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的價值

存在的價值

靳南楓從電梯里走出來之後,邁著步子朝着不遠處停放的慕尚走了過去。

也不顧及安九是不是願意直接把她一把放在車子的副駕駛上,抬手便把安全帶系在了她的身上。

說實話安九是真的不太明白,眼前這個男人已經為了一條項鏈生氣的事情,連着兩天都不回園子,難道現在已經消氣了嗎?

「你不是不願意回林園嗎?怎麼了?現在是氣消了嗎?」安九扯了扯身前的安全帶。看着坐進駕駛座的男人。

靳南楓發動車子迅速迴轉方向盤,不過一會兒便將車子開出了地下停車場。生硬的吐出兩個字。

「沒消。」

「那你氣還沒消,幹嘛要和我說話?幹嘛要把我送回林園?」安九頓時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

「獎勵和生氣是倆碼事,小九,我勸你在路上的時候不要招惹我!」

駕駛室里,靳南楓轉過頭瞥了她一眼,隨即調轉車頭朝着林園的方向行駛。

安九知道他這個人說話算話,也被他最後一句話多多少少給鎮住了,閉上眼睛不再說話。

剛才又不是為了故意氣那個女人她怎麼可能會說出那句話?安九現在想起自己說出的那句話。都有點想抽自己一個大嘴巴子。

「我現在想去度假村玩,我們去那邊好不好?」安九轉過頭認真的盯着旁邊坐着的男人說道。

「好啊。」靳南楓似乎回答的,心不在焉,但是緊接着又回應了一句:「不過我們還是要先回林園。」

安九眨著靈動的眼睛,無奈的收了收耳邊垂下來的長發,堅持不懈的問道。

「我現在好想去買衣服,咱們去逛商場好不好?你看這裏就有一個商場。」

靳南楓:「嗯,好。先回林園,然後再出來逛。」

安九:「靳先生,我好餓呀,我出來的時候都沒有吃過早飯。」

靳南楓:「嗯,我也餓,正好回林園一起吃了。」

……

後來的安九才知道對於像靳南楓這樣的衣冠禽獸絕對不可以輕易許諾她什麼,否則只會讓他鐵了心的往死裏面。

安九向來不敢輕易招惹他,但是無奈今天早上在公司餐廳里的時候,真的是被那個女人給氣到了,所以才想着要說出一些狠話報復一下。

戚正宇和姜麗這兩個人確實做了太多的壞事,可是隨隨便便一個人都能拿他們出來要挾她,也真是太小看她了吧。

安九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的時候,已經被身邊的男人瞬間壓倒在床上。

「在想什麼呢?怎麼這麼入迷?」他認真的注視着她的臉龐。

「這幾天有沒有想我?」

「你是不是在喝醉的時候也這麼對那個女人說過?」安九皺着眉頭盯着她。

「沒有!」靳南楓並沒有絲毫的遲疑。乾脆利落的回答,一個低頭便吻上了她的唇。

「在這個世界上你是唯一一個。」

……

她當然也知道,像靳南楓這樣驕傲的男人,哪怕是氣沒消也肯回到林園,說是因為獎勵,其實還是給他自己一個台階下。

因為和他冷戰了這幾天,安九斷斷續續的發了高燒,連帶這幾天都沒有休息好,眼下又被他這樣一折騰,直接累得昏睡過去。

最後靳南楓冷著一張臉去浴室沖了一個涼水澡。

「嗯?哥?」睡覺睡到自然醒的靳明雨剛剛從3樓走下來。就看到從2樓主卧走出來的人,她震驚的叫了一聲。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我嫂子呢?」

剛回來的時候,在車庫裏就看到了靳明雨停車的那輛車子,靳南楓就已經猜到這個丫頭肯定是在園子裏。

「她剛剛睡著了。」他俊眉一揚看了靳明雨一眼,囑咐了一句:「今天薛家就已經把薛瀾馨接回去了,以後當着你嫂子的面少提這個人。」

「我知道了嘛。」靳明雨委屈的撇了撇嘴,朝着住我門口走了過去,走到門口的時候,小腦袋忍不住的往裏面鑽。

「我嫂子她怎麼了?昨天晚上沒有睡好嗎?什麼叫剛剛睡着?我要進去看她一眼。」

靳南楓一聽這話臉色一沉,隨手就揪住了她的耳朵:「你給我安分一點,乖乖的去樓下等著。」

「疼!哥!好疼啊,你快鬆手啊。」靳家小公主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氣,靳明雨頓時氣惱的抓着主卧的門把手。

「嫂子嫂子,你快看。我哥他欺負我……唔……」

她還沒有來得及高喊兩聲就直接被身後靳南楓捂住了嘴巴,直接扔到了樓下。

入夜之後的南城,錦瑟。

一群人圍坐在一起,結婚沒幾天的陸域難得的也在現場,眾人的矛頭一時間全部指向了他。跟着起鬨說道。

「陸大少爺你可以啊,這剛剛結婚才沒幾天就趕來這裏了,不怕你老婆直接衝過來揪你耳朵拉你回家嗎?」

「咱們陸少這輩子怕過誰呀!當年在這裏的證據,可是一般人都做不出來的,現在說起來每個人都佩服。」

這一唱一和的說話顯然是來自寇馳和崔東,兩個人這個樣子好像在唱雙簧一樣。

「你倆有多遠就給小爺,我滾多遠。」

陸域懶洋洋的靠在沙發靠背上,一記抬腳就直接踢到了寇馳的小腿上頓時疼得他哇哇直叫。

「楓哥和安九他們兩個人最近是不是又在鬧彆扭?」沈文在這幾個裏面中還算是比較穩重的一個抬頭看了看在座的這些人。

一聽到這種八卦,崔東頓時就來了精神。伸出腦袋往上湊。

「是不是因為前兩天網上的那個視頻我也看到了,其實也沒有什麼不就是接個吻嗎?怎麼了?少夫人就因為這個視頻和他鬧起來了?」

「以安九的性格可能發生這種事情嗎?」沈文拿起手中的煙頭。在面前的煙灰缸里點了點皺着眉頭反問道。

「以上富人的性格確實是不可能做這種事情!但是如果換了你家那位,我想可能整個南城都該被她鬧翻天了。」

崔東嘆了一口氣。意味深長的說了這麼一句,隨即他又認真了起來問道:「那不是這個原因,到底是為什麼?」

「好像是因為一條項鏈。」只知道一些簡單內幕的也只有靳南楓身邊的寇馳和高翔了,說道。

「好像就是上次拍賣會,老闆娘捐出去的那條項鏈,大boss特意讓我關注了一下他的動向,就在一個月前我發現它在瑞士拍出了將近兩個億的價格。」

高翔這些話說出來沈文眉頭立馬皺了起來:「那是誰拍下的?你查到了嗎?」

「已經查到了是濱海的薄先生。」

「薄先生?薄暮庭?」這下就是連一旁坐着吃瓜的陸域也不由得驚訝起來:「他花了這麼大的價錢,只為了買下一條項鏈,他到底要幹嘛?」

寇馳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

高翔:「不知道。」

「神秘兮兮的。」陸域抱着雙臂說了這麼一句。隨即揚了揚眉,看着這兩個人:「你們大boss這是在做什麼呢?這都過去一個多小時了,他怎麼這麼慢還沒有來?」

寇馳抿了一口杯中的酒表情,極其認真的說道:「大包子好像是去琴行買書去了……」

「買書買什麼書啊。」這楓哥做事情怎麼越來越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出來的?

「我們家老闆娘想學鋼琴大老闆就去琴行里看看有沒有適合我們老闆娘可以學的琴譜。」

陸域聽了之後無奈的攤了攤手:「好吧。就當我什麼都沒問!」

「別呀,我還想吐槽一下。」寇馳一把拉住陸域的胳膊,一臉正經的說道。

「前兩天我都快被我們老闆給折騰死了,他開完會之後回到辦公室就說要教我彈鋼琴,我當時心裏想着我的天哪,大老闆親自交那可得認真的學,然後他講了兩次,我完全沒有聽懂她講什麼,你猜我們老闆是怎麼說的?」

「說……」陸域翻了個白眼說道,

「我們老闆說聽不懂,那是因為你笨,小九那麼聰明她怎麼可能會聽不懂,然後我們大老闆又喊了高翔過去……」

高翔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說道:「他把我喊進去之後也說我也是笨,他老婆肯定能秒懂。」

「你們到現在還不明白安九把楓哥迷到什麼程度了!在他眼裏,除了他老婆,其他人在他眼中只有男人和動物之分,反正他老婆永遠是最漂亮最好的。」

「我覺得他每天能從床上爬起來去工作,都需要靠着一股很強大的毅力支撐著,要不是為了給他老婆買衣服買包包買鑽石,為了哄他老婆開心,我估計他早就把工作仍在一邊。」

陸域一邊翹著二郎腿,洋洋洒洒的說着,根本不知道在他身後早就已經出現了一道黑影。

「咳咳……」沈文坐在他的對面,自然就先看到了站在他身後的男人,聯盟愛睡的把拳頭放在嘴邊,假裝咳嗽了兩聲。

像陸域這種人向來五大三粗的靠在沙發靠背上沖着沈文挑了挑眉。

「怎麼了?你感冒啦?我跟你說着話還沒說完呢,他在美國的時候還挺正常的,自從娶了安九以後,我覺得他的思維早就已經超過地球人的範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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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婚欲睡:前夫,別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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