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仗義出手
「我也不知道，聽柳叔說，男行女不行，年輕行年老不行。」
「噗」張凱旋嘴裡的啤酒直接噴了。
幕雪也沒好到那去，她紅著臉直接往洗手間跑了。
留下了目瞪口呆的楊小川和笑得前俯後仰的張凱旋。
張凱旋低聲解釋了幾句。
楊小川一頭黑線，特么的又被坑了，丟人還丟大發了。
想想和柳福貴這老傢伙相處半天，就被坑了四次，進了次派出所，還讓自己在朋友面前出這麼大的丑。
「吆喝！張哥笑得這麼開心，說出來同小弟分享分享。」就在這時，一個不和諧的聲音響起，一個衣著光鮮的青年摟著一個濃妝淡抹的女人，帶著一群跟班走了進來。
張凱旋臉色一變，頓時收住了笑容。「這裡不歡迎你，出去！」
「張哥這是幹嘛？小弟新泡個馬子，特意帶她來拜見我曾經的老大。」青年戲謔道。
「不需要。」
「是哦，小弟忘了，張哥你和她還談了三年戀愛呢！」話音拖得老長，青年臉上帶著誇張的驚呼，後面的跟班也跟著嬉笑起來。
楊小川握了握拳，想要起身，卻被張凱旋抓住。
「張哥，你是不是不行啊！你們談了三年，她咋是個雛呢？小弟我真是撿到寶了，那叫一個緊啊！我這有視頻，你要不要看看？」青年說著，播放起一段嗯嗯啊啊的視頻。
「她既然跟了你，你就好好待她，她不是你炫耀的資本。」張凱旋抓著楊小川沒放，扭頭冷冷的回了一句。
「哎吆喂，張哥你這是心疼啦？要不，我現在把她還給你？」青年說著就把那女人往張凱旋這邊推。
那女人一下驚慌失措，大聲咒罵道：「張凱旋，老娘的事不用你管。肖哥怎麼著，我都樂意。」
「哈哈，說的好！張凱旋，你說你老爹要知道他這準兒媳婦，是這個騷樣，他會不會氣得在墳墓里跳起來？」青年張狂的大笑起來。
「啪！」一道黑影閃過，笑聲中斷，肖姓青年飛了出去。
楊小川忍不住出手了，這傢伙特么的就是一個畜生。
「哪來的雜碎？給本少打碎他的四肢丟到街上要飯。還有這間破店也給本少砸了。」肖姓男子捂著臉厲聲罵道，他沒想到自己帶這麼多人，楊小川還敢動手
話落，一幫跟班沖了上來，楊小川生生挨了幾下重擊，急忙突出了重圍，朝著那些搞破壞的跟班衝去。
他知道這家店是張凱旋他爸起家之地，也是他唯一崛起的資本，不能就這麼毀了。
「砰、砰、砰……」人影閃動，跟班們倒了一地。雖然楊小川阻攔的已經很及時了，但桌椅還是被砸了不少，他很自責。
望了一眼剛被哪女人扶起來的肖姓男子，都是這畜牲乾的好事。
「小子，我是肖仁，……」楊小川不聽他說什麼，也不給他說話的機會，一腳把兩人踢成滾葫蘆，躺在地上。
「小川，這是怎麼回事？」幕雪在洗手間清理了一番，又打了個電話，聽到外面的吵鬧，出來就成了這個樣子。
連張凱旋都一臉呆逼，沒想到楊小川這麼能打，他剛提起啤酒瓶，楊小川就已經打完了。
「小川，你有沒有事？我送你去醫院？」看了看楊小川凌亂的衣服，望眼滿地的跟班，幕雪關切的問道。
楊小川搖了搖頭「我沒事，就是張哥這店，被這群畜牲砸成了這樣。」
幕雪俏臉一寒，她最清楚這間店對張凱旋了說意味著什麼，這是他的寄託，也是精神支柱。
「幕雪，幫我叫輛救護車，我的腰閃了。」地上的肖仁呲牙咧嘴的喊到。幕雪、張凱旋、肖仁他們以前都是一個圈子的人，彼此都認識。
「哦，是嗎？讓我看看。」誰知幕雪走過去，冷不丁照著他的腰肢，就來了一腳。
楊小川提著腿就把慘叫連連的肖仁，丟到了門外的大街上，他那些跟班也沒有放過，反抗的就補上兩拳，打暈帶走，在街邊堆成了人山。
餐廳里恢復了平靜，張凱旋的心情非常低落，默默地收拾著地上的殘桌斷椅。
甚至在每一個物件上都要停留一會，這都是他爸遺留的東西，壞一件就少一件了。
「張哥，對不起。」楊小川還是感覺過意不去，如果自己再忍一下，等幕雪出來，也許這架就打不起來，張哥也不會這麼消沉。
「沒事，即使你不出手，我也會動手的，他今天來是有預謀的。不過，你以後得小心了，肖仁就是個小人，你要時時防著點。」
話畢，楊小川和幕雪也幫著收拾，將近凌晨才收拾完，張凱旋邀請楊小川晚上到他家歇息，安伯也已經在門外等了好一會了。
「小川，這個給你，裡邊存有我號碼。」幕雪說著掏出了一部手機，塞在楊小川手裡。
「你自己留著吧，晚點我自己買個。」楊小川連忙推辭，幕雪救他出來已經很夠意思了，怎麼好意思再讓她破費。
「拿著吧，我送出去的禮物，可從來沒被人拒絕過。」其實在會所門口，幕雪不告而別是去買手機了，買手機出來剛好看到楊小川被扭送著上了警車。
「對了！明天下午，我們一起去處理你和曹阿虎的約定。」
「那怎麼可以，欠錢的事我自己會想辦法。」楊小川連忙說道。
「怎麼？不拿我當朋友？是不是我下次遇到流氓，你也不準備管？」
「當然不是，我會保護你一輩子。」話脫口而出，貌似意思有那麼點不對，楊小川不好意思的揉了揉頭。
「那就這麼說定了。」說完，幕雪紅著臉向門外走去，她知道楊小川剛才是口誤。
望著幕雪的背影，楊小川心裡感嘆，幕雪對朋友實在太慷慨了。但他也不能白占人家便宜，等有了錢，立馬就還給人家。
看守所的柳富貴現在非常煎熬，莫名地他的懲罰，從拘留15天變成了看守三個月，他想上訴，但沒人鳥他，他不知道這都是因為某人的一個電話。
張凱旋住的是他家老宅，一個獨門獨戶的小院，縣城現在大搞開發，像這樣的小院已經很少了。
「夜深了，小川你早點休息。」張凱旋的心情還很低落，他給楊小川安排了一個洗浴齊全的房間，準備好物品就離開了。
但楊小川的心情卻不能平靜，踏進小院哪一刻，他就感覺到有一個未知的東西在吸引著自己。
雖然他不知道是什麼，他卻知道非常重要，他全身的血液都迅猛加速，隱隱想要破體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