陵城在言國個個人心中的影響力,讓人見着關於金陵城城主的人都不得不繞道而行。

此時金公子嘴角留了一絲血,手中正拿着一把金色狂刀,刀上以及衣服上都有着血跡,惡笑地慢慢走向冷妖三人。

顏蕊抱着渾身是血、昏迷不醒的冷妖,臉上還被刀颳了幾道刀痕,完全破了相。

阿福和顏蕊雖未受到同冷妖這般受傷程度,但也好不到哪兒去。

阿福雖然有着玉佩保護,能頂住落拓天境一擊之力,只不過一擊過後,便陷入危難。

顏蕊只是輔助武者,在這裏幫助不到任何人,不過她對此反擊過,打傷了公子,這她便覺著足矣了。

「我告訴你,等我老大來了,看到冷妖姐被你欺負成這樣,他一定會殺了你。」

阿福使出身上最後一絲力氣說出這句話。

「我讓你說話了嗎?」

金公子聽到要殺他的時候,眼神更加犀利,手中凝氣一道真氣,朝着阿福胸口直接轟了過去。

「噗!」

阿福爆吐一口血液,眼神中似乎想要殺死金公子的意思,最後卻因傷勢過重昏倒了過去。

「阿福。」顏蕊吶喊,對着金公子唾罵道:「你個混蛋,你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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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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