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囚

愛囚

帝華會議中心。

靳南楓連夜從島嶼趕到,身邊跟着的助理不停的在彙報接下來的議程。

「靳總,這次參加國際商貿會議的還有珠寶世家,沐家。」

沐家?

靳南楓的步伐停滯了片刻,眼眸里一閃而過的驚愕。

「是的,靳總。一直以來沐家家主由於在意大利養病,所以沒有出席任何商業會談,現在聽說是沐家的獨子在代為出任。」

沐家獨子,是他回來了嗎?

靳南楓明眸一閃,仔細一算,的確,三年的牢期已經到了。但這麼快就代表沐家出場,他沐城,真的做得到嗎?

停頓片刻后便邁開步伐,助理推開會議的大門,靳南楓整理了一下衣領傲然的走進去。

會議桌上,除了國內外的合作夥伴之外,右上邊坐着的人,一臉洋溢的笑容,目光中卻透露出一種深不可測的意味。

他果然,是變了。

和四年前拐走他女人的樣子比起來,多了一份深不可測的心機。

靳南楓選擇了一個位置徑直坐下,正對沐城。而兩個人的目光在一瞬間交匯。

「這次的國際商貿會議,將集結國內外所有中國國籍的公司一同聯手,把中國的所有企業和產品都……」

會議結束后,剛剛走到外面的靳南楓,手機突然響起。

「靳先生,現在國外正好有一種藥物,可以讓戚小姐無痛的恢復記憶,您……」

電話里的話還沒有說完,一隻手就搭上了他的肩頭。

靳南楓警覺的將手中的電話被迅速掛斷,眼神在未觸及旁人的時候,閃過一絲的慌張。

轉身,冷靜的看着一臉笑容的沐城。

「靳總,您好!」

靳南楓看到沐城伸出來的一隻手,詫異了片刻。

眼神輕蔑的對着沐城一掃而過。

「嗯,你好!」淡漠的回答,沒有再多一句。

沐城嘴角輕輕的勾勒出一個笑容,眼神如同地獄一樣的幽怨。

「當年還得多虧靳總,我才能去監獄里反省反省,現在出來了,我可得多找機會報答,靳總才對!」

一字一句,都帶着深刻的意味。

他靳南楓不可能不懂,三年前沐城因為戚安九的消失而大鬧公司。

對於一個拐走他女人還敢回來和他要人的男人,被他靳南楓以法律的手段,毫不留情的送進了監獄,因此還得罪了沐家。

但如今,他沐城出來了,勢必沒有那麼簡單。

「嗯,區區小事,何足掛齒!」

靳南楓說完這句話便跟着身邊的助理離開了。

轉角處,沐城的嘴角悄悄露出了一個陰險的笑容。

接到李醫生的電話后,靳南楓就一路趕到島嶼,站在門口的時候就已經覺得有些疲憊不堪。

雙手按了按太陽穴,推開大門走進去。

微眯著雙眼,卻看到了穿着睡袍坐在樓梯上的戚安九。

安安靜靜的坐在那裏,髮絲貼在臉蛋上,一雙瞳孔黯淡無神。

看起來,就像一個木偶。全身的疲憊立馬煙消霧散,心裏燃起一陣心疼。

「你坐在這裏幹嘛?難道說你是有什麼事情要和我說嗎?還是?」

走近才看到她深深的黑眼圈,所以說,昨天到現在,她也沒有睡?

靳南楓抑制不住的朝她吼出,卻再見不到她臉上害怕的神色,心裏一驚。

戚安九緩緩的抬起頭,眼眸彷彿要馬上閉上一樣的無力。

靳南楓一把將她抱起往房間走。

重重的將她摔到床上,隨即關上了門。

隨即厲聲呵斥着「戚安九!你作踐自己能不能找點別的事?」

別的事?別的什麼事能讓她恢復記憶她也想知道。

戚安九微微一笑,死咬住嘴唇。掀開眼帘盯着靳南楓。她想,努力一次,即使不太可能。於是她鼓足勇氣,聲音低微的開口。

「我求求你,讓我恢復記憶吧!」

靳南楓全身一震,眉頭緊鎖。

難道她已經知道了?是自己故意不給她用藥和動手術的。

他別過頭,不想去看戚安九,也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身後,一雙溫暖的手出現了,給人的感覺實在是......

「求求你……」

之前那種所謂的剛烈在這一刻蕩然無存,相反出現了如同軟糯一樣柔美的聲音,帶着輕微的哽咽。

她哭了?

靳南楓立馬警覺的回頭,抬起她的下顎,恰好對上她一雙帶着淚珠的眼眸。

心裏,一陣錐疼。

明知不該回頭,明知這樣自己會心軟,昨天已經經歷了一次,今天還要再來嗎?

還沒來得及推開戚安九,就聽到她帶着哭腔的聲音。

「我只是想,不做一隻被飼養的動物,沒有記憶,沒有自由……」

這種生活,她已經過夠了。日復一日睜眼看到的海洋,已經讓她覺得噁心。

儘管知道他不會同意,但是,她還是想試一試。

「如果,你能把我的孩子交出來,我倒是可以考慮。」

當初她離開說的話始終縈繞在他的腦海里,兩年來,沒有一刻能夠消失。他試着去忘記她,但是,他做不到,他試了兩年,他做不到放手。

「我不知道……」

戚安九垂下眼眸,滿臉的愧疚和失落。

她真的不知道,她甚至不覺得自己生過孩子。

但來到這裏后,被靳南楓安排接受的很多檢查,都證明她曾經的確懷過孕。

靳南楓盯着驟然失神的她,不禁冷笑出聲,他輕挑起她的的下顎,冷聲道「那就替我重新生一個!」

靳南楓的這句話一出,戚安九臉色剎那羞紅,但心裏卻是一驚,仿若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

孩子,他連碰都不碰她,怎麼可能有?他也怎麼願意。

「做不到?」

靳南楓劍眉上挑,別過頭冷哼一聲。

「一個連孩子也不生的女人,和不會下蛋的母雞有什麼區別?」

戚安九臉色一沉,愣愣的翻過身朝另一邊床走下去。

她就知道,他不可能幫她,更不可能就輕易放過她。

「你去哪裏,戚安九,你有沒有聽到我說話?戚安九!」

戚安九沒有顧及他的話,徑直往前走。反正他這裏是沒有機會的,她何必還要苦苦哀求。

靳南楓見狀,立馬快步衝上前,一把按住走到門邊的戚安九,俯眸看着她,眼裏滿是怒氣。

被靳南楓壓抑住的戚安九,自己貼著牆壁無法動彈。一雙長長的睫毛不停的撲閃。

靳南楓俯身朝她的眼邊親去,那還掛着淚珠的地方,鹹鹹的味道。

戚安九睜大了眼睛,原本以為會遇到怎樣的折磨,但臉上僵硬得無法動彈的剎那,她竟然在這一瞬間,察覺到了一絲溫柔。

是,幻覺嗎?

感覺到戚安九的微微動彈,靳南楓睜開眼睛,聲音低沉的在她耳邊細語。

「如果想要恢復記憶,就順從我!」

戚安九沒有再動了,輕輕的閉上眼睛,迎接着靳南楓霸道的索取。

冰涼的手穿過她最敏感的區域,在往下探索著,每一寸的移動都能讓她全身酥麻發顫。

肌膚冰涼的摩擦,火熱的感覺卷席著全身,下體迸發的激情,快感,讓她一步步的攀沿而上。

這種感覺,似乎有些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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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婚欲睡:前夫,別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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